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踏破铁鞋无觅处借花献佛再行淫(2/2)

「还有这等事,唉,光想一想就快活死俺了!」黑娃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把肉棒露出来,就势往后一倒。

「你倒美,俺还没说完哩!」采儿拍了一下那软绵绵的肉棒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俺给你舔,你得亲亲俺的嘴巴、舔俺的阴户作为回报,可做得到?」

「这有何难?」黑娃抓住她的手往身上一带,那软绵绵、喷香香的身子儿便倒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采儿眯起眼帘儿,把樱桃小嘴撅起来索吻。黑娃吃饱了饭,浑身有的是气力,一抬手将姑娘掀翻在身边,翻身压了上去。采儿「哎哟」一声叫唤,柔软的手臂缠上了黑娃的脖颈,四片火热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香软糯滑的舌头从采儿的嘴里递了过来,热情地和黑娃的舌条纠缠在了一块,热情地在内里一阵翻搅,直搅得唾液满口、「啧啧」有声。

黑娃那蒲扇大的手掌早覆在了挺翘的奶子上,一阵胡乱的揉捏,姑娘便「哼哼唧唧」地叫个不住。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衫,黑娃还是感受得到奶子的变化:奶子就像新揉好的面团,在黑娃的手心下发了酵,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弹性,就是小小的奶头也变的硬硬的了。

「躺好了,」黑娃低低地在她耳边道,「俺要舔你宝贝,让你也快活快活!」他经常强行给秀兰舔阴户,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嗯嗯……」采儿松开双手轻轻地说道,臂躺倒在床上做出一副任其摆弄的模样儿来,肉穴里面早如千万只蚂蚁在速速爬动,「簌簌」地痒得难堪。

黑娃那湿润的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蛇,划过姑娘几乎嫩滑的脖颈、肩窝、锁骨、奶子……一路滑向她的小腹下面。

「亲哥哥……奴家痒得快活哩!啊喔,真痒……」采儿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躲闪着,口里禁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她能真真切切感觉得到肉棒戳在大腿内侧的肉上,那么硬,那么有力!

「采儿啊!你的身子儿……老香老香了!」黑娃使劲地呼吸着,这是少女特有的芳香,这是花开的味道。

彩儿轻声叹息着,愉快地哼叫着,甜蜜地闭上了眼帘享受着男人的嘴唇,脸庞儿潮红成了一朵胭脂色的云霞,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扑簌簌」地扇动不已。

黑娃掀开薄薄的布衫,用舌尖顽皮地在肚脐眼上着旋儿,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已。

肉穴里的瘙痒迅速地攀升,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采儿意乱情迷地呻吟着,把手按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奋力地往胯间推去。

黑娃心里明白得很:姑娘胯间的那话儿已经做好了准备,正等着他那被欲火烧的焦裂的嘴唇来安慰呢!他迅速地滑到采儿的大腿中央,把鼻子凑在蜜黄色的耻毛上贪婪地嗅来嗅去,氤氲的香气从毛丛中散发而出,和肉缝里潮潮热热的腥香混杂在一处,形成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钻到他的鼻孔里。

「达达,快些儿……快些儿贴上来哩!」采儿柔声叫道,她的呼吸早已凌乱不堪,大大地分开两腿焦急地等着男人给她快活。

这黑娃是惯于撩拨女人的能手,看着湿润饱满的肉瓣儿,一点也不会所动,却把舌头沿着大腿内侧不住地扫刷,直扫的采儿难耐地蜷起了膝盖。

「你这小穴儿着实漂亮得紧!,」黑娃看着那花瓣儿一般娇艳饱满的的阴唇喃喃地赞叹道,鼻孔里「呼呼」地喘得跟热天的大水牛似的,「俺想……吃了它!」说罢才缓缓地把嘴巴贴到了阴户上,盖了个严严实实的,不透一丝儿风。

「噢……噢……舔起来罢……舔……俺的亲亲!」采儿央求道,双手揪住男人的头发紧紧地按向阴户,不住地挺动着臀部挨磨着男人那火热的嘴巴。

「俺这就给你消消痒儿!」黑娃嘟哝着,伸出舌尖陷到滑漉漉的、热烘烘的肉缝里,顺着穴口上上下下刷动起来。

「啊唔……啊……啊嗯……俺的心肝……」采儿战栗着抑扬顿挫地呻唤起来,声音凄迷婉转,双手不住地捏弄着自己胸脯上的肉馒头,可劲儿地抓扯着奶头,屁股一耸一耸地迎合不休,「舔啊……舔得俺快活……心肝儿,舔它!舔!」外表粗犷的黑娃能有如此细腻的嘴上功夫,让她甚感意外。

没多大功夫,姑娘的穴里便如泉涌一般,甘美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弄得他满口都是粘滑的液体,甚至又短又硬的唇髭上也沾濡得一塌糊涂,「这味儿……真美妙,妙极,妙极!」他嘟嘟囔囔地喘息着,拾起采儿蜷着的玉腿推到胸脯上,好让肉穴在两股间凸暴而出,寻着了潜伏在肉皮里的肿胀的肉牙,便用舌尖专心一意地点击碾压。

「啊!……啊!……」采儿尖声叫道,浑身上下一阵阵地战栗不已,「莫要……莫要舔俺那肉粒儿,痒得慌!」采儿抓扯着男人的头发,要把男人的头推离那要人命的肉芽儿。

「嘿嘿!知道俺的厉害了罢!」黑娃扬起头来,咧着湿漉漉的嘴巴得意地笑了笑,复又扎在胯间钻探不休,这次探得更深,搅的更欢,在穴里弄出了一片淫靡的「泽泽」声。

「哇喔……喔!别停……别停下,如此俺便快活!」采儿浪声浪气地叫唤不已,一颗头在绣花枕头上来回地翻滚,钗发皆乱成了一团,肉穴里就像燃了一把火薪「忽忽」地燃烧开了。

黑娃舌头似乎不知道甚么是疲倦,在那一小汪温暖的泥潭翻江倒海。他喜欢采儿阴户的味儿,闻起来香,舔起来妙,这香味如同能让人产生迷幻的药,一度让他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就是如此……如此……快一些……快……」采儿没头没脑地催促道,大腿上的肉紧绷绷地绷起来,股肉也跟着一阵阵地抽搐不已,「哇喔……哇喔……亲亲,快活死人也!」她自顾张口叫唤,任由情欲的激流漫过她的肉身而不自知。

黑娃见她如此反应,便知她就快到了,便鼓动舌头如猫舔浆糊一般「噼里啪啦」地一番狂搅,用火热的嘴唇拉扯她柔软的肉瓣,舌尖频频地点击着她肿胀的阴蒂,百般撩拨,无计不施。果不其然,没多大功夫,阴户内的肉褶儿开始在「簌簌」地攒动起来。

「噢……俺休也!休也!」采儿高喊着,肉穴里一阵「咕咕」的涌动声过了,穴口皱缩着抿住了,之后募地一下子向外翻开,热乎乎的汁液便从淋漓的肉穴中央翻鼓而出。

黑娃慌忙抬起头来,看着姑娘的胴体像条奄奄一息的蛇一般抖动扭摆,好一会儿才停息下来,被褥上早汪了一滩白白的浓液,那穴还兀自如小儿吐涎往外挤弄。他见姑娘瘫软着动弹不起来,便随手在床头扯过毛巾帮她揩抹干净。

「这回轮到你了!」黑娃见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忍不住提醒她道。

采儿悠悠地醒转过来,乜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躺下来呗,俺在上面好活动!」

黑娃便把裤子褪到大腿上,在采儿挪出来的地方仰面躺了下来,「来吧,宝贝儿!我都有些挨不过了!」原来经过刚才这一番舔咂,胯间的肉棒早已受了蛊惑,强硬得无以复加,甚至都胀的有些疼痛了。

采儿一看那筋道盘结的肉棒,眼睛里的倦怠便一扫而光,翻爬起来趴在男人的胯间,低头一瞥,蛙口上早已渗出了亮晶晶的精液。

「你个浪东西!怕是煎熬了许久,早等不及了的罢?」采儿笑嘻嘻地骂道,轻轻握住粗如儿臂的肉棒,上上下下地缓缓地套弄起来。

「要不是为了等你给俺吹吹,俺一早儿插烂你的骚穴!」黑娃也不掩饰,在他舔采儿阴户的这段时间里,确确实实委屈了肉棒。

「也不知咋了?俺一见你这棒子,心中就无限的欢喜!」采儿痴迷地望着掌心里的肉棒喃喃地说道,凑过嘴巴来就要含那圆润的龟头。

「噢……你这浪蹄子……真的用你的嘴巴含住俺那棒子么?」黑娃着急地说,肉棒在姑娘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早些时候他一直强着秀兰含她,秀兰死活不从,可如今到了这份上,却又有些心悸。

采儿也不言语,两片花瓣儿一般性感柔软的嘴唇早贴着了光滑、红亮的龟头,舌尖抵在龟头下沿的肉轮上舔舐起来,一股奶酪的香味飘进鼻孔里,煞是好闻,龟头上的皮肤又软又嫩,味道咸咸腥腥的,舔起来倒是不错。

「俺的亲娘!原来是这般快活的行当呀!」黑娃忍不住嚷起来,呼吸声霎时间变得急促不堪。

采儿用似乎听见了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她一手僵直的肉棒扳向一边,上上下地把肉棒舔了一个遍,最后来到肉棒根部,松松塌塌的肉袋儿看着丑陋不堪,不过却楞楞地显得可爱,便用嘴唇夹住皱缩大的阴囊的温柔地拉扯。

「哦……哦……小浪货!」黑娃粗鲁地骂道,止不住就粗声粗气地哼叫起来,「哎哟哟……折磨人妖精!你快给俺……吹吹……吹吹哩!」

「急啥呢?这戏才刚刚开了个头儿,你就等不得了?」采儿弃了阴囊,抬起头来浅浅地一笑,用舌尖调皮地舔了舔蛙口上透明的黏液,甜甜地咂咂嘴巴大大地张开来,含住那颗硕大透亮的龟头,缓缓地含了下去。

「我的天啊!噢……呀……」黑娃无助地叹了一口气,肉棒在温热的口腔里紧张地悸动着,缓缓地向喉咙滑去,艰难地抵达了采儿的喉咙深处。

采儿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声音,肉棒噎得她快有些透不过气儿来了,只能用鼻孔「呼哧哧」地喘气,就这样深深地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把头拉起来,仅用嘴唇包着龟头盘旋不已。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从龟头上传下来,穿透他身体里的奇经八脉——黑娃从来没有体验过这般快活,娘子秀兰从来没有这么开放过,甚至连含一下都觉得十分厌恶。

盘旋的够了,又缓缓地含下去直抵喉咙深处,含一会儿又放出来用嘴唇包着龟头盘旋……如此三番五次地含弄过后,原本紧绷绷地龟头似乎在口腔里暴涨了不少,显得更加硕大了。

黑娃闷哼着,小腹里早憋足了一股强劲的气流,蛋囊里早存积了满满的精液,时时刻刻准备着喷她个满口香,便把口腔当作阴户,咬紧牙关耸动臀部抽送起来。

采儿见他如此,就知道他被于情逼迫的紧了,离射精恐怕也不远了,便换了个节奏,含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把重点放在龟头上,疯狂地吮咂起来。

龟头聚集了所有的快感,仿佛都要爆开了似的,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不已,黑娃也知道自己高潮在即。说时迟,那时快,小肚子里卷起一股不小的旋风,从肉棒根部沿着柱身「突突」直蹿而上……「哇呀……休也!」黑娃哑着嗓子嘶喊了一声,奋力地一挺臀部朝姑娘的嘴巴刺了进去,顶着喉咙眼「咕咕唧唧」地一阵猛射。

采儿口内灌满了滚烫粘稠的精液,「嚯嚯嚯」地一股脑儿全吞了下去,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说道:「亲亲达达,俺都被你灌饱了哩!」

「噢……噢噢……」黑娃气息奄奄地残喘着,胯间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心肝尖尖儿!快活死俺了,简直跟做了神仙一般无二!」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一抖一抖地律动着,蛙口里还有浓白的精液不断地鼓冒出来。彩儿见状,赶紧伸出舌头来截住,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咽了下去,完了复又把嘴巴贴上去盖住龟头,贪婪地对着蛙口「啾啾」地吮咂,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了才不甘心地松开了可怜的肉棒。

采儿扭身去寻先前用过的毛巾,一转身却看见那肉棒无精打采地萎退下来,便笑着打趣道:「恰才' 华山顶上一棵松' ,而今已是' 葫芦坳里一条虫' !」

黑娃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似的,听她这么一揶揄,自己又是个惯会打油诗的,便张口接了一句:「反复使用无大碍,皮不破来肉不坏!」

两人搂在一处笑了一回,待得黑娃恢复了气力,才吩咐采儿将随身细软收拾妥当,趁着夜色降临将他带出客栈,直往舅妈家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