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20回(2/2)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跃的意思。这个她在a片里看到过。虽然从未尝试过,但是她明白乳交的大体动作是什么。作为一个从发育期开始就承担着"大胸妹"称号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过,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为男人提供乳交时候的场景,想起来她就羞涩的不行,她无法想象,那么美丽,那么圣洁,那么玉润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种东西搅合在一起。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实践的时候了。

她明白那是羞耻的,但是她更明白,自己作为石川跃的女奴,又有着河西网坛美胸风景线的称号……自己的乳房,是一定要被石川跃彻彻底底的占有玩弄的,而为他提供乳交的服务去宣示臣服,更是必然的结果。她需要这么做,她必须这么做,而且她也渴望这么做。她将整个身体开始下挪,一点点,当自己的下体划过川跃的那根刚强的滚烫的阳具的时候,她要忍耐着自己原始的冲动,要用那根阳具来扎透自己的欲望。是她要服侍石川跃,为石川跃带来快感,自己的欲求,只能是其次的。伏低,再低一点,再下去一点,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伸出床外去了……那根又粗又长,顶端冒着热气,呈现一个伞盖形的东西划过自己的小腹,划过自己的乳峰,终于映入自己的眼帘。

黑黑的,有点丑陋,但是又有点可爱。那饱满的阴囊如同一颗完整的球形,只有仔细的透过阴毛和褶皱去细看,才能看到两颗睾丸的形态。从中间的接缝处,拔地而起是一根粗壮的圆筒一般的阴茎,圆柱形的体态上,盘旋着如同一条条毒蛇怒龙一般虬泾的筋脉。真不能想象,男人的胯下,顶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平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伸手过去,颤抖着,触碰到那根东西。好烫,好羞,触碰的瞬间,绝对不是错觉,那根东西仿佛翘了翘头,在一阵律动之中,又膨胀了一些。就是这根粗壮的圆柱体,就是这根男性力量和生殖的象征,是可以奸污女孩子,凌辱女孩子,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体,享受女人失去贞操的痛苦,只用触碰和抽插,就可以散播男权的东西。就是这根东西,在屏行的网球场上,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献上自己雪白娇嫩的美胸给它尽情的凌辱,她要将自己臣服为这跟东西胯下的奴仆。自己的奶,是世间的尤物,是上苍的造化,是艺术品,是凡人只能在梦中渴望的宝藏,是粉丝们只敢偷偷意淫的圣峰……同时,也是这根东西,肆意蹂躏奸玩的性具,是只能为它带来快感和淫意的卑贱存在。乳房是洁白的,但是也不再洁白,乳头是粉嫩的,但是也不再粉嫩……

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她已经没有理智的余力,去品味这个"拱上去"动作是多么的羞耻和奴性。男人的阳具,去侵犯和抽插女人的阴道,如果那还是有性欲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话,用自己的乳房去包围男人的阳具又算什么?为什么男人会享受这个过程?她已经无力去感受,无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凭借着大脑中嗡嗡作响的"我是性奴,我是性奴,我要取悦我的主人……"的魔音,将整个身体拱了上去。那两座柔软的、香芬的、高高耸起,拥有酥棉和弹性双重属性的雪峰,从当中被略略分开,将那根冒着热气的,火辣辣的,拥有凌辱女性属性的阳具包裹了进去。

香艳,刺激,而且足够的屈辱……原来乳交是这样的痛苦的姿势。

其实只是触碰,肌肤和肌肤的触碰,但是乳肉的两侧内侧,仿佛感觉到烙铁一样的滚烫,那不仅仅是触碰,还是屈辱,还是折磨,还是一种最不可思议的对比。乳肉是雪白的,细腻的,几乎没有毛孔,没有汗毛,乳肉是绵软的,酥弹的,触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个凹印的,就算乳头,都只是一颗可爱的q弹的细润的小疙瘩;但是阳具,是黝黑的,粗壮的,根部布满了耻毛和褶皱,冒着酸味,有着某种亵渎的律动,盘绕在阴茎上的青筋如同老树的根须一般的蔓延缠绕,只有那龟头处的马眼,用一种嫩肉色配合着黝黑,讲述着男人身体的机密。

就这样了!辱都辱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自己还有退路?不知道前方是黑暗还是光明,是生存还是灭绝,但是此刻,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自己的胸,自己的奶,老家管着叫"奶儿",有人管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这叫胸脯,本来是自己的宝物,自己虽然装过无数次懊恼的表情"你们能不能不要只会看我的胸",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深引以为骄傲的胸,奶头,乳肉,奶香,乳晕,奶温,乳峰,都不再仅仅是自己闺房里只能给自己抚摸、遐想的宝贝,而是这个男人的所有品。这是一种象征,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征,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给石川跃强奸失身,被戳破处女膜,流出处女的鲜红还要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

献给他,都献给他,一切都献给他。最屈辱的动作,也是最淫荡的动作,献给他。把我最精华的美丽献给他,把我最珍爱的身体献给他。如果他可以获得快乐,从我乳房上的酸涩,从我乳头上的酥麻,从我身体上的臣服,从我灵魂上的屈辱,希望他尽情的、毫无顾虑的享用。我是他的俘虏,我是他的性奴,我是他的宠物,我要献上我的所有!

她开始笨拙的挪动身体,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即使自己的乳房,拥有一般亚洲女孩不太有的紧致和高耸,其实也无法彻底的夹紧那根恐怖的玩意。她有点着急,有点疑惑。这种着急和疑惑,将她从一片混乱和迷茫中略略又带回一些她的痴痴憨憨的本色来。

"用两只手,从外面挤紧。这样……"川跃的臀已经在一挺一挺,似乎有一种,已经难以忍耐欲望的奔涌,自己再找不到感觉,就马上就要主动来奸操自己的乳峰了。那种"我来教你"一般的声音,却也带着命令的口吻,又从自己的脑袋上传来。

咬咬牙,学习着,尝试着,就像第一次练习单手持拍动作一样有点不适应,但是依旧要学习,要尝试,翻过这座山去,就是一个新的世界……两只手,从两座乳峰的外侧开始向内挤压。果然,乳房软绵的组织,立刻被波涛汹涌的推向那根阳具,将它包裹得密密麻麻,甚至完全的陷入了乳香的包围之中,彻底的被360度无缝隙的套了进去。不知道川跃是什么感受,但是就连她,都被阳具烫的一阵阵的酸麻的舒适感……借着这种舒适感,她的腰肢发力,开始上下挪动,感受那根东西从自己的乳沟内侧缓慢的开始抽插的动作。一开始,她只是用腰部发力,让自己的上身主动的,开始一段上下二、三十厘米的套弄。但是这种事情,就是不用教也自然会,或者可能是运动员更加敏锐的天然的运动细胞和本能。她套弄了五六分钟,她开始明白其中的关窍,手上向内挤压乳峰的动作,也伴随起了一种向侧边发力,以自己的上身为基础,将自己的一对美乳上下推动的动作……两个动作的结合,使得她的乳房,乳头,乳晕能够最大限度开始着上下和侧边两种角度的结合波动,和那根已经刚硬如铁的圆筒状物业彻底的摩擦起来,彻底的卷滚起来,也是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啊……""啊……""呜呜……""呜呜……"伴随自己的动作,伴随着那根正在淫辱自己的阳具,在自己的乳肉深处进出,她开始忍不住,一直咬着下唇的牙关松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下唇已经咬破了……回头可怎么见人啊,但是思绪也是在最后一个"走神"的荒谬念头中散碎了。她大声娇吟起来。明明好像在文章中看到,女孩子为男人乳交时,是男人获得快感,女人其实没什么感觉,那真是骗人的。乳房感觉要涨开来就不说了,但觉乳头虽然被自己推着已经快要走型,也有一种无法遏制的膨胀感。她很想大声喊出来莫名其妙的话语"我的奶儿,救救我的奶儿!!!"很奇怪,老家的一些俚语管女人的胸脯叫"奶儿",但是太粗俗她从来没有学过,为什么,在神智混乱的时候,自己居然只有这么大声呼喊的冲动呢?有点无从着落,但是又觉得……有点舒服。似乎这个在心底里属于淫贱的称谓,才是属于自己一对尤物最理想的归宿。

"啊……好难过""呜呜……不要了……""救命……""呜呜……""主人……"伴随着几乎已经是无意识的继续的套弄摩擦,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喊出来了,但是因为喉咙已经痛苦的麻木,她只能喊出来的是一些词语的碎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想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大,简直都怀疑要惊动邻居,但是语句却越来越凌乱。但是她已经顾忌这些不了。下体在汪汪的流淌出汁液,乳房觉得有点疼痛,但是和川跃阳具的深度接触又仿佛能减少这种疼痛。她唯一缓解心头的热欲的方法,就是继续大力的套弄,用自己纯洁的乳房去套弄。甚至……刻意的挤压自己两颗顶峰的蓓蕾,去点触,去滚揉,去融合在川跃的那条肉棒上。

抽插,抽插,抽插。这种抽插的动作,仿佛是对自己昔日最宝贝,最清洁,最呵护的一对美物最大的侮辱和玷污,但是仿佛又是最完美的充实……下体已经全是泥泞不堪,真怀疑床单都已经一片狼藉,但是也顾不得了。抽插,抽插,抽插……听着川跃的呼吸声音也越来越是一片凌乱……

忽然之间!她能感觉到,自己乳房上最细腻的精神触感能感觉到,一种筋脉血管的爆炸一般的律动,她能听到,一种奔涌而来的挤压的声响,她能闻到,一股腥味越来越浓烈……"啊……!!!".石川跃也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整个上身狠狠的按到他的身体上。

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上被喷射、浇灌上一股液体,又是一股,又是一大股……石川跃几乎把她的头发都抓下几根来,更是发出公牛一般粗重的呼喊。

她很疼痛,但是她都无法知道自己疼痛,因为一股浓烈的汁水也在她的下体,癫狂的分泌到了高峰,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的子宫在令她反胃的收缩。快感和失落感,空虚感和满足感……都在交织着毒害她的大脑。至于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除了那一对乳峰……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已经快要麻木的时候,却觉得那一对乳房,乳头,那一对"奶儿"又变得特别的娇嫩,特别的不堪,特别的酥软,特别的想融化在石川跃的身上,……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再也不用什么双手的捧、挤、送……两个人的肉体,仿佛是用胶水粘合在一起一般。

她知道很脏,她知道不堪,她知道羞耻,她知道崩坏,但是她也没有气力再顾忌了,软到了川跃的身体上。

……

……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分钟,但是也许只不过几分钟,当那种快感和失落感,空虚感和满足感都慢慢开始退散,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却蔓延开来:是伤心,是后悔,是苦闷……是泪水么?泪水从自己的眼眶里流了下来……鼻子很酸,心里很难过,甚至比自己失身在屏行的那天还要难过。自己居然做了……自己居然做了这些自己永远也无法面对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自己真的有点「走神」的毛病。她居然又走神了。想起了那个「害」她倒这种地步的女孩子来:都怪琼琼,都怪琼琼,都怪琼琼!!!

这是自己的屈辱命运么?这就是屈辱的真意么?这就是自己可以为自己选择的最佳人生道路么?还是说……一切,都是错的。是石川跃害了自己,是自己害了自己,不!一切都是石琼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