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强者为王(2/2)

神傲天愕然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天无月道:“半个月前,我们收到的消息是,天后失踪,生死不明。而我们在天京的据点流香阁,那里的人大多被杀,只有镜花堂主和三名弟子被捕……”

“这么说,是武无敌干的!”神傲天脸色阴沉的吓人,目射寒光,阴恻恻地道:“天后……她人呢?到底是死是活?”

“帝君息怒!”天无月沉声道:“天姬长老已经带人去往天京,寻找天后的下落。另外,根据我方弟子传回来的消息,镜花堂主和那三位弟子目前安全,她们已经被人救出,带往了风城。”

他所说的“天姬长老”,原本是天神宫的长老,只是让天后带走了,成为了天后宫的长老。天神宫本有七大长老,三男四女。没想到分裂后,天后把四个女长老全带走了。而天姬便是四位女长老之首,武功修为不在天无月等人之下。

天姬亲自带人去往天京寻找天后,足见事情的严重性。神傲天虽与天后不睦,但毕竟那么多年夫妻,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藕断还丝连呢!妻子出了事,做夫君的岂能不关心!

不过,天无月的话让神傲天感到诧异:“风城,那不是……”旋即恍然道:“救镜花堂主的人是武天骄!”

“正是!”天无月凛然道:“这个武天骄还真是奇人,神通广大。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圣水,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将天京地区的瘟疫消除干净。”

说话间,他手上已多了一个青花瓷瓶,让侍从递给了神傲天,道:“帝君,这瓶中装盛的就是圣水,是我们的人好不容易弄到的。属下让人尝试过了,果真神奇,不仅能治瘟疫百病,更能增长功力修为,不愧是圣水!”

拧开瓶盖,神傲天闻了闻瓷瓶中水的气味,随后尝试着喝了一口。过了一后,他感到喝下的水,在腹中溢散出丝丝清凉之气,让人觉得舒爽,不禁面露讶异,道:“还真是好水。这……是什么水?本君从未听过世上有什么圣水?”

天无月道:“属下和两位长老探讨过了,估计这不是什么圣水,而是普通的清水。只是在里面溶入一种我们不知道的丹药而已。据我们的线报,武天骄的大师娘蔷薇夫人,乃是医道高手,她在风城开了一家济世堂,除了医治病人,还炼制各种丹药。一定是她炼制出消灭瘟疫的丹药,才让武天骄去了天京。不然,武天骄哪来那么多的圣水,救治天京一带数十万的百姓!”

神傲天不置可否,道:“说武天骄是奇人,要本君说,蔷薇夫人才是奇人。嗯!圣水的事暂且不管,本君好奇的是,武天骄为什么要救我们天神宫的人?”

此言一出,大殿上不少人笑了。唯有四大堂主之一的天剑堂堂主申公羊一脸的不快,忍不住出言道:“帝君,那武天骄就是一个酒色之徒,他曾在流香阁一掷百万金,拍下了桑虹、米莎莉、米娅妮三人的第一次。为此,我们还向帝君禀报地!”

这话提醒了神傲天,颔首道:“本君想起来了,是有那么回事。难不成……正是因为这个,武天骄才救走了镜花堂主?”

“可不就是这个吗!”申公羊愤愤不平地道:“帝君,您有所不知,武天骄和镜花堂主……早有一腿,彼此关系非浅,如胶似漆。他们……属下怀疑,这是不是武天骄的阴谋,蓄意捣毁我们分舵,再把人救走,目的是占有她们四个!”

看到申公羊一脸愤然,语气酸溜,大家丝毫不觉得奇怪。众所周知,申公羊对神镜花一直是情有独钟,梦想着有一天能与之并结蒂莲。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神镜花对这位天神宫首堂堂主不那么来电,也没什么共同理想。况且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没回天神宫一次,根本就不给申公羊机会,可谓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

神傲天颇含深意地瞅了申公羊一眼,道:“既然武天骄和镜花堂主有一腿,关系非浅,那又何须耍弄什么阴谋?申公堂主,你何以知道镜花堂主和武天骄之间的关系?莫非这么多年,你还一直注意着镜花堂主?”

申公羊窘红了脸,半晌无语。

见状,天无月笑道:“帝君,申公堂主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太过想念镜花堂主了,才胡乱说话,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过,说到武天骄,我们还得到一个消息,武天骄离开天京,在返回风城的途中,乘船渡河之时,遭到刺客的刺杀,被一只大雕叼走了!”

哦!神傲天惊讶地道:“还有这样的事!是什么人刺杀武天骄?”

“百-里-长-空!”天无月一字一句地道:“除了他,还有蓝蛇邪君司马彬,笑面佛无法。武天骄就是被他们三人联手打下龙河,后被大雕叼走,目前不知是死是活!”

“又是不明生死!”神傲天微微叹气,道:“看来本君有必要出去走一趟。三位长老,宫中的事务就暂且交由你们了!”

三位长老齐声应是。君不凡道:“帝君,天后宫那边……属下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要不要……”

“别动她们!”神傲天一摆手,威凛地道:“没有本君的命令,你们谁也不得去天后宫。记住,本君会找到天后,不管是生是死。在此之前,谁要是敢去天后宫,一切宫规处置!”

众人齐声应是,天无月道:“帝君,你这次出去,身边不能没有人,您看带谁去合适?”

申公羊连忙上前,道:“帝君,就让属下陪您一起同去吧?”

神傲天略微摇头,含笑道:“不必,本君只带剑奴一人,其他人不用跟着!”

闻言,众人立时没了言语。剑奴,那是帝君身边的一个奴仆……不!与其说奴仆,倒不如说是一条狗,对帝君绝对忠心,无人可比。帝君对他的信任,超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