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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哥哥告诉你,打飞机应该用怎样的照片。”

说完,翼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女主角还是智姜,只是,怎麽说,看著的确比他原有的那张更能引起**。一个嬉笑嫣嫣的女孩站在银杏树下,黄色的落叶粘在她的卷发上,英伦式学院派风格的校服很衬她的气质。透过条纹领带,有点透明的白衬衫,易杨似乎能看到梦中起伏的白嫩**,海军蓝的裙子里面,快乐的源泉就隐藏於芳草萋萋中……打住,打住。

“等一下,你怎麽会有那丫头的照片?”还是这麽美的!

“怎麽样,比你的好多了吧。”

“你也偷拍?!”

“我知道你眼馋了,这张可以送给你。怎麽?还不够,哦,我还有很多。”说著又从口袋里掏出好几张照片,有娇嗔的,发呆的,站著的,坐著的,趴在桌上睡觉的,怎麽还有清凉运动装?敢情这家夥不上体育课干起了狗仔队的行当?!

看来易杨那家夥,反应还是比自己慢半拍啊。翼凡没说话,双手插兜故作潇洒离开了易杨家。熟悉翼凡的人知道,这个小子就像个猎手,只要是他盯上的猎物,很少有漏网的。虽然他还有一年才上大学,但贵族学校的大学部已经提前定下了他的入学资格,前段时间这家夥还闪烁其词不予表态,两个星期前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这样的人才对於大学部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他们家的生意交到他手上是完全没错了,年纪轻轻就如此懂得商场谈判的技巧。翼爸翼妈看到儿子如此争气,倒也省心,早早就快活的到处二人世界去了,撇下大半个公司给他打理,同时还有这套外在很低调里面很气派的房子。

翼凡通过了房门的保卫系统,换上拖鞋,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走进房间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大床上。翼凡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早在易杨跟他少男朦胧的感情做斗争的时候,他就确定这个女孩是他想要的,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或许就是所谓的“说不上哪里好,就是离不了”的感觉。主意打定,他就假装不经意地打听了智姜的消息,包括她喜欢西柚味的汽水,喜欢原味的奶茶,喜欢焦糖玛奇朵,喜欢卡农,喜欢餐厅里靠窗的位置,甚至是70b的罩杯。他当然也知道易杨喜欢她,虽然他们从小捣蛋到大,却没想过会跟兄弟关系一样的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可是如果不分享,与易杨竞争却是他不想做的。

“晨间勃起”,翼凡又怎麽会不了解,他也经常幻想著他的宝贝一丝不挂,紧致诱人的大腿牢牢缠著他的腰,配合著他的律动,还会主动把两只跳动的白兔送到他的手里、口里。青春期的少年总会有些带颜色的梦,在翼凡的梦里,智姜就是惑人心神的女妖。她会穿著性感的内衣,却带著清纯不涉世故的表情有意无意地勾引他。她会在他弹钢琴的时候坐在他身边,把手伸进衣服,抚摸他的胸肌,他的两颗茱萸,再调皮的往下,捏了捏他精壮的小腹,再往下,往下,松开他的裤腰带,隔著内裤挑逗他的**,趁他晃神的时候在他耳边轻轻呼气,伸出娇嫩小舌在他的耳蜗内轻添。接著她合上琴盖,岔开双腿坐在上面,两只小脚也不安分地继续逗弄他已经肿胀的**,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站起身搂著她的柳腰,让她的双腿放在他身子两侧,挑衅似的向上顶弄她。她轻轻呻吟著,露出天鹅般白皙的脖子任他在上面留下斑斑痕迹。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内裤,用鸡蛋般大小圆润的顶端来回磋磨她的花瓣。她叫的更响了,像在邀请他。

可是不管怎麽进行,梦中的他始终没办法进入那蚀骨**的**,他总会在最後关头醒过来,然後无比懊恼地埋怨自己怎麽这麽早就醒来了。而今早撞见易杨自慰的场面,让他意识到对猎物的定位已经足够久了,他再不出手就会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即使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打定了这个主意,这位优秀的猎人眼里闪著志在必得的光芒。刚刚在易杨家的举动是幼稚了点,无非是想给情敌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可是接下来,他一定要宝贝动心,服服帖帖地享受他的宠爱。

4。古怪的相处模式

4古怪的相处模式

很快,翼凡就尝到了挫败的感觉。他又一次不自觉地在内心咆哮了:我说易杨,我抛弃了我的跑车,每天走路上学就为了跟我的亲亲小姜姜一起走,你为什麽老是半路杀出?我已经用了无数借口之类的带著小姜姜换了无数条其他的路,你怎麽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们眼前?!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流汗,却偏偏在体育课上大秀肌肉,让我情何以堪!我给我的小亲亲买西柚汽水,你不知道她喜欢什麽口味就算了,为什麽捧了一大袋子的饮料,你当宝贝是水牛啊?想撑死她啊?你不知道宝贝上学辛苦嘛,上课时间去骚扰她一定会给她带来困扰的,你这死不要脸的不要老是在课间出现在她教室外,你去了我怎麽能不去?可是你不觉得被当成动物观赏有多别扭啊?你缺根筋老子不缺,大不了我去宝贝家,彻底避开你这个瘟神。

遂不如人愿,翼凡在智姜家又一次忍不住在内心抓狂:我是来晚了一步嘛?为什麽他又坐在我亲亲的客厅里?看上去还很亲密?姜姜父母啊,你们是没看出这色狼在打什麽主意吗?他想染指你家宝贝啊?会被吃干抹净的呀!您二老怎麽不打他出去啊?还有,你为什麽要用宝贝的杯子喝水,还喝的同一个地方?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翼凡深吸一口气,宝贝很危险。用了两秒锺平息怒火,端上狐狸笑,翼凡很有礼貌地问候了两位老人家,进入客厅,不著痕迹地插入两人之间,毫不在乎易杨的怒目,献上讨好的蛋糕。趁著智姜进厨房拿盘子的空当,转头:

“动作挺快啊。”

“那当然,不像某人总是藏著掖著,我是行动派。”

“可是人家不像是喜欢你的样子?”

“哦,那就喜欢你吗?反正她现在不排斥我,我就有机会。”

在厨房里的智姜自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可是最近这两只的举动已经足够引起了她的疑心。智姜没谈过恋爱,但她也没单纯到以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以前班上的姐妹谈恋爱的时候,男朋友就会送女朋友上学放学,给女朋友买吃的,很符合他们现在的做法。可是谈恋爱的话,不是会说情话嘛,不会有甜蜜的小动作嘛,对照他们很规范的行为,也不是很像。智姜并不是很保守的女孩,家里的教育也不是很教条,有喜欢的人是可以谈恋爱的。这几天睡觉前,她也考虑了这个问题,如果她喜欢他们中的一个,那就谈呗,可是智姜试图让自己选一个,却发现流著臭汗打篮球的易杨很帅,穿著居家服弹钢琴的翼凡也很不错。但智姜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对任何一个动心,她对他们的感觉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应该就是同学或者学长吧,而且怎麽可以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呢?会被千夫指浸猪笼的。而且他们两个的确不像是想和她谈恋爱的样子,会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真是自己想太多了,还烦恼什麽,大大方方做朋友不就行了。呆呆智姜啊,难道她忘了男女正式恋爱前会有个阶段叫“追求”吗?

如果易杨和翼凡知道她的猪脑袋里是这种想法,一定会捶胸顿足,大叹战略失误。不过他们不可能知道,所以精力就用在了和对方较劲上。相比起易杨的呲牙咧嘴,翼凡显得风轻云淡得多,可是心里却不淡定了。他对大多数事情都很自信,唯独在感情上不然,因为他知道感情大多数没有理智可言,再加上对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清楚他的为人和魅力,虽然人有些冲动,有些幼稚,有时候少根筋,但只要他认准的事情都可以做好。本来易爸爸希望他继承祖传的律师事业,但这小子却不喜欢死气沈沈的法律条文,放著家产不做,偏偏要进军it产业。有些傲气的易杨又不愿意做个小小程序员为别人打工,学习了计算机知识後借助了自家的社会关系,弄了个小软件公司,把很多优秀的贵族大学计算机专业的学长都招募至自己旗下,初具规模的公司倒也被他经营得有声有色。再加上经常运动,小麦色的皮肤和阳光的外表让不少少妇、学妹为之疯狂。这样的对手很可怕,不巧的是,他们都是执著的人,定下的目标是一定要成功的。如果换做其他人,翼凡倒是可以耍耍心眼,来点阴招,但面对好兄弟可是不行。翼凡怕输,又不甘心退让。

何止是翼凡在打著小九九,易杨同样对自己没信心,总不能把死党打一顿再警告他离他的宝贝远一点吧。两人就这麽胶著,直到他们达成了一项协议──

以後,由易杨陪同智姜上学,可以自由支配上午课间和午饭时间;翼凡则负责下午课间和课外活动时间,以及陪同智姜放学回家。智姜在家期间,不可以以任何理由赖著不走。周末一人一天自由支配。可怜的智姜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生活被分成了两部分。

5。恋爱的苗头

5恋爱的苗头

智姜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的,眼看这两个鬼死缠烂打了将近一个月,再迟钝也感觉到他们不止想做普通朋友,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智姜惊恐地发现如果两个人同时表白,她不知道应该答应哪一个。易杨靠近的时候,她都能听见心跳像小鹿乱撞,虽然他们没有拉手,但每次看到易杨炙热的眼神,她感觉都要融化了,不禁想著吻上那上扬的唇会是什麽感觉。而跟翼凡在一起时,她总会被他有意无意撩她头发的手指吸引,她会幻想如果他用弹钢琴的手指来抚摸她的身体会不会有触电的感觉。智姜快被自己弄疯了,看上去她才是比较饥渴的那一个,难道她就是传说中水性杨花的女人,吃著碗里的望著锅里的,企图同时霸占两枚大帅哥?智姜被自己吓坏了,她从小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事,同时跟两个人交往,首先过不去自己这关,晚上同时和两个人发短信都让她吃不消。再说了,她在这儿想的倒美,人家男生铁定不愿意,谁希望天天头上一点绿啊。那现在是怎麽办?眼看下课时间要到了,易杨要来找自己吃午饭了,再这样纠缠不清的话对三个人都是伤害,想要鸵鸟的继续做“普通朋友”更是不可能。既然自己没办法做决定,干脆两个都不要,能躲多远是多远,智姜急中生智,想出了这麽个馊主意。

下课铃一响,智姜一反常态,跟同桌说了声“不舒服”便迅速逃离现场,飞奔到了学校的後花园,硬是藏了一中午,连饭都没吃就去上课了。一进教室,就被同桌全羽训斥了:“你大中午的去哪啦?就说‘不舒服’,也不说哪里不舒服,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人家易杨来找你,听说你不舒服,整个医务室都要被他掀开了,你怎麽也不跟人说一声,看人家急的,这会不知道还在哪找呢。”智姜不好意思地嘟哝著:“好啦好啦,知道了,要上课了,不说了。”整个下午,智姜都沈浸在愧疚中,不过她也消极不了多久,第二场战役就要来了。放学铃一响,智姜抓起书包,百米速度冲出校门,直奔家门。这两尊神,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这样刻意的疏远,他们会明白的吧,会明白她的心意吧。

智姜刚到家没多久,这两个人竟然找上门了。智姜慌忙中忘记了自己应该刻意板起面孔冷谈对待,下意识的不想戳穿“不舒服”的谎言,急忙跑回房,钻进被窝装病。

易杨和翼凡走进智姜的房间,看到这丫头只露出半张脸,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眼珠子左转右转,就是不看他们。两人奇怪极了,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啊,怎麽突然就不舒服了。

翼凡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本来还好好的脸色怎麽突然就红了,想著可能真是病了,口气就软了下来:“生病了也不好好在医务室呆著,让易杨好找。实在不舒服请个假就好了,就算不请假,也要等我来接你啊,一个人回来多危险啊。”

恩,对,是挺危险的,一路上横冲直撞,别人挺危险的。智姜暗暗想到。

易杨也走到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被子,“别捂那麽严实,生病了就应该吃药,我下去给你拿。”

“别的,我……我刚刚已经吃过了。”开玩笑,没生病怎麽能吃药。

“那你好好躺著,睡一觉,明天要是没好,就请假别去了,我明天来陪你。”

“厄……这个,其实不用,我……已经开始发汗了,明天肯定就好了,我会去学校的。”怎麽能让他陪自己在房间呆一天,没准会把他给办了。

易杨和翼凡又坐了一会,看她聊天的兴致缺缺,便当她是想睡了,就都起身离开了。

一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智姜马上掀开被子凑到窗前,透过窗帘悄悄往外瞄,看到两人离开才松了一口气。这亏心事果然是不能做啊。这下好了,错过了一个摊牌的机会,明天又要怎麽办啊?恩恩,继续逃避好了,这样大家都有点面子,等他们知难而退了,就万事大吉了。智姜暗下决心,却觉得人生中很重要的部分被她舍弃了,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回想起易杨在她身後把著她的手教她投篮,翼凡体贴地走在她的外侧送她回家。或许以後都不会再有了。想著想著,不禁难过地掉下了金豆豆。

第二天,一向赖床怎麽也打不起的智姜比平常早起了半个小时,在父母诧异的目光下叼著块面包就出门了。由於到学校太早又不能进教室被易杨抓,智姜磨磨蹭蹭又到了学校的後花园,刚挑了棵树坐下,就听见灌木丛那边有人说话,好像还有点耳熟。智姜蹑手蹑脚趴在灌木下透过树叶偷看,咦,就说耳熟,不是翼凡吗?还有一个美女姐姐。这场景……难道是在表白。智姜来了精神头,竖起耳朵仔细听:

“翼凡,我什麽心思你一直知道的,你又没有女朋友,为什麽老是拒绝我呢。”

“我们不合适。”

“又没在一起过,你怎麽知道不合适。不过你最近和一学妹走的很近,莫非是……”

“你不要胡说,别打她主意。”一向温和的翼凡眼中竟闪过一丝戾色。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同学,美女姐姐意识到自己触了对方底线,颤抖著双唇离开了。

这……好有戏剧性哦。智姜悄悄退出来,心里竟有点甜蜜,翼凡他拒绝了耶,还是个美女呢。时间差不多了,智姜保持著这点小雀跃朝教室走去,猛的发现易杨黑著脸堵在楼梯口。完蛋,智姜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打算遁地而走。

“站住,智姜,我看见你了。”

不理他不理他,智姜加快步伐。却被一股蛮力拉住,被迫对著一张臭脸。

“你还在生病吗?”易杨抬手想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了,顿时眯起了眼睛。

“我是易杨,比你大一届的那个,跟你‘粘’了一个多月的那个!”

“厄……呵呵。”大哥,不要用“粘”字好不好,“好冷……”

“跟我来。”

易杨像拎只小鸡似的拽著智姜的领子把她带到了後花园。路上还碰到了被表白归来的翼凡,易杨一个眼神,翼凡便跟上。好不容易站稳,智姜看著眼前两张扑克脸,觉得自己命不久诶,果然,易杨黑著脸:

“说,怎麽回事?”

6。围剿猎物

6。围剿猎物

“说,怎麽回事?”

“恩~~~~天气不错。”

“智──姜──!”

“好啦好啦,干嘛啊?凶巴巴的。”

“你是不是在躲著我们?”

“躲?哪有……好啦,是有一点啦。”她决定做牙膏,挤一点说一点,不问就坚决不多说一个字。

易杨气得直吸气,又舍不得恶狠狠地审问她。一边的翼凡看自家兄弟撑不下去了,主动接下这个茬:“怎麽突然就不理人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我们惹你不开心了,有什麽做错了你提出来,我们会改,别憋在心里。”

听了这话,智姜都快哭了,他们哪有做错什麽。既然如此,还不如把话说开,这里也没别人。

“我……我想,我们不大合适。”

“你跟谁不合适?”

“就是你们俩……”底气底气你在哪里?

翼凡拦下快要爆发的易杨,步步逼近智姜,看著少女越来越红的双颊,低下头问:

“为什麽?看来你明白我们的心意,难道你不想挑一个吗?”

“……”就是挑一个才麻烦啊,还有,能不能不要一直靠近,我很紧张啊。

“嗯?”翼凡看她不说话,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注视著她发窘的双眼。智姜快不能呼吸了,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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