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2)

偷香(限)迷梦(h)

“奇怪,难道是最近练功过度?”

夜幕还未降临,栖霞山庄的三小姐就抵挡不住浓重的睡意,练完剑刚回卧房就立马酣睡过去。

她把自己的嗜睡归结为正常的练功所致,殊不知那麽香甜的美梦背後是无尽的梦魇……

“静华,静华,”她轻皱了下眉,“好像梦中有人在叫自己,很好听的声音,是谁?”

“看样子春风醉很有效啊,睡得那麽香甜,”只见暮色中一个黑衣长衫之人立在静华床前,一手轻抚著她脸颊柔嫩的肌肤,一手将原本散开的被褥轻盖在少女肩膀,动作那麽轻柔,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般那样小心翼翼,似带著怜惜又带著不舍。可与他的动作相反,他的眼中一片灼热,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只要一阵轻轻的微风就可以霎那燃烧。

男子手指轻抚下的少女仿佛梦到美味香甜的吃食,轻抿了下嘴唇,这不禁意的小动作自然之极却让眼前的男子呼吸一紧,在他看来那是赤ll的诱惑。“宝贝,梦很甜吗,让我也尝尝好吗?”他只轻俯下身就将那霸道而温热的双唇覆上了那殷红的唇瓣,辗转吸吮她唇间的香甜。

睡梦中的少女并未在这炙热的吻中清醒过来,她仍兀自沈睡,只是那一吻被男子夺去了呼吸脸颊突然变得红豔,像水蜜桃般粉嫩可人,而那樱唇经过男子的吮吸更加饱满,微微张开诱人攫取。男子眼里的火苗更加汹涌,原本刚离开的唇复又回到少女的唇瓣。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满足双唇的碰触,他慢慢舔舐少女的唇齿,耐心地诱使她张开晶莹的贝齿,然後才开始攻城略地用唇舌吻遍她唇内每一片肌肤,并诱惑她的小舌与之嬉戏。在今夜之前她从未接过吻更不谙此道,更何况还在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给予的亲密,而这青涩的反应相当取悦他。

夜色渐渐浓重,缥缈的雾絮丝丝缕缕如一团团棉絮在栖霞山上腾起。

冬日的夜风很冷,半开的窗内飘进了梅花冷冽的香气,虽然睡在暖炕上但雾气湿冷的感觉仍是让少女瑟缩了下。

“冷吗”男子爱怜地看著少女,轻刮下她的秀鼻,似是埋怨“那麽贪睡都不记得关好窗户,被冻著了怎麽办呢?”像想到好方法他突然爬上床榻,将身体梛进被窝,与少女紧紧相依,用自己的体温为少女取暖。

在些许的月光下,男子痴痴地望著眼前咫尺的少女,乌黑柔亮的发丝,丰润的脸颊,凝脂般的雪肤,樱花般红豔的双唇,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子的妩媚。

“是从何时开始,宝贝就长大了呢?”

像为了惩罚他自己对她成长的忽略,他恶劣地将一个个湿热的吻印在少女的额头、脸颊及锁骨间。被褥下的双手更是邪恶地来到少女的胸前肆意揉搓,饱满轻柔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看样子小女孩真的长大了呢!”像验证般他摸索著解开了少女的衣襟双手探入肚兜,摸上了那小小的浑圆。“好想尝尝樱桃的滋味啊”他调皮地在少女耳边轻语,轻舔她的唇瓣好似得到了她的应允,复将头颅深深埋入少女胸前。

“啊”,发育中的胸脯似是感受到了疼痛,细小的呻吟从少女的樱唇中传出,胸前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大,好似蚂蚁在轻轻啃咬,很热很难受,她想蜷起身子想摆脱这难耐的感觉,可身体很沈重,酥酥麻麻,她只闻得鼻间是浓烈的梅花香以及另一种似有似无的味道,很好闻,就像梦中的香味,让人渐渐迷失。

“小家夥,太敏感了”

看著眼前的少女因他的爱抚而扭动身体,他只呼吸一紧,感觉腹下的硬挺更难受了。

现在他才知道偷香是多麽折磨人的一件事,的确很伤身。

可当他看到眼前的美景时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的小宝贝上身衣衫不整,腰间丝带松垮著,胸前l露的肌肤泛著红潮,两颗小樱桃挺立在雪白的浑圆之上,因他的疼爱而泛著晶莹的光泽,像清晨的露水浸染一样。更要命的是袍子的下摆无意间撩起,雪白的大腿l露著,堪堪是秀豔比花娇,玉颜豔春红。

他只觉一阵燥热,忙不迭地扯下了那遮挡春光的衣袍,一瞬间少女不著寸草的芬芳之地暴露在男子眼前。他用细长的指尖轻轻抚弄腿心的嫩r,感受著它的轻颤,见蜜意流出後才伸入一指在内壁勾画描摹。

花苞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本能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处女之地紧致温热的触感使他浑身紧绷,犹如一头猎豹见到猎物後的蓄势以待。

他在等待,等待她的适应。当蜜汁充分湿润後,他才开始用手指揉捏开阖的花瓣上那隐匿的小小突起,伴著手指的抽c,花x中春水开始汩汩流淌。他只沾取少许涂在花唇之上,然後将身体下移将头埋入花x之中用灵活的唇舌接替手指的位置。

轻轻含住那诱人的珍珠小核,猛烈的吮吸辗转,涌出的汁y尽数被小舌汲入口中,那仿佛是最香甜的珍馐美味让他一尝再尝。

许久,当他的唇离开她的花x,勾起一丝晶亮的银丝,说不出的y靡。

少女仍沈浸在美梦之中,但身体本能地呈现娇豔之态。

尤其是刚被他疼爱的含著春露的花心,在月光下闪著水嫩光泽,诱人之极。

他的目光灼灼,似不堪隐忍,“宝贝,我忍得好辛苦,让我碰一下好吗,只一下不弄疼你。”边说边撩动衣袍,将硬挺的火热抵在少女湿润的花x外,任前端与花唇摩擦。快感波涛汹涌般袭来,但这种点到为止的爱抚根本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尤其已经入其门而不得入的折磨更是让男人崩溃,他轻轻说服自己只进去花x一点点就好,“真的,一点就好了,乖。”

说完,一手扶正少女的纤腰,一手将自己的昂扬对准用力挺进,虽有春露的润滑,但少女的花x仍紧致的不可思议,它才进去一点就被紧紧的包裹住了,丝毫不能前进分毫,而这种紧致让男人要命的舒服,害他差点缴械投降。

为了摆脱这种进退不得的尴尬之地,他将双手放到两人交h处轻轻揉搓,拨弄花x里的珍珠小核,慢慢地热流涌出,他的巨龙开始可以蠕动,但他的理智让它不敢再往前进入,虽然那里是极致的销魂之地,虽然喷薄汹涌的欲望叫嚣著释放,他还是退出了。拔出火热的那一刻,两人的连接处滴落了许多汁水,看著少女绯红的脸庞,娇豔的花x,男人的硬挺丝毫没有缓解下去,他只能尴尬地笑著,“静华,看我多疼你,我宁可自己难受也不忍你受苦,你该怎麽报答我呢?”

他很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不用少女开口就径自向少女索要起报酬来。

只见夜色深沈,月儿都羞弯了眉眼,躲入云层中消失不见。他对她的纠缠,坠入了黑夜的最深处。

偷香(限)梦醒

微薄的晨曦中,酣睡的女孩悠然转醒,脸庞透出一种近乎女子的媚态。

“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啊,是梦……只是梦而已”一想到梦境女孩羞了脸,将头蒙在了被子里。她说不出口,只隐约记得一个男人对她做著许多羞人的事情。她在梦中好像是似醒非醒的状态,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记得那双火热的手抚上她的红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羞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对梦境的回忆。殊不知这本不是梦,在这个所谓的梦中那个男人几乎做了所有羞人的事儿,除了那最後一道处女之门,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下床的时候,她感觉身体酸软,尤其是茹房酸胀,下t肿痛,她只要掀开衣服就能清楚的看到坚挺的茹房被人啃咬过的痕迹也能发现花x被人狠狠爱过的迹象,就会知道昨晚真的不止是一个梦而已,可她就是那麽粗线,只把这些身体的酸痛归结为昨天跟大哥练剑过度所致。

“小妹,该起了,”房门外传来大哥轻扣门扉的声音。“今天起晚了哦,难道昨天练剑输了今天开始赖床了吗?”

“大哥,才没有,我早起了”话刚说完,门就打开了,露出一个脸上有著娇羞酒窝的少女来。

“只差一招而已,大哥你胜之不武,今天我们再来,你一定是我手下败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站在了距离男子九步之外,提剑运气摆好了比试的准备。

男子倒是不慌不忙,眯缝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少女,仍是可爱娇俏,像往常一样爱缠著自己比武,只是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又一时说不上来。

只一眨眼,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将她的剑按回剑鞘,看著她轻柔地说,“小妹,今天我们就不比了,你叨叨念念的二哥今天回来,你不想去接他吗?”

“真的吗,大哥,二哥今天就回来了吗?”看到大哥肯定的笑容後,她高兴得忘乎所以,蹦跳著一把上前抱住眼前告知好消息的男子,“我就知道二哥会在我生辰之前回来,我去写信告诉少华,让他尽早回来。”说完就一溜烟地跑走了,只留下银铃般的笑声还在庭院里回荡。

“估计他回来之後,你就只会粘他了,还会记得我这个大哥?”男子落寞地轻喃道。

也难怪少女那麽喜形於色,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这个久违的二哥了,有五年了吧,自从他被带离山庄有近五年没有见到他了,还记得小时候,静华最喜欢和这个二哥玩在一起了。她总喜欢缠著他讲故事,喜欢他教自己画画,喜欢……总之他是她童年时最美好的回忆。

栖霞上庄门口,焦灼的少女眼看著太阳一分一分落下去,心情也随之低落下去,“大哥,二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为什麽现在还没回来?”

“别急,小妹,慕白或许路上耽搁了,管伯已去山下迎接了,应该快到了。”说完就见远处驶来一辆马车,一白衣少年座轮椅而下,可不正是栖霞山庄的二少爷──谢慕白。

静华看著白衣少年一时愣住了,她一直知道二哥很好看,清秀纯美有著不同於同龄人的风华,可小时候身量还未长成,她也就只认为是好看罢了。可现在眼前的少年一身白袍,不沾纤尘,眉若远山,杏眼微阖,仍是清秀的美,却有著近乎出尘的气质。如雪如月、如冰如水,像一朵白莲花,让人怦然心动。

她也有心动的感觉,脸也不自禁红了,但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她扑到少年胸口,像小时候一样轻抱住他,扬起泛著泪光的小脸,轻声哭泣“二哥,你还记得静华吗?你可知道静华有多想你?”

白衣少年看著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女孩,低头安慰道“傻丫头,怎麽会不记得你,你看,现在二哥不是回来了,以後都不离开你。”

“真的,你不骗我?说话算话啊,我们来拉钩”说著拉住少年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玩起了勾勾。虽然是童性显露,可在少女做来就是清新自然,调皮清纯,美好的让眼前的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偷香(限)回忆

夜晚,雨声细碎地敲打在窗外树木的枝叶间,滴滴嗒嗒,缠缠绵绵。

而灯光柔和的屋内,兴奋的少女仍缠著榻上的少年讲述这几年分开时的点点滴滴。

或许是少年的声音太过柔和,挑动了她那颗嗜睡的神经;抑或今天的喜悦来得太过真实,需要美梦进行调剂。反正在少年刚讲述到三年前的往事时少女已经酣然入睡,嘴角仍挂著甜蜜的笑容。

白衣少年看著少女娇憨的容颜,无奈地将她拉上床榻,为她盖上寝被。然後在她额间蜻蜓点水般落下自己的吻,轻如羽,柔如风,像任何兄长给予妹妹的晚安之吻,那麽纯洁美好。

夜深了,雨还在下,往事盛开在记忆里,过往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闪回。

年幼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栖霞山庄地位低下,虽然是二夫人,但根本不受庄主恩宠,所以自小他就分外懂事,从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忧。小小的他曾有的烦恼就是不知道如何甩去那个总爱缠著他的小女孩,她叫静华,三姨娘所生的孩子,他半个血缘的妹妹。从她出生起,她就是栖霞山庄的掌上明珠,所有的人都给她万千宠爱,除了他这个小哥哥。

七岁的小女孩梳著可爱的小辫,灵动聪慧,却也骄蛮任性。虽然她有疼她的大哥,有同龄的孪生胞弟,可她就喜欢这个性子清冷的二哥,一著空就找他玩。

可他对她表现出的亲昵总是分外排斥,总是和她玩著猫和老鼠的游戏,他躲,她追。

在百年树龄的梅花树上,小小少年靠著一根苍劲的虬枝小憩,白色的衣袍隐藏在花海间,让人难觅其踪影。他原本以为那个小公主这下总不会找到他了吧,没想到就听到她可爱的娃娃音。

“小哥哥,让我找到你了!呵呵。。”,树下小女孩一脸喜悦地看著少年,一个翻身就爬上了高高的树杈。

他没想到她会爬树,自己刚才都很费尽地爬上来,她却很轻松地爬到了这里,她得意地抬起小脸想听到哥哥的夸奖,却突然脚一滑整个人跌了下去,她只听到一声“小心”和沈闷的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她被吓到了,她从没见过那麽多血从一个人身上流下来,“小哥哥!小哥哥,你不要吓我啊……”

少年最後的意识就是小女孩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在那个紧要关头用自己的身体接下她,可能他知道她怕疼吧,他知道小静华最怕疼了。

“小哥哥,还疼吗?”柔嫩的小手握著他苍白的手,小小的身体依偎在床榻前,秀气的鼻微微蹙著,“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哥哥,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为哥哥看病。”

他才知道自己的双腿废了,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他有恨过,恨老天的不公,他也怨过,怨自己学武不精,可他从没後悔过自己在那一刻保护了她,或许她很早就已经入驻他的心间了吧,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之後的三年,她更粘他,与他寸步不离同吃同睡,“小哥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双腿,你想去哪儿静华都陪你去。”栖霞山庄的仆人都知道,他们的小小姐变了,变得不再骄蛮任性而是万分懂事,有一颗剔透玲珑心,尤其和二少爷在一起时那更是兄慈妹善,其乐融融,赏心悦目。

分别的那一年,他十二岁,她十岁。机缘巧合之下,他被医毒双绝鬼谷老人收为弟子,随之出外远游。而这一分离就是五年。

那正是偷换了岁月,偷转了人间,春闺梦里人。

偷香(限)弟弟(微h)

'img'txxddwh_1。jpg'/img'谢慕白回家的第二天,谢家四少也珊珊然从碧霞山回来。全山庄最高兴的当属静华了,两天里哥哥弟弟都相继回到了山庄,一家人总算可以团聚了。

静华和少华是一母同胞、孪生姐弟,照理说两人的感情本应该是最亲厚的,可打娘胎出来却偏偏是两冤家。早之前是水火不相容,打打闹闹不在话下。但自从少华被带到碧霞山师从玄玉大师学武之後,距离产生美,时间产生思念,两人见面的机会减少,一年也就难得两次相见,她这个做家姐的也就变得格外思弟心切。

“大半年没见,少华好像又长高了,皮肤也变黑了,真真是如玉美少年啊!”静华脸不红心不跳地赞叹自己的弟弟,殊不知自己的容貌和他八分相似,只不过一个阳刚,一个娇柔罢了。

见过爹娘後,回到房间,少年反常地扑到少女胸前,像个大抓鱼般抱住她,用头磨蹭著少女的胸口,撒娇道“姐,少华很想你。”

少女被这突然的熊抱吓了一跳,以她早前的想法会认为这是少华的恶作剧整她消遣,可现在母性或者说是姐性情怀作祟,她会认为这是正常的弟弟向姐姐的撒娇方式,也就随他了。

少年仍是赖在少女怀里,用头轻蹭著她柔软的胸口,时轻时重。渐渐地静华感到身体一点异样,胸口有点微微的疼痛又有点酸胀的感觉,麻麻痒痒。她知道是少华在向他撒娇,她不好意思推他,只能急出一身香汗。

而暖玉温香在抱的少年则很惬意,嘴角似笑非笑,目光闪著狡洁的光芒。

许久之後,他才离开她的身体,和她说起了一路下山的趣闻,哪里好玩哪里的馆子有好吃的美食,说得静华心头一动,也想出庄去江湖上走一遭,好好体验一番。

中午静华都有小睡的习惯,尤其是冬天这种恶劣寒冷的日子,在屋里架上铁盆,升上柴火,暖洋洋地躺在被窝里小憩那真是比神仙还舒服。

听著柴火劈劈啪啪燃烧的声音,静华也逐渐沈入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禁闭的窗户,寒冽的梅花香也随之飘进了洋溢著暖意的屋内,一少年毫无声息地来到了少女床榻前,她侧身睡著,丝毫没有察觉到人的到来。

只见他拉开被褥,一只手越过胸前拉高少女的粉色抹胸,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乘虚而入搓揉她的胸口。并慢慢压低身体将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住少女的後背,将滚烫已久的欲望放肆地熨贴著她的肌肤。少女仍紧闭双眼,一动也没动,似乎仍沈湎在香甜的梦境里。少年的手指开始狂肆掠夺,他的手掌有薄薄的茧,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肤,形成淡淡的红痕。

许久,他支起身子看她,锦缎被褪下去,露出她光洁的肩,温滑如玉。他恋恋不舍地吻上她的锁骨,辗转吮吸,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去一样。

再许久之後,当静华醒来,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低头看去一个黑色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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