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故事】第一章(1/2)

作者:biyudao1山村叫磨盘沟,是中国北方一个普通的小山村。

那一年我刚满二十岁,二十岁的我jīng壮而又剽悍,村里人都说,虽然我没有考上大学,但下田劳动绝对是一把好手。

接连复习了两年,考了三次大学都没有考上,作为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家里实在是无法供我继续耗费时日。

我认命了,咋活不是活,难道非得上个大学,才是活人过日子吗!我开始跟着父亲下田上山,很快,我就能够独当一面,成为了一个干农活的好手。

村东的杏花嫂经常请我给她家帮工干农活,她常常夸赞我农活干得好,她不仅及时付给我工钱,而且总是好吃好喝招待我。

杏花嫂三十出头,她男人叫满仓,是一个身体孱弱但却头脑活道的庄稼人,前些年一直在县城贩卖各种时令商品,最近几年,他一直不在家。

村里人传言,杏花嫂的男人串弄了一个南方女人,和那个女人去了深圳,把杏花嫂和儿子撇下了。

但杏花嫂却一直在极力辟谣,她说她男人并没有撇下她娘俩,每月都给她往回寄钱哩。

事实究竟如何,我不了解,也没想去了解,我只知道,我很喜欢给杏花嫂帮工,不仅仅因为她的工钱给得及时,不仅仅因为她好吃好喝招待我。

三十出头的杏花嫂丰满而又性感,浑身散发着熟女诱人的气息。

二十出头的我,正是最躁动不安的时候,杏花嫂饱满的nǎi子和肥美的pì股,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东西。

也是我每天夜里手yín时最渴望的东西。

杏花嫂对我很好,那种好,明显含有一种暧昧成分。

她是出钱雇我帮工,按说,她不需要帮我干活,但我干活时,她却总是挨挨擦擦到我身边,帮着我一起干活。

一起干农活的过程中,她彷佛有意给我展示她的丰乳和肥臀,并且经常会在经意或者不经意中,用她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体蹭到我。

在我的面前,她的神情总是既娇羞又sāo媚,说话都比平时娇媚许多。

这一切常常让我怦然心动,我那年轻而又躁动的大jī巴,常常会充血勃起。

我隐约感觉到,我和她一定会发生一些故事,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故事会如此yín艳,并且会来得这幺快!就在那年秋天,苞米成熟的时候,杏花嫂请我帮她家收苞米。

那是一个秋阳娇艳的上午,吃过了杏花嫂给我做的丰盛可口的早饭,我拎着挖苞米秸秆的短锄头,拉上架子车,下地干活了。

因为给她家做过许多农活,她家所有耕种的地,我早已熟知,这一次,按她的吩咐,是山坡上的一块地。

我干了不多一会儿,杏花嫂就来田间给我帮忙了。

我知道阻止不了她给我帮忙,但也照例客气了几句:「嫂子,你甭干了,你是出了钱的,咋好意思老教你帮着干哩?」「这有啥嘛,腊腊去学校了,我在家闲着也白闲着,再说了,是我自家的活儿,我帮着干干,早点安顿停当,我也就不cào心了。

」腊腊是杏花嫂的儿子,因为出生在腊月,所以小名叫腊腊,他刚过十岁,在十几里之外的小学读书,杏花嫂的家里,就是她们娘俩,再没有其他人。

我知道阻止不了杏花嫂,也就不再说什幺,更何况,借着这样的机会,我又能饱览她的丰乳肥臀,何乐而不为呢。

这里的坡地远离村落,除过收种庄稼的时节,平时人迹罕至,在这个秋阳娇艳的上午,邻近几块苞米地的主人还顾不得来这里收获,这里除了我和杏花嫂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大山冷峻而洪荒,飒飒秋风一阵一阵掠过山坡,带来远山上的木叶芬芳,同时吹得苞米叶子稀里哗啦乱响。

我挥舞着短锄头,把一人多高的苞米秸秆一颗接一颗挖倒在地里,杏花嫂戴着一双手套,她紧跟在我的身侧,蹲着身子,噘着pì股,从挖倒的苞米秸秆上掰苞米bàng子。

虽然是秋季,但秋阳娇艳的日子依然有几分暑热,杏花嫂穿着一件桃红色小衬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她那饱满的乳房彷佛呼之欲出,肥美的大pì股被薄料长裤勾勒得愈发性感。

我裤裆里年轻的大jī巴不由得躁动了起来。

我发现杏花嫂好像没有穿内裤,她噘着pì股掰苞米bàng子的时候,肥美的大pì股把薄料裤子绷得紧紧的,我仔细看了好几次,都没有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反而隐约看到了她那迷人的pì股沟子和肥熟的女yīn。

空气中彷佛都弥漫着一股女人的sāo香味道,我的躁动愈发不安。

杏花嫂显然已经发觉了我在贪婪的饱览她的肥臀,但她却并没有收敛,反而一次又一次把肥美的大pì股异常性感的噘起来,彷佛是在挑逗我。

当她又一次异常性感的噘着pì股,用力掰苞米bàng子的时候,她那肥美的pì缝里忽然迸出了一个纤细而又清脆的响pì。

那显然是她掰苞米bàng子的时候,因为用力过勐,不小心挣出了一个pì。

她「呀」的惊叫了一声,一只手下意识的捂住了pì股,彷佛这样能够遮掩她的失态,然而,这个徒劳的动作却欲盖弥彰。

她的pì让我兴奋得一阵晕眩,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

如此美丽,如此性感的女人,竟然会放pì!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扔下锄头,一下子扑到她的身后,疯狂而又贪婪的把她那肥美性感的大pì股搂进了怀里,疯狂而又贪婪的抚摩揉搓!她的pì股散发着一股澹澹的pì味儿,并不是很臭,反而有一股极其诱人的sāo香,或许,美丽的女人放pì都是香的吧。

她并没有推拒,反而「嘤」的媚叫了一声,娇软的跪在了地上,又娇又软的靠在了我的怀里。

她的脸颊上燃烧着异常迷人的羞红,她娇羞万端的呢喃着说道:「大牛……嫂子丢死人了……嫂子真的丢死人了……」她的羞态媚姿让我兴奋得连声音都嘶哑了,我嘶哑着声音,在她耳畔叫了一声:「嫂子……」我想再说些什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搂抱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身体,疯狂而又贪婪的揉搓着她。

「大牛……求求你……不要笑话嫂子……」「嫂子……我不笑话你……我爱你……我爱你的尻子……我爱你的pì……」在山村方言中,把pì股和肛门都叫「尻子」,如果要特指的话,pì股蛋子叫「尻蛋子」,肛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pì股缝子叫「尻渠子」或者「尻缝子」,光pì股叫「jīng尻子」,除此之外,肛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pì眼」,在山村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我一边说,一边隔着裤子,用勃起的大jī巴情不自禁的顶撞她那柔软而又肥美的pì股。

她动情的呻吟了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呢喃着说道:「大牛……你……你真的爱我的尻子吗……」「我爱!」我在她的耳畔嘶哑着声音狠狠的说道:「我爱你的大nǎi头,我爱你的大尻子!我做梦都想日你的屄!我还想日你尻子,日你放pì的眼眼哩!」「呀!!

!」她如同咏叹一般,极其动情的媚叫了一声。

我一手揉搓着她的nǎi子,一手探到她的腰间,急切的摸索着,解她的裤带。

她按住了我的手:「大牛……不要……不要在这里……咱们去苞米地里面吧……」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明白了我和她的故事很快就要开始!我抱起她,急切的闯进了还没有挖倒的苞米地深处。

她的双手攀着我的脖子,羞红的脸颊藏在我的怀里,彷佛害怕苞米叶子刷到她的脸,又彷佛害羞得不敢把脸露出来。

苞米地深处,我抱着她,踩倒了一大片苞米秸秆,然后把她放到铺满一地的苞米秸秆上。

围着我们的苞米如同青纱帐,铺在地上的秸秆如同绿锦床,这样的情形,我彷佛在电影中看到过,然而,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得去回忆,是哪一部电影。

我扑到了她的身上,急切的摸索着她的裤带,但却因为太急切,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杏花嫂动情的呻吟着,她自己解开了裤带。

我迅速把她的裤子扒了下去。

她果然没有穿内裤,扒下了外裤之后,肥熟的yīn户和雪白的光pì股一览无遗的bào露了出来。

她的屄缝已经湿得一塌煳涂,热腾腾的散发着yín靡的味道。

我急切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怒涨的大jī巴照准她那湿淋淋的屄缝儿一挺而入!「呀!!

!」她又一次如同咏叹一般吟叫了起来。

风吹着苞米叶子稀里哗啦乱响,杏花嫂随着我的抽chā顶撞yín言浪语乱叫了起来。

「呀……大牛呀……你的jī巴好大……好硬……好厉害呀……你要把嫂子日死了呀……」「我的小哥哥呀……你把我日死算了……我好受死了呀……我niào呀……我niàosāo怂呀……啊……」「我的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你把我的女人怂日出来了呀……小爷爷呀……你日死我吧……我快活死了……你把我日得快活死了……呀……」在山村方言中,把男人的jīng液叫做「怂」,由此引申,有时把女人的yīnjīng也叫做「怂」,如果要特指的话,男人的jīng液叫「男人怂」,女人的yīnjīng叫「女人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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