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阅读(2/2)

见我一脸不爽的模样他赶紧停了下来。

接着又吸了几口香烟,吐出烟气后便继续讲了起来:「我经常看见一个开丰田越野车的男人来找你妈。有一次我还在楼梯里和他俩照过面,我一看,才知道那男的我见过。就是在晶华饭店,你妈陪着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他们四个人在一间包厢里吃饭。」

「这些我都知道!」

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别急啊!」

他被我打断之后连忙说道,接着顿了顿,又继续讲着:「那次在楼梯里碰面,你妈见是我后就跟我笑了笑,不过她的脸可是红了不少。知道为啥吗?因为当时上楼来的时候那男人正搂着她的腰。后来第二天早上我还注意了一下,那男人直到上午九点多才开车走的。你说这一晚上的时间两人在屋里那还不得舒服死啊!哈哈!」

话音刚落,他就这么笑了起来。而我则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继续问道:「还有别的吗?」

「没了啊。」

他笑完伸了个懒腰,在听到我的问话后便开口答道。「妈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之后就起身朝外走去。「喂!小哥,以后想知道你妈的情况就来找我啊。」

他见我要离开,也不起身,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冲我说道。我也没理会他,很快的就摔门而去。

一边漫无目的在社区里逛着,一边心里回想着齐斌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他嘴里所说的那个男人我知道,就是我妈的那位主管经理钱明远。就为这对我来说早已不是新闻的新闻而浪费掉二千元,心中恼恨的我便暗暗地诅咒着那个无赖。

在社区里东游西荡了一圈以后,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已到了晚上八点半,自觉今晚无法窥探到我妈去向的我只好迈步朝社区大门处走去。就在我快到门口之时,一辆波罗轿车从大门外开了进来。「是我妈的车!」

看清楚车牌后,心中惊喜的我连忙闪身,躲到了路旁的一棵树后。等车开过,我便回转,小心谨慎地向她住处走去。

当逐渐跟她拉近距离时,我借着路灯所散发出的灯光瞥见她今天的装扮,一件淡蓝色的连身无袖洋装紧裹其身,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只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种成熟高贵的气质。不过此时她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异样,眼睛里也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芒。双颊同时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在光线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霞彩,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见此我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她刚才很可能又不知和谁在缠绵,享尽了鱼水之欢。

我正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轻灵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一怔,身体向后转动的同时也摸出了手机。不过拿出来后我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响铃。松了口气的我此时却听见我妈的讲话声:「怎么会呢,刚才有点急事就出去了。你在干嘛呢?」

「原来是她的手机响。」

心里这样想的我于是就继续踱着小碎步,一边跟一边听着她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隔了一会儿,只听她又说道:「哦,那你早点回去,省得你老婆担心。」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她回答的语气显得有些矫柔造作:「什么啊!是真有事!你不相信就算了!」

这句话说完,她就进了楼道里。

我怕她发现,也就没有在跟上去。等她的住处亮起灯光,我这时还傻乎乎的站在楼下想着她刚才的那些话。直到半小时后,对此想不出所以然的我终于迈开脚步,向楼上走去。因为我隐约间有点预感,今晚绝对不会这样平静的。

到了六楼以后,我用身份证做工具,弄开了我妈隔壁六零四室的外门。这套房间还没有被出租,平时房东也不怎么来。这些都是我上次住在我妈这里时从她那儿得知的。进去之后我把门虚掩,靠着墙静静地等待着。也不知等了多久,突如其来的一阵停车声在楼下响了起来。此刻已等的心烦意乱的我顿时便清醒起来,随即用手把门拉开了一道细缝向外望着。

我的预感非常正确,只见那个钱明远急匆匆地从楼下跑上来。到了我妈门前后就敲起门来。很快,已经换了服装,穿着白色小背心,黑色及膝短裤和拖鞋的我妈就打开了铁皮门。见到是钱明远,她也没怎么吃惊,而是站在门廊边,微微笑着说道:「你还不回家,不怕你老婆让你跪搓衣板吗?」

「嘿嘿,为了你,别说搓衣板,就是跪刀子我也认了!」

只见他边说边用手揽住了我妈的腰肢,同时还伸脚往里面进去。刚铁皮门快关上的一瞬间,我从六零四室里猛冲了出来。一下子就用手指别住了门,以便留出缝隙让我偷窥。

里面的两人似乎也有点着急,对外门到底有没有关好也没留意。随即在客厅里亲热了起来。只见我妈闭着眼睛,而钱明远先慢慢的脱掉她的白色小背心,霎时间那对没带胸罩,雪白圆润的**便露了出来,看着离他自己这么近的**,他咽了咽口水并不急行事,而是先拿起我妈纤细的嫩手并在上面亲吻着,还把她一根根葱白玉指含到嘴里允吸着。我妈闭着眼,脸色羞红的享受着,感觉着他滑腻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胳膊一直吻舔到腋下。渐渐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温柔的舔着她的耳朵,琼鼻,凤眼还有香腮,最后他将嘴唇按在了我妈的朱唇上轻舔慢吻着。她也随即将自己的香舌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在双方的嘴里不停的滚动着,我妈嘴里香甜的津液被钱明远吸入口中后咽下。

动情的我妈此时把自己的两条白嫩的胳膊也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边吻边伸手揉搓我妈高耸的**,手法娴熟的他从乳峰底部开始渐渐的向峰顶袭去,最后他用手指捻动着我妈的两个**。我妈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还放荡的把胸部挺了挺,他见了便小心的用双手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把它立刻含进嘴里。他先轻后重的舔吸着黑紫色的**,还时不时的在上头轻咬着。这样的挑逗使我妈的身子也随着兴奋的抖着。他舔咬了几分钟后就把**着上身的我妈平放到餐桌上,轻轻的脱下她的黑色及膝短裤以及里面的同色内裤。此时躺在桌上的我妈已是满面绯红,眼神迷离,波浪长发象瀑布一样的散落着,两座高耸的**不因她的平躺而变形,两粒黑紫色的**骄傲的挺立着,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衬得她的臀部又圆又大,两条雪白的大腿羞涩的交叉着。她竟然还调皮的用脚趾隔着内裤撩弄着钱明远已经鼓胀的**。而他也伏到了我妈的胯下,豪不犹豫的低头吻上了**。随着一阵「啧啧」的亲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妈的**里,在他娴熟舌功下,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愉悦的**,下体一股接一股的淫液流出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不仅如此,我妈还不停的大力晃动着,好让自己的**紧紧磨擦他的唇舌。他抬头看了一眼,见我妈满面红晕,媚眼如丝,双手还在自己高耸的**上揉搓着,那对**已经被她揉的红的发涨。此时的她兴奋的浑身香汗淋淋。第一次**刚过的她还没来的急休息,钱明远就已经脱掉了裤子,挺着粗大的**凑向她水淋淋的**。他先用**在我妈的阴蒂上摩擦起来。她最灵敏的地方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哪里还忍得住,于是立刻就从她那半张的朱唇中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哦——哦——哦——啊——啊——啊——明远——不——好哥哥——你弄的我——你太会弄了——从前没有的感觉——太舒服了——我飞了!」

听着我妈动人心魄的淫叫声,看着她的**半张半合的召唤,再也受不了的钱明远连每次都要带的避孕套都没用,就一挺腰把粗大的**顺着我妈分泌出的黏液一插到底。「哦——啊!」

两人同时大声地叫了出来。他那对大大的阴囊紧挨着我妈的肛门处。随即开始缓缓的把**在她的体内送进抽出,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等到他认为**上粘满了我妈的淫液时他**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啪啪啪」的**碰撞声以及「咯吱咯吱」的餐桌摇晃声顿时就传遍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他把着我妈的纤腰大力的挺动着,而我妈也疯狂的摇动着自己圆翘的臀部迎合着他。她那双白嫩的大腿也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两人在熟练的配合下一插就是二百多下之后,被搞得**迭起的她下身的淫液已经顺着他们结合处的缝隙渗了出来。同时钱明远也到了他的**,挺着屁股奋力地向前,将精液射进了我妈的子宫里。我妈也在他射精的瞬间,整个人都挺了起来,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更是湿乎乎的一大片。等到钱明远抽出**,趴在我妈身上喘气的时候,浑身瘫软,香汗遍体,娇喘连连的她也用手环住了他的腰。

几分钟后,喘匀气的钱明远从我妈身上爬起,向一旁的卫生间走去。从那儿出来时手里还捏着一些纸巾,他用那些纸巾擦干净自己的**,然后才开始穿着自己的裤子。这时还横躺在四方餐桌上的我妈软绵绵地出声对他讲道:「好了,你快点回家吧!」

「嘿嘿,我先抱你回卧室。」

已穿好裤子,拉上裤链的他边说边把她从桌上抱起,接着就进了卧室。没过多久,我便听见他跟我妈说道:「那我走了,晚安!」

知道他要出来的我随即将铁皮门轻轻关上,飞快地跑回了隔壁的六零四室。他也很快出了门,下楼离开了这儿。

「真是越来越淫荡了。看起来今天一个晚上她就跟两个男人上了床。呼!」

心中做如此感想的我长吁了口气。等听到楼下钱明远开车离去后,我也悄无声息地从六零四室里出来。关上外门,下楼径直而去。

第36章

乌云当空,风雨凄厉。窗外,「呜呜」怒啸的狂风正在不停肆虐。如黄豆般大小的雨滴借着风势「噼里啪啦」地击打在紧闭的门窗玻璃上。室内,我叼着正在燃烧的香烟,懒洋洋地斜躺在床。旁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横七竖八地堆满了烟蒂。地上也还有几个空空如也的啤酒瓶。但我对此丝毫没在意,只是瞪着双眼,愣愣地盯着对面正在播放新闻的电视机。

此时是我再次来到宁州的第六天下午。很不幸,从前天晚上开始,台风就降临了这座城市。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猛烈地暴风雨的我在整整观察了一天之后也失去了兴趣。就这样窝在宾馆的房间里足不出户。电视上正不断地滚动播放着关于台风的最新情况,根据播报,最快今晚午夜,最慢明天清晨,这该死的台风就会离开,向北方继续移动。

又一根香烟燃尽,我随即将它丢进了烟灰缸。然后起身来到窗前凝视着外面。

此刻,那窗外是水的领地,是风的世界。但我也看到,就是在这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路上还是有些人,有些车在穿梭往复,行来驶去。特别是那些路人,或许因为忙于生计,他们穿着各色的雨衣,带着各式的雨伞,在这风雨交加之中,就像一粒粒找不到位置的棋子。还有不远处几幢灰色的建筑屋顶上,呆立着几只流浪的白鸽,满腹的心事,在雨里显得更加沉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不知为何,我没来由地念起了苏轼所作的《定风波》小的时候,当时还在县里商业局上班的我妈就开始督促我背诵唐诗宋词。那个时候我年纪小,对于她这种做法很是反感。所以背诵起来也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不过后来背诵的多了,这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古诗词也慢慢地印入了我的脑海之中。对于我妈的这种要求也渐渐习惯,不在头疼了。等到随着年龄的增大,这些辞藻隽永,极富含义的诗词就更加吸引我了。比如这首《定风波》苏轼这个人,一生宦海沉浮,仕途坎坷,虽然也有消极愤懑,但他始终保持乐观豁达的天性,胸怀坦荡。

这首词便可体现他从容不迫的态度以及开阔的胸襟。让我这个现代人思之也不禁悠然神往,钦佩无比。

「要是在古代,恐怕我也只能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腐儒穷酸吧!」

内心这样自嘲的我苦笑了一会儿。接着又想着心事,现今这我还是我,我妈也还是我妈。

但一年来,她改变了不少,我亦是如此。再也无法恢复到当年那个纯真的童年时光了————第二天果然风去雨停,云开雾散。我也收拾了一下,到了中午时分便出了宾馆房间,去楼下快餐厅吃饭。之后就坐上出租车去了市区解放路商业步行街。在那里,我游性十足的逛着各种各样的商场店铺,瞧着琳琅满目地各类商品。不知不觉之中就到了下午两点,有些疲劳的我随便地找了家咖啡厅,点了杯冰镇咖啡。然后便懒懒地靠坐在沙发椅上,就这样静静地休息着。

没过多久,一个淡扫娥眉,略施粉黛,风姿绰约,手提几个品牌服饰包装袋的成熟女人走进了咖啡厅。看到这女人,让我睁大了眼睛。因为她就是被我偷窥到上次和我妈一起跟江子辉,姚彪他们**的范金燕。当我正想低头躲避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已经发现我的她笑吟吟地朝我坐的位子走过来。见此我也不在躲闪,怀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面对她。

「小军是吧?还认识我吗?」

只见她站在我坐的位子旁微笑地问着我。「当然,范阿姨好!」

我也笑着回答她。「介意我坐在你这里吗?」

她一边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地上一边接着问我。「坐吧阿姨。」

我大方地说着,并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一杯冰橙汁。」

服务员来了后她就对其要求道。接着已坐在我对面的她拿出了湿面巾纸,擦了擦自己那有些汗液地脸庞。「阿姨,买这么多衣服啊?」

此时我出声问着她。「女人嘛,像我这样上了年纪的就要注意形象,所以衣服也要多一啦!」

擦完汗的她一边取出粉盒补着妆一边回答我道。这话说完,她又略带好奇地问我:「我好象没听你妈说你来啊?难道你——」

「呵呵。」

我尴尬地笑了笑,红着脸轻声答道:「我是偷偷来的,没跟她说。」

「呵呵,你这孩子不乖哦!等会儿我就去打电话告诉你妈。」

听到我的答案,她便这样娇声笑道。「阿姨,求你别告诉她行吗?」

听她那样说,我便双手合十,装出副可怜的模样恳求她道。「呵呵,看你这样子,好啦好啦!阿姨不会去告密的。」

看我这样,她便笑着说道。

我和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她似乎有种随时随地都能与人亲和交往的能力,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当中尽显成熟女性的无限魅力。在聊天中我渐渐知道了她的一些基本情况。她今年三十七岁,原先在宁州远洋渔业公司机房当总机。

后来企业改制,下岗的她就做了保险业务员。她还有个九岁,在省城私立寄宿学校上学的儿子。老公比她大一岁,如今在一家私营的船舶修理厂工作。因为厂里任务繁重,所以他每个星期只有在周末才能回家休息。她的儿子暑假也没回来,而是在省城的爷爷奶奶家里住着。

时间过的很快,越聊越投机的我们便在这咖啡厅吃起了晚饭。晚饭期间,她总是用那种大胆而诱人的目光注视着我。「不会吧?她对我有兴趣?」

心里想着这些的我也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很冷静的样子。等到吃完晚饭已是晚上七点多了。这时她对我柔声讲道:「帮阿姨一个忙好吗?等会我想去超市买点东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没问题!」

我不加思索地便答应了她,同时心里也早已乐开了花。随即我就结帐,接着帮她提着袋子,一同离开了咖啡厅。

等进了超市,人流渐渐地密集。她和我随着缓慢运动的履带式电梯上升,人头簇动的电梯像是流动着的粘稠熔岩。此时的我故意地紧贴在她的后面,在平缓的电梯上寸步不离。她也能感觉我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缭绕着。人流在慢慢挪动,已打定主意要试探她的我用空出来的手故伎重施地紧贴着她的臀部,手掌在她的股沟处摩挲不止。令我惊喜的是她对此根本就没什么反应,而且下身还轻微地朝我那支正在大胆妄为的手上靠了靠。等电梯到达目的地,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她在超市斩获颇丰,我则像是她的跟班兼保镖一样,大包大揽地往购物车上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四十分钟后她结束了购物,便和我一起提着东西离开了超市。随着出租车的开动,我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科打趣地说着些幽默的笑话,还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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