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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刚看她离开的时候没带那玩意。原来开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忆从车窗后窥见的她驾车离开旅馆时的情景,一面继续紧盯屏幕。

只见其打开电视,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头上看着。见此,我操作着电脑上的触摸键盘,小心的拖动的时间栏。

很快,在十三分钟左右的时候,画面中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也记得,当时,我那个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样急急忙忙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然后一路小跑,风风火火地进了旅馆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外婆?」

我甩了下脑袋,揉了揉眼睛。随后开始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妈起身,去给海建开门。门当然是开了,可画面中并没有马上出现他俩的身影。

只有那关门声与说话声,回荡在我的耳边:「来啦!先进来,别让——嗯!」

耳机的音量被我调到了最大,这样做才让我听清楚里面「吧啧吧啧」的唇舌搅拌声。我明白,这是他们在门边的位置激烈地拥吻着。

近一分钟的时间,他俩就在那儿唇舌相依、交颈相绕。直到海建的话音传来才告一段落「阿姨,又一个月没见了!我每天都想你,可憋死我了!」

「嗯!阿姨也想你!」

说着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就出现在画面之中。而且,他俩这时的形象也让我产生些许口干舌燥的感觉。

只见我妈下身的套裙已被海建高高撩起,裙摆缠绕在她的腰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跟其白皙圆翘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让我有点愕然的,海建的手指,这时候正拨开了内裤,拉下后游进了她的翘臀缝隙内,在里边不停抠摸。

而我妈呢?她只是形态优雅的站着,脸蛋红润,秀目微闭。双手紧紧的环绕住海建那有些臃肿的身材。娇嫩地朱唇更是与他的口舌继续纠缠,充满**的热吻着。

在如此激情的催发下,海建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着我妈在床上滚倒后,他一边吻着我妈的脸颊,一边心急火燎的褪着裤子。

「去洗个澡吧!瞧你身上的汗。」

我妈娇腻地对其建议道。

「不,我现在硬的就快爆炸了。」

半俯着身体的海建手脚并用,连蹬带拉的拖下了内外裤,手不停地捋着他那根虽短但粗的**「不信你看!」

画面中的她被海建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只能瞅见她仰起玉颈,同时伸出一条藕臂。那芊芊嫩手在海建裸露的裆部揉了揉。顿时,就使得他身子一激灵,连上身的衣服都顾不上除去,便一下子伏身,压在了我妈身上。不仅如此,他的手也极为娴熟地弄开了套装的前襟。一对丰满挺拔、挂有黑蕾丝胸罩的**霎时间就弹了出来。

「嗯!轻点!真是个孩子!」

一句轻飘飘,近乎于梦呓般的呢喃声,从我妈的口中发出。但她紧接着的下一句话,瞬间就点燃了海建胸中那已燎原的欲火:「那就快来吧!」

几乎同时,海建分开了我妈的**,屁股朝前,用力一挺,**便尽根而入。她呻吟了一下,修长的,还穿着银色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顺势抬起,缠在了海建的腰上。性感惑人的蕾丝内裤,则淫荡地悬在了她的脚踝上。

海建就这样压在我妈身上,屁股剧烈地挺扭,**快速地在其**内出入着。耳机里此刻回响的,都是他俩臀肉相碰的「啪啪」声以及双人床「咯吱咯吱」声。

「阿姨,我爱你!我爱你!你太棒了!」

身处**之内,纵情驰骋,快慰愉悦的海建嘴跟手都没有闲着,一边舔吻那丰挺的**,一边探手摩挲着我妈那条肉色丝袜,感受着她大腿上传导来的缕缕滑腻质感。

「嗯——嗯——用力——用力——嗯」由于被海建压着,此刻的我看不见我妈的任何表情。只能从她口中,听到如此的轻吟媚呐。

「射了!我要射了!啊!」

四五分钟后,海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加快了抽送节奏。紧过了几秒,他就在这忘情叫喊声中将**死死地压进**,不由自主颤抖着,爆发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累了吧?」

脚上还挂着高跟鞋,丝袜裹腿,裤荡踝骨的我妈兀自喘息道。柔柔地语调中微露着一丝不满,但绝大多数还是浓浓的关心。

「嘿嘿,这不是憋的太久嘛!一时没控制住,没控制住。」

退出我妈体内的海建翻身侧卧在她的身畔,并伸手搂着那盈盈半露的香肩。

「去洗澡?」

半分钟后,喘匀了气的海建跟我妈提议道。

没听清她说了啥,就见其起身,慢慢地从头到脚脱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充满成熟女性无限魅力的丰盈**随即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不光是我,画面中的另外一人,我的好友海建也是看的有些目光呆滞「真美!阿姨,看了那么多次不穿衣服的你。我还是没看够,真想一辈子就这么看你!」

「贫嘴!快洗澡去!一身汗酸味!刚才差点没把我熏死!」

这时的她离摄露机的位置只有几步之遥,所以当时其娇嗔薄怒、俏兮倩兮的媚冶神情,被我一览无余。这样的她跟下午刚从车上下来时的那个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她实在是大相径庭。

接到命令的海建当然是从善如流。眨眼的功夫,他就脱去了上身的装束,跟着我妈一同进了卫生间。画面暂时又无他俩的身影了,只余下衣物鞋袜在地上或是床边静悄悄地陡立着。

「哗哗」的流水声渐渐在我耳边响起。几分钟后,就听见海建对我妈要求道:「嘿嘿,阿姨,这样洗不干净的。还是用老方法吧,你的咪咪我好久都没用过了。上次阿军在旁边不方便,这次你总该满足我了吧!」

我妈似乎没说什么话,但卫生间里还是传出一声拍打肌肉的声音。海建也没在说话,只是那憨厚地笑声,从里面飘出,飞进了我的耳中。

许久,里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响动发生。但海建明显加重的喘息声,似乎能说明些问题。

见此,我便又将时间栏朝后拉了下。刚一结束操作,一阵清晰的**撞击声以及两人粗喘浪吟的淫糜之声,跟还在流淌的水花声一块儿响起。三者相互交融,矛盾而又和谐。

「啊——嗯——哦——用力——嗯——使劲——哦」我妈的呻吟,显得既淫荡又风骚。而海建的呼吸,除了粗重,似乎还带着点亢奋至极的味道。

我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然后又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舞,一边听着耳机里真实上演的有声版h文。也许是已出过一次精,这时的海建明显生猛了不少。不光时间持续长久,就连他在我妈体内冲击,回荡出来的「砰砰」声都比第一次时响亮。

「啊——你——你又要——又要玩我那里了——嗯——慢点——轻点——嗯——好——嗯」这段大概过去十五分钟后,我妈那既娇且糯的说话声又一次在我耳中回响。

「那里?哦!」

心领神会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手指放在平滑地桌面上,「喀哒喀哒」的敲着。

「呼,呃,呼,呃,我,我快了!快了!阿姨!」

时间又流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卫生间里的响动越来越大了。不过这声响的主要来源不是我妈,是海建那近乎狂澜般的抽刺声,还有他嘴里逐渐加重的叫唤声导致。

这时的我妈呻吟声已渐趋低沉,显得有气无力。只有那激烈地碰撞声,才能证明里面的交媾,还在继续————

第12章

桌子上的茶水还留有些许余温。我半躺在柔软的沙发座上,口中用力嚼着随茶水附赠的坚果。心底哑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一万,花的还真他妈的值!」

好半晌,我才小声地咒骂了一句。

让我始料未及的事就这么发生在我的眼前。这一段刚刚新鲜出炉的激情视频,除了开头的那二十分钟以及海建与我妈在卫生间里做完爱,洗干净身子后出来讲话的最后几分钟画面外。其余的时间,竟只起到了录音的作用。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费电,我当时还不如在床底塞个录音笔好了。听到的东西也不会那么没头没尾。」

咽下嘴里的坚果,我喝了口茶。思索片刻后便又打开了视频,再次开始看起那最后几分钟的画面。

这几分钟的画面,与先前录下的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卫生间**相比,就显得比较和风细雨。长发披散,前胸垂链,身裹浴巾,双颊留有淡淡嫣红余韵的我妈摇曳着丰盈的身段,从卫生间内款步而出。来到床前,慵懒地侧躺下去,跟已经在床上的海建两两相对,搂作一团。

「阿姨,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吻痕?我刚才好象没亲过你那儿吧?」

很快,正拱着身子,像肉山一样耸立在我妈身畔对其手口并用,爱抚不止的海建便似乎发现了我妈身上的异样。随即出言发问,话语中甚至还带那么点妒忌的味道。

「哦,这,这是阿强他,他弄的。」

原本平躺着娇躯,任凭海建在其身上采撷恣弄的我妈在听见这话后,不由地抖了一下。解释的语调里也似乎有些牵强的意味。

但在我看来,这时的海建根本没听出那解释有什么不对劲。嘴一边咬开我妈披在胸口的浴巾,舔舐丰乳;一边还在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

「好了,别抱怨了。毕竟,我和他是夫妻嘛!」

胸前丰乳受其吻弄之下,呼吸急促、语带颤音的我妈忙不迭推了他一把。随后便稍微地支了支身子,抚弄了下挂在自己颈上的项链,螓首倚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停下动作的海建。

「怎么了?刚才我就是那么一说,没啥别的意思。阿姨你别生气啊!」

被看的摸不着头脑的海建马上联想到了另一层意思。随即开口道歉。

「没,阿姨我没生你的气。」

我妈低首,幽幽地叹了口气,额前的几络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遮住了她的眼睛以及精雅的容颜。不过很快,她便把目光转向了他「能帮阿姨件事吗?」

「什么事?你说,能做的我肯定帮。」

后知后觉的海建一脸茫然道。

我妈侧过头,脸部完全正对着摄录机的镜头,那柳眉微蹙、眼神带忧的表情尽露无疑「是这样,待会儿我就要回村子去看一看我妈。毕竟这次来见你我就是找的这个借口。我这儿有份东西,你先帮我保管一下——」

倏地一下,画面迅即在那一刻闪没。关键的对话,就这样因为摄录机电源耗尽,停止运转的关系而不得而知。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要如此神神秘秘到县城来,还交给海建?」

我揉着下巴,心里不停猜测着我妈的意图。这样的疑问已经太多了,它们像一根根蜘蛛吐出来的细丝一样,将我的思维死死地禁锢着。凭我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无从地方入手,更谈不上什么揭示真相。

困惑迷茫地情绪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但即便如此,我竟然还是继续操作着电脑:将视频制成影音文件、复制拷贝;弄完后将这东西连同我先前拍摄的十几张他俩分别进入跟离开旅馆的照片,一块儿存入了电脑。

做完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发座内蜷成一团,并闭上了眼睛。我此刻只想睡觉。因为,太累了————晚上九点,县城内一家无照经营的黑网吧内。

在咖啡厅睡了一觉后,我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当然,这也得感谢那位杀人魔没有到我的睡梦中来进行打扰。于是,自幼生活在县城,非常了解此地哪有黑网吧的我从咖啡厅出来后,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第一时间驱车赶到了这儿,准备跟其联系。

「你在吗?你说的三件事,我已经干好一件了。」

坐在黑网吧的一台电脑前,已登陆qq的我运指如飞,快速地在对话栏里打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实在是个让人感到意外连连的日子。自从qq里有了他那个名叫「刘休龙」的q号以后,一次也没跟我聊过的他,竟给我回复了:「哪件事情?」

「第三件。」

我没多话,言简意赅的给了回答。

等了一会儿,我才在对话栏里看见他的第二行字:「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谢谢。」

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这两个字,作为回复。

「看着自己母亲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迟疑着,不愿作答。但手,依然在键盘上。

「我对你说过了。你的事情,你母亲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已知道。你在我眼里,毫无**可言。所以你不要在我这里做任何掩饰。」

对话栏内他打出的那些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阴深玄秘。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虽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出了这行字。

几分钟后,忐忑不安,生怕如此回答会惹其发怒的我却等来了一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想知道你母亲此刻在何处吗?」

坐的脖子有点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着颈后,左手则在键盘上敲出一个问号。

用其表示不解。

没过多久,他的回复就让我的脊背又一次生起了阵阵寒意,甚至连瞳孔,都下意识的收缩了「你不知道你母亲现在在哪儿。可我却知道你此刻所处的位置!告诉我,你旁边靠右的位子上是不是坐着个穿校服的中学男生。发型平头,校服背后是不是xxxxxxx这几个英文字母?」

刚才坐下来开机的时候,我就已经观察过我身旁的情况了。他说的一点都不错,在我身侧靠右的位子上,坐在那儿玩网络游戏的正是一个他所描述的中学生。而学生校服背后的那七个英语字母,他讲得更是万分准确!

惶恐之下,我猛然站起,举目朝网吧四周来回扫视着。妄图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很可惜,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所有的客人都各自专注与面前的电脑,没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瞧我。到是身处服务台的网管看见我起身,以为有什么事,随即从那儿向我走来。

我对他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无事。等他走开后,我坐回到位子上,飞快地打着字:「你在跟踪我?」

「不是我在跟踪你,是有人在这么做,恰巧我知道罢了。」

很快,他就给了我答案。

「那是谁?」

我接着发问。

「做你应做的,不问你该不问的。机缘一到,一切都会揭晓。」

回完这段模棱两可、其意深涵的话语后,他的qq头像就变为了灰色。

我呆滞地靠在位子上,无力感和恐惧感在我心里持续着,并蔓延开来。应该选择相信他?还是不信?好象暂时,还没有答案吧?

十分钟后,下机结帐,离开了网吧的我开着车,心怀警觉地在县城内行驶着。凉爽清明的秋夜,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大地,在它们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幽静。

但我,一个胆小、怯懦,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与人**而不去阻止,甚至还帮恶人录下画面,为虎作伥的猥琐男人。却对这美丽的夜景,丝毫不感兴趣。因为,杀人魔刚才的话,让我生出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令我很不安心,内心也十分希望马上就将这个跟随,并泄露我行踪的家伙给揪出来。可兜了很长时间,东探西寻的我还是无法觉察出有哪辆车是故意在我车后尾随。也许,是那家伙跟踪的本领比我高明吧。

「这事能去告诉无炎吗?」

把着方向盘的我眉头紧皱。刚一在心里涌起这念头,脑海里便回想起那杀人魔的话:「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

「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现在,我还能去信谁呢?」

内心闪过此念之后,我谓然一叹。随后,一打方向盘,车身一转,便朝以前在县城念书时去过的一家酒吧方向驶去————﹡﹡﹡﹡﹡﹡﹡﹡﹡﹡﹡﹡﹡﹡﹡﹡﹡﹡﹡﹡﹡﹡﹡﹡在社会的大舞台上劳累了一天的男男女女,此刻都脱下了各自的伪装,集结与此,在一位着装怪异、话语粗俗的dj蛊惑下纵情释放。彼此的身体在舞蹈中肆意摩擦和游离,每个在场的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随音乐起舞。整座酒吧,就沉浸在这狂乱嘈杂的氛围之中。

也不知从何开始,我喜欢上了这样的场景跟气氛。四周的人们疯狂着、迷乱着。而我自己则端坐与一旁,看着他们尽情欢娱的畅快模样。思绪,也会随着这样的景象不段飞扬、飘荡;心情,甚至会比宁静时更为坦然些。

不过今夜,我发现了一位似乎与我有相同看法的人。是位女人,她几乎跟我同时进入了这间酒吧,并在我坐定后不久,便在不远处随之落坐。一直冷眼凝视着我,久久不散。

这个女人,穿着素雅,一双平底休闲鞋,满头乌黑的长发用发带束着,随意地斜披在胸侧。不染半点脂粉,却容颜清秀。特别是她那双细长如线,妖柔邪魅的眼睛,让我在凝视她的时候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荒谬感觉。

我目色携疑的在她身上不断游弋着,与之对视。她却在十多分钟后冲我一笑,伸手指了下酒吧的门外,示意我出去。

我微微颔首,随即便跟着她走出了酒吧。到了室外站定后,我就忍不住心下已有的惊诧,嚅嗫着,对其发问道:「你,你是,无炎?」

「我就是跟踪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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