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离别(1/2)

西南的幽鬼灾乱很快平定了,军政两方第一时间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向了准备进伐南蛮。由于紫藤在到达之前已经进行了针对性的安排,此时军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先头部队已经进抵沙河北岸与蛮族主力隔河对峙,进军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纷纷望风而降,同时原本在各地应付幽鬼和安置灾民的部队也陆续开进了边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阳。

房间里,诗织有些担心地看着紫藤的背影,因为从看到那蓝色头发的小姑娘留下的说是要去找师傅的道别的字条后他已经在窗前这样站了许久。

“别担心了,你师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紫藤却摇摇头,因为显然对方并不清楚他苦恼的是什么,一个多年来他一直有所察觉却始终不愿相信的可能性也许今晚就要被证实了。

“诗织……”

深叹了口气,让手中的字条在火系内力中化做飞烟,他回过头来,“晚上能陪我下吗?”

“啊?”

诗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被误解的紫藤有些尴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阴影下,曾经的南蛮女王倚在一棵树边,从林木的缝隙间窥视着已经不远的炎黄军营地。她满头的秀发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镀上了水银一般的色泽和质地,发际间装饰着艳丽的羽毛,幽蓝色油彩绘制的诡秘图案让麦色的肌肤更显示出一丝野性。但这个时候,满身野性的她却蹲伏在那儿,完全是一副无助少女的模样,双脚缩拢,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装饰着毛皮的长靴上,双手叠起,搁在头与膝盖之间。

她穿得很单薄,微风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从亚麻衣服间显露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很难让人想象她只有二十岁,要是在炎黄帝国,人们会认为她至少是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可她身生长的地方却是着充满野性和早熟的荒蛮之地。

她坐在那儿,眺望着山下营地里跳动的或光,胳膊弯曲着,撑起一脸忧愁的面孔,一动也不动,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运和厄运都来自那些军队所属的国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个最强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称王除了因为拥有两百头强大的战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领地里一片储量巨大的金矿。

虽然以部族的采集技术根本无力对地下深处矿脉的主题部分进行发掘的,但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较容易挖取的金块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经足以让他们从西方那些惟利是图的雇佣兵身上获得强大的战力了。

然而这些年,由于过度的开采,能够在地表获取的金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为此她的父亲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锐的雇佣军部队,实力的明显下降很快就似的周边窥视蛮王宝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动。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她想父亲提出了向东方的邻国称臣纳贡,以获取他们的支持来维持统治的建议,父亲考虑再三后同意了,并将这件秘密的大事交给了她,而此后秘密谈判的顺利进行也让父亲对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谈判逐步进入正题的时候,一直健康的父亲却死去了。在弥留之际,他留下遗嘱,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同立为王位的继承人,于是按照古老的传统,他们两就必须成为夫妻。在许多国家,这样的行为是乱伦,而在这里,却很正常。于是,尽管她实际上可以说是女王,可按照男权社会的南蛮风俗,人们还是称她银花夫人他的弟弟是个暴躁和好战的毛头小子,她一点也看不起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于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将他反锁在了门外。这彻底激怒了本就因为要分享继承权而怒火中烧的年轻蛮王,他狡猾地将之前秘密谈判的内容公开,说她的妻子是个卖国贼,将所有的南蛮人都出卖给了炎黄帝国,于是,在他的煽动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部族纷纷响应,打着他的旗号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于是,很快的,有一天当年轻的女王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得不在少数依然忠诚的部下的保护下仓皇出逃,在优势对手的步步进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对岸,而就在此时,传来了炎黄大军进军的消息。

现在要怎么办?银花思索着,回到了隐蔽在林木中的营地的她躺在帐中仅有的几张垫子上。这些垫子未加修饰,甚至连柔软都谈不上,胡乱地摆在地上。当她要作出决定时,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俯卧着,用手把头和胸部撑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并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这只是一座临时性的帐篷。几周以来,随着她弟弟的军队的移动,她缺兵少将的军队不得不跟着移动,而且总是处在撤退的状态。

现在她的处境已经无比危险,他的弟弟兼丈夫,现在就在河对岸的营地里,而来自炎黄帝国的大军更是就在距离自己只有几千步的地方,两边都是兵强马壮。

再看看夹在中间的自己,仅仅只有几千人的部队,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数是雇佣兵,尽管这些人现在在保护着她,但只要有人开出更高的价码,他们就会马上把她这个逃亡中的女王杀掉,或把她绑起来交给她的敌人。

双方看起来都是敌人,却也互相为敌,这情景让她想起了从雇佣兵将领那里听来的一句西方哲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看起来,唯一扭转局势的办法就是与炎黄人站在一起,那么,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紫藤,这次炎黄大军的统帅,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没见过他,甚至连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却已经由于关于近几年的战争的各种传奇故事飘到了这里,据说他短短几年里打的胜仗要比许多伟大的统帅一辈子的成就都多。

现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这里最骁勇的勇士胆寒。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勇士不勇敢,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峦隔开的北方,居住着半人半兽的怪物,即使部族里最强壮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样的怪物,据说夜里想起他的名字,也会吓地哭醒。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她身边没有人能为她解释清楚,这让她对这个预想的合作者有了一丝恐惧。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她从帐篷走出来,似乎想有点亮光和空气。可外头忽然阴暗起来了,时值秋季,林间吹过的西北风冷嗖嗖的,甚至让她发起了抖。再看看周围,围躺在她帐篷前的篝火周围休息是她的卫兵,个个疲惫不堪,这几周来不断的逃亡把这些最强壮的士兵也折磨坏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个杀手就混杂在他们之中,为了拿到大笔的赏金,他会突然用刀子割断她的喉咙。想到这里,她又一阵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趴伏在垫子上面,左手撑起了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让那位炎黄统帅认为值得保护和帮助自己。

夜深了,元帅行辕里只剩下巡夜的卫兵手中灯笼里的火光。一个卫兵在紫藤房间所在的小楼附近的回廊中巡视着,忽然他似乎觉得什么东西从身边掠过,警惕地转过头来,却出了吹过的微风什么都没有,以为是自己过于疲劳而紧张过度的他揉揉眼睛,转头继续走了过去。

卫兵走远了,廊柱下的阴影里慢慢探出一个人形来,以迅捷的身法又绕过门前最后的守卫,从虚掩的窗叶间滑了进去。

摸进屋里,阴影默默地看了一边的床很久,黑暗中闪烁着的大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少顷,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阴影转身无声地走想了一边的桌案,向桌架上的那把剑伸出了手。

突然间,感觉到身后危险的气息,阴影猛地转过来,熟悉到极点的面孔让她一下子呆了,“师兄……”

“早料到会这样,可我真不想这样。”

紫藤喃喃地说道,一边点起了手中的灯,照出了阴影的本来面目,那个娇小却玲珑有至的美妙女体,以及早已潜伏在一边封锁了门与窗户两条退路的红发少女。

“你……难道早就知道我……”

被识破的小姑娘有些惊诧于紫藤的语气。

“是的。”

紫藤尽量平静地回答。

“我一直觉得自己把那个天真无知的身份演绎地很好。你怎么识破的?”

“是很好,但过了,而炎黄有句古话叫过犹不及。”

紫藤回答道,“你把你演的那个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无知了,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应该是有限的,包括那个你们虚构的叫月牙儿的女孩的天真和无知。还记得宁远城的那个猫女吗?当时为了尽可能表现自己跟兽人没有任何联系的样子你做出一副认为那就是只猫的样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会无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人类特征的猫族兽人和猫划等号的,你这叫欲盖弥彰,懂吗?”

“这样吗……”

小姑娘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你想把我怎么样?”

“就凭你还肯叫我一声师兄,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否则今天在这里等你的就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了。”

紫藤摇摇头,看着不明原因地低下头去的女孩,他继续问道,“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怀疑了,只不过,我一直对自己说没有确实的证据,”

说到这里,紫藤苦笑了一下,“或者应该说,完全是我在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因为这些年里,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会骗我。”

“嘴里说着当我是妹妹,却还一直在跟我做那种事,你这人……”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女孩眼里闪烁着泪光,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可她还是有些倔强地挑着刺。

“饿……”

这一句倒让紫藤完全没话说了,看看一边的诗织,她竟也是一副“你这色狼已经完全没救了”似的的诡异目光,尴尬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转换了话题,“那么,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要对我说的呢?关于你自己。”

“……”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其间的一条蓝宝石项链,一把抓来项链上的宝石在手中用内力碾成碎片,幽蓝的微光从手掌间益出笼罩了她的身体,微光之下,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点点冒了出来。

“如你们所见,我是兽人……狐族的……”

女孩说道,“我们的族长很早就注意到你可能会是巨大的威胁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兽人的特征,而后让我混到你身边来……”

“难怪身材好得那么夸张……”

紫藤一阵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儿……”

沉默了一会,他继续道,“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女孩点了点低着的头。

“你真的想和人类打一辈子仗吗?然后让你的子孙后代继续重复你的人生?”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们兽人打一辈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寻求其他的解决途径,并且我已经有成功的尝试了。”

“我知道……”

女孩点点头,她明白紫藤说的尝试是他对狮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啊?”

原以为对方还会说什么的女孩却等来了这三个字,她一愣。

“既然你还是我的月牙儿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既然你还是兽人间谍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边了。”

紫藤叹了口气,“不过希望你把我说的话和你所见到的尝试告诉你背后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儿愣住了,有些呆滞地转身朝房门走了几步,她突然转了回来,一头扑进了紫藤的怀里。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诗织悄悄地转身出了门,而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月牙儿把整张脸都埋在紫藤的怀里里,用力的深呼吸。她眯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师兄的味道……”

她满足的如此说着。

紫藤轻轻地搂着她倒在床上,月牙儿似乎全无反应,只是默默地的闭上眼睛,品尝着全身充满幸福感的滋味。

紫藤将脸给凑了过去,月牙儿完全没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嗯……呜……”

伴随着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里模糊不清的声音,紫藤用力地吻着她,用舌头将她的双唇打开,接着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着着湿热的口腔。月牙儿随之整个人陷入陶醉的状态,双颊更是泛起了一阵潮红,甚至当紫藤移开嘴唇之后,那片小巧的粉舌还像是贪婪于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舍地追了出来。

“哈……啊……”

月牙儿急促地喘着气,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紫藤近在咫尺的脸。

“师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两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儿羞红着脸,一脸陶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伤心吗?”

“因为我骗了你那么久吗?”

听到紫藤的话,月牙儿露出了一丝不安的愁容。

“是因为你要走了……”

“师兄……”

对方的回答却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伸手轻抚着月牙儿的双颊,再度把身体靠向她,接着他冷不防地搓揉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为无法整个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动着。

“啊……嗯……师……师兄……”

熟悉的快感和温柔让月牙儿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记得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一边这么说着紫藤一边加强了手上的力读。

“嗯……坏……”

月牙儿在这样渐渐加强的爱抚下发出了醉人的喘息声,湿热的气息随之触碰着着紫藤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来的话,我可是会带兵一路打过去抓你回来的。”

紫藤说着把手又伸入进小姑娘的裙摆里。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的薄纱,刺激着蜜穴门口处的肉缝,触电般的感觉让月牙儿不由得的扭动着腰身。

“啊……师兄……别……慢点……”

月牙儿模糊不清地抗议着,紫藤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着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线条刺激着缝隙间的肉芽,指尖轻挑着蜜穴边缘充血的肉唇,岁着这越来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儿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哆嗦起来,同时大量淫荡的液体从湿热的蜜穴中似乎无止尽地溢泄出来。

“啊……哈……啊……师兄的手指……进去里面了,进到……里面了。”

紫藤的手还在继续着入侵,手指分开两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满涨感,让月牙儿叫嚣的身体禁不住紧绷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着无意识地摆动着。

“这是给妳的惩罚……”

紫藤顺势抓住那乱动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儿娇小的身体随之一个有些笨拙的空翻整个翻了过来,随着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势趴下床铺发出噗的一声响。

“师……师兄……”

月牙儿泛红着双颊,却依旧很会意地敲高可爱的小屁股,一边将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挡紫藤的视线。

紫藤轻轻地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扯弄起她的内裤。

“阿……呜……”

轻柔的拍打如同爱抚一般让小姑娘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全身岁着拍打声的节奏颤抖着。

内裤被脱到了脚裸的位置,去了最后的保护的粉红色的蜜穴失此刻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紫藤视线里,他忍不住伸手轻抚着。

“讨……讨厌……羞死了……”

即便已经与身后的男人缠绵了无数次,但以这样害羞的姿势让对方注释着自己最私秘的部分还是让月牙儿忍不住双脚稍稍用力,羞涩地扭动着身体。即使如此,对于紫藤的爱抚她却依旧习惯性地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眯着眼睛。

“啊……坏……”

月牙儿又一次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因为紫藤已经将头凑上去开始以舌尖温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没一会,那作怪的舌头就硬是插入了蜜穴内,一阵阵激烈地搅弄起来。

“嗯……不行……有点……太激烈了……”

月牙儿的小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因为全身发软而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任由上半身瘫软地趴着,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翘得更高了,同样瘫软无力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开着,被撑了开来的蜜穴里,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大量淫荡的液体从蜜穴的深处溢泄出来。

当紫藤终于抽出了舌尖的时候,月牙儿似乎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

“要来了哦……”

紫藤探到月牙儿的耳边轻柔地说道,而后扶起她敲起的小屁股,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双腿间已经等候多时的硬直的肉棒。接着抓住月牙儿的小蛮腰,将肉棒的前端顶住了蜜穴的入口“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被肉棒紧紧接触着的肉唇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乱地诱惑着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则轻轻的摆动着,甚至连后面的菊门也迫不及待的一缩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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