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星槎(05)(2/2)

白毛,两隻眼球如铜铃般大,眼珠子是朱红色的,满嘴的獠牙,看起来异常邪气

恐怖。

一路上又看到十来具人烛,沿着地宫通道摆放,照亮了我的前行之路。

往地宫深处行去,地势就逐渐倾斜,顺着微微倾斜的地道前行,残缺不全的

壁画不断出现,皆是各种的妇女与那恶鬼般的白髦战斗,最后被白髦吞吃,这些

壁画估计也存在了也数千年吧?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在这种阴湿的环境中,壁画

色彩依然鲜艳无比。

我急着前行,来不及再去关注邪气的彩绘壁画,只顾着向前。

我贴着石牆而行,砖牆上又湿又冷,还有不知名的粘液,沾在手上能拉出黏

稠的牵丝,地宫内的空气,非常潮湿,呼吸起来,感觉很不顺畅,走出几十步,

忽听牆壁中似乎有声音?我心觉蹊跷,耳朵贴在牆上,隐隐听见地道深处竟然有

女人的呼喊声,声音沿着砖牆传上来,盪四方,听得不太清楚,却能分办出是

女人之声无疑。

「小心!别往前走,白髦就在那裡。」

前面是一处月牙状的凹坑,从上方透射进一抹阴绿的月光,坑内聚满了水,

周围土质鬆软如烂泥,羽仙人说,白髦晚上才活动,白天就待在这裡休眠。

我蹲在地道和凹坑的边界,我所待的地方铺了地砖,而前面一步距离,就是

黑色的软泥。

越过这处凹坑,前方有一处平台,上面摆放了一具棺材,羽仙人说妖王就在

那里面,叫我等到白天才过去,比较安全。

我靠在牆上,稍事歇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段时间。

忽然耳边隐隐传来哀凄的声音,一骨子的阴寒袭来,我一抖擞,眼皮子刚睁

开,便见到眼前惊人的一幕。

一缕曼妙的身影,在泥地上婀娜的盈舞,那名女子戴着青铜面具,露出一双

妖媚的美目,脖子上套了一隻钢圈,此外便身无寸褛,胸前是两隻硕大的乳房,

一双白玉般美丽的纤足,在泥地上翩翩起舞。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那是一位活生生的女人,因为她的肌肤,白皙透红,柔

润腴嫩,跟之前所看到的乾尸,完全不同。

舞女在泥地上单足绕着圈子舞蹈,为何这样说?因为无论何时,她的两隻美

足,都只有一隻着地,另隻一定悬空——而且悬空的那条腿,膝盖必定高抬至胸

;她先是高抬右腿,使大腿平贴胸部,呈站立的一字马姿势,将两腿之间的私处

,完全展露出来,那是一条无毛的肉沟。

接着右腿急速落下,趁着右腿换左腿,她便前移了三、四步距离,跟着又换

成左腿平举,直贴耳鬓,她一手握住左前足,身体缓缓前仰,呈九十度,胸前的

两隻乳房如悬钟般左右摇盪,一条白生生的右腿直立,另一隻左脚的足趾,压在

脑门上,她两手握着赤足,左腿高抬,呈一个「七」字形的姿势。

两腿间的肉沟,因为左腿侧拉的关係,微微的分张开来,露出一圈粉色的肉

唇。

她不停的变换姿势,绕着泥地兜着圈子,喉中发出哀凄的吴侬软语之声,语

调像似在歌唱着什麽?虽然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这种语言却是闻所未闻

,故此我也不知歌词的意思。

但是我却知道,之前在石牆听到的女人呼喊之声,就是这位舞女发出的。

就在这时候,啵的闷声响起,泥地裡突然蹦出一隻森然的嶙峋白骨。

接着泥土四溅,一头巨大的怪物,缓缓从泥地中蹒跚的爬出,这一定是壁画

中的白髦,只见牠全身都佈满白色的丝茧,就像从皮肤长出来的白毛,面孔看起

来像是个中年人的模样,不过却一脸青黑之色,颧骨凸出,两眼凹陷,瞳孔大而

圆,两隻尸牙寒气逼人,没有穿任何衣物,或许是埋了千年,身上的衣物早腐化

了。

髦有一隻手臂已腐化成白骨,其馀部分跟乾尸没两样,它的手和脚上,都

长满了白色的纤毛,尤其是趾甲和手指甲,更是漆黑色的尖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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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白髦出现起,舞女便停止了舞蹈,趴伏在地上,像一头母兽般爬到白髦

的脚前。

舞女虽然戴着青铜面具,但嘴部却是没有遮掩的,只见她笑吟吟的直跪在地

上,脖子往后仰,颈子上的钢圈在月光下泛出金属亮光。

那头白髦似乎有灵智,它伸出尸爪,在舞女的下体来回摩擦着,没多久,尸

爪的指头上已沾满了舞女的淫水,粗黑的手指捏住乳房,将乳肉压成椎状,又鬆

开,舞女彷似明白其意,她张开双腿,跳了起来,两条白晃晃的纤腿,勾住白髦

的腰身,青铜面具上露出的双眼,透出一丝恐惧之色,但女子仍挺起胸膛,主动

将乳肉送入白髦口中。

只见女子咬紧下唇,如赴死般阖上双眼,那白髦根本就不客气,一口就把乳

头连带大片的乳肉都含进嘴裡,紧接着听到一道凄厉的惨叫之声。

「啊~~~~~啊~~~~呀~~~~~~呀~~~~~~~」

那惨痛的哭叫声,盪在空旷的地宫内,须臾之间,白髦鬆开獠牙,吐出乳

肉,舞女白嫩的乳房上,露出几道凹陷的齿痕,尤其是乳头,整隻肿胀起来,变

成墨绿之色。

白髦一把甩开舞女,彷似心满意足般,鑽回泥洞裡。

但是很快,又从另一头鑽出一隻新的白髦,舞女摸摸自己受伤的乳房,挣扎

着从地上撑起身体,然后四肢着地的,爬到第二隻白髦脚下。

这隻白髦直接把灰黑色的指头,插入舞女的下体内,女子再次发出凄厉的哭

叫之声。

荫尸的手指犹如被铁凿打磨过一样,长满了厚厚的老茧,手掌把整个阴户夹

住,两根长指头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软肉裡,另有三根在洁白的耻丘上,抓出道道

指痕。

「羽仙人、怎麽办?那个女人是谁?」

我慌张了,想询问羽仙人对策,可是不知为何?珠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论

我怎麽问也没用。

舞女的乳房又圆又大,就像两隻打饱满的水球,随着她的哭喊,来回乱晃着。

白髦犹如惨无人性的怪物,一隻接换一隻的凌虐舞女,这样一共出来了六隻

白髦,轮番将舞女凌虐一通后,整个凹坑又复归于平静。

舞女喘了几个气之后,撑起受伤的身躯,一拐一拐地往我的方向移动。

「看够了吗?」

舞女两手捧起面具,轻轻解下,露出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孔,这模样跟梓彤有

着七、八分相似,但与梓彤的青涩相比,又显出一股成熟的韵味,舞女似笑非笑

地说道:「好多年没有像你这样的擅闯者出现了。」

又自言自语起来:「不可能是科研队,看你年纪,也不像来盗墓,喂——你

是谁啊?」

「我…我…我是郭正禾………」

经过一番沟通后,这才知道舞女姓孙,芳名叫鄀蓉,多年前跟着国家科研考

古队,前去探访越族的东山古墓,没想碰到真正的荫尸和妖怪,队员们都死于非

命,而她也沦陷在地宫裡。

而郭正禾也将自己遭遇羽仙人之事,逐一的告诉孙梓蓉。

「羽仙人!」

孙梓蓉吃了一惊,又颓然道:「可惜来不及了。」

「什麽来不及?」

孙梓蓉苦笑道:「变成了物女,就无法回头了。」

「你知道吗?这裡是殍地。」

孙梓蓉指着地下的烂泥,说道:「殍地也叫做阴窖,是用来埋死人的地方,

如果上面有水,那麽就会形成殍地,是个藏阴聚气的地方,也是个养尸的培养地。」

她又指着上方,露天的圆形洞口说道:「外头的山区,长年浓雾缭绕,每晚

的月亮都会透过这些雾气,折射进来,形成阴煞,这样的月亮有个俗名——叫毛

月亮。」

「这些民间俗谈,当年我们科考队根本没人当回事,直到我沦陷于此……」

中了殭尸的尸毒后,仅清除部分尸毒,不给完全解毒,让其处于半生半死的

状态之中,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将适应尸毒,不虞有丧命

之险,可是神智也会受

控于妖王,成为真正的活死人,而这样的活死人,清一色皆是女性,并无男性,

这些女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有侍奉妖王及众白髦殭尸,故称物女。

孙梓蓉叹口气说:「若你当年跟我说羽仙人,我铁定会骂你封建迷信,但现

在我却恨没能,在变成物女之前,就遇到羽仙人……对了,羽仙人为何要你来偷

取项鍊?」

或许是孙梓蓉,被幽禁在此太多年了,一见到我就聒噪不停,而她也丝毫不

在意赤身裸体的面对我,反倒是我羞红着脸,不敢看她,直到她问我,这才有机

会告诉她,关于梓彤的事。

孙梓蓉听完我的诉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你跟

彤儿很好吧?竟然肯为了……为了她冒这种危险。」

孙梓蓉指着殍地前方的平台:「妖王就躺在那副棺材裡,但你现在不能过去

,因为妖王尚未沉眠,你跟我来吧,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叫你去偷的。」

我跟着孙梓蓉从殍地的边缘绕到后面,这才发现有一个洞口。

「从这裡就可以通往外界了,你偷到东西之后,就从这裡回去吧。」

这时我注意到她身上的伤口,已全部癒合。

孙梓蓉发现我在看她的身体,我立马下意识的低头,不敢看她。

她笑着说:「看就看呗,我都已经变成物女,给那些殭尸糟蹋了,还会在意

给你这小子多看几眼吗?」

她笑吟吟地捧起乳房,「像我这样的物女,只要不是伤到要害,再严重的伤

口,很快就会自癒。」

孙梓蓉的脸孔,跟梓彤真的很神似,与她目光一接触,我心头顿时摇盪起来

,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裸体,让我看得欲火升腾。

她看着我的模样,知道我有些忍耐不住,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

—我是自愿成为物女的……」

孙梓蓉牵起我的手,那双手柔软似绵,只是冷冰冰的,没有半点体温,她话

未说完,突然说道:「跟我来,现在可以去拿项鍊,妖王已经沉眠了。」

我跟着她踏上平台,整座平台都用雪白的石头铺就,白色的地面,平台的周

围摆着一圈棺椁,形成了一个圆形,中间地上有一块特别巨大的棺椁,她带着我

,按一个逆八字的顺序,绕过外圈的棺椁,来到中间。

「要记得刚才教你的顺序,等会你自己回去时,不可走错,否则外圈的殭尸

都会攻击你。」

孙梓蓉转过身,不需要我出力,自己就将棺材的外椁推掉。

我看这外椁的盖子有个滑槽的设计,只要知道出力的方向,就可以很轻易推

掉。

打开外椁之后就露出了裡头的棺材。

这裡面的棺材非常巨大,不知用的是什麽木材,深棕色的棺色,纹理细腻,

经过这麽多年了,看上去,还是油光油光的。

棺材盖并没有钉上,仅是虚掩在上头。

孙梓蓉对我说:「等会别呼吸,棺材打开后,只要吸入尸气,男性必死无疑

,若真憋不住,就按教你的方法退出平台,到后面的山洞口那裡。」

我点了点头,却见孙梓蓉熟门熟路的,双手使劲挪推,棺材盖当即应声落地。

棺材中的尸体,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尸,身着铠甲,令人惊惧的是,这尸体

没有腐烂,微微脱了一些水,看起来有些乾瘪,脑门向外膨胀,眼眶往下凹陷,

一脸的青白之色。

尸体的脚部垫着许多玛瑙凋刻的饰物,头枕着奶白色的玉枕,身体两侧塞满

了金锭和银锭,一口宝刀放在他的身旁。

孙梓蓉爬进棺内,兀自寻找那条项鍊,她一边找一边跟我聊天。

「当年——我们科考队裡面,我跟白先彤是夫妻,起初是有人引动了机关,

害大家被困在这座古墓内,之后大家逐一被暴起的殭尸杀死,我跟爱人被困在财

宝室裡……最后——我对妖王发下咒誓,自愿成为它的物女——条件是让我的爱

人能平安活着回去。」

我耳朵听着她的声音,眼睛却看着棺内的财宝,倒不是贪财,而是孙梓蓉在

棺内转来转去,她胸前那对大乳房,还有下体的小穴都会勾引到我,所以我只好

眼不见为淨。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憋着气,点了点头。

孙梓蓉露出戏谑般的笑容:「你应该看过大殿外面的小妖怪吧,成为物女之

后,要被它们姦淫一阵子,这是为了吸收小妖怪体内的毒素,等适应它们的毒性

后,就要被尸虫姦淫,等适应尸虫的毒性后,就是给白髦姦淫。」

「物女被不断的姦淫,吸收阳气与生命力,直到油尽灯枯,就会被製作成人

烛。」

孙梓蓉笑了笑,说道:「但我并没有被喂给尸虫,也没

有让小妖怪侵犯,我

是个例外哦。」

我指了指鼻子,表示憋不住了,于是按照顺序退出平台。

孙梓蓉爬到男尸身上,自己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一圈圈粉色的嫩肉,然后她

缓缓的蹲下,将自己的嫩肉贴到男尸嘴巴上。

「我虽然是个物女,但…却是妖王专属的哦,所以人家其实是妖后。」

她笑道:「因为最近不太听话,人家被妖王惩罚,派去侍候白髦,所以我的

阳气与生命力都只有妖王可以收取,而我吸收的,也是妖王的尸毒哦。」

一条闪着金光的物体从空中抛出,我伸出手刚好接住,手掌摊开,正是梓彤

的项鍊。

「快回去,不要再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孙梓蓉双腿分开,下体贴在男尸头上,自己嘴含男尸的阳具

,就那样头下脚上的,抱着男尸,棺盖跟着阖上,无人触碰下,外椁也自动盖回

去了。

我拿着项鍊,按照指示,成功的走出了地宫,重见天日的感觉,真的很好,

外面的空气竟是如此的清新!

我高兴的伸展懒腰,准备回家,但眼前一黑,感觉脸颊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两眼冒起了金星,我摇了摇头,突然又一记重拳迎面撞来,把我整个人打翻在地,

这次我站不起来了,眼皮半眯之下,只见到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霍莽,

他在我身上掏出了那条项鍊。

「不!」

「不要拿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