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禁录(94)(2/2)

或许没有听到它的回答我稍稍松了口气,它似乎并未深想,我连忙将话题转过。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又需要多久来证明?虽然拜恩斯长久以来都如此疯癫,但对你母亲的事他却是意外的细心,药剂的配方他已经跟着修正,如今,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合适的契机?我相信很快,如果不是控心师的意外到来,我相信长老们已经准备将你们集合起来,而那时也便是玛瑞雅可以再次苏醒的契机你的意思是你拖延了这个契机哦,相信我,卢卡·杰斯特的到来,并没在我的计划之中,他并不是一个擅长服从命令的人,而他之所以会来这里,也全是因为你我?你不要觉得可以就这样蒙混过去,这一次你要给我解释清楚如你所愿,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你破坏了他在米索莱奥斯矿坑的行动你是说嗜血矿坑?他不是依旧成功破坏掉了封印?然而他去那里的目的并不是破坏封印,而是转移封印转移?转移去哪?这可能吗?当然,但你应该问,转移给谁?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名叫尤娜·伊兹,她的觉醒之力你显然已经深有体会…她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能力,来自吾族龙吼的力量,可以夺去敌人的听觉、限制它们的行动、甚至直接夺去性命,对于我们是与生俱来的天赐,对于你们那弱小的体魄来说,却是无法驾驭的力量,而无法控制那份力量,她也便从能力觉醒的那一刻,失去了交谈的能力…所以你应该也已经明白,他去矿坑是为了将封印转移到她的身上,去封印那股力量,而你打断了他,虽然封印无论如何都被解除了,但他却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他来此处的目的是为了最后一处封印没错,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并不希望他解除这最后一处的封印,所以我希望你去阻止他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像我说的,我希望你可以阻止他我听到这句了,你又有什么企图?他解除封印不刚好如你所愿?你不肯替我解除封印,现在我决定帮你,你又不打算阻止别人解除封印了吗?我只是觉得你的目的并没有这么简单,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来,再三当面对它质疑,我怕它拒绝回答我所有的问题。

你一直要我证明,我现在便是在证明,抓住控心师,长老们不久便会召集你们,到时契机便会出现,而玛瑞雅则会再次睁开她的眼睛我不禁扫了一眼水槽中的母亲。

你一直说长老会召集我们,为了什么?为了他一开始将你们召集的目的,将我重新封印你指望我相信,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将自己封印,顺便复活我的母亲?

你未免把我当成了傻子我所说的,是我的事实,你要相信多少,终究看你自己,我说再多也是无益,利用你的力量追寻尤娜·伊兹,如果你想阻止他的话这句说完,魔龙的声音便消失了踪迹,该死的家伙…总不会真让我相信它是要封印自己?它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杰斯特来这里的目的倒肯定是破坏封印无疑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阻止的,至于魔龙在打什么算盘我也只能暂时静观其变了。

不过眼前,这昏倒的拜恩斯该怎么办?倒是不用担心他的生命安全,但要怎么处置他?把他带回他的住处似乎不太方便,要怎么去和这两天本来就用多疑眼光看我的居民解释,如果把他留这,那还有谁知道这个地方?虽说拜恩斯把我当成了因努瓦特,但蜜儿那丫头知道他是和我见的面,到时候有人发现他被袭击了,肯定又会追到我头上,不过这家伙在把我当成因努瓦特前,找我的原因又是什么啊?难道读取他的记忆?不,他的记忆混乱不堪难以追寻,我也不想看到更多母亲被他和那群混蛋任意玩弄奸淫的画面了。

抬头看了看水槽中的母亲,她就那么安详的睡着,她的皮肤…此时我突然意识到,因为目睹了多次母亲被剥光淫辱的画面,一时竟没注意到她那完全赤裸下的不妥,拜恩斯那混蛋,竟然让母亲像展品这样放置了十五年?我开始有些无法直视玻璃上的那些污渍,可恶…我抬脚又在拜恩斯的脸上补了一记,正好!无论是谁发现了拜恩斯,这笔账我会一并算到知情者的头上,此时我终于充分感受到了长老们会提防我的理由,他们知道我一旦发现真相会发生什么,而现在他们肯定也已做好了防范,现下只有强忍…我绝不能轻易如他们所愿。

出了研究室,暂时也没想清楚魔龙的动机,那目前就只能先找到杰斯特了,一开始他既然打算转移封印,那么必然和魔龙有过接触,此时魔龙是想借我之手除掉他?它提到过杰斯特并不是一个听从命令的人,我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搞清楚魔龙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这种腹背受敌的感觉真不好受,越来越怀念最开始在卡瑟兰休闲的时光,安娜和西莉娅她们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哎…想到安娜之前的“梦境”,这里更需要速战速决了。

然而就在回自己住所的路上,却又让我碰上了那个并不是太想见到的人,莉卡此时正和他在一起,但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有些微妙的紧张,莉卡的眼中甚至有些淡淡的泪光还未凝聚,似乎是经过了一番争吵,我刚才一直在思考着魔龙的问题竟也没能提前避开他们,昆廷看到我后目光比刚刚变得更加阴冷了,但至少并不是以往那种令人不悦的蔑视,莉卡见我们就那样站着盯着对方,最先打招呼道。

仁…不要跟他说话!昆廷突然的怒吼吓得莉卡一颤,她转脸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为什么突然又这样?问你发生了什么你又不说,我受够了你单方面的命令莉卡吼完他看了我一眼,片刻的欲言又止后便大步离开了,而昆廷依旧站在了原地,我冷眼看着他,大概明白了过来,这家伙因为前几日的“屈辱”想要莉卡远离我这个始作俑者,但其中的细节又难以启齿,他那强烈的自尊和占有欲让他此时的行为变得特别好猜,甚至有些可笑,我故意刺激他道。

最近哪里不舒服吗?闭嘴…你!昆廷强压下了他的怒火,双瞳在这片刻间爬满了细小的血丝,等到身体没那么颤抖后怒视着我道。

好好享受你还能开口的时间,等他们不再需要你,我会让你痛不欲生!这么糟哈?至少你现在理解当时赛琳为什么要拒绝你了混!…那条母疯狗你留着好了,反正她身上的三个洞我都已经玩够了,顺便一说那条母狗本来就不是我自己在用,就连看大门那个肥猪都能时不时扯着她的大奶子在那淫穴里射上一泡浓精,人尽可夫的婊子,纳卡斯的每个男人怕不是都肏过她的骚屄看样子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来啊,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昆廷抽出了腰间的两把匕首,但与上次挑衅时不同,他摆出了明显的防御姿态,他在等我先动手?以他的性格来说有些奇怪,想到他刚刚的那句“等他们不再需要你”,他在这几天里显然又知道了些什么,难怪他能忍到现在,不过这样正好,之前怕被察觉一直不敢对长老们使用读心术,如果是昆廷的话我还是有把握不被他察觉,虽然使用魔龙的方法估计也能获取情报,但我觉得那方法无非是在读取魔龙的记忆,而杰斯特和阿格斯既然都能察觉到我的读心,那我读取它记忆的每一个细节必然都在魔龙的监视之下。

而魔龙虽然可以看到封印者们所经历的,但却无法读取我们的想法,本之前和我提到过,像控心术之类的一些能力是早期封印者们在觉醒之力上所创造出来的,并非龙之瞳本身的能力,咒语与龙血缺一不可,这大概也是为什么阿格斯要取我的血,而破魔石可以抵消控心术的原因,所以过度依赖那个能力,估计早晚会被魔龙提前参透我的想法。

既然做出选择,我的意识便顺势向昆廷冲去,如今我对读心术已算是运用自如,绕过那熟悉扭曲的浓雾,之前读过的记忆便迅速略过,场景自然的来到了之前被龙吼打断的地方,出勤的小队、交换的队友,情窦已开的莉卡被昆廷压伏在粗壮如山的巨树前,她双颊通红、呼吸短促,白如凝脂的一对美乳起伏跌宕,微微的摇颤来自下体异物的不断摩擦,青筋暴起的精灵肉屌熟练的抽拔推挤,一次次送入那美艳修长的白嫩腿缝,火热跳动的凶恶阳物不断刺激着她那纯洁却又不禁溢出爱液的粉嫩肉穴。

昆廷像之前记忆中看到过的,他认定时机已到,莉卡的肉舌不断被他吸吮舔嘬,往日的热吻此时自是更加火热淫靡,不断溢出的口水和莉卡嗯啊的闷哼,都不断刺激着他忍耐的极限,他的右手迅速向下,将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巴牢牢握住,用力的撮弄了几下,便将淡紫色的龟头抵上了那泥泞的缝隙,莉卡此时双目微睁,显得迷离诱人,她试着要说什么,但舌头却被昆廷牢牢缠绕着,微弱的挣扎了几下后跟着身体的猛烈一颤,同时伴随着昆廷一声舒爽的闷吼声…虽然并不想看到,但这一幕还是在发生着。

唔…好紧昆廷表情扭曲,下体还在慢慢上挺,莉卡处子的蜜穴显然比他预想中的还要紧致,龟头刚刚挤进那粉嫩的肉穴口就再难挺近,即便那外溢的爱液也没起到太多作用,而再次的用力,则换来了莉卡的一阵挣扎。

哦…好痛!哦…忍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哦…昆廷一手卡主莉卡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再次猛地上挺,龟头借着巨大的冲力奋力又挤入几分,极紧异常的膣道夹得他也微微作痛,但那火热多褶的秘处自然也给他带来了更多的舒爽快感,真不亏自己坚持追了这么久,莉卡这丫头的蜜穴显然是难得一遇的极窄蜜器,别说此时开苞,就算肏上十年八载恐怕也是紧的惊人,想到此处昆廷得意狂喜,索性放开扶屌的右手,双手握住那纤嫩蜂腰,十指自然牢牢扼入紧实滑润的白嫩皮肤,他再次猛力下拉,同时一鼓作气大力上肏.痛!这一声中痛苦已明显压过了快感,下体的吃痛让莉卡猛力推向昆廷,意料之外的阻力让他一个踉跄,刚刚捅入小半截的肉屌又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此时昆廷自然不会放弃,双手卡着那纤腰便再次施力,而莉卡也同时再次猛推,这下让他直接连退两步分了开来,他低头暗骂一声,稍作隐忍后抬起头来柔声道。

怎么了?我都说了,好痛莉卡刚才那迷离放荡的神色此时已基本消散,甚至眉宇间能看出一丝怒气,这倒才是我平时见过的莉卡,昆廷见她生气,连忙继续柔声的安抚道歉,花了半天才将她的怒气完全哄去,不过两人之前的性致早已消散一空,这家伙难道之前是在和我吹牛?但又想到他之前在集合时与莉卡的耳语,他们在这之后应该又发生过什么,但这事并不是我此刻该关注的重点,虽然读心的时间实际只有一念之间,但我也知道了,读取的时间越久,被本人察觉到的几率也就越高,于是便拨乱景色,继续引导着声音向下一幕流转而去。

接下来的场景依旧与莉卡有关,时间应该是当天稍晚些的时候,在昆廷甜言蜜语的猛烈攻势下,之前的争执显然已经化解,此处的房间极其简单,看不住是谁的卧房,两人坐在床边卿卿我我,昆廷一边低声耳语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贪婪的爪子自然从腰间爬上那高耸乳峰,抓揉享受着那衣物下的柔软,摇摇头,我继续跳过记忆,转向着更近的时间节点,而按照时间的顺序,接下来则快速跳过了几段无关记忆,最后环境再次趋于稳定,是因为我听到了冯恩的声音。

你丢的脸还不够吗?那…是那个混蛋暗算我够了,你不能杀他,甚至不允许你碰他一根毫毛为什么!你看他对我都做了些什么!他只是个外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说够了!在冯恩的怒吼下,昆廷习惯性低下了头,微微颤抖的长发之下,是那张依旧被愤怒所扭曲的面孔,冯恩看着他叹了口气,稍稍平复了自己的语气道。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和你讲过关于七位勇者的故事吗?昆廷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地面摇了摇头,他对童年的记忆显然并没有什么可以眷恋的,似乎更不愿去回忆。

我曾经和你说过,应该说纳卡斯的各位都跟自己的孩子曾经这么讲过,魔龙在战败后与我们达成了约定,最终被七位勇者所封印。昆廷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倒是没再那么扭曲,只是有些不太理解父亲突然在说什么,而冯恩则继续道。

我的父亲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儿时的我也从来没有问过,那七位勇者是谁,他们最后怎么样了,直到我有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在你出生后,父亲才告诉了我更多的事情:最初魔龙虽然与我们达成了协议,但它的能量实在太过庞大,人们根本无法找到能够封存它灵魂的容器,每一次的尝试都会将容器瞬间烧为灰烬,直到后来他们意识到,我们龙之子本身,便能够承受甚至利用这种能量,所以先祖们便试着将其封印在人的身上听到这,昆廷更加不解了,但他并没有开口打断。

然而事情并不总会像计划的那么顺利,人体的封印虽然比其他容器都要顺利,但进行到一定的阶段后,承受封印的人便开始痛苦难忍,每多封印一点能量便如同向体内浇灌一次熔岩,根本无法进行下去,所以后来先祖们又想到,既然一个人无法承受,为什么不将魔龙的灵魂分作几次封印进多人的体内呢?这个想法看似很简单,事实上最终也奏效了,但在那之前出现了另一个问题,最初尝试将力量封印在自己体内的那位长老,在不久后身体便出现了大面积的结晶化。听到这,我想到了嗜血矿坑里那些被拿来做试验的怪物,它们也因为长期受到封印水晶的影响,身体表面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结晶化。

而那位长老在不久后也因为体内的结晶化而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所以这就意味着,接受魔龙的封印,就代表着自我的牺牲,而那七位勇者,便是最初自愿接受封印的七位龙之子,而先祖们当时并不认为这是多么光彩的事情,毕竟那是他们为了追求力量而向魔龙做出的妥协,甚至是以献出了同伴的生命为代价,所以那七位勇者的事情对后代也只是简单提及,并未多做宣扬,如果你想知道,如今长者大厅的侧碑上还刻有他们的名字。昆廷显然对那七位勇者并不感兴趣,直接问道。

我不太明白你告诉我这些的意思不要着急,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浮躁,你虽然骗得过那些女人,但她们不过是暂时被你的外表所吸引,而且长老的位置靠的也并不是你这张脸,虽然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但你也该收一收自己的个性了…是冯恩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说教,转而道。

那七位勇者在接受封印后便在同伴的护送下返回了各自的家乡,而我们的先祖,也与他们共同约定,在地下建立了与世隔绝的安全之地,也就是如今的纳卡斯,其实七位勇者中的一位你在纳卡斯中也已见过嗯?这怎么可能,如果真像你所说,那人岂不是至少活了几百年?不,他已经死了,但他的身体依然站立在纳卡斯的最中心最中心?哪里?那里不是…封印水晶?!明白过来了吗?一开始我便告诉了你,魔龙的灵魂最终是被封印到了人的身上,而随着他们身体不断的结晶化,最终成为了……封印水晶没错,封印水晶不光是封印魔龙的容器,更是一座座耸立的墓穴听到墓穴,我的心中再次涌起那不祥的预感,因为这个词最近让我尤为耳熟。

你问为什么不允许你杀他,因为他是被魔龙所选中的容器之一,他是魔龙复活的关键,也是我们再次封印魔龙的关键冯恩的语气平淡到像是在描述什么普通的计划,然而在这计划之中,我则被当成了一颗用之可弃的棋子!一个可以让他们继续苟延残喘在这洞穴里的牺牲品!

就像魔龙所说的,从他们派修来找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替我备好了“墓穴”,这件事修又知道多少?还是他也和昆廷一样只负责带人回来?想到这,那么同样被他们带回来的另外几人…既然他是容器之一,难道其他几人?昆廷问出了我的想法。

没错,如今被带回纳卡斯的六人,全部都是魔龙所选出的容器但…我此行去找的那个女人并没有跟我们回来那当然不是我们想要见到的结果,但此事关系到所有封印者的命运,所以自然有着备用的人选谁?喂!你在这啊,害我又找了好半天!凌厉的女声在关键时刻将我从记忆中猛的拉出,我自然的瞪向声音的来源,而少女被我这一瞪显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用更凶狠的目光瞪了回来。

瞪我干嘛!我也不想见到你这家伙!一天两次真晦气!昆廷看到一旁气鼓鼓赶来的蜜儿,将匕首收了回去,一边迅速换上那副和善的表情道。

蜜儿最好不要跟这种家伙走得太近他也惹你生气了吗?哼!要不是有要紧事,我才不会来找他要紧事?难道拜恩斯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那家伙昏迷前都把我当成了因努瓦特,所以应该不会直接指认我,唯一和我的直接联系就是蜜儿这个传话人了,我握了握手间的刀柄…现在应该还不到需要撕破脸的境况,但这状况仍旧很糟糕,昆廷察觉到了我的神色,有些幸灾乐祸道。

出了什么事?巡守组从外面带回来两个伤员伤员?难道他们忘记规矩了吗?就算再重的伤,也不能将外人带回纳卡斯所以说蜜儿抬手指了指我。

其中那个受伤的姑娘昏迷前说的,就是这家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