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4)(2/2)

“诶哟,看著点啊!……哟,秋岩啊,你这一天累坏了吧?”从楼上下来的是苏媚珍,她一边走,一边在整理著自己的头髮。

“苏姨……不好意思……这一天确实有点累。”我连忙对苏媚珍道著歉。

苏媚珍看了我一眼,对我神秘地笑了笑就走开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歎了口气。

“摆一副弔唁的脸给谁看呢,我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瞻仰仪容的。”

这是在我进门后,徐远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紧接著他又说道:“下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那个小女孩家属如果把医院的帐单拿来了,你可以拿到财务处报销,用不著花你自己的钱。”

我依旧沉著脸,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一言不发。

沙发上似乎还留著苏媚珍身上的香水味。

徐远走到我身边,也坐在了沙发上,接著点了根烟,对我说道:“听说你小子又想尥蹶子不干了?”

“不是我尥蹶子,你这盘磨我实在拉不动了——你指望我碾一堆石头子磨成豆腐,这个活打死我我也做不到。他们那三个要面子、也要自尊,我都给了;结果可好,一出任务一个瞬间犯了癔症了,另外两个不出任务的,带著全处上下一起玩。遇上了一帮不自信、不自律的人,您说,我还能怎麽办?——当年跟我在警专一起瞎胡混的那帮人里头,都没有散漫成这样的。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你说他们不自律,这个我赞成,但是说到不自信,你自己又如何呢?”徐远抽著烟,笑著看著我:“一次失败,就把你给打趴下了?过去警务系统前辈总说一句话:经验是从斗争中积累的,成功是从失败里总结的——别老想著一口吃成个胖子!你这样,还有什麽要求跟我提!”

我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想了想,才对徐远说道:“您得给我那二十来人配枪,人手一把枪——最起码得是‘六响’勃朗宁或者左轮手枪之类的。警棍这玩意是有用,但是得是在能打、胆子又大的人手里才有用。我到现在真没看出来咱们处里谁能同时具备这两种特质——跟您实话实说,我自己都算萝卜里拔大个的!”

“行!我赞同。咱们市局没别的,就枪多、子弹多。还有别的麽?”徐远对我问道。

“我想想……你得让他们不执勤的人,加班加点参与训练,从体能训练到射击训练……”我想了想,把嘴里的半句话咽了回去:“算了吧,局长,要不您就把我警衔和处长职务给我收回去,您另请高明,要麽,您直接裁撤了风纪处得了——风纪处能干的活,网监处、重案二组、经侦处、保卫处哪个不能干?依我看这麽个部门,也就是个鸡肋!……我是短期内不想再看到那帮家伙了。”

说完以后,我沮丧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歎著气。

徐远看著我,似乎也拿我没辙了。

“你这样吧,这边的事情暂时交给我和沉量才,我俩明天亲自管教管教这帮人。给你个机会出去散散心。”徐远站起身,把烟掐在烟灰缸里。

“散心?徐局长,我现在想的是回到重案一组。”

“我说的散心,是让你出差。反正你明天也不想再见到那些人,也正好,咱们局里也没有比你更合适出这趟差的了。”

“到底是什麽活?弄得这麽神秘。”

徐远看著我,对我说道,“今天我去了趟安保局,跟省厅领导和安保局的分局长一起开了个会。最终决定,调派一个警察局的警员出这趟外勤。”徐远说著,给我拿出了两张火车票,还有一个临时身份证,那个临时身份证上面还有我的照片,在那上面我的化名叫“李丛”——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让我去出这个差。

“这次行动是一次秘密任务,你要去一趟m省省会g市的安保局,交给他们一个东西;然后在g市安保局的人员安排下住一晚上,当天早上再坐火车把他们交给你的东西拿回来。”

“等会,为什麽是两张火车票?”

“一张是你的,一张是你要带去的东西的。”

“什麽东西啊?这麽贵重?为什麽安保局的人不直接外送,偏偏要挑咱们市局的人帮他们跑腿?”

“这些答案,根据保密守则,我不能告诉你。”徐远严肃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跟将近二十几年前的一个叛逃份子有关。”

“我靠,那要是桂霜晴他们事先在里头做了手脚,送到g市以后那我可不就成了‘沾包濑’了?”

“那也没办法,安保局点了你的名字,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只能服从……其他的,我真的不能跟你多说了。东西是什麽你也别多管了,也别管里头东西在交给你之前是否完好无损,在明天上午,最晚7点半的时候,你需要到市火车站门口待命;到时候你的手机及一切通讯设备,还有警官证、手铐都要叫到我这——当然,手枪你可以带著防身,除此之外,身上只能带现金,你的借记卡和信用卡也要留在我这。我们会安排特别通道送你上火车。你不用带行李,到了g市以后,你记住,你要去跟安保局门口的哨兵通报一句口令:453381,之后他们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就会来接应你。”

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不点头也没办法,我虽然不喜欢安保局那帮畜牲,但是根据这个国家的警务和安全系统的体制,他们安全情报部门派发到警察局的任务,是没有人可以违背抗拒的。

徐远交待完我这个任务,我也没跟徐远多寒暄,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看著天色渐晚,我却没有一点想吃东西的欲望。我去了趟网监处和鉴定课,大白鹤和小c这一对儿早就没了影子,估计肯定是回家去了。

我情绪阴鬱地走出了大楼。

“我说,何大处长,才21岁就身居要职,意气风发得很呢。”

一个熟悉的动人声音叫了我一声。

我一抬起头,便看见一个穿著西装上衣和白色衬衫、下面穿著黑色工装裙和黑色丝袜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你怎麽来了?”我惊讶地看著来人。

“我怎麽就不能来了?——哼,我正上著课呢,你一个电话,不由分手就让我帮著韩琦琦和你妹妹,跟原溯、陈旺对著干,让我在一旁给校长、副校长使绊子,这事儿我干了;我正睡著觉呢,你又一个电话,问我怎麽处理几个‘不愿意学习做功课的散漫学生’,我一点点给你讲了。我对于你这个大处长的升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何况,你之前又不是没欺负过我,你说,你就不应该请我吃个饭?”

孙筱怜绷著脸对我说道。

仔细想想也对,这段时间我确实没少麻烦她;而且说起来,之前我一直在轻贱她,辱駡她,还在公共洗手间里让陌生人摸了她的屁股;直到后来我看到了江若晨的秘密日记,我才发现我确实有些错怪了她,也的确有些过分。

而自从那以后,她似乎确实没对美茵做出过任何过分的事情,而且阻止体检的那件事,她确实也帮了忙。

“好吧,我确实是应该请你……你想去哪吃?”我对孙筱怜问道。

“哼!还算有点良心,我还以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呢!你让我想想吧……”孙筱怜走近了一些,看著我说道,“嗯……就去你住的地方吃吧。”

“我住的地方?您别跟我逗闷子行麽孙老师?我住的地方,在警务职工公寓。我们警务职工公寓里,没有厨房;再说,就算是有厨房,我也不会做饭啊,你说你,让我怎麽请你?”

“戚,那我就不管了,你就说你请不请吧?你要是不请,反正这也是你的工作单位,我就不信,这大晚上的,这市警察局就没有一个人值班或者加班……”孙筱怜白了我一眼,故意把话留了半句,然后盯著我的眼睛看。

“……你要准备干什麽?”

“哼,把你两次在厕所隔间里对我做的事情,全都喊出来。”孙筱怜眯著眼睛盯著我。

“行吧……”我无奈地说道。

“那好,我喊了:——何秋岩曾经在厕所把我……”

我连忙拦住了她,“你打住!干嘛啊!我说‘行吧’是说‘可以请你吃饭’的意思,谁让你喊了?”

孙筱怜抿著嘴憋著笑看著我,对我说道:“我要吃牛排、喝红酒!”

“……吃牛排喝红酒,那应该上西餐厅里去吃,干嘛还要到我住的地方吃?”

“那我不管,我就跟你提这个条件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孙筱怜睁大了眼睛,不怀好意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但肯定没什麽好事就对了。

再仔细一想:行吧,不就是吃顿饭麽?她要是想再有什麽进一步行动,我躲避著点不就得了?我是个都能把她托著屁股抬起来甩三圈的男生,还能反过来被她吃了?

于是我马上带著她去了市局附近的一家牛排餐厅,点了一份茄汁牛排,一份黑椒牛排,一份千岛酱鳕鱼沙拉,又要了一瓶澳大利亚的红酒。十几分钟以后,我带著她去了我的房间。

她进了房间以后,便直接脱了高跟鞋,抬头对我问了一句:“喂,你这里乾淨麽?”也没等我回答,直接穿著丝袜踩在了地面上。

“你放心,我没事就用吸尘器扫地,乾淨著呢。”

孙筱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对我笑了笑说道:“嗯,不错啊!没想到你这个小老爷们一个人住,还挺像模像样的!……一点都不像我们家那位,我把屋子就算收拾得再乾淨,他一回家,总又能弄得跟被人打劫过一遍似的。”

我看了看她,没说话。

客观地说,这个出身县城的女人能够混成今天这样,抛除她给自己上司和官二代学生都做过性奴的事情,她也确实不容易的:白天要在学校照顾学生,晚上到家了要拼命做家务——一个女人要同时兼备ol和家庭主妇的两种身份,并且她那个丈夫还总不满足、总嫌弃她,我还真有点可怜她。

我从茶几下麵拿出了两个纸杯,对她说道:“凑合著用吧,我这里没有鹅颈瓶醒酒,也没有高脚杯提升格调。”

“呵呵,我也不在乎,拿什麽杯子喝红酒不是喝呢。”

孙筱怜把自己的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故意对我抬起一条腿,把脚放在了沙发上,斜著眼睛看著我。

我侧过了头,没敢看她。

“哎哟哟!这当了官的就是不一样啊,以身作则了哈?可不像刚见我第一面的时候那麽大胆了,眼珠子一个劲儿地往我领口里飞。”孙筱怜保持著双手扳著一个膝盖的姿势坐著看著我,对我说著讽刺的话。

“我什麽时候往你领口里飞眼了……”我否认道。

我以为,我第一次跟她在茶吧见面时的那些小动作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被她尽收眼底。

“呵呵,还秀弥什麽呀!摸都摸过好几次了、肏也肏过两遍了,多看两眼又怎麽了?”孙筱怜说著放下了腿,对我凑了过来笑著问我:“欸,小秋岩,我问你啊,你现在这样,是故作道貌岸然啊,还是实际上见了我真有点害羞?”

“我……我哪个都不是……”我给孙筱怜倒著红酒,然后打开了三个外卖盒子。

“喂,小秋岩!”孙筱怜抿著嘴,睁大了眼睛笑笑说:“——你该不会是那种,跟一个女人做完爱之后,再次见到了以后还会觉得害羞的男孩吧?嘻嘻!——不过确实,这样的男生都恋母!哎,说起来,你跟你那个女警妈妈怎麽样了?你俩做过爱了没?”

“诶呦,我说你是来找我吃饭的,还是八卦我的生活的?”我对她歎道,“我都心烦了一天了,本来想自己一个人清静一下的,结果你来了。我说孙老师,咱俩的恩恩怨怨,以后你跟我随便算、慢慢算,但是今天,就今天,我求求你,让我消停消停好麽?”

“那你遇到什麽事了?”孙筱怜收起了刚才那副又坏又骚的表情,突然语气变得温柔了起来:“跟我说说行麽?”

我难以置信地看著孙筱怜,“呵呵,你还会听别人发牢骚呢?”

孙筱怜落寞地看著我,也笑了,微微噘了噘嘴,对我说道:“好久好久以前,我这个人呐,最擅长的不是在床上满足别人,而是坐在沙发或者长椅上听别人发牢骚……呵呵,可是,我已经好久没听过别人发牢骚了。我今天过来找你,也是真的找不到人陪著自己了。我就想过来跟你聊聊天——我确实已经很久没好好跟人聊天了。”

看著她,我不知道为何会心念一动。

“那就边吃边聊吧。”说著,我伸手去拿塑胶袋里的竹制刀叉。

“喂,等会!你洗手了麽?饭前便后要洗手!”

孙筱怜转过头,盯著我说道。

“呵呵,你可真是职业病。”我说著,站起身去了卫生间洗了手。

等我出来以后,孙筱怜对我笑著,仿佛得胜了一般,然后她也站起身去洗了个手。

此刻,我并没在意她的表情,然后,我便叉了一块牛排送进嘴里,又舀了一勺薯泥——这薯泥难道是有点回生麽,居然有点微微的苦味。

她洗乾淨了手以后,看著我在吃薯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然后举起了纸杯,对我说道:“呐,先一起干一杯,喝完边吃边聊。”

我也没多想,举起纸杯跟她碰了碰杯,然后我便把酒一饮而尽——澳大利亚的红酒也没好喝到哪去,也居然有点苦味。

于是,我一边吃著,一边跟她讲著从我进入风纪处到今天的所有委屈,把一通苦水全都泼在了她的身上。

不过她也真是耐心,一直很耐心地听我说著,偶尔对我笑了笑然后安慰我,要麽就是继续给我倒点红酒而已,丝毫没有打断我或者觉得不耐烦。

没过十分钟,牛排和薯泥都吃完了。我捧著红酒又喝了一口——我感觉嗓子越来越干,酒倒是越喝越清醒,不过身上似乎越来越热,一时间全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儿。

孙筱怜这时候对我说道:“小秋岩,你知道我对你这件事的看法是什麽吗?”

“什麽?”

“你过来点,我跟你说。”

我以为她要跟我说什麽重要的话,然后就把脸凑了过去。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准了我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就送了进来——而且,在她舌尖处似乎有个很小的硬物,直接塞到了我的口腔深处——这一下给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是牛排上连带著的骨头。她如果真是把碎骨头渣给我塞进喉咙里,我很有可能划到气管而窒息,我连忙咳嗽了两下,却不想这一咳嗽,又从嘴里分泌出了些许唾液以后,那个小硬物居然融化了。当然,那苦味还留在嗓子里。

——等一下,这个苦味怎麽跟刚才薯泥和红酒里的苦味一模一样?

“你……你给我喂的是什麽?”我焦急地对孙筱怜问道。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居然没管住自己的小兄弟,它突然不由自主地胀大了……

“‘生死果’啊,我的秋岩弟弟!”

孙筱怜媚笑著,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色衬衣扣子,然后翻上了自己的工作裙——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心头,有瞬间喷到了我的大脑:她的衬衣里面完全没有穿任何的东西,唯独在她的两隻巨乳上面贴了两张肉色乳贴,她咬著下嘴唇把乳贴轻轻一揭,那两隻长得像曲奇饼一样凸起的乳晕与上面如同点了一颗糖果的乳晕立刻被暴露出来;而在她的工装裙翻开以后,我才发现,她穿著的这条黑色丝袜竟然是开档的,更重要的是,她除了这副黑丝袜以外,并没有穿内裤。

“……你?你居然给我喂这个东西!……你这个女人,可真是坏透了!”我强忍著自己身体里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衝动,转过身对她说道。

但此时我下面的小帐篷,已经鼓鼓囊囊的了。

“哼哼!我要是不坏,哪能得到你的大鸡巴呀?”孙筱怜含著自己的食指,接著用沾满了口水的食指扒开了自己的阴唇,对我哀怨地说道:“再说,你不更是坏麽?——你要是从来没插过人家就算了,在学校洗手间里,你居然一点没含糊,把我给办了,还是内射;我从那以后,真是对你的大鸡巴日思夜想……嗯……结果你倒好,啊……两次呢!我两次在洗手间里对你那麽好,你却把人家的主人全给废掉了!你说说你不是坏死了你是什麽?你身边有个漂亮妈妈,警局里又那麽多性感女警,你每天过的可是风流快活的日子吧?可我呢?人家都快旱死了!……陈旺那老家伙又玩腻了我,现在我是真的没有男人可以慰藉我的身体了……怎麽样,秋岩弟弟,再一次看见筱怜姐的身体,就没有一点怀念和欲望麽?你还记的在我身上射进去时候的畅快麽?筱怜姐也很喜欢的!”

“我……”

我又瞟了一眼孙筱怜……

我实在是不想去关注她的肉体,但是她那一对儿如同吊钟一般的巨乳,她白皙的皮肤,外加剃过毛之后外面黝黑里面却粉嫩无比的阴户,对我来说著实是一种无比的感官刺激,但我依旧嘴硬著说道:“我……不行,我不会再碰你了……不行的……”

——不是我道貌岸然,也不是我见她以后会害羞,而是对于这样複杂的女人,我由衷地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瓜葛。

我其实很希望她今后能过得好,但是我也不希望,她会再次出现在我自己的生活里。

可她偏偏不放过我。

“不要嘛!男生怎麽可以说自己‘不行’呢?”

孙筱怜见我许久未主动,直接趴到了我的身上,用她那一对儿吊钟乳在我的肩膀上不停拍打著,而且她还伸出了手,在我双腿间的蒙古包上轻抚著:“你看看,这不是挺‘行’的麽?”

“孙筱怜!你是个坏女人……你给我喂‘生死果’……那可是毒品啊!”

“对……毒品……我也是你的‘毒品’……秋岩弟弟!我是真的爱上你了!1我离不开你了!”

她一边说著,一边给我解开著裤腰带;而我却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如果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欲火就会被牵引起来……

但是就在这一会儿,她已经把我的腰带和裤子拉链全都解开,将手探进了我的内裤里,用她那温热的手在我的玉茎上爱抚著,她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晚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你这根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坏弟弟这麽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我心里多麽难受?我的下面更是难受……你知道我现在想都想到变态了,我每天一看到你妹妹坐在教室里,我居然就会联想起你跟我在做那事,下面瞬间就湿了;如果不是我这次来找你,你带我上楼了,我肯定还会想办法用你妹妹勒索你,让你跟我做爱的!何秋岩,筱怜姐爱你!跟我做爱吧,行麽?做我的肉体伴侣!我愿意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

“你是个坏女人!”我又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这是对她的控诉,还是我想让我自己坚定不要碰她的信念,但是她身上的香味,让我愈发地欲罢不能。

“对……我是个坏女人,孙筱怜是个坏女人,是个为你著迷的坏女人……惩罚我吧,秋岩弟弟!制伏我!逮捕我!审判我!”孙筱怜说著,直起了身子,然后张开嘴唇,在我的耳垂上呼著热气:“对著我,举起你的枪,好吗……”

这一刻,我疯了……

我什麽都不管了,拖著被解开的西服裤子,一手托著孙筱怜的上乳,抓了满手的柔软,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感受到了她的淫水在沿著大腿往下流淌著。我一边亲吻著她的后背,一边抬起她的身子往床上走去。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我感觉我的阴茎在发烧。把她丢在床上之后,我毫不留情地直接把自己可以把身体烤熟的肉棒塞进了孙筱怜的玉门里,她下体依然是十分温暖的熟悉感觉,我脸上在不自觉地笑著,然后张开了嘴巴,亲吻著她的香舌,然后一路吻到了乳房。

“啊……对……就这样……筱怜姐梦到这个场景已经好久了……”孙筱怜浪叫著,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眼睛里居然也流出激动的泪水。

“骚姐姐……嗯……孙筱怜……坏女人!”我嘴上这麽说著,但是听到了她淫浪的声音之后,我却止不住地心花怒放。

此时此刻,在我的眼里,她已经不再是什麽坏女人了,在我的眼里,她就是一具充满了异性荷尔蒙的肉体,仅此而已。我实在忍不住,抓起她的一隻巨乳,抓在手里拼命地揉捏著,而另一隻巨乳也被我抓在手里,我牢牢地捏住她的乳晕,然后用嘴巴吮吸著她的乳头。在我吮吸她乳房的同时,我腰上的动作开始加快。

“啊……舒服!好弟弟!好老公!肏我……人家好久都没被这样肏过了!”孙筱怜双手搂著我的头,欣慰地说道。

我伸出舌头舔著她挺立的乳头,贪婪地嗅著她的乳香,然后移动著右手,沿著她的腹部,往下移动,摸到了她的阴阜,我果断地伸出大拇指,挑逗著她的阴蒂。

“好会肏……好会肏……秋岩弟弟……大坏蛋!”

“坏女人!”“大坏蛋!”

“坏女人!”“大坏蛋!啊——”

她果然是久久未经雨露的滋润,才查了不到五分钟,她居然先缴了械,我却并没闪开,任由她的尿道里的液体喷洒在我的小腹、内裤和西裤上。

“啊!啊天啊!秋岩弟弟……好弟弟!姐姐爱你……姐姐好久都没潮吹了……姐姐好喜欢!”

我的脑子里,此时逐渐化成一团浆糊,因此我一时半会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双腿勾著我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动著自己的双腿,“肏吧!亲爱的……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好肏姐姐……以后姐姐就只做你一个人的性奴好不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爱你,秋岩弟弟……爱死你了……继续肏我!”

我也随著孙筱怜的双腿,继续漫无目的地在她湿漉漉的淫穴里坐著活塞运动。虽然我站著,她看似被我压在身前躺在床上,但这一刻,我似乎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她姦污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一阵熟悉的音乐把正在无尽欲望深渊里堕落的我给拉到了水面上。我仔细一听,那是我的手机铃声,而我的手机已经掉在了地上。

我本想直接弯下腰捡拾,但是孙筱怜的双腿把我的屁股扣得太紧了,我一时之间动不了。情急之下,我把她的身子扶了起来,让她抱紧我的身体,接著,我承受著她的体重,缓缓往下一蹲,拿起了手机。

来电号码:张霁隆。

他这时候找我干什麽?

我想都没多想,直接扳过孙筱怜的头,亲吻著她的嘴巴,让她鬆开怀抱,之后我伸出手,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摁了接听键:“喂……张……呼……霁隆哥,有什麽事麽?”

“你小子在宿舍麽?赶紧下楼,我的车已经到了。”张霁隆不由分说,直接对我命令道。

“我……我现在走不开……”我看著床上在孙筱怜身上跳舞的那两隻巨乳,对张霁隆说道。

“走不开?你不想救夏雪平了?”张霁隆对我说道。

我一听这话,身上迅速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停下了在孙筱怜双股间的动作:“夏雪平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