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星槎(05)(1/2)

第五章·妖后

2020年1月30日

夜晚的星空是那麽的洁淨,无数闪闪星点,犹如璀璨的鑽石,镶

嵌在天际上。

田野上传来清新的花香味,虽有这麽美丽的夜景;可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梓彤说她要留下帮刘老师清洁体育馆,我相信梓彤,但刘老师的话,却言犹

在耳,刘老师并没有在体育馆——难道——梓彤对我说谎了吗?我奋力的奔跑,

在一片茂盛的绿草区,留下一道被踩过的痕迹。

我选择穿过山区,这是一条捷径,可以省去绕过童家村、下塔和竹园,直接

抵达杨福塘,然后抵达艺香桥。

这麽走至少可以节省一半时间,缺点是这条路不安全,山区没有人可以走的

路,走这裡等于是开荒,而且还有具攻击性的野生动物出没。

抱着运气不会那麽差的侥倖心理,我还是深入了山区,可祸不单行,就在我

走没多久,就发现了野兽的足迹,前方的灌木丛无风自动,一丝丝低吼声隐隐传

来,隐藏那里的是什麽?山猪抑或野狼?不管是什麽,我停下了脚步,我选择绕

过前方,直接从山坡的菱角线滑下去,就可以脱离山区,回到正常的道路。

只是这样出去,大概会在竹园和杨福塘中间点位置,无法直达艺香桥。

我胼手胝足的爬上山坡,刚刚把头给探出山菱线,便瞧见远处有人骑着单车

过来,当那辆单车慢慢靠近时,我惊诧到,两隻眼珠几乎都快弹出。

梓彤骑着单车,沿着那条熟悉的土路缓缓骑来;让我惊乍的是,骑车的梓彤

却是一丝不挂,月光洒落在她身上,那迎风而起的长马尾,彷似一缕飘扬的金丝

带。

距离越近,越能看清楚,却见梓彤竟是站着骑车,而非坐着;她两条修长的

美腿,踩在踏板上,上身挺直,圆润的屁股翘起,没有坐在车垫上。

让我惊怒的是,梓彤车后还坐着一个人,那人被梓彤的裸肩遮住,看不清脸

貌。

「这是幻觉吗?」

我觉得自己不是眼花,就是陷入幻觉了,眼瞳中那辆单车越来越近,我胸口

有种莫名的难受,希望后座的人不是高国飞。

但越是冀望,失望就越大,坐在后座的人,终于在晃动中露出真容,竟然真

的是——高国飞!

啪!

宁静的月夜,一道清脆的肉响声,格外地明显。

梓彤闭着眼睛!她站在车踏板上,屁股悬空,两手握着龙头把,双眼闭着,

高国飞在她身后,用手掌直接拍打她的臀部,随着肉响声的发出,她就会用力踩

踏板,加速起来。

梓彤闭目仰起脸,彷彿在闻着清新的空气,可她身后的双手,却跨过她的腰

肢,压在雏鸽般的娇乳上,虎口捏住乳肉,把少女的娇乳挤成一座小山丘。

手指掐着两粒小小的乳头,一下往左扯,一会又往右扯。

梓彤根本就不用眼睛看路,而是随着乳头的左右拉扯,变换车头的方向。

单车在颠坡的土路上,忽上忽下;夹杂着车轮旋动之声,咯吱咯吱。

高国飞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快,同时噼啪的肉响音量也变大了,梓彤赤足站在

踏板上,用尽全力奔跑,就像站在原地踏步般,车轴横带着使轮子加速转动,高

国飞不断拍打,梓彤也越踏越快,车子疾驰而来;就在车速达到顶峰时,梓彤忽

然鬆开手把,两隻手高举过耳,由于高速疾驰的惯性作用,所以单车并不会倾倒。

我清楚的看见,高国飞的右手鬆开掐住乳头的手指,将整个右手掌放在车垫

上,此时,梓彤上身往后一仰,然后一屁股坐在高国飞的手掌上,两条大腿左右

平分,洁白的脚ㄚ子脱出踏板,凌空分岔,单车就这麽高速滑动着。

车轮在高速旋动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辆曾经——有着我和梓彤

共同回忆的单车,随着颠坡的土路,上下震盪着;梓彤雪白的屁股,就像弹簧般

忽高忽低,当女人的屁股升起时,股间刚好露出两根突兀的手指,落下时又刚好

把那两隻手指整根吞没。

那两根手指就像,粗壮的水泥钉,不止插进了梓彤的股间,也扎进我的心坎。

本来我处在山坡上,应该是看不到这麽细緻的画面,问题是梓彤两脚脱出踏

板,白玉般的脚趾伸出,随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凌空分岔,这样的角度从我这裡,

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女人的屁股,弹簧般离开了凶狠的水泥钉,又在千分之一秒

内被刺入软嫩的私处。

一样一微秒一微秒我就像在看拨放慢速的卓别林默剧般,少女青春圆润的屁

股,慢动作的抬起,又慢动作的放下,两瓣白色的股肉之间,连结着两根灰色的

水泥钉,犹如被熟练的师傅,用俐索的手法,把钉子准确地敲进

去。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就掉进了万年冰窟,又寒又冻又刺——当她的单车,滑到

我处的山坡之下,车速就开始慢了下来,梓彤垂下手臂,握住龙头,随着自然滑

动,单车慢慢停驶下来;后座的高国飞,两脚落地,稳住车身。

而那傢伙的右手掌仍贴在坐垫上,两指手指插在梓彤的下身裡,还有三指不

断摩娑着阴毛,另一隻左手揪着梓彤的乳头,左右扯动。

后座的高国飞一手抱着梓彤的腰枝,拉扯着她的乳头,另一隻手贴在梓彤的

股间,不停地抠弄,单车的动力,全靠高国飞用两脚撑地,不停往前推进。

这个我一直牵挂的女人,体内就这样插着高国飞的手指吗?我的心凉掉了,

舌头尝到乾涩的苦味。

高国飞鬆开乳头,用两隻手一起玩弄梓彤的小穴,只见我爱慕的那个女人,

双手握紧龙头,大腿笔直的分开,大腿内侧的筋,忽然开始使劲,美丽的女人咬

紧漂亮的嘴唇,全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紧。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湿润的小穴进进出出,另几隻手指拨开包皮,按着阴

蒂揉弄着,高国飞恶魔般的脸庞上,写满了兴奋与扭曲。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丑恶的傢伙,如此羞辱,我爱的女人。

梓彤咬着牙,下体一阵抽促,屁股就像摇晃的钟摆,前后摆动,小穴紧紧的

夹住男人的手指,不肯放开,此时高国飞刻意停止动作,等待女人的喘息。

女人抬起圆润的屁股,因为用力过勐而擅抖着,鼻子裡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高国飞就像盯紧猎物的猎人,突然启动,手指对着阴蒂快速的揉搓,小穴的

抽插也跟着增加节奏,勐然的揉搓使女人粉红的肉唇完全充血,两片如花朵绽开

的肉穴,完全展开,跟着梓彤闷哼一声。

只见她的屁股,控制不住地颤抖,一道白色尿液喷了出来。

为什麽?

梓彤为什麽会跟高国飞…而且还在晚上做这种事?

「梓彤!」

我翻过山菱线,顺着山坡直接滑下去。

可当我滑下山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发现,天上的星星全都消失。

是雾!一阵大雾涌起,瞬间就包覆住四周,很快我也失去了方向感。

我伸出手拨开浓雾,陡然间一道刺眼的亮光直射进来,我抓着光源的方向,

拔腿狂奔,当我冲出浓雾时,却看到一大群蓝黑色的小妖怪朝我扑来。

我左踹右踢,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头,敲击这些可恶的妖怪,费了一番功夫,

才把它们驱赶开来。

可也因为这样,我跟丢了梓彤的单车。

仅能依靠地上的车痕,追寻下去,错生的杂草,斑驳的泥地,追寻过一段路

后,突然我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落了下去。

一阵疼痛涌上脑门,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再抬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小

心摔落到一个深坑裡,这坑洞估计有二十来尺吧?除了顶上洒落一缕月光之光,

周围都是漆黑的。

我手脚併用,试图用摸索的方式,看看能否爬上去?我刚爬上了一尺半,就

踩到满是青苔的巨石,又摔了一个倒头栽,我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发现

,旁边这块石头有些不寻常之处!

我用手一扯,那块石头整个剥落,明亮的光线透了过来,我爬起来顺着光源

走过去,这才发现裡面别有洞天呢!裡面是一人宽的甬道,周围是堆砌整齐的石牆

,每隔五步路,就有开一个小孔,光源与空气都是孔中透过来的。

我没返回之前的坑洞,在无路可寻的情况下,只能顺着甬道走,试试看能否

找到出口?沿着甬道走了不知多久?通道的宽度也从单肩,扩展为双人可过。

两侧的通风孔传来簌簌风声,幽幽地白光从孔缝洒落,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人嘛,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有恐惧感,何况当时我只是个少年,独自一人

落在这个地下深处,也不知要走多久?能不能平安回家?一想到家人、父母、梓

彤!我的步子就急迈开来。

就在我双腿走到发麻之时,突然见到前面有一道门槛,我一个大步,跨进一

间宽敞的石室,中间有一张石桌,週边摆放四张石椅,除了桌上有一盏油灯之外

,尽是整齐的石砖,没有其他任何用具,给人感觉冷冰冰的。

最让我注目的是,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有人!」

照理在这种地方遇到陌生人,应该心存警戒,可当时我少年心性,急切的想

寻回家之路,加上那时候环境纯朴,那裡有那麽多的小心思,因此没有一丁点的

戒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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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吧——快坐下歇息。」

那是一名娇豔的女人,目测她的年龄,大约双华出头,眉眼盈盈如画,白皙

的肌肤宛如牛乳,光洁的额头上,点了一缕醒目的朱砂,秀髮高挽于顶,于髮鬓

处戴着一隻莹莹生辉的翡翠玉钗,身上白裙犹如百合,肩头披着一条奶白色的丝

绸披肩,绸布如瀑,连身到腿,通体素白,她坐在椅上,两隻手交叠着放在腿上

,气度雍容典雅。

「姐姐,这裡是……」

「嘘——」,隻素白的手指放在她粉红的唇瓣,别急。

她抬起藕白的手臂,伸出小手,不知从那里端来一壶茶和杯子,放在桌上。

「先喝点水。」

她真的很漂亮,姿态典雅,对我又那麽亲切,且我确实又渴又累,便拿起茶

杯勐灌了几口。

「你就是郭正禾吧?」

「妳——妳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让我安静下来后,这才徐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美女姐姐,就是梓彤曾经

跟我说过的羽仙人,先前梓彤曾说过,她去解放了被妖王囚禁的羽仙人伙伴,羽

仙人为了答谢,给了她一条项鍊仙器。

那一天,我去帮梓彤打妖怪,回来后看见高国飞和梓彤一起走出森林,原来

是因为梓彤的项鍊被高国飞拿走了,羽仙人又说那条项鍊,现在可以控制梓彤,

而且………

「妖王附身在高国飞身上?」

突然我想起曾跟梓彤说过:「我……我很想妳。」

梓彤当时眼眶顿时泛红,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

「妳是为了昨天的事道歉吗?」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我。

「梓彤——我相信妳——妳不肯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我确实是懵了,捏了捏脸蛋,面颊上吃痛的红印,说明了我没有在做梦,原

来这不是梓彤跟我在玩的游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些仅是传说,都不是真的

——现在,我知道真相后,也愿意相信这些超越现实的东西了。

羽仙人希望我去地宫把项鍊偷出来,完成拯救梓彤的任务。

她无法陪同我一块去,因为之前,她的同伴也被妖王控制住,所以若她也去

地宫,恐怕也会被妖王控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羽仙人给我一颗珠子,她可以

透过珠子帮助我,但是偷出项鍊后,必须把珠子给销毁,不然妖王就可以透过珠

子抓到羽仙人。

在羽仙人的引导下,我顺着甬道,深入抵达地宫的大殿。

大殿裡充斥着,我在树林看过的小妖怪,足有数百隻,牠们眼睛小小的,两

隻爪子耸在胸前,浑身都是毛,整个身躯看起来就像一团蓝黑色的髒东西,大殿

的中间是一条笔直的通道。

通道的两侧各摆放着两具火烛,整座大一共是四隻火烛,幽蓝色的蠋光,透

着一股森然的气息,将整个场面渲染成阴蓝色的,加上周围数百隻小妖怪,一边

吆喝一边跳跃的模样,令人好似来到幽冥鬼殿一般。

我缓缓的靠近,这才注意到通道上的「火烛」,竟然看起来像人形?

「她们…是我族的壮烈牺牲者……」

羽仙人的声音从珠子裡传出来,语气充满了哀戚之意:「这些都是千年前的

大战中,被妖王俘获的族人。」

仔细看——那是四位跪伏于地的女人,均匀地排成一列,每个女人都被铁链

穿了琵琶骨,锁链将这四隻「人烛」,反锁在地面上——她们仰头朝天,双手负

背跪在地上,头部皆戴着,仅露出嘴巴的青铜面具,女人们张着嘴,口腔内塞满

类似石棉的白色物体,乾枯发硬的舌头,也被白色物体包覆着,就像一条灯蕊耸

立于口中,一经点火,千年不灭,照亮大殿的蓝光,就是从她们嘴内透出来的。

每隻「女烛」,全身上下尽皆赤裸,一对奶子悬于胸前,奶头被金属环穿透

,环上扣着细鍊,繫到脖子上的钢圈;她们的肌肤都又乾又扁,就像枯萎的老树

皮,皮肤上充斥着斑驳的刮痕与漆黑的斑点,只是这样观察,就感觉鼻子彷彿闻

到乾尸的霉味。

羽族人的油膏,燃点很低,只要一滴便可以燃烧数月不灭,若直接以羽族人

尸体做蜡烛,其油脂可燃烧万年不灭,这四隻「女肉人烛」

只是妖王放在大殿的照明物。

光是地宫大殿的火

烛,就已让我领教到妖王的残忍,但羽仙人却说,这只是

地宫的前门而已,我们必须再深入。

羽仙人给我的珠子射出一道柔光,包覆着我全身上下。

「这道护体曙光,能使你隐身,你可以凭此潜入偷取项鍊,但要小心,妖王

和白髦能够看破你的隐身。」

「白髦是什麽?」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进了大殿,在曙光保护下,那些小妖怪跟我擦身而过,

都没有半隻发觉到我。

虽然我可以隐身,但因为怕被白髦发现,我并没有大摇大摆地走中间的通道

,而是尽量靠着牆走。

牆壁上是一幅斑剥残缺的壁画,内容是一隻兽首人身的怪物,用隻手抓起一

名女子正欲张口吞噬。

羽仙人说:「这画的就是白髦。」

顺着羽仙人说的话,打量壁画,这才注意到这隻半兽人的怪物,全身长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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