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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伸手到两腿之间,牵住老牛的鸡巴,引导着龟头顶住阴唇,老牛会意地一挺身,我妈「唔」的一声低吟,宣告阴门失守。

接着老牛挺腰弹腹,又开始冲击我妈肥硕的屁股,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妈被他顶得声颤音抖,丝袜美腿上的高跟鞋随之有规律地颤动着。

又抽插了一会儿,老牛的喘息愈发粗重,他急促地说:「我要射了!娟,我射里面,行不?」

我妈颤声回应道:「你射吧!睡前我吃过避孕药了!」

老牛急喘着,啪啪啪一阵加速狂顶,颠得我妈喉音愈加婉转,接着老牛一声低吼,动作戛然而止,下体抵住我妈的屄一阵抽搐。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嘴里发出绵长的呻吟「啊……」悬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动了几下。

在我妈和老牛忘情的高潮里,我也靠着墙颤抖,撸出了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在内裤里。趁着我妈和老牛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我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老牛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就赶去砖厂开工了。吃完饭,我帮我妈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我发现我妈两颊红润,在厨房里走动起来,眉头微蹙,步子迈得很小。

我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妈,你是不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尼玛,这是闹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了吧?

我心下忐忑,我妈也是神情一滞,呆了呆才回过神来。出乎我的意料,我妈脸色涨红,却没有骂我,也就是把我赶出厨房,嘴里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瞎说啥呢!」

我讪笑着走出去,心中却觉得,我妈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娇羞神情,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我妈接受不了,板起脸来骂我没大没小。我犟嘴说:「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

我不管她怎么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惹毛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不叫了。老牛碰上这事,在旁边也不插嘴,就嘿嘿直乐。

当天晚上,我半夜听到老牛和我妈聊起白天这档子事儿。老牛说:「虎子这称呼也没错啊,再说,他也就是逗乐子,你那么较真干嘛!」

我妈回应说:「不能乱了辈分!我毕竟是他妈,生他养他!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还是他后爸呢,得有个后爸的样儿,可不能跟着他瞎起哄!」

只听老牛嘿嘿憨笑,说:「那好么,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娟,你喊一声,我听听!」

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老牛」,还真没听见别的啥称呼。「老公」什么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老牛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老牛,老牛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可不管他怎么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还是真张不开嘴。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老牛说:「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

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老牛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老牛,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不见内裤的踪迹。

老牛真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合:我妈一条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老牛的持续重击下,还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老牛伸手板过我妈的脖颈,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牛才放开了她,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

老牛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乳头。

老牛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下,汇入了平缓的河流。

两人正柔情交合间,突然我妈噗哧笑了一声。笑声突兀,老牛停了下来,不解地问:「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这么爱吃奶,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儿,还好意思非让我喊老公!」说着,我妈又嗤嗤笑了起来。

老牛闻言羞恼,几个大力挺动,顶得我妈肉颤气喘,连忙认错:「好了好了,我以后叫你小老公好了!」接着我妈拖长了音,低柔婉转:「小~ 老~ 公~ 」

「娟,我爱你……」老牛耸动着,粗声呼唤着。

我妈腻声回应:「小老公……」

「娟,你说,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爱你……」

「喜~ 欢~ 」

「娟,你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操你……操你的屄……」

「喜~ 欢~ 我喜欢小老公操我屄……」

「娟,你个骚屄!我爱死你了……」

「小老公……操我……操我骚屄……」

我妈斜依在老牛怀里,黑发散乱,微仰着头,一脸沉醉,要么迎接老牛嘴巴的粗野侵袭,要么承受老牛舌头对奶头的骚扰,下身微微耸动着,默契地配合着老牛抽插的节奏。

窥视着我妈和老牛香艳缠绵的做爱,我手上没闲着,一边同步撸着管,一边在心中感叹命运不公。我偶尔骂句脏话,没留神被我妈逮住,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老牛这样粗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妈却不以为意,乐在其中。后爸和儿子,这待遇差别之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说那一夜绮丽。就这样整个夏天,我妈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谐。我妈也不怎么管我了,只要别打架生事就行。我白天跟着同伴四处疯玩,晚上在家呼呼大睡,午夜梦醒时分,偶尔还能偷看活春宫,这日子过得悠哉悠哉。那时,村里文化墙上刷着清一色的标语,大力提倡「和谐社会」,依我看,我家这小日子过得就挺和谐,也算是顺应政府号召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妈和老牛他妈处得不怎么样,婆媳关系就没那么和谐了。老牛他妈对我妈没生儿子耿耿于怀。她不是帮着带孙女嘛,我妈时不时跟老牛回去探望孩子,她逮着机会,就给我妈端婆婆架子,没事儿就念叨,要是孙子的话就好了,巴拉巴拉,如此之类的。

每次我妈跟老牛回家一趟,回来就黑脸。生男还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反正来日方长嘛。老牛姿态放得低,只要看到我妈面露不悦,就跟哈巴狗似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转,一个劲儿赔笑脸献殷勤,把我妈逗得转嗔为喜。

虽然老牛能哄得我妈开心,但是我妈和老牛他妈还是处不来。去婆家两次三番吃瘪,我妈心里可能就有点抵触了,不大愿意再跟老牛回去看他妈那张臭脸。可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孩子在老牛他妈那边,总不能不管孩子吧。所以说,这也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过饭,接着又出去找伙伴玩,回来得有点晚。进了大门,往堂屋一看,我妈正甩着湿漉漉的披肩发,拿着电吹风吹呢。她可能刚洗完澡,裹了件浴巾,身姿丰美,舒展着肢体,曲线婀娜,可谓风韵十足。

眼见这醉人风姿,明知伦理不容也不该,我也不由得心中一荡,nnd ,老牛这家伙也是有艳福。唉,谁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这心里正嘀咕呢,我妈回头看见我进来,就让我趁着水热,也去冲个澡,然后赶紧回屋睡。

我收敛心神,应了一声就去收拾了。待我洗完回屋,我妈他们那屋亮着灯还没睡,两人在聊天说闲话。

我上床就犯迷糊,很快睡着了。不过睡得不熟,没多久我又醒了。大概是因为午睡时间长,下午四点才起床,这会也不算困。

我这边正盯着屋顶发愣呢,静谧中,模模糊糊听见那屋的动静,好像我妈在吐槽老牛他妈,顺带也数落老牛,说着说着,情绪可能有点小激动,腔调也升高了一些:「医生都说了,这生男生女是男方决定的,染色体问题!别怪女人的肚子不争气,西瓜的种子种不出南瓜来!」

老牛赔笑:「对对对,娟你别生气,大不了以后咱再『种』一个,呵呵!」

「你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说认真的!现在我也想通了,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养,大不了再怀一个呗!我再给你生个儿子,省得天天看你妈那白眼!」

老牛说:「娟啊,你身体受得了吗?要不再等等吧,过两年再说。这生男还是生女,得问老天爷啊,万一再生个女娃儿,还不是一样落我妈埋怨!中医不是有偏方嘛,听说有的挺灵的,回头咱去找几个!」

我妈埋怨:「那偏方什么的,花钱且不说,谁知道到底灵验不灵验!再说了,女人的肚子也不是试验田,吃坏了怎么办?唉,我也是命苦,还得生孩子,遭这二茬罪!」

老牛免不了一通安慰,接着我妈又说:「我跟城里的一个好姐妹打听过了——她家两胎都是儿子,老公医生世家,这方面有经验——她说,这要掐准排卵期,女人卵子快要排下来,就赶紧用试纸试,阳性最强的时候,同房怀孕生男孩的几率最大!」

接着,就听我妈声音一柔:「老牛!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都在用试纸测,我算着呀,今天——今天最合适同房!」

只听老牛「啊」了一声,我妈低声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人家还说了——女人达到性高潮,更易生男孩!说起来,咱俩刚好上那会儿,学校里人来人往的,虎子还在宿舍里,你每次爬过来,都弄得我提心吊胆的,哪有心思陪你折腾!」

「现在条件好多了,咱总算有自己的房子了。虽说还有虎子跟着,但他自己睡一间,但对咱也没多大影响——这孩子睡觉沉,打小就这样,一觉到天亮,都不带醒的,这不他早就没动静了——哎所以说,有个家,有个自己的窝儿,多重要啊!要不女人连安全感都没有,哪还有心思陪男人疯,哪来的高潮!你说呢?」

老牛嘿嘿直乐:「是是是!娟你说的都在理!你放心吧,这高潮包我身上了,保证弄得你舒服,挺挺的!」

「你先别闹!听我说完,人家还说了——哎呀这都是我们女人私密话——同房时姿势也很重要,要注意姿势,才好受孕!唔……」

我妈话音突然中断,接着只听老牛激动地说:「娟你不用说了,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接着一阵滋滋的激吻声传来。

好戏就要上演,青春的荷尔蒙在我体内骚动,我按捺不住,悄然下床,摒息潜行,溜到我妈厢房前,侧耳倾听。

但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老牛突然「咦」的一声,语含惊喜:「娟,你这是?」

我妈的嗓音透着柔媚:「你不是喜欢我打扮得性感一点吗,这是我特意去县里成人用品店买的!好看吗?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娟你太美了!我爱死你了!」

我忍不住从帘缝间往里窥探,只见朦胧的光线下,我妈紧贴着老牛精赤的上身,偎依在他怀里,两个人正做鸳鸯交颈,嘴亲得滋溜滋溜响。只见我妈秀发披散,更显妩媚,身上穿着一件特别的内衣——其实应该叫情趣内衣——圆滚滚的丰乳在两片又小又薄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两颗熟透的褐红色乳头,从乳罩中间的开口处调皮地探出头来,被老牛捉在手中,在粗糙大手的爱抚搓弄之下,已经变得又硬又挺。

我妈两条丰腴圆润的大长腿舒展着敞开来,跟老牛的黑毛粗腿交错在一起,大腿根部是同样布料的黑色露档丁字裤,开口处那黑色丛林茂密油亮,阴阜凸起如饱满的馒头,鼓胀的阴唇上水光乍现,濡湿了旁边蜷缩的阴毛。洁白修长的小腿尽头,一双黑色细高跟鞋使得原本就十分性感的美腿更加香艳诱人。

老牛低下头,脸埋进我妈胸前那高耸丰满的双乳之间,左右拱动,摩擦流连,不时含住我妈从蕾丝里露出的乳头大口地吮吸,发出婴儿吃奶般的吧唧声。我妈两眼半开半闭,嘴唇微张,一脸的妩媚与沉醉。

老牛又黑又粗的鸡巴狰狞暴突,不安分地在我妈雪白大腿根部蹭动摩擦着,蘑菇状的龟头泌出粘液,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狼藉水痕。

我妈睁开眼,半咬着嘴唇,伸手捉住了老牛作怪的鸡巴,握住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家伙,轻轻揉捏着,眼波流转,爱意缠绵,眸中似要溢出春水来,柔声道:「你进来吧!」

老牛得令,一个翻身上马,黑壮结实的躯干压在我妈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我妈牵住老牛雀跃不已的鸡巴,顶在蕾丝内裤开档处那丰满的阴阜上。老牛喉间低吼,挺腰耸身,龟头猛地挤开我妈丰润的阴唇,噗呲一声,齐根没入!

「啊……」我妈一声娇啼,蹬着黑色细高跟鞋的美腿,顺势紧紧的箍住了老牛的腰:「先别动!等一下!」

老牛不解地停下动作,只听我妈说:「你先把我脚搭到你肩膀上!」

老牛依言动作,两人下体仍紧紧相连,老牛上身半直起来,按照我妈的指挥,抬起她两条丰腴美腿,一左一右分开,再分别搭在老牛自己两个肩头。这样一来,我妈的两条修长美腿夹着老牛的大脑袋,双腿和身体呈九十度直角,黑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直冲屋顶。

「唔~ 人家说,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好了,你动吧!」

老牛早已迫不及待,待我妈一声召唤,老牛即刻发动起来,胯部猛挺,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激起啪啪啪的响声连成一片,顶得我妈颤声连连:「慢点……你慢点……」

老牛依言放缓了抽插节奏,不再一味狂轰滥炸,而是轻插几下,再猛顶一次。

那深入的一击,带动着晃荡的阴囊,重重敲击我妈的阴阜,震得我妈股肉颤颤,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嘤咛。

我妈紧紧抓住老牛粗壮的双臂,檀口微张,一脸迷离。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正好窥见那肥厚多汁的外阴唇随着老牛的频频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唔……唔……唔……啊……」

我妈口中不住咿唔,压抑地呻吟着,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髋部震动着、颠簸着,迎合着老牛的抽插,丰美的阴部吞吐着昂扬的阴茎,细细的高跟鞋根高高翘起,随着两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

老牛的大手时而抱住我妈玉柱般的大腿上下爱抚,时而探到我妈雪白的胸前,捕捉住黑色蕾丝包裹下那两个来回晃荡的高耸浑圆的肉球,一番大力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妈嘶嘶吸气,螓首左右摆动,满头秀发散乱地披洒在枕席间。

老牛的抽插慢慢由缓而急,啪啪啪的肉搏声也渐趋急骤。突然他止住身形,停下动作,猛吸了一口气,急切地说:「娟!我想从后面操你!」

「嗯」我妈轻轻应了一声,老牛双手托住我妈的身体,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顺势跪在床上,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丰满浑圆的臀部高高冲天翘起,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并拢,准备承受老牛的侵袭。

老牛正要俯身上去,我妈突然扭过头,有点羞涩地低声道:「老牛你别跪我后面,你要岔开腿,骑在我屁股上,尽量从上往下插,这样射出的精液不容易漏出来……」

老牛忙不迭依照我妈的指挥,象扎马步一样,四平八稳叉着腿,骑在我妈丰臀上,精健的屁股斜斜叠摞在我妈宽大肥硕的屁股上。他探身扶着黑粗的鸡巴,顺着我妈的股沟滑动,直到龟头顶在了我妈两片的濡湿阴唇之间,随即一个俯身下沉,『噗呲』一声,一插到底。

「唔……」我妈低吟了一声,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丰硕的屁股被老牛压得向下晃了一晃,倏尔重又不屈地拱起,驮起了老牛健硕的躯体。

老牛双手从我妈的腋下伸过去,抓住蕾丝下的丰乳玩弄着。因为俯身的关系,我妈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加硕大,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样晃晃悠悠的。

老牛揉搓着妈妈肥美的双乳,下身激烈挺动,就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飞快地上下抽插,我妈的丰臀随着老牛的抽插,有节奏地抖动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清脆而响亮。

老牛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忽然俯身贴在我妈背上,低喘着问:「娟!你舒服吗?」

妈妈喘息着回应道:「嗯……舒服……顶到宫颈了……小老公……操我……使劲操我……」

老牛被刺激得屁股一抖,好像险些要射了,他顿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娟你真骚!今天我要操死你个骚逼!」说着大动起来,如同打桩机调到了最大功率,抽插得更加猛烈,鸡巴和臀部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响彻整个房间。

我妈在老牛猛烈的『进攻』下不甘示弱,颠动着肥臀『反冲锋』,抵受着连绵不绝的撞击,嘴里忘我地腻声呻吟着:「唔……操我……操死我……使劲操……操我的骚逼……」

「噗滋噗滋」的声音从他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不绝于耳,我妈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颤抖着,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抖动一顿一顿的。

老牛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击我妈丰臀的频率渐趋巅峰。

「啊……啊……啊……操死我吧……」

我妈秀发散乱,娇啼连连,丰腴而曲线玲珑的胴体被撞击得震颤不止,如同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翘起的丰润臀部却坚韧不倒,犹如惊涛骇浪下的礁石,任由层层波浪拍打洗礼,兀自顽强挺立。

「娟,我要射了!」老牛低哑地嘶吼着。

「啊……射我……射到我的骚逼里……我给你生、生个大胖儿子……」我妈用尖细的哭腔热烈回应。

只听訇然一声大响,老牛迸发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我妈高翘的肥臀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呼,轰然崩塌下沉,载着老牛粗壮的躯干,缓缓瘫软在床上。

老牛压在我妈背上,如同泄了气的轮胎,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鸡巴仍牢牢插在我妈阴道里,精赤的屁股犹自不停地痉挛着,向我妈的子宫源源不断地播撒生命的种子。

我妈丰美的胴体在老牛的身下颤抖着,接纳了老牛亿万个子子孙孙的强力灌注,子宫承受着生命滚烫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帘子另一边的我,也在这风云激荡的一刻,无声地低吼,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我妈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复。我妈朝身后伸出手,在老牛的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微喘着说:「老牛你起来,我得躺好,不能让精液漏出来了!」

老牛应了一声,从我妈身上翻身下来。随着鸡巴从我妈阴道中抽离,两人的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响。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妈身侧,我妈也随即翻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翘起。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见我妈的整个阴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湿漉漉的阴毛杂乱地贴在小腹上。经历过狂暴侵袭而肿胀翻开的两瓣阴唇,随着我妈的呼吸节奏微颤着,不时有一些白浑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妈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肥硕的屁股底下,让臀部更加高挺。

「老牛你射这么多,我感觉子宫都被灌满了!」我妈『埋怨』道,语调柔媚。她眼神迷离,秋波流转间,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转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揽我妈入怀:「娟,我包你怀孕!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怀孕、让你给我生个儿子不可!」

这番『宣战』又引来我妈的娇声『抗议』。两人嬉笑逗弄,耳鬓厮磨起来。

如此浓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别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窥探,消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闷热而骚动的夏季转眼即过。开学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其实已经算不上回家了,家在县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妈家。老牛偷偷告诉我,他又把我妈肚子给搞大了,离生上一个整一年。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后来那段时间我妈和老牛几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耕作,我妈肚子没有动静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戏,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镜,却做愕然状,假模作样骂了老牛几句。

这本是虚应故事而已,没成想,我妈还拦着不让骂。这可有点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把我当外人了不是!我和我妈的距离似乎又远了一层,我心里那个酸哪,气不打一处来,就这样弄假成真,差点也和我妈吵起来。

不过那个时候我妈还没确定怀孕,只是觉得有可能,因为上个月没来事。后来等过年的时候我再回来,我妈已经确定是怀上了。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学校的学生都换了一批了,也没人说闲话了。

后来我高一第二学期完了,回去看我妈的时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妈又生了,这次生了个男孩,老牛他妈总算是把嘴闭上了。我他妈又跟着伺候了半个月的月子,说多了都是泪,不提了。

后面的事我就大概齐说一段,反正这次也不用考虑我爸了,我妈给这个孩子一直喂奶,喂到断。等这孩子断奶的时候,我妈的支教期也满了,找了找人,又调回城里了,不过不在县一中了,在县二中。

完了老牛也跟着我妈进城里来了。我妈教书,他就到处打工,孩子在村里让婆婆给养着。后来我妈觉得,老牛老这么打工也不是办法,就找人给他找了个技工学校,让他又去上学。弄到技工学校学了个电工。

本来我妈想让他去上市里的职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妈怕老牛不看着我妈,我妈会跑了,死活非要在我们本县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坚持回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说,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套房子吗,后来一段时间我们就住这套房子。这房子有点老旧,也没正经装修过。住进去之后,我就听老牛念叨,想重新拾掇一番,这毕竟以后就是县城里的家了。

可家里没啥闲钱,手头不宽裕啊。那时技校的课程安排也松散,有点闲工夫,老牛就出去找活儿干,给人打零工,有时跟着装修队做小工,主要是干家装的活儿,边干边学。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装修里面这些水电、木工、泥瓦、油漆啊什么活儿,他都有兴趣去学、去干,接触多了,材料、工艺、货源、报价什么的,其中的门门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几年,我上高中,学业压力也大,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也挺累的。老牛更是忙得脚不点地,除了上学还想打工挣点钱,回家时经常是一身灰来一身泥。

我妈劝他别那么拼,钱得慢慢挣,他嗯嗯啊啊听着,左耳进右耳出,该干嘛还干嘛,我行我素的。你别说,这老牛身上,还真有股牛劲儿。我妈看劝不住,后来也不怎么说他了,只是尽量给他多做点鸡鸭鱼肉,补补身子。

再后来,老牛拉了几个人过来,自己动手,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也算是旧貌换新颜了。钱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点新家具,窗明几净的,感觉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气息。

那个时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回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也多。有时候赶上考试,为了抓紧时间备考,干脆就不回家,连轴转。

有一次学校有一个摸底考试,我前一周离家时,就跟我妈打过招呼,说这周末不回了。结果那个考试后来临时取消了,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在校住宿的很多人周末都回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着破自行车回去了。

到家发现没人。我在学校吃过饭了,一路颠簸,直犯困,进自己屋,随手关上门,上床就睡了。这一觉香甜,朦胧醒来,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了。

外面客厅传来我妈和老牛说话的声音。他们可能是前后脚刚到家,我妈去卫生间转了一圈,然后要去厨房做饭。老牛说别做了,周末出去吃吧。我妈说家里有菜,不费事儿,两个人的饭做起来很快,出去浪费那钱干嘛。

我躺床上,四肢倦懒,也没吱声,估计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外面两人正讨论呢,忽然就中断了,接着就是一阵啧啧怪声传来。

我心下一动,悄悄起床,走到门边,无声无息地,把门开了一条窄缝。只见我妈和老牛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人半搂半抱,唇齿交接,吸啜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我妈挣脱了老牛的怀抱,嗔道:「哎呀!每次你都这样亲,想憋死我啊!」

只见我妈今天穿着白色短袖衬衫,丰挺圆润的双乳把衬衫撑得高高耸起。下面一条灰色短裙,刚过膝盖,美腿半露,是那个时候常见的职业装。回城之后,那时夏天我妈上班时基本上都是这个打扮,走起路来奶颤臀扭,风韵十足。

老牛嘿嘿笑,说:「娟,你真美!这几天你也不让我碰,我憋得慌!你穿得这么漂亮,不是撩我吗?」

「不要脸!谁故意撩你了?」我妈嗔道,伸手在老牛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这不是看你平时这么辛苦,怕你房事上再不节制,把身体弄亏空了吗?」

「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谁叫我老婆这么漂亮!」说着,老牛的大手抚上我妈丰腴的大腿,蜿蜒作怪起来。

我妈脸色晕红,她抬手把耳边的黑发撩到脑后,意态慵懒地倚在沙发靠背上,也不去制止老牛的禄山之爪,任由老牛肆意骚扰:「不是不让你弄,只是让你平时节制点,周末再说!哎呀别闹了!听你的,这会儿咱出去吃饭吧,回来你先去洗个澡,咱再……」

她这边说着话,老牛的大手可没闲着,它又转换了目标,移师到了我妈圆鼓鼓的丰乳上,隔着衬衫,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两个大奶在老牛手里不停地变换形状,即使还隔着布料,都像要溢出来一样。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眼神发飘,喘气也不均匀了。

「娟,我这会儿就想弄!」说着老牛的一只手又杀了个回马枪,顺着我妈圆润的大腿摸索着,最终消失在短裙底下。「娟,我一会儿就弄好!挺挺的!」

我妈整个人都斜靠在了老牛身上,轻轻哼弄了一声「嗯……」,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

两人搂抱着,慢慢滑倒在沙发上,老牛粗壮的身躯压在我妈丰腴的胴体上,一只手在我妈裙下摸索着,把我妈内裤向下扯。我妈斜躺在老牛的身下张着腿,这个姿势让老牛的努力受到不小阻碍。他扯了几下没成功,短裙下我妈丰满的阴阜和黑色的森林若隐若现,内裤却仍没脱下来。

看到老牛又急又窘的样子,我妈扑哧一声轻笑,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老牛:「你先下去!」

老牛翻身坐起,放开了对我妈的「压制」。我妈轻盈地站起身,随手把浓密的披肩黑发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舒展,身形高挑丰美。老牛静坐在一侧上,呆看着我妈,口中喃喃:「娟你真美!」

我妈脸色红润,朝老牛飘了一眼,似喜似嗔。她系数解开衬衫的纽扣,脱了衬衫,随手扔给老牛,似挑逗似戏谑。只见我妈上身戴着一副肉色的蕾丝边文胸,丰满挺拔的双乳颤颤巍巍,呼之欲出。老牛傻乎乎地拿着我妈抛过来的衬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半裸的胴体,隔这么远我似乎都能听到他喉间唾沫吞咽的声音。

我妈对老牛的花痴模样恍若不见,她自顾自地伸出手,滑到后腰摸索了一下,再轻轻往下一拉,身上的亚麻短裙便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在脚踝处积成一团。

接着我妈微微弯下腰,一条腿屈了一下,从裙子里跨了出来。只见我妈下身是一条肉色蕾丝内裤,腿上是一双浅肉色长筒丝袜。小腹仍旧平坦而结实,两条美腿圆润而修长。

我妈的内裤上似有水渍,这大概要归因于老牛刚才对我妈的那番上下其手。老牛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嘿嘿笑着。tmd !此刻在我耳中,他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猥亵淫荡。

我妈白了傻笑的老牛一眼,转过身背着他脱衣服,可能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牛忽然如梦初醒地跳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黝黑精壮的躯体。其动作之快,称得上我平生仅见。

这边我妈把手反背到身后,去解胸罩的搭扣。一松开肩带,我妈用一只手护住胸部,另一只手把脱下的胸罩反手一撩,准确地扔向身后的老牛。

老牛下意识地伸手一捉,接住了我妈刚脱下的胸罩。他傻不拉唧地拿着,也不知道放到旁边去。我妈回头看着老牛轻笑了一声。她眼眸如水,斜瞥着老牛,放下了遮护胸部的手。

脱离了束缚,雪白硕大的乳房便像调皮的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从侧面望去,大白馒头般的丰满乳房微微晃荡,弹性十足。上翘的乳尖上,乳晕不大不小,淡褐色的乳头傲然挺立。

我在门后看得热血上涌,而老牛光溜溜地坐在沙发上,鼻息吁吁,鸡巴早已起立致敬。

我妈飘了一眼老牛胯间那直挺挺的鸡巴,脸色绯红,似笑非笑。她弯下腰去脱内裤,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撅起,闪着水光的丰满阴阜,绽放着褐色褶皱的「菊花」,对着老牛豁然开放,一览无余。

洁白肉体勾勒出美妙的曲线,丰乳、肥臀、美腿,门后的我眼珠子都要掉了,近在咫尺的老牛想必更受刺激。我妈还没来得及直起腰,老牛就从沙发上虎跃而起,一个箭步就蹿到我妈身后,两个大手猛地抱住我妈丰腴的腰胯,下身紧紧顶着我妈屁股,龟头抵住我妈屁股下面的那道神秘肉缝,顺着臀沟往上就是挺腰一挑。

我妈一声轻吟,身体哆嗦了一下。接着老牛抱住我妈的胯又是一挤,鸡巴压进屁股沟里,下体和我妈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旁观的我,都好像感觉到了那肥美臀部的挤压,鸡巴跟着跳了两下。

我妈眼眸半闭,撅着丰满的臀部,任由老牛紧紧搂抱着她,下体猥琐地摩擦。

老牛一边姿态猥亵地挺动,如同在树上蹭痒的考拉熊,一边喘着粗气说:「娟,你真美、真好看,我真想操你!」

我妈丰美高翘的臀部在老牛怀里扭动了两下,嘴里带着软腻的鼻音回应:「嗯……」

老牛眼丝血红,他喘着粗气,大嘴凑到我妈耳后,胡乱舔弄着我妈的耳垂、侧脸,粗野的气息喷得我妈耳边的秀发微微飘起:「娟,你想不想让我操你?想不想让小老公操你?」

「嗯……想……小老公……操我……」我妈螓首微扬,眼眸紧闭,主动向后挺起丰满的臀部,抵着老牛的下体磨动着。

老牛的大手拍了拍我妈的大屁股,激起一圈肉波臀浪:「娟,你趴沙发上去!」

说着,老牛松开我妈的腰胯,又顺手恶作剧般,在我妈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我妈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要死了你!」转身作势要掐老牛。

老牛也不躲闪,嘴里嘿嘿笑:「娟,你的屁股真大真圆!我最爱你的大屁股了!看见就想操!」

我妈眼波流转,似乎都要滴出水来,似嗔似怒的样子,更增媚态。她挠痒痒似轻拍了老牛一下,又转过身,跪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曲线优美的雪白裸背上,两手支撑着沙发靠背,两条腿大大张开,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冲外撅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开放姿态。

老牛快步上前俯下身子,精赤的屁股抵住我妈的下体。我妈屁股往后轻轻一送,老牛熟捻地伸出手,在我妈两腿间摸索了几下,然后扶着鸡巴,挺腰一送,只听我妈一声呻吟「啊……」

之前我妈的声音都透着压抑,而这次自由奔放而再无顾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这声呻吟,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和满足,听得我差点喷自己一手。

老牛开始一前一后耸动,幅度不大,却劲道十足。灯光下黑白分明的两具肉体有节奏地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一种清晰的水声「咕叽咕叽」。

我妈一直在呻吟,老牛每次进入,都会激起她的即时响应,不像过去那样苦苦自抑和忍耐。

老牛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看起来轻车熟路,从容自若。他嘴里一直咝咝作响,神情满足而享受,间或急刹停下不动,仰首长出一口气,然后继续抽插,启停顿止、调整节奏,显得成竹在胸。

老牛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我妈雪白肥硕的丰臀在老牛的撞击下有节奏地抖动着。过了片刻,老牛加大了抽插的频率,我妈的呻吟也随之急促起来。

突然老牛猛地向后一撤身,把鸡巴从我妈阴道拔了出来,发出一声开瓶盖般「啵」的一声。我妈发出一声似感空虚的幽幽叹息,不解地转头回望老牛。老牛也不言语,抱着我妈腰肢,挪蹭到沙发边上,抬起我妈的一条丝袜美腿,跨过沙发扶手再放下。这样我妈一下就骑在了沙发扶手上。

我妈白了老牛一眼,扭了扭滚圆的大屁股,埋怨道:「你呀,花样这么多!总玩不够!」

老牛喘着粗气说:「娟,我爱死你了!你趴低点,挺挺的!我要好好操你!」说着,他伸手摁了摁我妈丰纤适度的美背。

我妈扭着身子又抗议了一下,与其说不满,更像是撒娇,随后她还是照老牛的要求,撅着大屁股趴在了扶手上。

灯光下,两条修长的美腿上还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一个圆滚滚的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两瓣鼓胀的大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水光。小阴唇像弯曲的花瓣,湿漉漉地翻卷其间。从黑草丛生的阴阜到如盛开菊花般的屁眼,一片濡湿水渍显然已泛滥成灾。如此魅惑美景,看得我口干舌燥,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老牛站在我妈身侧,一只手握住我妈的一只大奶搓动,另一只手在我妈的肥臀又摸又捏,突然在我妈的大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肉波应声腾起:「娟,我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屁股再翘高点,好让小老公操你!」

我妈趴在那里,秀发低垂,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含混地应了一声,屁股拱得更高了。

老牛看样子笃定得很,好像打定主意,要好好把玩我妈的美臀。他的大手抚过深深的臀沟,滑过褐色的屁眼,摸到丰满的阴阜上停下,两个指头夹住把住充血肥大的大阴唇,来回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妈嘴里发出嗯嗯的低吟,丰硕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

老牛突然低下头,『啧』的一声响,在我妈雪白的大屁股上猛亲了一口,我妈猝不及防,丰美的臀部触电般往上一顶,嘴里发出「唔」的一声惊叫。

看到我妈这么大反应,老牛更来劲了,他索性两手抱着我妈的肥臀,把脸埋了进去,大脑袋如同野猪拱白菜一般,在上面又亲又舔,时不时还张嘴咬住扯一下,惊得我妈身抖声颤,低呼不断,娇喘连连。

这样猥玩了一会儿,老牛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一脚踏上沙发,上半身俯在我妈后背上,一手下探,握住又黑又粗的鸡巴顶过去。我妈会意地把雪白丰硕的大屁股撅得更高,龟头杵到我妈阴阜入口处,老牛屁股一沉,『噗呲』一声,鸡巴整根没入。我妈的大屁股颤了两下,嘴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半似痛苦,半似畅意。

老牛挪动下体,压着我妈的屁股,轻轻耸动了几下,调整好姿势,然后就开始猛力抽插起来。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黑粗的鸡巴在我妈的屄里不断地进出,带着我妈阴唇不停地翻卷。晃荡的卵袋随着动作撞击我妈的阴阜。「啊啊啊」我妈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啪啪啪』下体相撞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老牛可能憋了几天,插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看样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嘴里哼哧哼哧的,下体在我妈屁股上越插越快。我在门后瞠目如铜铃,同步撸着,没过多久,一股快感闪电般从龟头扩散到全身,浑身一激灵,射了。

就在我强自压抑自己急促的呼吸时,外面客厅里老牛喉间一声低吼,下身猛地抵住我妈的阴阜不动了,我妈发出呜呜的低呓,尖细而悠长,像是即将崩断的琴弦。

老牛踏在沙发外面的一只脚,此时也离开地面,相当于整个人骑在我妈雪白的大屁股上,黝黑精赤的屁股兀自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我妈的屁股随着他的发射,突然向上顶动了几下,我妈嘴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啊……」压在她丰美胴体上的老牛黑壮的身躯都被顶得晃动了几下。

老牛射完以后,趴在我妈背上,喘了会儿气,慢慢抬起屁股,『啵』的一声,把鸡巴从我妈阴道里拔出来。我妈又不自主地低叫了一声,阴道口涌出一股浊白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滴淌而下。

老牛翻身滚落到沙发里喘息,我妈还趴在扶手上,肥硕的屁股一抽一抽的,下体全是两人体液的混合物。

我收回目光,靠着墙壁,尽量恢复自己的呼吸节奏,同时努力也平抑内心受到的冲击。

过了一阵,他们可能慢慢缓过来了。听见外面有些动静,我向外瞄了一眼,只见我妈也躺在沙发上,和老牛贴身倚靠着,两个人赤身裸体偎在一起温存着。老牛的一条黑毛大腿别在我妈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我妈丰满的阴阜处两瓣湿漉漉的肉唇仍微微张开着,白色的精液时有漏出。

只听「啧」的一声,老牛在我妈脸上亲了一口:「娟,你舒服吗?我射进去了咋办?你不会又怀孕吧?」

我妈嗔道:「你这会儿才想起来,爽完了,又怕弄出孩子来?」哂笑一声,她又说:「放心吧!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老牛憨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娟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我看见你就忍不住!」说着他的大手在我妈丰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妈笑骂,扭着身子去掐老牛,两人嘻嘻哈哈一阵嬉闹,不尽的柔情蜜意。我也没有心思再看,于是悄悄回到床上躺下。心潮起伏间,外面两人已经起身,开始清理收拾『战场』。待再过一会儿,两人就出门吃饭去了。

我心中大定,这下不用正面碰头,也免得大家尴尬……

几年之后老牛毕业,到了岁数,就跟我妈去把证给领了,我妈就算是正式的嫁给老牛了。领证那天,我妈叫了几个知己的亲戚朋友,一起坐了坐吃顿饭,算是走个过场。

因为之前离婚的事儿,我妈和很多亲戚都不来往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别人的嘴爱咋说,谁也管不了,由他去吧。要说我妈也看开了,日子该咋过还咋过,好好活着吧。

白天领完证,办过了酒席,到了晚上,我妈跟我商量说:「妈和老牛想趁暑假去xxx风景区旅游,散散心,你去吗?不去的话,妈给你留点钱,这几天你自己出去吃饭,但有两条规矩,一不能泡网吧玩游戏,二不能打架惹事。」

我当时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你们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这个不能干,那个不能玩的,也没啥意思,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出去玩呗,反正这几年一直没出过远门。」

其实当时我妈和老牛这趟也算是蜜月旅行了。他们刚刚正式领证,另外俩儿孩子这会儿也都跟着奶奶,以后孩子接回来就不方便了,机会难得,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过二人世界。

那会儿我脑子也是一根筋,没明白过来,一门心思要跟着去玩,坚持当万年电灯泡。不过我妈也没阻止我。于是第二天我就跟他们一道,踏上了旅程。到了景区,我们找了一座价位还算适中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安营扎寨下来,接下来的几天四处游玩。

这个景区自然景观保持得不错,林木葱茏,溪流淙淙,一派鸟语花香的出尘之象。我们走走停停,穿梭在峡谷之中,漫步在索道之上,观赏夏日美景,确也是人生享受。我妈和老牛兴致很高,一路上说说笑笑。我妈上身是白色紧身的t恤,把她高耸丰满的胸脯绷得紧紧的,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粉色运动短裙,露出丰腴修长的美腿,脚上穿上一双白色运动鞋,扎着活泼的马尾辫。

我妈这身运动装扮,乍看年轻了好几岁。她脸上还戴了一副酷酷的遮阳镜,有时推起来卡在头发上,如同别致的发卡一般,整个人显得漂亮而时髦。游走间,遇上胜景奇观,她和老牛牵着手,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步伐轻快而雀跃,两个人常把我落在后面。我妈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让我心中慨叹,情人相伴,怡情于山水之间,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我单独睡一间,吃过饭回屋,几乎上床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内急憋尿醒来,我去了躺卫生间,再回来躺着,一时半会儿倒有点睡不着了。这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我妈的轻笑声。看来这酒店房间隔音不好,我心里暗自嘀咕,随手摸过床头的荧光表一看,原来才十点多钟。

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突兀的女性惊叫,正是我妈的声音。我睡意消退,凝神倾听,隔壁却又没了动静,安静了许久。

睡意再次袭来,我刚想闭上眼睛,隔壁房间突然响声大作,传来了久违的床板咯吱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我妈压抑的呻吟声,我呼吸急促起来,眼前浮现出白天我妈那丰美诱人的身姿,不由得可耻地硬了。

隔壁的声响连绵不绝,持续了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激情中撸了一发,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时,只见我妈又换了一身衣服,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吊带长裙,头上戴着大大的女士遮阳草帽,神态懒散娇慵,身姿丰韵婀娜。我觉得一夜不见,我妈身上好像又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旁边的老牛还是老样子,憨头憨脑的,说话粗声大气。

这天游览的是景区内的一座仿古园林,园内水榭亭台意境优美,小桥绿荫曲径通幽,处处风景如画。我妈大大方方地挽着老牛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顾盼巧笑言兮,一副开心惬意的神情。薄薄的裙摆下那丰硕的翘臀,随着摇曳的步姿颤颤巍巍,总在不经意间吸引我的眼球,激发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这诱人的丰臀,在老牛的身下是扁是圆?又经历了怎样激烈的征挞?最终又吸纳了多少阳精的浇灌?如此种种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崴到脚踝。

下午回到酒店,一看时间尚早,我妈和老牛又要出去泡温泉。我腿脚酸软,躺下就不想动,就没跟他们一块儿下去。躺床上看了会儿电视,又觉得无聊。这时我突然想到,我妈出去泡温泉,说不定没带手机,找到手机的话,就能玩玩手机游戏。正好他们出去时,把房卡放我这儿了。

那时我自己没手机,我妈用的手机,是老牛给她买的一款索尼爱立信。我拿着房卡,去了隔壁房间,果不其然,在床头找到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拿着手机就玩起了游戏。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发现,手机里有未读信息,就随手点开了。原来这是我妈的一个闺蜜发来的,我平时都叫她周姨。这个周姨好像是个公务员,老公是县人民医院的医生。

关于这个周姨,据我妈说,她俩儿小时候两家是邻居,小学、初中是同班同学,参加工作后,又都在县里上班。两人从小就挺对脾气,关系一直很密切。其实回想起来,我妈和老牛领证那天,这个周姨也过来道贺了。我妈的私密好友不多,这个周姨绝对算其中一个。

我扫了一眼,两人的聊天信息还挺多。两个女人在聊什么呢?出于好奇,我把我妈和周姨联系的信息点开了,浏览起来,前面的内容也就是闲聊……

周姨:「真羡慕你!当老师就是好啊,一年两个寒暑假,能到处玩!」

我妈:「穷教师工资低没福利,有啥可羡慕的!我还羡慕你呢,一天到晚那么清闲!再说你婆家开药店,那么挣钱!你有钱有闲的,十一国庆长假,让你们家老陈带你出来玩!」

周姨:「别提老陈了,他从来都对旅游没兴趣,觉得费钱费时间,放假他宁可出去喝酒应酬,也不带我们娘仨儿!」

我妈:「你也劝劝你家老刘,趁着年轻多跑跑转转!」

周姨:「唉,哪有你小日子过得滋润呀!你那小老公那么听你话!我家老陈倔得跟驴似的,我哪儿劝得动啊!」

我妈:「嘻嘻!」

……

一条条看下来,前面都还算正常,后面的内容突然急转直下,聊天尺度之大,让我纯真幼稚的心灵受到了强烈冲击!

……

周姨:「昨晚玩疯了吧?」

我妈:「嗯!」

周姨:「你家小老公没少爱你吧?几次?嘻嘻!」

我妈:「昨晚屁眼被破了。」

周姨:「啊?爽吗?」

我妈:「我也没想到。舔我逼的时候,他说我屁眼那里出水了。」

周姨:「感觉爽吗?」

我妈:「没感觉多爽。就是痛。他太大了。插了几下,他嫌紧,夹得鸡巴疼了。」

周姨:「屁眼要先用手指拓宽的!」

我妈:「他顶了一会儿,硬插进去了。」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进去的!」

我妈:「我也感觉我屁眼没插那会儿出水了。」

周姨:「出水正常的。敏感嘛!」

我妈:「嗯。」

周姨:「昨晚满足了吗?」

我妈:「嗯。」

周姨:「嘻嘻!做了多少次啊?」

我妈:「一次。」

周姨:「才一次啊?」

我妈:「十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

周姨:「这么久?都玩什么花样了?」

我妈:「上面下面,侧面后面。」

周姨:「这么能玩啊!不过才射一次怎么能满足呀?现在屁眼还疼吗?」

我妈:「不疼,不过走路还是有点不舒服。」

周姨:「做时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妈:「没有。就是没想到插进去的时候居然不脏。」

周姨:「哈哈!哪有这么脏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妈:「上床前洗过。」

周姨:「没有觉得舒服吗?」

我妈:「没。」

周姨:「那你们后来就是操逼?」

我妈:「嗯。屁眼插了没几下,太痛了,他也觉得疼,就洗鸡巴,接着插逼了。」

……

我看着这些聊天信息,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我从来没想到,我妈跟人聊天,能这么开放,即使跟周姨这样一个同性!虽然我知道,妈妈已远不像过去那般保守,但这也太颠覆了吧,这还是我过去心目中那传统而端庄、严肃而又不失慈爱的妈妈吗?

震惊中,我的目光移动到房间里这张席梦思大床上,不由自主地脑补出,昨晚这张床上令人不忍卒视的一幕幕。恍然间,裤裆里的阳具也勃然抬头,这是要闹哪样!我不由得心虚地看了眼时间,飞快地把手机归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晚上我妈和老牛回来时,我的心绪仍无法平静下来。还给我妈房卡时,我甚至都无法直视她的眼眸。我妈和老牛换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广场吃饭,我推说胃口不好,没有随他们同去。

心神不定地换了一会儿电视频道,肚子咕咕作响,我在房间里也待不住了,便也收拾下楼,在街边随便对付了一顿。吃完出来,街头已是灯火阑珊。

我心中惘然,这会儿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达达,朝旁边的景观公园走去。进去之后,只见绿荫掩映,灯光幽暗,蝉鸣声声,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意态闲适,看起来以情侣居多。

我信步走着,顾盼之间,周围人声渐渐寂寥。眼看夜色渐浓,游人无踪,我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动,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侧首望去,前方不远处,一条僻静小径上,一对男女正背向着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语,踽踽而行。男人宽肩阔背,魁梧壮实,女人高挑丰腴,背影婀娜。不是老牛和我妈,还是哪个?

我驻足迟疑,正纠结着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见老牛揽着我妈耳语了一句,搂住我妈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着裙布在丰腴肥翘的肉臀上揉弄了一把,又在上面轻快地拍了一下。我妈微微侧首,偎在老牛的肩头,丰腴的肉体靠着老牛,撒娇般扭动了一下,似是无声的抗议。接着老牛紧紧搂着我妈,两人的身影转入角落处嶙峋的假山后,倏忽不见。

我心念一动,环顾四周,眼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从另一侧朝假山后绕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光亮,悄悄地摸索前进。来到一片藤蔓草丛交错掩映处,忽见前面一方山石处,人影绰绰晃动,语声隐约传来。

只听我妈软糯的低语:「哎呀,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再说这儿也不卫生啊!」

老牛抚慰我妈:「这会儿公园里都没人了,谁会来这旮旯?娟你别怕,我一会儿就弄好,挺挺的!」

说着,老牛褪下裤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妈:「娟,你裙子里面不是没穿内裤吗,怕啥?就是真的来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

我妈软软地推拒了一下:「你还说!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变态!」

说话间,她已经被老牛搂到身前。我妈发出一声恍似埋怨的幽叹,两手轻柔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老牛腰间,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夹住了老牛的腰。老牛猛地抱紧我妈,探着头去亲我妈微仰的脸颊。

耳鬓厮磨少顷,「唔!」我妈摆头挣脱了老牛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体摸索了一下。老牛会意地猛一挺身,我妈「啊」的一声呻吟,两手紧紧搂住了老牛的脖子,高耸的丰乳隔着衣裙,紧贴在了老牛上身。

老牛拥着我妈的腰身,下体开始颠动起来。我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的轻吟。老牛的嘴时而捉住我妈的嘴,结结实实堵上去,亲得呲溜呲溜响,时而埋在我妈丰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动。

过了一会儿,老牛两手捧起我妈暗影中仍旧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耸动着。

我妈仰起头,闷哼连连,两手死死把着老牛的肩头,肩上秀发摆动。「叽咕叽咕」,两人下体结合处水声渐响。

「唔……你轻、轻点……小点声……唔……」我妈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怀里,颤声说。

「没事!娟你别怕!有我呢!」老牛喘着粗气应道,他掰着我妈的两瓣大屁股,颠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声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动作,用力地把我妈的大屁股托了起来,「啵」的一声,鸡巴从阴道里弹了出来。

「娟,你趴下!」老牛挺着鸡巴,急切地说。我妈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步态,然后俯下身,两手扶在旁边的石头上,高高撅起了丰满的臀部。老牛起身扶住我妈的屁股,一个手在股间鼓捣了一下,耸身一顶,「啊」我妈娇吟一声,身体往前一软,复又定住。

老牛松开我妈的大屁股,手扶在她丰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我妈昂着头「啊………哦…啊啊啊……」压抑地低吟着,悬垂的一对大奶在胸下晃动着。老牛越插越快,像是长跑进入冲刺阶段,插得我妈的阴阜啪唧啪唧响成一片。

「娟,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老牛要求道,他动作没有停歇,下体发狠般冲撞着我妈的丰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啊……随、随你……啊……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啊……」我妈被老牛顶得声颤身抖,语不成声,屁股却好像翘得更高了。

老牛猛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响,我妈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接着老牛飞快地用手扶着鸡巴,冲着我妈的屁眼顶了过去,紧紧地抵在上面。

「啊…」我妈昂首悲鸣,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老牛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肢,下身死死顶着我妈的丰臀,龟头卡在我妈菊花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

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娟,你这会儿还疼吗?」

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么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么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

老牛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

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却也没再说他。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传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回……

这次旅游回来之后的几年,老牛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我在省城上大学。

老牛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队伍,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际相对简单。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进」。

我跟老牛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老牛忙活得团团转,手底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老牛一天到晚这么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老牛摆着手说,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监理、质检什么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么说,但老牛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换成了国产越野。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老牛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金链正好也断了。那段时间我回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再看老牛那个发愁啊,烟不离手,喷云吐雾,面相直接老了好几岁。

老牛工程款被拖欠这事儿,后来协调的结果,是那个开发商直接用几套房子冲抵。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熬过房地产寒冬,这房价又起来了,老牛手里的房子又值钱了。变现之后,老牛直接买了套跃层大宅,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进去。俩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回家之后,两个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气了。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听老牛管我妈叫娟。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听见老牛管我妈叫娟,我都会想起最初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妈风韵不减当年,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