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大佬X政府官员的女儿(1/2)

黑帮大佬x政府官员的女儿

他雪茄尾部的火星是昏暗的大厅里唯一的光源。

电话的另一端接通之后,他一边谈着释放你的条件,一边碾灭雪茄,大厅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你趁着这个机会小心地活动着手腕,大厅的灯却突然被打开。

光将你的小动作照得无所遁形,你察觉到霍索塔夫的视线似乎停留在你身上,他灼灼的目光像是燃烧的雪茄,抵在你裙摆下裸露的小腿上来回碾磨,你仿佛真的感到疼痛般痉挛性地往后躲了躲。裙摆的布料蹭过小腿,像是簌簌落下的滚烫烟灰。

你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靠着沙发的边缘继续装晕,自欺欺人地把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电话被霍索塔夫随手扔在你身旁,你半眯着眼睛,看到他走过来,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你匆忙地闭紧眼睛,但是没有一个昏迷的人身体会颤抖成那样。

盖在脸上的碎发被他撩开别在你耳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看,似乎已经知道你醒了,饶有兴致地等你自己受不了。

你鸵鸟般的心态在此刻完全体现,仿佛只要你不睁开眼睛,就不用面对霍索塔夫。

“只有老鼠才会偷偷咬绳子。”

霍索塔夫伸手碰到你的手臂,你抖得更加厉害。

你握紧的拳头被他轻轻一捏就捏开,他从你手里拿走发卡,你手腕间磨损了一点的麻绳也被他取下来。

“现在没有绳子了,但是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霍索塔夫抬起你的下巴,轻笑了一声,“小老鼠?”

你很早以前就见过霍索塔夫。

你父亲就是依靠他才成功做了州长。

他的方式简单粗暴,让人拿枪围住投票现场,替父亲扭转了颓势。

父亲以为霍索塔夫是他的打手,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霍索塔夫的傀儡,被他操纵,让他能够更加光明正大地铲除异己。

于是你父亲想要逐步摆脱他的桎梏,提出废除禁酒令的议案时霍索塔夫就已经表达过不满。毕竟黑帮就是因为禁酒令,靠着贩售成本低廉的劣质酒发家。就算现在霍索塔夫的重心早已不在私酒产业,或者说他的势力遍布各处,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仍觉得你父亲是在挑衅他。

在第二次向提议拨调军队加强治安后,霍索塔夫不再警告他。

没有警告的必要了。

你一直很支持父亲的选择,在你看来霍索塔夫之流不过是钻宪法的空子,倒卖烟酒起家的小贼,怎么能是国家军队的对手?

霍索塔夫的人将你打晕绑起来扔在这里时,你都以为自己是可以反抗的,像电影里和恶人斗智斗勇的英雄一样。

可霍索塔夫只是看着你,你就和被打了麻药一般无法动作。眼前的一切像是黑白默片,你眼睁睁看着他掐住你的脖子举起刀。

双手明明已经被解开了,可你怎么都动不了,你被掐着脖子后仰躺在沙发上,视线完全被锋利的刀尖占据。

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啊——”

刀尖狠狠刺进你脑袋边的沙发里,发出沉闷的‘呲’声。

他松开手,你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愕然地睁开眼睛,脑袋一偏,侧脸就贴住刀柄。

刀尖全部没入沙发里,连刀柄都隐隐要一并刺进去。

如果刚才霍索塔夫稍微偏离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来,和你父亲说几句话。”他拿起电话,扳着你的下巴与被吓得怔住的你平视。

“我……”你刚才的冷静和壮志荡然无存,深刻意识到面前的霍索塔夫他只要想,随时可以轻易杀了你。你向父亲求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嘴巴一开一合,语无伦次。霍索塔夫嫌你声音太小,拍拍你的脸颊,要你大声一点。

“州长大人,您最好快点做决定。令千金醒来之后有点不懂事,我不确定我的耐心还足够她活多久。”

“我要什么?令千金在您眼里值什么,我就要什么。”

霍索塔夫挂断电话后,你大胆地打量他——他眉眼的间距很近,眼窝很深,深蓝色的眼睛像无垠的海。他纤长的眼睫投下一片阴影,那双眼睛便更加显得神秘。

他似乎与生俱来危险的气质,面无表情时下弯的嘴角和总是不自觉皱起的眉,眼角旁的细纹和脸上青色的胡茬,都让他看起来十分威严且不容僭越。

他垂眼看你一眼,你就控制不住地落泪。

霍索塔夫仔细地用你的发卡别住你总是滑下来的碎发。

或许是因为体型,或许是因为年龄,他面对你,即使动作再温柔,也天然带着一种威压。你无从描述这种恐惧,就像豹子扑蝶那样夸张,他轻轻一碰你恐怕都要碎了。

他的指腹擦去你的眼泪。

“你会杀了我吗?”你问他。

“这要看你父亲的诚意。”他抬手捏了捏你的后颈,“你怕了?”

“不……我不怕你。”

霍索塔夫点点头,他往一旁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有人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把枪。他转动手枪,握住枪柄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你。

“你该怕这个。”

“不仅要怕,你还要记住它的形状。”

你没理解他为什么要你记住枪的形状,他用枪抬起你的下巴,他手一滑你就要血溅当场,你只有害怕,哪还来得及去仔细想他的话。

霍索塔夫满意地从你盛满惊惧的眼睛里找到乐趣,似乎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大把流入的钞票只是数字,手下一呼百应反而不如他童年时期捉弄人后的快乐纯粹。

你是这样又怕又惧,又这样无可奈何。

他觉得自己实在恶劣。

“你答应过我父亲让我活着,否则你也别想……”

“嗯?”霍索塔夫解开你脚踝的绳子,拉住你的腿弯将你拽到身前,枪口抵在你的腿缝,他说“我只答应他让你活着。不管疯了残了,只要有口气就都算活着。”

“你不能这样!”你盯着他手掌下的小腿,双手抬起又放下,怎么都不敢去拉他,也不敢把腿抽回来。

“不能?”霍索塔夫反问,他二指夹着裙角放在你唇边,你疑惑地看他,“乖,自己咬着。”

你屈辱地咬住裙角,更加方便霍索塔夫拽下你内裤,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你的皮肤,将内裤褪到你的膝弯,他拍拍你大腿,示意你将双腿分开一点。

你偏头看向旁边石头一样静立的几个人,说什么也不肯分开腿。

他将枪管插入你腿缝,像撬开牡蛎那样迫使你打开自己。

你一条腿被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踩着他的腿,身体快被他折迭起来。

枪口精准地蹭过你的阴蒂,激得你一哆嗦,你松开嘴巴里的裙子,用手支起上半身,“不行……我不要……”

霍索塔夫缓慢地把枪口对着你的肉缝来回滑动,前端尖锐凸起的准星偶尔刮上来,刺激得软蒂绯红一片,你双腿在激烈地颤,忍不住想要踢开他。

霍索塔夫顺势突然往前俯身,你就踩不住他,腿滑落到一边紧紧环住他的腰。霍索塔夫将枪管一点点插进纤细的花径里,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你的十趾紧紧缩起,身体不自觉地躲避。只是你越躲,身上的人越是步步紧逼。

他用圆钝的指甲在你小腹上随意划了几道,像是在研究怎么将你开膛破腹。剧烈的痒意从小腹透进来,仿佛要钻进血肉里。

凸起的准星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深入,残忍地刮过柔软的穴肉,枪口顶到了一层障碍后,你缩起身体挣扎,“疼——”

霍索塔夫于是就在穴口浅浅地抽动,你感觉自己被划得血肉模糊,哭着伸手去拦他。

他突然往里深入,枪口再度撞上那层薄膜,“没有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咬住东西吗?”

“不许叫。”他继续往里顶。

你抬起手捂住嘴巴,呻吟仍旧从指缝中泄出来。你痛苦地看着霍索塔夫,企图激起他的一点点怜悯。

霍索塔夫像是根本没看到你的眼泪,他继续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插入得越来越凶。

“我不叫了……我不叫……你……”你松开被咬出一道牙印的手,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

霍索塔夫忽然拔高了声音,厉声问你,“是吗?你刚才不是还在咬绳子,想要逃跑吗?”

他出其不意地顶入,用力刺破那一道薄膜,你疯狂地收缩起身体,双脚乱蹬着踩不到实处。霍索塔夫俯身捏住你的后颈,扣动了扳机。

手枪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手似乎受到后坐力般退了出来,枪管却深深地插入进小穴,只剩一个枪托露在外面。

你惊恐地战栗,像拔掉了栓塞的气球般软下来,第一次的疼痛被恐惧覆盖,你看着霍索塔夫的眼睛,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拿没子弹的枪吓你。

霍索塔夫笑着看你,他抽出枪,带着黏腻液体的枪支在他手上小巧的像个儿童玩具,他把它扔在你旁边,说是留给你的纪念。

你想就这样晕过去,可紧绷的神经没那么快放松下来。

你捡起枪使劲往他的方向一砸,那支枪却像是打中了你自己,疼得晕晕乎乎。

你一觉醒来,入眼是窗边摇晃的浅绿色的窗帘。抬起手,手腕上是你睡裙衣袖的白色蕾丝边。

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直接哭了。

你房间朝西,每到黄昏时,白色的衣柜上就会印满外面的斑驳树影。

树影摇摇晃晃,你身上盖着白绿波点相间的被子,墙上熟悉的油画、梳妆台上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花,都和你被绑走前一模一样。

你终于被救回来了。

你想抱着被子和枕头狠狠哭一场,却发现了枕头下压着的东西。

周围的一切的确和你的房间一模一样,可你的枕头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润滑液和避孕套?

你挣扎着下床,这双腿像是刚长出来,并拢不舒服,分开也难受,你像鸭子一样赤着脚摇摇摆摆地走到窗前,窗外却是全然陌生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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