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肏过。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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