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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的暖炉里有细微的火星飘出来。

燕行月坐在床边,视线凝固在腰间的佩剑上,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自己的剑,毕竟他的剑早就被秦风折断。男孩蹙眉仔细想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这柄剑属于秦风,也不知道他藏了什么样的心思,竟把贴身武器给了自己。不过男孩从来不懂秦风的心思,就正如他不明白秦风为何会忽然放过他,将他送回陆府一样。

没了一身的武功,每隔五天身子还会沉溺于情欲,回到陆府无疑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燕行月心灰意冷地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竹竿往外望,积雪皑皑的梅树枝头不知何时飞来羽翼丰满的鸟,叽叽喳喳地蹦着鸣唱。

男孩在心底算着日子,明晚药效就会发作,可是他连秦风在哪里都不知道。燕行月忽然了然,这大概又是对方想出折磨他的新法子,看着自己在欲海里挣扎,最后低贱地求饶就是秦风的乐趣。

也罢。男孩关上窗户,随手拔了秦风给他的木簪。反正他早已沦落为对方的玩物,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一个遍,多一样又如何?燕行月扯开衣襟,背对着门慢条斯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

木门在寒风中吱嘎作响,像是刻意放轻的脚步。

男孩猛地跌进滚烫的怀抱,他连眼皮都未抬,任由秦风的手滑进衣衫下摆,徘徊在腿根边摸索。

“没什么想问的?”

“等我脱完再做。”燕行月平静地把内衫脱下,依旧没有回头。

秦风啧了一声,扣着男孩的腰把他压在床上,掌心磨蹭着燕行月光滑的腰窝,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怎么,你还能忍到我药效发作?”男孩趴在床上嘲讽地笑起来,“秦风,你要怎么折磨我才罢休。”

天色昏沉,房里也阴暗无比,秦风把燕行月从床上抱到铜镜前,镜子里隐隐绰绰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男孩看着厌烦,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转过头,看他另一只手钻进自己的衣衫下摆。

风声渐起,他们的衣袍翻卷着交缠在一起,倒让燕行月分不清细微的抖动源于秦风不断揉捏花穴的手,还是窗外吹进来的风。

热潮顺着花瓣一直蔓延到穴道深处,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蹙眉喘息,铜镜里倒映着他模糊的脸,看不真切神情,想来再情动眼神里也必定带着恨意。秦风站在他身后俯身舔弄男孩的耳根,不扯开燕行月身上单薄衣物,任由他衣衫不整地站着呻吟。

男孩身体里的情欲燃烧起来,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断断续续喷涌而出。秦风感觉到燕行月越来越依靠在自己怀里,双腿也在发抖,便扣着他的腰,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道抽弄。而男孩这具身子,早已对淫靡的情事食髓知味,经不住玩弄,花穴很快就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身前也跟着去了。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软绵绵地向镜子倒下,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牢牢扣着腰站着。男孩微睁着眼睛,见铜镜里腿根边的衣料洇出一大块水迹,嗤笑着回过头:“玩够了?”

话音未落,秦风的吻就从耳根滑落到男孩嘴角。

“倒像是你被下了药。”男孩喘了口气,拨开秦风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可不信你有这么好心送我回陆府,”男孩挣开对方的怀抱,“再说,你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为何还要放我回来?”

秦风看着燕行月蹒跚地走回床边,神情莫名。

“这里有你想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