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绿帽奴】完(1/2)

2019-03-25

我是绿帽奴,而且是一个绿帽情结特重的绿帽奴。

我住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山村里,村庄虽然不算大,却是乡政府所在地,是读

小学时跟随家人一起搬迁到这里来的,在这里读书、就业、结婚,我的对象就是

本村的姑娘,姓张,叫张小雅,我的绿帽情结是源于婚后老婆小雅的一次红杏出

墙。

老婆红杏出墙有了外遇的事儿,是经常和我在一起喝酒的一个邻居老李告诉

我的,那天晚上天气很热,老李坐在门前一棵大杨树底下乘凉,很晚才回家睡觉

,他亲眼看见我的在派出所工作的那位朋友闵瑞,八点多钟来到我们家,他当时

以为我在家,并没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屋里的灯关了,他觉得不大对劲

,第二天看到我问我昨晚在不在家,我说去县里开会今天才回来,他便把昨晚看

到的事告诉了我。

当我知道了自己老婆红杏出墙,而且是和自己的好朋友闵瑞勾搭上了,开始

很生气,甚至是愤怒,可静下心来想想老婆平时对我的好,还是原谅了她,假装

不知道这件事,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

有一天晚上我和老婆做爱,在她身上不停地抽chā着,突然想起这件事,于是

一边抽chā一边小声问她道:「闵瑞肏你好受吗?」

她原以为我不知道她和闵瑞的事儿,听到我这样问她,停了好长时间才说:

「你知道了?」

「嗯。」

我点头答道。

「没关系,我不怪你,因为我爱你,很爱!真的。但你得让我知道,你不告

诉我,背着我瞒着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我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继续抽chā着。

听我这样说,老婆喃喃说道:「他肏的也挺好受的。」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听了老婆的这句话,我不但没生气,而且jī巴莫名其妙的

变得更硬了,抽chā的速度也更快了,老婆呻吟着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因为我老婆说完「他肏的也挺好受的」

这句话以后,明显感觉到我的jī巴在膨胀,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听到老婆的问话我没吱声,只是更加勐烈的肏她,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我怎

么了,是仇恨?是报复?都不是,应该说是刺激吧,对的!就是刺激!一种变态

式的刺激强烈的冲击着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这就是人们通

常说的绿帽情结,她可以让一个极力追求性刺激的人在潜移默化不知不觉中变得

更加疯狂。

cào了好一阵,感觉要射jīng了,我没敢把jīng射到老婆的屄里,因为不想让她怀

孕,所以我把jī巴从她屄里抽出来,把jīng射在她的肚皮上,完事儿从她身上下来

,自言自语道:「真好受。」

过了一会儿,我用卫生纸把她肚皮上的jīng液擦干净,她侧过身来把头依偎在

我的xiōng前问道:「生气了?」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和闵瑞怎么样了,是因为你瞒着我。」

我也侧过身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说道。

「知道了,好老公,以后不会瞒着你,明天我把一切全告诉你,行了吧?睡

觉吧!」

她撒娇地说。

第二天,正好赶上我俩都休息,两个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她真的一五一十

原原本本的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她说的那些事儿有的我已经知道了,有些我真的

不知道,原来她和闵瑞不止一次在一起干那种事儿了。

听了她声情并茂的讲述,让我从心底里感到了她的单纯与诚实,我一把将她

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这一刻,时间彷佛又回到了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桩桩一件件记忆犹新的往事历历在目。

那是我们刚结婚时,我老婆性欲特别旺盛,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和我做一回

,有时还要两次,睡前一次,早上起床前还要来一次,渐渐地我的体力有些吃不

消,看到我白天无jīng打采的样子,她有些心疼了,有一天早上我俩办完事我满身

大汗地从她身上下来,听她小声问我说:「累了吧。」

「还行啊。」

我假装轻松地说,因为我真的不想让老婆扫兴。

老婆似乎听出了我的无奈,打那以后,老婆很少早晨和我做爱。

老婆的关心,老婆的体贴,深深感动着我,也让我为不能满足老婆的性欲望

有了些许内疚,这大概也是日后导致我能和闵瑞共享一妻的感情基础吧。

后来我被调到某单位担任一个小领导,闵瑞是派出所所长,经常有工作上的

往来,也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一来二去关系处的不错,他经常到我家来玩儿。

有一段时间我的身体总是难受,去县里检查了几次也没查出是什么毛病,就

决定去省城医院检查一下,本来是想让我们单位的小海陪我去,不知闵瑞从哪得

到了消息来到我家,进门以后很不见外的坐到沙发上说:「听说你要去省城看病?」

说完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两根来扔给我一根,之后自顾自的把另一

根用打火机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

「啊。」

我答应了一声接着说:「这一阵子我身上总是难受,去县里看了几次也没看

出什么毛病,我想去省二院看看。」

「医院里有熟人吗?」

他问。

「没有。」

我说。

「我有个朋友认识省二院的副院长,让他给写封信带着,毕竟是有熟人好办

事,我陪你一块儿去。」

闵瑞说。

「你那么忙,怎么好意思。」

我虚心假意的说,其实我心里是愿意让他陪我去的。

闵瑞听后半开玩笑的说道:「少客气。」

几天以后我和我老婆加上闵瑞一行三人,坐火车来到县里,转乘快车去了省

城,在省城下了火车住进了一家三星级宾馆,宾馆的条件确实不错,我和我老婆

住一间客房,给闵瑞在我们隔壁开了一间客房,办理完入住手续,在宾馆的餐厅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正在房间的浴室里洗澡,听到房门响我问道:

「谁来了?」

「闵瑞。」

老婆说。

「我快洗完了,你坐着。」

我在浴室里冲着闵瑞说道。

说完我又洗了一会儿擦干身上的水,穿上睡衣从浴室走出来,看到闵瑞坐在

沙发上,我老婆坐在床边,我老婆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自然,当时我并没太在意

,三个人天南海北地胡侃了一阵,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闵瑞起身走了

,我和老婆也上了床。

上床后老婆把手伸到我的裤衩里,摸着我的jī巴,神情有些扭捏的问道:「

老公,你说闵瑞这个人怎么样啊?」

「挺好的,就是有点好色。」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老婆说。

「你洗澡时闵瑞把jī巴从你们男的裤子前面那个口拿出来让我看,还拽着我

的手去摸。」

老婆说。

「你摸了么?」

我问。

「摸了,还挺硬的。」

听到「摸了,还挺硬的」

几个字,又一次激发了我的绿帽情结,我的jī巴也硬了起来,老婆摸我jī巴

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我的jī巴在迅速变硬,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道:「你的j

j怎么硬的这么快?」

问完接着又说:「是我摸他jj刺激到你了吧?」

「是的。」

我说。

「他把我那个了你真的不生气?」

她停了一会又问。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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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呢,我像生气的样子吗?我说过,只要你别瞒着我,我不会生气的,

你高兴就好。」

说完我就想爬到她身上和她那个,她一边用手挡住我一边说道:「老公,今

晚不要好不好,明天你还要去医院看病,做各种检查,累着了不好。」

短短几句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我们起床洗漱完之后,在宾馆餐厅吃了早餐去到医院,排队的人很多

,我们找到了那位副院长,得到了特殊照顾,做了几项检查之后拿到报告单,看

了几项检查的结果竟然都是正常,无奈我们又等了一天,第三天上午在附近一家

中医院,挂了专家门诊,一名老中医号完脉说了病情后,听说我们是远道而来,

破例一次给拿了半个月的中药,因为中医开药好像一次最多只开七天的。

拿了药我们就急匆匆赶回宾馆,结完账打车直奔火车站,乘坐当天通往我们

那儿的最后一班火车回家了。

回来以后,不知老婆在哪里借了一个熬中药专用的药壶,每天为我熬药,药

熬好后还要稍微凉一会儿才端到我面前让我喝,看到老婆忙碌的身影,我在心里

暗想,如果老婆只是把闵瑞当作性伴侣,以满足自己过盛的性欲望,而不是要弃

我随他而去,自己一定要理解她,况且还能给自己这个绿帽奴满足一下绿帽情结

,何乐而不为,打定了主意,心里也坦然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拿的中药也吃完了,我感觉好像多

多少少有点效果,这期间闵瑞来过两趟,问我吃药的效果怎么样,我告诉他因为

服药的时间短,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上次拿的药都吃完了,歇几天再去拿几

幅。

这天早上吃完早饭我和老婆说:「明天我想再去拿几幅药。」

我刚说完闵瑞来了,一进门听我说还要去省城拿药他说道:「后天我休息,

和你一块去。」

我说:「不用了,已经知道了地方,我自己去就行。」

「那也行,什么时候去告诉我,我开车送你去县里火车站。」

说完坐下来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

几天以后的傍晚他开车来到我们家,他没有下车,只是按了几声喇叭,我和

老婆从家里出来,锁好房门,钻进了他开来的吉普车里,我原本不想让老婆去,

老婆说不放心坚持要去,我只好妥协,同意她也去。

他和我老婆俩把我送到县城火车站,这趟快车是晚上七点多钟的,看着我上

了火车,闵瑞开着车和我老婆回去了。

因为上次去过省城,本来以为这次轻车熟路,很快就能拿完药,谁知给我看

病的那个大夫没在家,只好又在省城住了几天,大夫回来以后我拿完药就赶紧坐

火车往回返,生怕老婆在家为我担心着急。

我乘坐的那趟火车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来到家门口看到屋子里没有

灯光,知道老婆已经睡了,轻轻推了一下房门,果然门从里面反锁了,我开始敲

门,当当当,屋里没有动静,当当当,我又敲了三下,屋子里的灯亮了,同时传

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

我听得出来,这是老婆的声音。

「我!」

老婆也同样听出了我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

「你怎么这些天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老婆一边往回走一边略带埋怨地说。

「大夫没在家,我在那等了几天。」

我解释说。

「冷不冷啊,快上床吧。」

她关切地说道。

时值初冬季节,确实有点冷,我急忙脱掉了衣服,钻进了老婆的被窝,被窝

里暖烘烘的,再加上女人特有的体香,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真的好温暖好温馨。

暖和了一会儿我问她道:「我走的这几天闵瑞来过没有?」

「家里倒是没来过,可并没耽误他办事。」

老婆说。

「澳?怎么讲?」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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