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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今晚对本宫如此好。上次这样谄媚还是她怀小糖醇的时候。

瞧你说的,我若日后天天对你好,那岂不是天天都要做亏心事才行?

常淑却还是不信,起身坐到慕轻尘腿上,圈住她脖子继续猜疑:那是求i欢?算算日子,确实有半月没亲热过,一天到晚尽陪小糖醇去折腾了。

为何媳妇总怀疑我的真诚!慕轻尘颓然地垂下头,在她的胸脯前蹭了蹭。

看吧看吧,开始用小动作撩拨人了。常淑捧起慕轻尘的脸,用大赦天下的口吻道:给你给你!

后又竖起三根手指:今晚准你要本宫三次!

慕轻尘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确认道:真的可以给三次?

常淑用行动证明可以亲自为慕轻尘解开腰带。

慕欲i火焚身轻尘:好吧,良性妻妻关系还是推辞到明天再建立吧。

咱们去哪儿她猜小糖醇应该霸占了床榻,所以亲热地点需要换换。

你选吧。常淑轻轻呵出一口气,指腹探进慕轻尘的领口,在锁骨边缘摩挲。

书房?

没新意。

净室?

不刺激。

那浴汤?

常淑在她后臀用力一捏:完美!!

第89章 育儿驸马

自从将思想觉悟拔高一个层次后, 慕轻尘伺候起常淑来格外卖力, 每一次都让常淑十分满意。

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叫不可自拔。

由此促进了二人的恩爱程度。

书房。凉榻。

嗯~慕轻尘在常淑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像只求主人安抚的宠物。像极了跟常淑讨要抱抱的小糖醇。

常淑将她的衣带缠绕在指尖, 复又悉数松开, 再缠绕如此反复, 顺带对慕轻尘给予了高度评价:今晚表现这么好。

慕轻尘像是不那么累了, 翻过身, 趴在常淑枕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眼底全是她明媚春光的脸庞:那不如再来一次?

常淑鲜少说起这档子事儿, 夸赞就更别说了,压根不会提, 除非慕轻尘逼问她,她才会勉为其难的敷衍几句。

难得今晚她有兴致, 慕轻尘便想再接再厉。

常淑低笑两声, 戳了戳慕轻尘的腮帮子, 每每这般, 都会再附上一句想得美,但今晚她说得却是:好啊!

慕轻尘:果然,我的技术太好了, 让长公主殿下不可自拔!!

不过, 常淑勾了两绦发丝在指尖, 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弄着慕轻尘的眉眼轮廓, 霸道地说, 我上你下。

慕轻尘先是愣了一愣,随后则是直挺挺的倒下,像是慷慨赴死似的,惹得常淑不由发笑。

憨憨的模样,和小糖醇如出一辙。

反正啊,全身上下乃至骨子里都写着来呀!快活呀!,那感觉像极了一只久旱逢甘霖的小枯苗,好似再耽搁一会儿就要旱死似的。

常淑:

慕等不及轻尘摘下发冠,满头青丝直泄而下,就连双眸子也变得明亮毅然。一切准备妥当后,她向身上之人发出盛情邀请:淑儿,不用怜惜我。

常淑:美不死你!

来嘛来嘛。慕轻尘全然抛却十九学士的脸面,以及老虎屁股的尊严,只求一夜春宵。这已算是莫大的牺牲了。

常淑哪能让她白白牺牲,俯身捧住她的脸,彼此的体温骤然升高,缓缓渡到对方的胸膛里呼吸都在一并发颤。

长公主殿下,小主子醒了,哭闹着要您陪。房外,一个小侍婢不识相道。她一直在房外守着,把二人的激烈战斗听了个完整,且足足听满了三次,羞得想就地挖坑把脸埋进去。正在琢磨哪块地比较好挖时来了一小太监,说是让长公主赶紧过去郁华斋。请她代为通传一声。

她想着通传就通传呗,又不是啥了不起的事,结果刚曲起指节敲门,就听见里头第四次开战了。

哇,公主的体力真是好啊!!

奈何那小太监催得急,说什么小主子可是长公主殿下的宝贝心肝儿,眼下哭得嗷嗷的,长公主知道了,定要怪罪我们这些奴才当差不得力。

这下小侍婢可急了,那头的小主子不能得罪,这头的老虎屁股也不能得罪啊。慕轻尘是个什么性子,她们这些在长公主府的人最了解。

唉,罢了,人固有一死,今儿就死在这吧,为了小主子,我拼了!!

房内的常淑和慕轻尘皆是一顿。

匀过呼吸后,常淑开口道:我去去就来。

慕轻尘仿若被抢走玩具的孩童,搂住常淑不撒手。啥意思啊,弓拉满了,箭也上弦了,就差最后一步了,说停就停啊:咱们亲热完再去吧,耽误不了多久。

听话,常淑啄了啄慕轻尘的耳垂,你先睡吧。

慕轻尘:这他妈谁睡得着啊。

第二天一早,慕轻尘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朝了,站在文武百官身后一刻不停的打哈欠,脑袋一磕一磕的,好似随时都能栽到地上睡过去。

华帝远远地看着,恨不得脱下龙靴砸死她!再多看几眼便连上早朝的心情都没了,谁说话都觉得聒噪。

一怒之下挥一挥衣袖,说了句退朝。

早朝少说也要半日才能下得来,在此期间,常淑可以独霸小糖醇。为表庆祝,送走慕轻尘后,连忙命人备好马车,打算带小糖醇去西市逛逛,买两件新奇的小玩意儿,逗小糖醇开心。

吃,吃小糖醇来西市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只记得这地方人特别多,好吃的东西也特别多。

常淑理了理她头上的虎头帽:告诉娘亲想吃什么?

小糖醇伸出那肥短的胳膊,指着街尾的一戴白色头巾的小摊贩。

常淑抬脚走过去,见是一买抛饼的天竺人,她摸摸小糖醇鼓鼓的肚子:那么大一张饼吃得下吗?

吃得下娘亲一起吃。

真是娘亲的好孩子。

德顺忙去付了钱,兀自从桌上取了张荷叶摊在手里,把那滚烫的抛饼接住,顺势裹了裹,递给小糖醇。

小主子,小心烫。

小糖醇可不管那么多,把抛饼搂在怀里死活不撒手,张口就是一咬,然后爆发一声啼哭。

呜哇烫

常淑的心揪着疼,焦急地哄她道:娘亲吹吹就好了。

小糖醇吐出舌头:疼。

德顺满是自责,哈哈腰:奴才去给小主子买碗凉茶来。

小糖醇瞅着那碗青绿的凉茶,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把舌头吐的老长,然后将其浸到茶水里,未几,露出一脸舒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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