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星槎(06)(1/2)

2020年8月26日【第六章】梦幻“小正,你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出院了。”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打上石膏被吊起来的右腿,以及周围的医疗设施,清醒中又带点迷茫,直到黑眼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又没瞎,别在我眼前晃。”

黑眼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以为你脑子被摔坏了。”

那天我从古墓出来后,就昏迷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裡,不明就理下,只听到黑眼解释,说我从山坡摔落下来,被附近的农民给抬到镇上。后来直接送到医院,父亲和母亲收到消息,当晚就赶来,替我办好住院手续,顺便也跟学校请了假。

住院的第二天,梓彤便来探望我了,我看她神色如常,还特意问她,那晚留校帮刘老师清洁体育馆的事。梓彤倒是没有瞒我,说刘老师因为有事,所以那晚清洁工作被取消了,她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回家了,没有留校打扫;听到这裡,我心裡还有话想说,但我不敢直接问梓彤:“妳那晚是不是跟高国飞一同骑车回去?”

住院第三天,黑眼又来探望我了。

“喂——黑眼——你…你那天晚上,就是我摔伤那天,你多少点离校的?”

“六点多吧?嗯——也可能是七点,那天我被陶超男罚扫厕所,所以比较晚走,你问这做啥?”

“你走的时候,有看到梓彤吗?”

“你说虞同学啊!”黑眼昂起脑袋,想了一下,恍然道:“哦——我有印象,我还在想,她怎麽也那麽晚走?”

听到黑眼说梓彤,跟他一样很晚才走,但梓彤却说自己根本没有留校,两份矛盾的说词,让我心头发出咯噔的响声,一颗心,好似弓弦般,被拉紧了,我嘴唇有些发颤地问道:“那你有看到什麽吗?”

黑眼反问道:“要看到什麽吗?”

我自己知道,我那话问的前言不搭后语,只好自己给自己补一下。

“呃——比如,她是自己一个人回家的,还是有人陪呢?”

“她自己一个人走的,要不是我家跟虞同学不同方向,我还真可能会陪她一起回去。”

听到黑眼这麽说,我悬着的心,忽然放下,有股鬆开的轻鬆感,旋即又想到,她没有跟高国飞在一块,可我那晚明明见到,高国飞跟梓彤…还有我掉落古墓地宫的经历,那个被困在妖王棺材裡的女人,这一切彷佛是梦幻?又彷似真实,说不清真真假假。

修养多日后,我终于出院了。

我一如往常般上学,从后门绕进学校,只是运气不好,在通往教室的路上,被几个红袖章队员给逮住了,陶超男知道此事后,把我领到筹备室,怒斥一顿,说了很多,无意义的话,简单的意思,认为我是惯犯,逃漏了许多的规费没缴,想惩治我。

见陶超男口沫横飞的说个不停,我原打算认赔了事,可就在这时——高国飞出现了。

高国飞看到我,先是轻蔑的笑了一下,接着拉住陶超男的手臂,往裡走,两人嘀咕了几下,陶超男指着我的鼻头,冷然道:“哼——这次就算了。”

为何陶超男要放过我?是高国飞说情吧?我尚未提出疑惑,高国飞竟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了。”

“为什麽要帮我?”

“大家都是同学嘛。”高国飞耸耸肩,背对着我走出筹备室,只留下还诧异不解的我。

一整天,我都没见到梓彤,但怪异的是,在校园内遇到霍莽和高国飞,他们的态度出现了大转弯,不再恶整我了,对我充满了善意的态度。恢复正常上课的第三天,我终于在校内见到了梓彤。她还是一样的打扮,穿着白衫粉色棉裤,坐在树下,小脚翘起,一双小白鞋,来回摇曳,周边有几名女同学,跟她有说有笑,那些穿着深绿色衣衫的女同学,跟她比较起来,反突显出她的亮丽不凡。

“梓彤!”

“郭同学。本来想再去看你的,但听说你出院了,正巧在这遇到你。”梓彤望着我,口气虽然很友好,但话语裡话外,却又透着无比的陌生气息:“看你的样子,应该恢复的很不错。”

我惊诧的望着她,她却只礼貌地笑了笑,便跟着其他人离去。

这是怎麽一回事?

她对我的态度为何会变成这样?梓彤虽然还记得我,但似乎忘记了,我跟她共同的秘密,忘记了我跟她,在秘密基地渡过的美好回忆。

我沿着走廊,默默的走回教室,耳朵裡却听到周围一些人私下的言语;流言蜚语一直是学校生活的一部分,上次我就听到过一些不好的流言,这次我又听到那些令人遭心的流言。

“对,就是那个穿白衣的,跟高国飞谈对象啊。”

“你说真的吗?那不是大家眼中的校花吗?”

“高国飞怎麽弄到手的啊?”

这些閒话,我上次就听到过,这次又听到了——我心裡的气啊!当场就破口大骂,叫这些人别闲的没事,乱搅舌头,就在这时,黑眼从教室门口走了出来,见我咬牙切齿的,上前拉着我回教室,还一边劝慰我。

“怎麽跟人吵起来了,哦?你是为了虞同学的传闻生气啊——”

“小正啊,我劝你一句,你别跟我较劲哦。”

我看黑眼欲言又止,便说道:“你讲吧,我不会跟你呕气。”

“那我说啦——虞同学的传闻,应该是真的,因为我亲眼看过,她跟高国飞及霍莽,三个人走在一起。”

“走在一起?”

“就是他们一起回家——你在医院问的那次,我真的没看到啥,但之后我有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而且他们根本不避讳过往行人。”

什麽!梓彤怎麽会跟那两个……不对,就算走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什麽啊?

我能理解,在当时的保守年代,少男与少女谈恋爱,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一点也不避讳,那就显得行为很放浪了,会让其他人,有一些非份的联想,这也是为何梓彤会有流言外传出来。

放学后,我心急火燎地直奔,那个我和梓彤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

我翻过山坡,眼前是一群群绿油油的灌木丛,还有开满白色桐油花的桐树,我还记得曾在这裡,摘花给梓彤当王冠,回忆起往事,总是心乱如麻,我继续深入,见到那辆废弃的军用卡车,还有我们用竹子,在大榕树下搭建的简易小屋。

我走了进去,裡面的各式家什,桌、椅、碗、筷、杯、盘等,都还在原位。

“你来了?”

我抬头见到那熟悉声音的女人——茂盛参天的大榕树,梓彤正坐在它结实粗壮的臂弯上,两隻小脚併拢,上下晃荡着。

“梓彤,妳怎麽了?为何妳在学校……”

“嘘!”她白皙的手指按在唇上,语调放低道:“别说了。”

她跳了下来,拉着我的手,喜悦地在花圃上奔跑,又活蹦乱跳的爬上车顶,看着她那快乐奔放的模样,感觉那乐观热情的梓彤,似乎回来了,随后她躺漾在花海之中,用力的吸了一口花香。

她不知从那拿出了一朵花,凑到我鼻头上。

“闻闻。”

我用力吸了一口,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之中,眼皮半睁开,见到一团模煳的人影,但很快又昏睡过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皮时,我试图强迫自己苏醒过来,我先眨了眨眼,那影像渐渐从模煳调校到清晰,同时耳朵也慢慢恢复了听觉。

我似乎回到了小屋裡,只是我侧躺在地上。

一个人站在前方,他手上抓着什麽东西?似乎是一条黑色的长条丝带,我聚焦再仔细看看,发现那不是丝带,是头髮、是一束长髮,而那站着的人,竟是霍莽;梓彤昂首挺胸,脖子伸直,脑后长长的马尾,被霍莽抓在手裡。

让我憷目惊心的是——我心爱的梓彤——浑身上下毫无遮羞,赤裸着身子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从小屋外斜射来夕阳的光晕,在梓彤的胴体上,映出白腻诱人的肉色,她的白臀不停撞击男人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声。

男人粗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白皙的肉缝裡,又被迅速抽出,露出一截黑色的阴茎,这时我已看清,她身后的男人就是——高国飞。

明明她的动作很快,但在我眼裡,一切都放慢了,就像在看慢动作片一般,我侧躺在地上,因为角度问题,我可以很清楚的从下方,看到梓彤白嫩的臀部,慢慢离开了男人黝黑的阴囊,原先被阴囊遮住的肉穴口露了出来,上面有少女丝丝的黑毛,白软的臀肉之间,赫然插着一根粗黑的圆柱状物体。

一旁站着的霍莽,好像拿着一把剑,他手握剑柄,下面是一段肉色的剑鞘,肉鞘底部插着一支黑色的利剑,不停上下抽动,黑色的剑身,进入肉鞘裡面,慢慢的慢慢的消没,直到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一下卡住,我似乎还听到剑峰入鞘的匡当之声。

梓彤鼓着美丽的腮帮,漂亮的小嘴咬紧,她两隻手撑在椅子上,小腿的肌肉绷紧,以膝关节为支撑,大腿像弹簧般跳动,她的腰、腿、膝,吃力地使劲上下运动,梓彤紧闭着双眼,扭曲的脸色,写满了痛苦与哀伤。

“啊…………”女人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霍莽这时手腕一旋,黑丝般的长髮被卷成一束螺旋状,同时梓彤也停下了动作,整个身子坐直起来,肉鞘把黑剑完全吞没。

“如何,我说的不错呗?”

高国飞把手放到梓彤赤裸的小腹上,两隻手掌贴着细嫩的肌肤慢慢上游,少女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手完全掌握住,精緻的粉色乳头,被霍莽掐住。

“太爽了,兄弟你真不是吹的。”

霍莽和高国飞他们说话时,我注意到,梓彤紧闭的眼皮,突然睁开了,而且她的眼神还往我这瞄来,没错,她就是在看着我,我脑海裡一道闪光滑过,顿时我想到,把我弄昏的人,就是我一直深爱且信任的梓彤,她为何要这样做?可从她湿润的眼眶和羞愧的神情,又看出梓彤似乎是被迫的?

“趴下。”

霍莽拉扯着梓彤的长髮,使她被迫站了起来,白臀夹着那根黑棒慢慢拨高,原本插在她体内的“黑色利剑”越来越露出来。

少女的身体从那支崩直的肉棒,完全抽离,那根肉棒从软肉跳荡出来时,还来回旋摆了一下,而少女黑毛之下的肉唇,如绽放的花瓣,流出湿滑的液体,粉嫩的肉唇,如小嘴般不停歙张,透着浓浓的荷尔蒙味。

梓彤趴在地上,脸朝着我,低声细语道:“小正——我已经办了住宿手续,今晚就正式住宿舍了…对不起……啊…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哦……”

霍莽抓着她的头髮,按着梓彤的屁股,不断挺动腰身,梓彤一边跟我说话,身子一边摆动着,我看着梓彤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如同被雪山寒冰辗压一样,又重又寒,我想问:“为什麽?”

可我还没说出口,梓彤就伸出一朵花,凑到我鼻前,让我又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人还是在小屋内,不见高国飞和霍莽,我背靠木牆,屁股坐地上,梓彤正依偎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梓彤的发香让我陶醉,我想说些什麽,但她的脸庞埋在我怀裡,轻轻摇动着脑袋,似乎不希望任何的言语,来打破此刻的宁静,我抱着梓彤许久,这段漫长又似短暂的温存之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妳能告诉我,刚刚发生的,只是梦幻吗?”

话刚说出口,我已后悔打破这片宁静了,因为我怀裡的爱人,身上不着衣履,光裸的身子依偎在我胸前,她根本无需言语,事实就能够说话了,但我还是不死心,顿了顿,又继续说。

“梓彤——妳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妳。”梓彤抬头看着我,久久没有回复,但我从她双眸裡看到了一丝犹豫与不舍。

我双手紧紧握住梓彤的胳膊,那怕她能够再多说一句也好,可她还是没有说出任何只言词组,忽然,她从我怀裡脱出,站起来说了一句话。

“桃花岭的日子,是让我留恋的美好回忆……”

恰在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人,正是端着洗脸盆的高国飞,后面跟着走进来的是霍莽。

高国飞将洗脸盆放到小茶几上,看着梓彤淫笑道:“兄弟你真厉害,不知道你是怎麽把校花弄到手的?”

霍莽耸肩道:“不是我主动的,是这个贱货,自己犯贱,妳说是吧——贱货?”

“是的……”

高国飞故作诧异道:“不会吧?”

霍莽命令道:“贱货,妳自己说说,妳是怎麽犯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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