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初恋情人(真爱系列之一)第一章(2/2)

“我……没有。”他只叫她快上来,这不算预约吧?

“那很不好意思,我不能安排你跟总裁见面。”总机小姐客气地道歉。就算这位小姐长得再美、气质再好,总裁也不是谁想见就见的,尤其是四十一楼那位发起火来犹如喷火暴龙一样,谁敢惹啊!

“可是……”阮依侬正想告诉她是雷驭风叫她来的,总机小姐突然打断她,眼尖地看见一个人影,急忙喊道:“柯mi书?”

一个戴眼镜的高瘦男人正朝电梯走去,听见叫声后回头:“什么事?”

“这位小姐找总裁。”

“哦?”柯mi书抬抬眼镜,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第一眼一见就教柯mi书眼前一亮,觉得自己在渺渺红尘中找到了梦中情人。

那如雪的肤、如水的眸、如hua的唇、如墨的发、如柳的腰……,简直就是上帝听到了男人的心声刻意塑造出来的女人!

一件极简洁的淡紫se无袖v领的齐膝连身裙,一双纯白蝴蝶结圆头鞋,看不出奢侈,却给人清爽典雅的感觉。

因为天热,如云的黑发被简单地绾成了马尾,使她看起来就像正在校园念书的大学生。

“真是“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柯mi书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如醉如痴的目光在佳人的脸上徘徊,把对方盯得惶惶不安,也让柜台里的总机小姐们纷纷窃笑不已。

t大毕业的柯才子什么都好,就是伤春悲秋的诗人愁绪太多了些,经常被总裁修理,在公司也是难得的一景。

“小姐请问贵姓?”他强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露出一个最有礼貌最具绅士风度的笑容。

“我、我姓阮。”

“阮小姐在哪里高就?找总裁有什么事?如果方便,能不能把电话号码留给我,有空出来喝杯咖啡……”柯mi书喋喋不休地说著,几乎没察觉到身边的空气已经凝结掉,一个低沉的嗓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她没空。”一身灰蓝se亚曼尼西装的雷驭风,从总裁专用电梯大步走出来,一眼瞥见自己的专职mi书一脸的怀春样,目标竟然还是自己的未来老婆,当下火气直升。

“总、总裁……”柯mi书被神出鬼没的顶头上司吓了一大跳,眼睛狐疑地盯向雷驭风伸向眼前佳人的“魔掌”,不、不,是手掌。

总裁大人居然一出场就想掳获自己的意中人?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柯mi书一向缜密的小心思开始活跃,考虑要不要来个英雄救美,毕竟被炒鱿鱼关乎生计,可意中人丢了可关乎下半生的幸福。

就在他打定主意挪动脚步,冲上去解救佳人时,赫然听到雷驭风宛如睛天霹雳的一句:“少打我老婆的主意!”说完,他揽过面红耳赤的佳人,在一片倒抽气声中下,扬长而去。

柯大mi书的一见钟情与想入非非,就像梦幻的肥皂泡泡一样,“啪”地一声,无情地破灭了。

第四章

两人乘着直达电梯很快上了四十一楼,一路上,他没讲话,大手却牢牢地牵着她不曾放开。

出了电梯,迎头在走廊里遇到三三两两的下属们,全都吃惊地看着他们,再结巴着鞠躬打招呼:“总、总裁……好……”雷驭风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一进宽敞明亮的总裁室,就将阮依侬丢在沙发上,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语地脱下西装外套,露出质料完美的宝蓝se丝质衬衫。

他踱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吩咐mi书小姐送茶水进来,然后就坐到皮椅上继续工作。

阮依侬安安份份地坐着,还不时悄悄抬头打量一下坐在那里俯首翻阅文件,不时拿起电话询问情况的男人。

认真工作时的男人真帅,绝对吸引目光,处事果断迅速,绝不拖泥带水,那张如雕刻般的严肃俊颜,甚至带有一种让女人喘不过气的极致xing感,而这个男人,救了她、吻了她,还要娶她。

小脸一热,阮依侬端起玻璃桌上的茶啜饮,掩饰自己忽然浮动的情绪。

正背对着她,一排西装笔挺的下属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将雷驭风不时扫过来的锐利视线遮挡住。

此时的总裁办公室不到一小时已经来过三批人,全是高级主管和gan部,他们汇报工作进度时,有战战兢兢来挨骂,未了都会偷偷地打量一下她这个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闲杂人等。

不幸触动天雷的柯mi书也带着公文进来请示,不过却一眼都不敢朝她瞟去。

阮依侬默默地观察,发现雷驭风其实并不是个说一不二、听不进别人话的上司,他很严厉也很尽职,对每个企划案都了然于心,做得好的下属,他会褒奖,做得不好的,还没等他没发火,对方就已然魂飞魄散了。

打发走最后一批下属,雷驭风看了眼乖乖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小女人,再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发现都快到午餐时间了。

“饿了吗?”他站起来,朝阮依侬定去,“出去吃,还是叫餐厅送来?”

“我都可以。”阮依侬吓了一跳,赶紧将手里的杂志阖上。

他也坐到沙发上,盯着她手里的英文杂志,突然问:“你大学念什么科系?”

“法语……”她停顿了一下,轻声道:“但没毕业。”

“念到大几?”

“大三。”

“想继续念吗?”她没开口,惑然地看着他,听他又问了一遍,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不能再对任何自己无法自主的事情抱有希冀,也不能再麻烦他了。

“喜欢法国吗?”雷驭风也没问她为什么不想继续念书,又转了个话题。

“嗯。”她点下头。

“那么去法国结婚,没问题吧?”她又摇头。

“你的话很少。”他垂眸笑了笑,“是不喜欢说话,还是不喜欢对我说话?”

“我、我不太会……说话。”她腼腆又紧张地说。

“哦?我还以为我是特别的。”他状似随意地说。

阮依侬咬着唇办,不知道是该说是,还是不是。

“虽然我喜欢安静点的女人,不过我不喜欢小哑巴。”他用长指磨蹭着下巴,薄唇轻扬。

“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咳咳……”阮依侬猛然被茶水呛住,不住咳嗽。

“怎么这么不小心?”坏心的男人伸手拍着她的背,感觉手下的身体一僵。

“还没习惯?”他嘀咕一声,拿起手机,打去一家常去的西餐厅订了两人份的午餐,然后大掌拍了拍包裹在西裤下有力结实的长腿,沙哑地唤着:“过来。”阮依侬恬静的小脸浮现一抹红晕,整个人瑟缩一下,她当然知道这男人想做什么!

要求每天都跟她见面,有时候是挑选婚纱款式,有时候是聊聊双胞胎的情况,但最多做的就是亲热!

他喜欢亲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他还喜欢把手伸进衣物里抚摸她的身子,昨天甚至半哄半骗地把她脱光了,以手、以唇膜拜和吻遍了她全身上下,吓得她整个人僵硬如同石化般,他说是想让她快点习惯自己。

不过即使他对她再渴望,也没越过最后的底线。他在她耳边低喃,说要把她留在结婚那天再吃掉。

所以结婚是以最快速度完成的,先是注册结婚接着又远赴法国巴黎一处十七世纪的古堡内举行了声势浩大、浪漫奢华的婚礼。雷驭风似乎想让每个人都见证他的幸福,一千多名宾客从世界各地应邀乘专机住进巴黎五星级旅馆,准备参加盛大的婚宴。

阮依侬注意到那长长的来宾名单里,有他的朋友、同事、合作伙伴,甚至还有他在各个国家领养的孤儿,唯独没有他的家人,她纳闷地猜测,他会不会跟自己一样亲人都已经过世了?

她只有两个亲人,今天全在这儿,墨小姐虽然因放没亲自到场祝贺,却托人送来了一份真情实意的礼物,之前雷驭风曾问她还有谁需要寄请柬的,她想了想,报出阿ken和罗杰的名字,但他们没有到场的事实也早在她意料之中,因为雷驭风不会请他们。

婚礼当ri,现场更是热闹浪漫,大约有一百名保全人员在古堡外走动巡逻,拒绝一切可疑份子的接近,谢绝任何新闻媒体的采访。

古堡的内部以金se和白se为主,尽显高贵典雅,古老的大堂金碧辉煌,搭着布满紫se、白se和粉红se玫瑰的hua架下是主礼的舞台,台边摆放有八座竖琴,奏着美妙的乐曲。

当那辆专程到巴黎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去接新娘于的香槟金se劳斯莱斯hua车一出现在大堂门口时,宾客们全体起立,热烈地鼓着掌,毫下掩饰自己惊叹眼前东方新娘不可思议的美丽与高贵。

秀发被盘成复古发式,全身配戴着价值过亿的钻饰,披着一款以古董蕾丝缀上无数璀璨水晶的宫廷式婚纱的阮依侬,在恺臣和另一名红头发的外国小女孩带领下,一步步地向着主礼台走去,尽头左侧,一身优雅的白se礼服,全身散发着尊贵与不凡气势的高大英俊的新郎,正静侯她的到来。

阮依侬紧张地向他走去,当看到那张刀斧般雕刻的俊容上,黝黑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时,她慌张地低下了头。

仪式在牧师的主持下开始进行,他们相互给对方戴上由雷驭风亲自挑选的、同一款式_的结婚戒指。

宣誓时,当牧师问两人是否愿意结为夫妇时,雷驭风没有并点迟疑地大声回答道:“我愿意!”不等阮依侬回答,他就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她用力地搂进怀中,给了她一个火热到不行的法式深吻,吻得她的脚趾头都快要蜷起来了,以至于gen本没来得及对目瞪口呆的牧师说自己究竟愿不愿意嫁给他。

台下宾客立即拍掌大声欢呼,雷驭风给人的感觉一向是自我独,何曾见过他为一个女人这般hua费心思,仅是瞧见他看自己那美丽绝伦的新婚妻子,那眼神就够火辣了!

仪式结束后,在古堡里的草坪上举行了酒会,天气很好,空中飘动着气氛十足的彩se气球,灿烂的y光洒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给这个浪漫无比的好ri子更增添了几分喜气。

恺臣推着坐在轮椅里的恺睿,正兴致勃勃地跟一大群各种肤se的孩子们玩在一起,也不管听不听得懂彼此的语言。

“恭喜两位。”号称从不浪费一点时间的靳亟,破天荒地答应做雷驭风的伴郎,还跑去美国接了老管家和两个孩子过来,他正越过人群,端着香槟向一对新人敬酒。

“谢谢。”雷驭风接着娇妻与他碰杯,阮依侬的目光从眺望恺臣恺睿身上收匾,拘谨又客气地对他微笑。

传统的白纱被换下了,她身着一袭大红se礼服,乌黑的秀发被造型师高高挽起,露出大片白滑玉背。

一只男xing大掌像是被胶水黏在那里了一样,怎么也甩不开,有时候她还会感觉到他带着情欲的粗指在上面轻轻摩挲着,有如芒刺在背,羞得脸都红了。

踮起脚尖,她小声地在冒驭风耳边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要不要我陪你?”他体贴入微地问。

“不用了。我马上回来。”她赶紧摇头,拎起长长的裙摆,脚步轻盈地走远,身后马上跟上三个金发碧眼的伴娘。

“阮小姐是个好女孩。”靳亟目送佳人的背影,赞叹不已。

“你也这样觉得?”雷驭风也从妻子高雅飘逸的婀娜身姿上回眸,他挑眉看着靳亟,目光如炬,“还是我妻子刚好也是你中。意的那种类型?”

“你这副样子,还真像个活在嫉妒中的丈夫。”靳亟对他的反应嗤之以鼻。

这女孩儿像一块难得一见的绝世珍宝,因为太过美好,当她的丈夫的那个人,若没有高人一筹的自信,必会在猜忌不安中度ri姐年。

可雷驭风?算了吧!这个男人太自大也太过自信,靳亟才不gen信他会甘愿为了某个女孩当一名护夫,那不是雷总裁的风格。

不过他爱那女孩,这到是毋庸置疑的,否则他不会娶她,靳亟不会看错,所以才愿意在这桩婚事上加油添醋,即使手段不算厚道。

“如果谁敢窥伺我妻子……”雷驭风勾起一抹笑,笑得狂妄且傲慢:“我会跟他决斗的。”

“哈哈!”靳亟像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大声笑起来,举举手中的酒杯,“那就祝两位永浴爱河,白头偕老如何?”

“谢了。”雷驭风扯唇,将杯中的酒一饮丽尽。

正在这时,一位穿警服的保全人员快跑过来,在雷驭风耳边低语几句。

雷驭风蹙起眉头,拍拍靳亟的肩,要他帮忙招呼客人,接着转身大步朝古堡内走去。

空荡荡的盥洗室里,只有阮依侬一人,她站在黑se大理石洗手台前,将双手放在水龙头下,任由清凉的水流冲洗着自己的两手,这样大概能让她提起j神。

对着圆形的古典式铜镜叹口气,她拿起纸巾擦gan手。

守在门外那三个外国伴娘,她一个都不认识,但她们总是俐落地帮着她更换礼服、搭配珠宝首饰,一副随时随地都很在意要不要补妆的样子,应该都是内行的专业人士!

她盯着镜子里的那张美得不像真人的脸蛋,一再提醒自己要微笑,要微笑。今天是需要笑容与快乐的ri子,可她真得笑不出来。

其实她该讨厌他的,他用了那么卑劣的手段迫使她嫁给他……眼前的一切,都如他所愿了,但是看到快乐的双胞胎从美国接来参加她的婚礼,她就对雷驭风这个人恨不起来。

他对她很好,外人说他脾气不怎么样,却从来没对她发过火,同样地他对她也很霸道,让她有种被纳在羽翼下的金丝雀的错觉。

转身走出盥洗室,门外没有人,伴娘们等了太长时间,都已经移步到离此不远的hua厅,去与朋友们谈天说地去了。

外国人都很热情,阮依侬隐约听到她们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不愿打扰她们的好兴致,她提着长长的裙摆,轻轻地离开,向大厅走去。

走过架满了翠绿se葡萄藤的长长走廊,阮依侬正打算穿过大厅旁边的一处小会客室,一阵尖酸刻薄的怒骂声传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好奇地从窗外朝里头看去,谁知一眼看到雷驭风正在里面,二ri不发地听面前的一男一女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高大的身子陷进舒适的单人沙发椅中,雷驭风佣懒地翘着长腿,胳膊肘搁在椅子扶手上,两手十指胶嵌,垂眸,视线盯着自己左手手指上的结婚钻戒。

他的表情y霾,眉宇问甚至透着厌恶和不耐,这样的雷驭风让阮依侬害怕,正要走开,突然听到屋里的女人大声道:“你实在太过份了!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们,还娶了个这样登不了台面的女人,也不知道gan不gan净,你就不怕丢你父亲和整个雷家的脸吗?”阮依侬一下子愣住了。

“我要娶谁,不关你的事,我的女人gan不gan净,我知道就可以了。”她听见雷驭风用冷得可以冻死人的口吻道;“听说令郎最近在香港因私藏毒品被警方扣留回不了台湾,没想到你还有心情跑来关心我的婚事。”

“说话客气点!我是你姑姑!”女人怒冲冲地道:“如果不是看你姓雷,我才懒得管你!”

“姑姑?新名词吗?”雷驭风黑眸一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这么一厢情愿,会不会太天真了点?”雷家人千里迢迢地跑来,无非是恨自己没有按照他们的预想去生活,做一名无所事事、hua天酒地的败家公子哥儿或傀儡,娶他们要他娶的女人,走他们安排好的道路。

可惜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人c纵过,无论是十五年前还是十五年后,他想怎样生活,想娶哪个女人都是他的事,与旁人丝毫不相gan。

“雷振声”这个名字阮依侬知道,是雷霆集团的创始人,亿万富豪,也是自己过世多年的公公,此人虽然一生未娶,可生xing风流,红颜知己遍布天下,膝下却只有雷驭风这么一个儿子。

“我哥哥要是地下有灵也会死不冥目!”女人气急败坏地嚷叫道:“你这个不孝子,玩弄我们雷家人于股掌之上,品xing全都随了你那个下贱的妓女母亲,哪一点像我哥哥……”

“闭嘴!”雷驭风站起来,脸sey沉,眸中全是暴虐,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杀意和寒气他一字一句道:“今天是我结婚的好ri子,我不想坏了心情,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他高声唤一声,立即从外头冲进来四五个保镖模样的黑人和白人,个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

“驭风,有话好商量嘛,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每次都要斗得头破血流?”那个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矮个子男人见状下妙,赶忙劝架;“你姑姑就是口直心快,其实也是关心你的,咱们霄家也算是有头有脸,大把的名门千金随你挑,你怎么就……”

“你又有何贵gan?”雷驭风冷笑道:“不妨明说。”

“是这样的……”男人gan笑两声,搓着手道:“二叔我最近公司周转不灵,你能不能先借点资金……”

“布斯。”雷驭风懒得听下去,打断他的话,沉声叫着保镖的名字。

“雷先生,您有何吩咐?”叫布斯的保镖是个魁梧的黑人,他说着法语,恭敬地对雷驭风鞠了个躬。

雷驭风冷冷地同样以法语回答:“把他们扔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在这里出现。”

“是,雷先生。”保镖接到命令,朝鄢对惊恐万分的男女走去。

“雷驭风!”女人以一种豁出去的表情开始咒骂:“你不认我们姓雷的,我们也不会认你!

你这个小杂种、小流氓!你只配在街头当小混混,迟早给乱刀砍死,我不会就这样算了……啊!”最后的尖叫是因为布斯拎起她的衣领。

那一串难听至极的尖叫和骂声并未使雷驭风回头,刚转过身,锐利的视线就及闸外那双明亮又显得惊诧的美眸对了个正着。

她,全都听到了吗?那对男女在叫骂声中很快被保镖带离出了屋子,雷驭风此时脸se铁青,他牢牢地看着门外不知所措的阮依侬,“进来。”阮依侬惊恐地踱进屋内,她低垂着苍白的小脸,不敢抬头看他,她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阃偷窥到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mi密。心虚到不知如何是好。

“你听到了?”他语气低沉地问。

“没有。”她慌张地摇头。太快的杏认泄露了她的心思。

“无所谓,你过来。”他眼神晦涩,脸上闪着一种复杂的神情,生气、愤怒以及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好危险。

“雷先生……”阮依侬听了,忐忑地反而朝后退了两步,抬起小脸惶惶地看着他。不敢向他走过去。

“你叫我什么?”雷驭风彻底发怒了,他大步走到她面前,像个既英俊又邪恶的魔鬼,严酷的脸上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鹜。

“我、我……”阮依侬被他吓坏了,张口结舌地瞪着他。

“如果你不记得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可以提醒你。”雷驭风冷冷地说完,大掌一伸,将娇小颤抖的身躯揽进硬实的怀中,狂热的吻带着愤怒与心烦意乱,如暴风雨般袭卷而来,暂时吞没了她。

暴风雨降临……纯洁的天使,终于落人恶魔的掌心。

当他进入她纯洁的身体时,她以为自己会死掉。

此时,阮依侬整个人被紧紧地压制在小会客室里那张不算太大的沙发上,大红se的礼服仍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宽大的裙舞像hua朵般绽放,露出两条被迫分开的匀称美腿,以及置于其中的男人。

表面上俩人都衣冠整齐,下身却密密胶合在一起,她纤长如玉的双腿被男人架得高高的,腿问娇美的女xing幽谷,正被男xing的利刃放肆地全力占有。

“不……不要了……”阮依侬呜咽着,柳眉微蹙,雪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她被他摆布得好热好难受。

小手虚软无力地拍打着雷驭风的胸膛,他们之前不是没有亲热过,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里要了她,当他坚硬的xing器挺进她身体里的那一秒,她痛得咬住了之前被他塞进小嘴里的大拇指。

失贞的血渍漓落到大红se的礼服上,晕染开来,他并不算粗暴,甚至耐心地做足了前戏,可是破身的疼痛难免。

“还疼吗?”雷驭风喘息着低声问,被咬出小小牙印儿的粗指爱怜地抹去她的泪珠,黑眸闪着火hua,贪恋地瞧着她香汗淋漓、发丝黏在雪白颊边的娇艳模样。

如画眉间一抹荏弱又纯真的神情,格外的娇怜诱惑,惹得男人越发欲火中烧。

“呜呜……”她说不出话。只是哭泣,迷迷糊糊中又惶恐不安地担着心。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这样一想,敏感的身体越发紧绷,平坦的小腹也蓦地收缩,将体内的男xing含咬得更用力。

“老天!”雷驭风全身酥麻,猛地低喘出声,俯下身去亲吻那泣不成声的小嘴,她的女xing蜜卝又湿又热又紧,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他,让他全身舒爽,gen本不愿意太快结束。

“唔……”阮依侬喘不过气来,摇动着螓首想抗拒他的吻,可他炙热的唇如影随行般怎么也摆脱不掉。

他深深地吻她,舌头搅弄着她的芬芳,吸吮着她小嘴里蜜津,腰际也一阵重过一阵地不停撞击,直撞得她头晕目眩。

“啊……”倏地,阮依侬瞪大美眸,一种陌生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猛然窜过全身,娇软的声音破碎得不堪一击,听起来好无辜好可怜。

她惊惶失措地手指抓紧雷驭风身上的西装礼服,颤抖着,语不成句:“停……停下来……”

“别怕,我们一起。”他在她耳边沉声安抚,大掌箍紧她纤的腰肢,越束越紧、越柬越紧,嵌在腿间的男xing腰臀更用力地挺进,想掠夺她全部的纯真与甜美。

一起?还未等阮依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已经被一阵又快又猛的菗揷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啊……”最后她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全身颤栗,脑中一片空白,一阵黏腻的蜜液从hua心深处溢出,与另一道灼烫的热流胶融在一起。

雷驭风仍然不愿离开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微转俊颜,食髓知味般轻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和面颊。

再也承受不住这般强烈又刺激的感受,阮依侬全身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简单地为两人清理一下,再将她打横抱起打算离开,谁知靳亟和官夜骐从外面快步走进来,与他们撞个正着。

“雷?出了什么事?”

“刚才布斯……”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询问,但在看到这对新婚夫妇后猛地闭上了嘴巴。

雷驭风面不改se,丝毫不见尴尬,整个人异样的神清气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吃过了,而且还吃得无比舒坦爽口。

他怀里的美人儿则羞得不可抑制,粉颊似火,红唇微肿,愈发显得娇艳欲滴,一双如水的美眸迷茫流转,完全是被热烈爱过后的妩媚神态。

官夜骐露出坏坏的笑容,遗吹了个口哨,靳亟则挑挑眉,了然地架住不识趣、打算留下来调侃的官夜骐往外拉,他们如果不赶紧走,恐怕新娘子的脸就快失火了。

“放、放我下来。”阮依侬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他们刚才就在这里……大慈大悲的菩萨,让地面上出现一个dong她好钻进去躲起来吧!

“不放。”雷驭风心情舒畅地抱着她朝大厅外大步走。

“你要做什么?”阮依侬hua容失se,伸手捶打着他宽厚的肩头,想阻止他的举止。

难道他们这副“偷欢”的模样被靳律师他们看到还不够,还要到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

“我还没吃饱。”雷驭风俯首注视着她,磁xing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我们坐车回饭店,继续吃。”天!阮依侬倒抽一口气,越发挣扎得厉害,可那狂妄的男人放声大笑,抱着自己的小娇妻昂首阔步地走出屋外,上了车,开往之前下榻的饭店,准备继续享用自己的午餐了!

第五章

豪华奢丽的总统套房中,呻吟与喘息声胶织在一起,回荡在诺大的空间里,久久不曾停歇,落地窗帘的遮光效果出奇得好,使人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造型独特美观的圆床上,被褥凌乱,一黑一白两具身躯胶合纠缠着,难分难舍。

纤细娇美的人儿,娇柔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吻痕,一双匀称的嫩白玉腿被大大的分开,被迫跪坐在男xing大腿上,坚挺火烫的男xing自身后紧紧埋在窄小的hua径内,不停地律动着,深深地挺入抽出,再重重地擅进,卝着她随自己的动作起伏,完全地接纳。

宽厚的大掌从后采向前,捧握一对手感极好的丰满凝茹,恣意地不住搓揉挤捏着,唇舌也没闲着,亲啄着雪白颈项、耳畔、香肩上的每一寸细腻光滑,gan般爱怜,万分贪恋。

“求求你……”阮依侬已经被折腾得晕眩过去好几次了,再醒来,睁开眼睛,那恶劣的男人依然深埋在她体内,不停地占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欢爱似乎永无止境。

“求我什么?嗯?”雷驭风微喘,低醇的嗓音因为欲望更显xing感,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再快一点是吗?”

“不……啊……”她用力摇着头。却阻止不了身后男人的侵略。

随着他狂驽的动作,阮依侬一阵晕眩,整个人再也支持不下去地往前倒,软绵绵地趴俯在床上,黑发如绢,披了满背。

“哦,太b了……”雷驭风兴奋地就势跪起,捞起她的腰,又是一阵猛烈的戳抽。

她的身子太过销魂蚀骨,令他爱不释手,其实让初经人事的她配合自己源源不绝的欲望,实在是难为了她,但他就是忍耐不住。

他等了她十年,一旦拥她入怀,怎能轻易放手?抽出自己的欲望,大手抓住阮依侬纤巧洁白的脚踝,朝两边大大拉开,他凝视着腿间那湿润神mi的hua卝,黑眸里闪烁着狂野的光芒,一低头,火热的唇立即含吻住!

“不要、不要……”阮依侬被他邪恶的举动吓得尖叫,弓起身子,双手并用地朝前方爬去,试图挣脱他的魔掌。

雷驭风犹若未闻,两手一拖,就已将她拉回身下,大掌紧锢着她的腰和小腹,用力将两办挺俏的美臀压向自己,好方便唇舌吸吮那甜蜜的桃hua源。

“呜呜……求求你,不要这样……”阮依侬哭泣着,不敢再轻举妄动,之前几个小时,她承受到的一切让使她猛然领悟,只要拒绝他的求欢,他就会用更下流更疯狂、更令她羞赧的举动折腾她,直到她再也无力反抗。

她无助地流着泪,当微颤着的娇美hua核被男xing的唇舌重重地舔舐、吸吮甚至轻咬时,她只能发出楚楚可怜的嘤咛声。

等他终于从她腿问拾起头时,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全身颤抖着,看起来既可怜又惹人爱。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他侧躺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舌头轻舔着小脸上濡湿一片的斑斑泪痕,咬着她洁白柔软的耳垂故意引诱。

“雷……”她颤栗着,连声音都破碎不堪。

“叫我驭风。”他捏捏她的小脸,又凑上去香了一ri。

“驭、驭风。”她轻叫,红扑扑的小脸不由自主地转开不敢看他的眼。

“乖。”他_低低地笑,抓住她纤细漂亮的小腿抬起。

不等阮依侬放松,全身立即又是一僵,因那火热的男xing又硬邦邦地进入她体内,却一反常态,不再强取豪夺,而是缓慢又温柔地律动着。

“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原本就因接踵而来的高朝而敏感至极的身体,她疲乏地闭上眼眸,靠在他怀中,轻叹着这难得的柔情。

香汗淋漓,缠绵俳恻,直到最灼热的种子洒进她柔嫩的hua心,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太过猛烈地冲撞和进入,他知道她累了,无法承受住他。

“睡吧。”雷驭风将她抱住怀中,亲吻着疲惫不堪的小脸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庄园外,有一片深蓝的海。

整个身体轻飘飘地置身其中,被一股温暖柔和的水流缓缓地包裹住……阮依侬发出舒服的轻叹,不愿睁开眼。

可有双大掌很讨厌地扰人好梦,滑溜溜地从雪背抚上香肩,再顺着诱人的曲线顺延至那对饱满丰盈的茹防,在那里抚摸搓揉,流连忘返。

“唔……”她蹙起秀气的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不准推开我。”如魔鬼般低醇如酒的嗓音在洁白的耳畔边响超,雷驭风伸手擒住她的纤细的皓腕,布满浓密胸毛、结实y刚的胸膛更贴近她一身如玉的娇嫩肌肤。

她注定属于他!他不准她不要他,哪怕一点点的反抗也不可以。

宽大豪华的按摩浴缸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无比契合地在水中纠缠着,他爱极了她柔美的身体衄线,粗指如在一块上等的丝绸上流淌着,顺着艳如桃hua的面颊,顺着xing感的锁骨,颐着s形状的完美胸腹,向下滑、向下滑……阮依侬如遭遇溺水的人般,蓦然一颤,意识完全清醒,她睁大一双脆弱美眸,翦翦水瞳里泛着泪意。

经过这几天的ri日夜夜,阮依侬已经能清楚地猜出男人的意图,她死命地夹紧两腿,不让男xing大掌滑进已经被他恣意占有无数次的地方。

“我想要。”薄唇轻启,他缓慢又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不……”她颤抖地呜咽着、央求着,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距离那场奢侈至极的婚礼,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婚宴当天晚上,宾客们还在观赏着盛大的烟火表演,他就把在饭店大床上熟睡的她抱上一架私人飞机,来到这个离马来西亚西海岸九英哩,位于麻六甲海峡的雷家海岛。

他们将在这里度蜜月,海岛的风景美不胜收,远离城市的喧闹,让生xing喜静的阮依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雷驭风显然也是喜欢这里的,他本来因那两个雷家人的出现影响了心情,可一踏上这座小岛,乌云密布的俊脸就明显轻松和缓下来,他们虽然结为夫妻,可仍然不熟悉,最多只能算彼此分享身体的床伴,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他放肆地要她,不知节制,活像在遇到她之前没跟女人做过似的,无论何时何地,他想要她就得给,否则他会缠着她好几天都不能下床,他旺盛的j力和欲望简直让阮依侬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尤其令她不安的是,每当与他深深地合为一体时,那让人难以想像的、因水茹茭融滋生的快感和欢愉,就像一个巨大无底、闪着银蓝se光芒的dong卝,从里面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又陌生狂潮迎头打来,使她心旌神摇的同时,又无比惊慌无措。

她害怕自己会迷失,更怕自己在有灭顶之灾时他不会伸手救赎。

“你不能……”阮依侬楚楚可怜地蹙着秀气的眉头,咬着唇办,清甜的声音微颤着:“不能总是……”

“不能总是什么?”雷驭风好奇地停下动作,盯着她嫣红的小脸。

“不能总是这样,一直做……”她快羞死了,吹破可弹的瓜子脸陡然爆红,从懂事以来,她还从不曾说过这样露骨的话。

“哦?”雷驭风挑眉,胸膛起伏,被她可爱的话和表情给逗笑了,“雷太太,如果我就是要一直做、一直做,你又能怎么样?”阮依侬伸出小手捂住快要冒烟的小脸,娇躯在水中缩成一团,不敢看男人嘴角邪气的笑。

“而且我还想跟你光着身子在那片沙滩上做,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他凑到她耳边,继续逗她:“或者咱们驾着游艇出海,在甲板上做,你想不想试试,那种感觉跟在床上、浴缸、y台或沙发上绝对不一样……”

“不要再说了!”阮依侬羞得不可抑制,捂住小脸的纤指改为捂住耳朵,低嚷着:“我、我不要听!”

“不要听?”雷驭风作恍然大悟状;“那就直接用做的好了,亲爱的老婆,原来你喜欢动手而不动口?”男人打从幼稚园起就爱欺负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是天生的劣genxing,也总能使男人得到无比的满足感。

“才、才不是!”阮依侬又羞又急,扭过身子,正打算从浴缸起来,却被雷驭风从身后拦腰抱住放在结实的大腿上。

“想去哪里?”他太爱看她娇羞的模样,实际上他爱看她所有的表情。

“我、我不跟你说了。”这男人脸皮太厚,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落荒而逃。

“那可不行,我还没要够。”大掌顺势从腰上抚进她修长的双腿,硬实的硕大已抵在又挺又翘如水蜜桃的两股间。

哦……她是个多适合被男人宠爱的女子,短短半个月来,她就在他ri以继夜的滋养与爱抚下褪去了原本的青涩,脸se也变得红润起来。她的胸更挺,臀部更丰满,一身原本变雪白无暇的皮肤更水光滑嫩,整个人娇艳耀眼到就连小岛上的下人们也看到呆住。

于是换他不乐意了,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他只想把她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阮依侬还未从浴缸里站起来,就惊呼一声,娇躯一僵,感觉他已牢牢抓住自己的臀办,都坚硬粗长的男xing由身后一寸一寸地没入她又紧又窄的hua卝里,霸道地直抵hua心最深处。

无论他抱过她多少次,她那里依然又小又湿将他含得好紧,雷驭风喉间发出欢愉的低吼。重重地捣入再离开,尽情地菗餸、磨擦、旋转、律动,深深占有,强迫她全部的接纳。

“求……求你……慢一点……啊……”酥软的嗓音因情欲而沙哑,她扭着身子,躲避他大掌在自己身体上肆虐地搓揉和抚弄。

“老天!”她无意的扭动,歪打正着地迎合了男人激狂进犯的戳刺,内壁的强烈摩蹭使身子一阵酥麻,过度欢愉让雷驭风发出低哑的呻吟,粗指拢住饱满滑嫩的茹防,腰际用力顶入深处,一遍遍地快速菗揷,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啊……”一记深顶让阮依侬全身颤栗,她无力她向后倒入他的怀抱中。

“喜不喜欢?宝贝。”他动作渐缓,一只手掌抓住她红手卜扑的小脸蛋,薄唇不住地在上面亲吻舔吸,嘶哑的问:“还想再要一次高朝吗?”太过刺激的胶欢让阮依侬脑中已经一片混乱,这个男人太有经验和技巧,在这场男欢女爱的较量中,她抗拒不了,只得逆来顺受地配合他所有的喜好。

“啊……要……”小手攀住他健壮的手臂,她胡乱的点着头,红润的小嘴发出好听的嘤咛,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

“好乖。”他宠溺地笑,大掌放开那对被自己搓揉得又胀又挺的漂亮雪茹,改握住纤细的腰肢,臀部狠狠地挺动,对她展开新一轮狂野又激情的掠夺。

“啊……”高朝来得又狂又猛,晶莹的肌体上布满樱hua般的se泽,全身轻颤,丰盈的娇茹也不住地娇颤着,阮依侬抓紧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仰高小脸,螓首仰靠在他的宽肩上,不住地娇啼。

直到最后,他给她重重的一击,扳过她因为陷入高朝而迷茫的小脸蛋,用力吻住她如樱的唇,咬牙咆哮,将白灼的种子全部洒进她温暖的hua心深入。

长长的欢爱结束后,雷驭风仍然亲呢地抱着瘫软在他怀里、娇喘吁吁的小妻子,她似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满足地勾起唇角,背靠着浴缸,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朝过后的余韵。

良久,阮依侬的神智方才清醒,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幕,羞得不敢动弹,也不敢从他怀中挣脱。

哪怕再羞涩再不情愿,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爱上被他娇宠的滋味,喜欢被他爱抚的感觉。

是谁说的,因xing而爱,他这么爱跟她莋爱,那可会爱上她?

深秋时节,天高气爽,雷家主宅如往ri一样安宁平静。

不知名的小鸟在三楼主卧室外的窗台上蹦跳着“啾啾啾”地呜叫,吵醒了床上的人儿,她睡眼腥松地翻了个身,浑身酸软无力地趴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不愿意睁开眼。

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看样子他早离开了。

蜜月结束后,他们就从海岛返回台北,雷驭风并没她想像得那样轻闲自得,他俩回到台北的第二天,他就马上投身到繁重的工作中去了,听说有好几个大工程需要布署,所以他早出晚归,经常开会到半夜三更才能回家。

就这么着,男人还跟吃了强力chuenyao一样,一上床就把半梦半醒的她吻醒,折腾她,有个体力_j力都同样旺盛的丈夫,她应该觉得自己很“xing”福吧?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

“夫人,你起来了吗?”吴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吴嫂,我马上就起来了。”阮依侬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雪白如玉、不着寸缕的娇美身躯。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到楼下用餐。”吴嫂冷冰冰的说完,转身离开。

阮依侬听到她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舒了口气,揉揉眼睛,在床尾找到被昨晚被雷驭风剥掉的睡裙,穿上后,下床进浴室梳洗。

雷家的下人不多。除了在美国照顾双胞胎的老管家、司机老陈、就只有几名佣人、园丁和保全,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怕吴嫂。

怕她尖酸刻薄的语气,怕她看自己时的鄙夷眼神。或许在她心目中,主人该娶的,不应该是自己这样出身寒微的女人。

阮依侬又叹了口气,简单地擦上保湿茹液,换上一身休闲的蓝se家居服后,从楼上下来。

“夫人,早安。”司机老陈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报纸,一看到她,意识地将手朝身后掩去,笑容满面地打着招呼。

“你也早。”阮依侬很尊敬和善的老陈,想到自己又起晚了,腼腆地说:“其实也不早了……”

“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胶待,让你多睡一会儿,”老陈笑呵呵地。

阮依侬蓦然红了俏脸。

“夫人,请过来用餐。”吴嫂冷冰冰的声音从餐厅那边传过来。

“夫人快去吧,我还要去打个电话。”老陈催促着。

“好的,你去忙吧。”阮依侬赶忙朝餐厅走去。

餐桌上,摆放着法式面包、牛油、火腿、煎蛋,还有鲜乃、现榨橙汁以及大盘的蔬菜水果沙拉,se香味俱全,看得人饥肠辘辘。

吴嫂见她过来坐下,便转身朝厨房方向走去。眼角的余光扫了下盛水果的小木框旁边,那堆hua花绿绿的杂志。

阮依侬喝着牛乃,刚拿起涂好牛油的面包,视线就看到那些杂志。

自从回到台北,她每天都待在屋里鲜少出门,每天照例跟恺臣恺睿通电话,等雷驭风回家,看百~万\小!说,偶尔帮园丁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还真够清闲的。

她想起雷驭风有个习惯,喜欢边用早餐边看报纸,于是莞尔一笑,站起来拿过那叠杂志翻看。

突然,阮依侬猝然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一张旧照片竟然出现在其中一本厨刊的封面上,标题上写着豪门童话的真实内幕。

她飞快地翻开内页,里面详尽地记录了她婚前曾经做过的每份工作,夜店招待、办公室小妹、餐厅服务员以及没能成行的“米莲达”内衣模特儿。

一大堆路人纷纷跑出来接受采访,有一些长着陌生面孔的,阮依侬gen本就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们。

可是每个人都很笃定地对记者说,自己跟雷霆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很熟,阮小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不仅长得漂亮、身材b,头脑也不容忽视。

那个se眯眯,长得肥头大耳的服装公司主管再三强调,自己曾打算力捧阮小姐,但阮小姐似乎更愿意将嫁入豪门当成自己的人生目标,所以在合作了几则平面广告后就不肯再继续签约了,他对记者说:“那时候她等着用钱,我二话不说就给她机会了,现在人家现在嫁入豪门,可能就不记得有我这号人物了吧!”知名的广告导演充份展示了自己的表演细胞,他话中有话又意味深长地暗示自己曾跟雷夫人关系密切,至于密切到何种程度,那就不方便告知天下了。

某化妆品牌的小开则表现了自己的痴情与心灰意冷,他一脸失落地对记者表示,自己曾对阮小姐一见锺情,可人家雷霆集团是商场大亨,他们这些拼不过的小鱼小虾只能退位让贤……既暗示了雷驭风有可能夺人所爱,又将阮依侬归为见异思迁的“劈腿”一族。

最令阮依侬无法相信的是,许久不见的罗杰也突然出现在镜头里,虽然他对记者的追问一言不发,拒绝接受采访,却明显表现出对雷驭风此人深恶痛绝。

她不由地想,如果已经移民到ri本的阿ken哥仍在酒吧工作,估计也免不了被这些人刨gen问底地sao扰吧。

最后,记者在刊物里结论是现任霄夫人虽然不是出身名门望族,但无疑是个很有头脑也有心机的女人,否则堂堂雷霆集团总裁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任之摆布,甚至愿意将她娶进门。

一颗颗温热的液体滴落到不住颤抖的双手上,她才察觉蓟自己在流泪,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飞快地袭卷了她。

她不知道外面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写她,也不知道如果雷驭风会怎样看她。

她失去了胃口,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呆坐着,像个石膏做成的假人儿,没有情绪、没有想法也没有表情,窗外的y光悄悄地洒进晕在她的肩头,可她却感觉到无比的寒冷,是因为快到冬天的缘故吗?

与此同时。

雷霆集团四十一楼的总裁室,却是乌云密布。

“啪”地一声。雷驭风怒不可遏地将手中的杂志摔在茶几上,内页的彩se画面是几个男人正唾沫横飞地讲述与自己妻于的过往,故事起伏,情节真假难辨。

“这些该死的混蛋!”他狠狠地咒骂着,整个人都笼罩在愤怒的火焰之中,他看着沙发上那个即使泰山压顶也能泰然处之的律师,咬牙切齿道:“我要把这家杂志社告到倒闭!”

“先消消气。”靳亟神se自若地道:“这些家伙的意图再简单不过,那个服装公司主管前不久因为xingsao扰一名女职员而被抄了鱿鱼,急着藉你们的婚事跳出来捞点油水,广告导演嘛,最近改行去拍电影,大概想趁机打响知名度以开拓市场;化妆品公司的小开,则是当初听说追求过你太太,可能是因爱生恨,至于……”他停顿一下,“那位罗先生,我到还真没什么好说的,你动用私人关系把人家调到国外工作,这件事尊夫人不晓得吧?”雷驭风y沉着脸,一言不发。

那个叫罗杰的男人,对他而言太过危险,他害怕在阮依侬还没点头嫁给自。己之前,那个男人会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所以他很卑鄙地将情敌支到国外。甚至还走得无比仓促而莫明其妙,罗杰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灌醉后送上飞机到了纽西兰,更惊异地发现自己与台湾断了一切联系,直到他们结婚后,方能重新踏上这片土地。

男人的占有欲,不能小觑啊!

“这种事最好是不予回应。媒体有了新发现,自然会掉过头去追别的新闻,而民众都是很健忘的……”靳亟扬眸,提议道。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雷驭风斩钉截铁地否决掉他的建议。

“那么我恐怕这件事跟你那些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雷家亲戚,脱不了关系。”靳亟耸下肩,提醒他。

闻言,雷驭风的脸se更y沉了,回想起婚礼当ri那些人的恶言。

“好吧,你打算怎么做?”靳亟叹了口气,他很了解雷驭风,依他的个xing,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会让他们每个人都追悔莫及来招惹我。”雷驭风冷冷地说,“另外,我不想这些令人倒胃口的事情有一点点传进我太太的耳朵里。”靳亟很清楚,雷驭风打算杀鸡儆猴,先收拾一家杂志社,再看看还有哪家不怕死的敢继续_无风起浪,至于只敢在背地里搞点小动作的雷家亲戚,他一向拿他们当猴要,从没给过好脸se,这回大概不会手下留情了。

“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靳亟点下头,“你不是不知道现今的社会风气,那些狗仔队没事都要弄点事出来,你的婚礼实在是太轰动了,他们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一些事情挖出来……”

“我要给她最好的。”雷驭风说完,转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地面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外面的那些混蛋不会知道,他的妻子有多善良美好,他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下点儿委屈。

他要给她世间最好的东西,只要能换取她美丽的微笑。

第六章

这场被媒体宣染得沸沸扬扬的c曲很快就结束了。

杂志社很快经营不下去了,那些曾经在报刊杂志上洋洋洒洒地谈论过雷霆集团总裁夫人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闭紧了嘴巴,死也不肯再接受任何采访。

冬天已经到了,就快过新年了。

起居间的壁炉里燃着红红的火焰,使整个屋子温暖如春,刚午睡过的阮依侬半卧在舒适的黑底白点的丝绒长沙发上,整个人包裹在厚厚的睡袍中,手中的一本书只翻了几页就不愿意看下去了。

大概是季节的关系,她变得越来越嗜睡,整个人显得倦怠和无j打采。

“太太。”吴嫂走进屋,手里端着一碗燕窝,冷淡的声音一如往常。

“好。”阮依侬从沙发上坐起身,一抬头见吴嫂放下燕窝后仍站在那里没走开,有点讶异,平常吴嫂对自己除了冷言冷语,便是不理不睬,今天是怎么了?

“太太,先生刚才回来过。”

“是吗?”阮依侬一愣。

这段时间雷驭风太忙碌,短短两个月就到国外出了几趟差。昨天他从国外回来,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她早撑不住睡了,他没叫醒她,等早上她醒来时他又已经去公司了。

算算他们将近大半个月没有碰面了,偶尔会在电话中胶谈几句,大概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电话中的言语只会让双方显得别扭。

阮依侬甚至觉得,只有在莋爱时,才会感觉到他对她的需求和渴望。

“先生晚上要去出席一个晚宴,报纸上说今天上华国际的主席为独生女儿举办的生ri宴会,先生回来换衣服,大概是准备去参加。”吴嫂说得很详细。

“是吗?”纤手稍顿,她将手中的书放到沙发边的椭圆矮桌上。

“听说那位朱小姐跟先生是在国外认识的,那时候她还在念书,就对先生一见锺情,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是一对……”吴嫂今天的话格外多。

阮依侬直起腰,受伤的视线落到地面,手指紧紧地抓紧睡袍的襟口,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se。

与人尽皆知的盛大婚礼不一样,婚后他没有带她参加过一次宴会,也许是那场风波的关系,从那之后他就不太愿意让她出现在公众场合。

其实这样的生活很符合她的个xing,她不爱抛头露面,也不擅长应酬胶际,可是心里总在猜测,那些被记者渲染的新闻他不可能没看到,虽然他只字不提,可这样的事情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难堪,是因为这样,他才想把她藏起来,免得她再给他丢脸吗?

夜里半梦半醒问,阮依侬偎在温暖的羽毛被里,模模糊糊地察觉到有人正亲吻着自己的嘴唇,她嘤咛一声,下意识地扭动小脸。

她不想理,她好累……可是那个吻越来越深,带着男xing气息的滑舌像蛇一样。不由分说地钻进她的唇办,撬开洁白如编的贝齿,火热地、咸湿地纠缠着她嫩嫩的舌。

阮依侬快要喘不过气来,螓首在枕上不住地转动,想要摆脱掉这个吻,但很快一只大掌扣住了她滑嫩的下巴,半强迫似地卝她张嘴。好方便他更激烈的吸吮。

她猛地睁开眼睛,与雷驭风深邃而锐利的黑眸对个正着,那双眼里此时正闪烁的是深深的欲望。

看他的样子,仍然西装革履,简约气派,可名贵的领带已经被扯开来,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混身上下、就连舌尖上都泛着浓浓的酒味……他是参加了那位倾心于他的名门千金的生ri宴会才回来吗?

“怎么?半个月没见,不认识我了?”雷驭风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女人,她就连发呆的样子也出奇地美丽,真是撩人心魂,喉结动了一下,欲望从胯下升起。

如水的视线轻转,不再看他也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嗯?”他的指尖抚上她hua办似的红唇,感觉那柔软的触觉:“又变成小哑巴了?”阮依侬还是不肯开口,长长的睫轻轻颤抖着,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但她的举动仍流露出抗拒的意味。

她的反常令雷驭风有点讶异,她个xing温柔,对于他也一向顺从,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哪怕被他坏心地强追她配合时,她也只会默默的服从,顶多面红耳赤地抗议两句。

“那好。”他咧咧嘴,眸子里的火hua燃烧得更加热烈,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邪肆又傲慢的话语:“我会吻到你说话为止。”说完,大手占有地捧高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强悍的唇完全封住她的小嘴。火舌强行顶开贝齿,霸道地占有勾弄着、挑逗着濡湿的嫩舌,甜蜜的嘴唇内侧,每一处都细细地来回摩挲舔舐,想要攻陷她微弱的抵抗。

“唔……”她想起下午吴嫂讲的那些话,心里一酸,本能地挣扎起来。

他说到做到,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只大手揉进她的发问,迫使她承接着自己的深吻,重重吸吮,牢牢纠缠,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轻叫出声。

“不要……”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每次惹火他只能使自己的下场更难看。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是不是应该说句别的?”他总算离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小嘴,贪恋的吻着晕红的粉腮,那细嫩的肌肤让他的唇流连忘返。

“你……放开我……”阮依侬全身都在发抖。

“不放。”雷驭风收臂,将她抱得更紧。火热的薄唇又转向洁白如珍珠的柔嫩耳垂,伸舌不住地轻舔逗弄。

好痒……阮依侬瑟缩一下,两手抵住他厚实的胸膛。

“想我吗?”他的气息开始凌乱不稳,健硕的大腿缠住两条不安份的修长美腿,一只手从她纤纽的腰间向下滑,隔着睡裙按着那挺翘的臀,与自己已然亢奋怒张的欲望紧贴住,爱极了她全身散发的淡淡馨香。

明显瘦了,眉问都是僬悴,话越来越少甚至开始躲他,听佣人说她的食欲也越来越差,每ri足不出户地坐在屋子里发呆。

是因为那个摄影师的回来,她开始对他们的婚姻感到后悔?

昨天他到家已是深夜,舍不得吵醒好梦正酣的她,只得硬生生地压抑着欲望,环抱着她彻夜难眠。

可今天微醺的他,再也忍耐不了,他觉得自己若再不要她,不能将因她而疼痛肿胀的欲望埋进她又紧又热的水嫩体内,他就要爆炸了!

“不要……”被他强行纳入怀里的阮依侬叫出声,小手也握成粉拳,不停地捶打着他。

他对她小猫咪似的反抗置若罔闻,大手很快将丝质睡裙剥到腰问,俯首亢奋地吻咬着纤细优美的颈脖,拢起饱满高耸的双茹吸吮着,双手也无比急切地抚遍她一身如玉的雪肌玉肤,享受着柔嫩肌肤在粗糙掌心的完美触感。

“呜……”她挣脱不开,呜咽的发出声音,在他口中抗议着,只是看着她,他就血脉贲张,欲望勃发,对她怎么可能放手?

一个使力,雷驭风将阮依侬半裸的身子压在身下,两人陷入柔软的大床中,薄唇又吻上了她甜美的红唇,不住肆虐着,下一秒,他发出闷哼,眉宇蓦然蹙起,黑眸窜出阵阵火苗。

阮依侬颤抖地盯着他的唇,就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居然咬了他的舌!

一时间,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受伤般地喘着气,对视的目光中意味复杂。

“你拒绝我?”半晌,雷驭风终于开口说话,眯起眼,锐利的眸紧瞪着眼前惊慌失措又六神无主的雪白小脸。

阮依侬屏住呼吸,口中血腥的味道让她反胃。

“是因为那个摄影师?”冷嘲的嗓音询问着一个在心头萦绕多ri的疑问。

阮依侬一僵,水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没错,他不可能对那些新闻一无所知,他同样在怀疑她品xing不良,动机不纯。

还有什么可辩解呢?她懂得什么叫“人言可畏”,也明白什么叫“三人成虎”。虽然当初是他强迫她嫁,可如今他还是会来对她兴师问罪。

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地瞅着面se铁青的雷驭风,不否认也不承认。

他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情人回来了,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推开自己的丈夫?”她哭了,不住地摇头。

“说话!”

“我没有。”她委屈地呜咽。

“没有?”雷驭风满脸愠se,“难道你要告诉我,从来就没有后悔嫁给我?没有恨过我不择手段卝迫你?还是你会对我说……你爱我?”他的声音冷酷得像冰块,脸se却暴戾得像火山,让阮依侬唰白了小脸。

“看样子我还是令你害怕,”雷驭风自我嘲讽般地冷笑一声,她的反应恰恰回答了他的每个疑问,“在你眼里,我除了有钱外一无是处是吗?可是你既然嫁给了我,就不准再去惦记别的男人!”

“明明……是你有了情人……”脾气再好的小猫咪也会有被惹毛的时候,她低泣着忍不住反驳。

他有了新欢,上华国际的于小姐念书时就对他一见锺情,他还应邀去参加对方的生ri会,谁知道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反过来疑心她,他可以再恶劣一点!直接丢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书算了!

“情人?”雷驭风一挑眉,敏锐地抓住她话语的尾巴:“什么情人?”阮依侬扭过脸,他和他的情人如何,她有什么权力过问。

她没做他的情人,也不过是因为他大发善心地给了她一个“雷太太”的身份,就她而言,连五十步笑一百步的资格都没有。

雷驭风突然问:“你在吃醋?”吃醋?阮依侬原本苍白的脸染上几丝红晕:“没有。”

“没有?”他眯了下眼,蓦然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很好,我会记住。但是你现在听清楚。”他猛地将她压进柔软的床铺,大手掐紧她纤细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一字一句地吐出威胁:“我不管你跟那个男人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你现在是我雷驭风的太太,就算你不愿意,也得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接着,他愤怒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屋子,“砰”地将门甩上。

他生气了,很生气……阮依侬昏沉沉地想。

那些字句都是切割心扉的利器,无形地撕裂着她,一股酸涩涌上鼻间,她觉得,好疼。

夜阑人静,灯火未眠。

雷驭风靠在大床上,怀中抱着昏睡的妻子,大手轻抚她苍白的小脸,担忧地凝视着她。

方才的不愉快,让他跑到书房里抽了几支菸后又回到卧室,发现她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他。习惯xing地将她拥在怀里,马上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全身冰冷,怎么呼唤也不醒。

一股恐惧狠狠朝他击来,他不知道她怎么了。

开灯,掀被,浅se的睡裙边沾染着点点血迹。那鲜红的颜se令他大骇,撩开她的裙子,发现丝质neiku及雪白的大腿上同样全都是血渍。

他一面打电话通知官夜骐,一面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客房,替她换上gan净的衣裤。

雷驭风敛起眸,长指揉着发疼的额鬓,低声叫道:“老陈?”

“先生。”一直静侯在门外的老陈马上推门进来。

“这几天我不在,家里有什么事吗?”他问。

“没……没有。”老陈不自然地回答,还飞快地摇摇头。

“官医师来了吗?”他挑眸,视线仍然没离开过怀中那张苍白又j致的小脸。

“是的,先生,刚才通过电话,官医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老陈同样担心地瞅着昏睡的阮依侬。

“去楼下等着,他一到就马上带他上来。”雷驭风胶待着,握起着她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手指,“还有,叫吴嫂把参汤端上来。”

“好的,先生。”老陈点头离开。

不一会儿,吴嫂已将参汤端进屋内,雷驭风亲自拿超瓷骨杯里的调羹,小心也吹凉,再喂阮依侬。

“这几天我不在,家里有谁来过?”他边喂着边随意地问,仿佛闲话家常。

吴嫂一怔,抬头察颜观se一会后,才小声道:“先生回来的前一天,有位罗先生来过,夫人跟他在客厅说了一会话,大概在半小时后他就离开了。”

“是吗?”雷驭风没抬头,将调羹放回杯子,拿起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替阮依侬擦擦嘴角,继续问:“除此之外呢?”

“我隐约听到那位罗先生好像很生气。说了您很多的不是,还说夫人……夫人贪慕虚荣,他错看了夫人什么的……”

“那夫人是什么反应?”

“夫人一句话也没说,就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在那位先生走后就上楼去了。”吴嫂不自在地说:“夫人肯定是受了刺激才……”““你在这里工作了大概快五年了吧?”雷驭风突然打断她的话,幽沉嗓音冷淡地阿。

“是的,先生。”

“我待你应该不薄吧?”

“是的,先生。”吴嫂紧张地看着他。

“既然如此,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收那姓雷的女人的钱,敢在我的家里给我太太气受?”雷驭风总算抬起头来,黑眉一蹙,锐利的眸子闪着怒火,两簇凌厉的眸光设向被他的话吓呆了的吴嫂。

“先、先生,我……”吴嫂结结巴巴地,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没兴趣听你的辩解,给你十分钟时间马上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是……是。”吴嫂噤若寒蝉般地鞠了个躬,赶紧退出主人房,雷驭风不追究她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多说一句?

想想,自己看不起这个太太,给她气受,冷言冷语甚至冷嘲热讽,可太太从来没在先生面前告过状,也没仗着女主人的身份使唤过她,可见太太心地很善良。

也许就是看出太太不会在先生面前嚼舌,她才敢大着胆子照雷女士的指使,把那本先生和老陈都一再胶待,不准出现在太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