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41回(1/2)

【第41回:陈樱,马拉松之驯服哀声】【加长回】陈樱后悔死了。

她毕竟不是什么淫妇荡娃,虽然失身给石川跃,但是她并不愿意把自己和石川跃的关系想得那么不堪。至少,在先天条件上,无论是外貌、身材、家世、器宇、谈吐还是金钱、权力、背景,石川跃都是个足够优秀的男人。她宁可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自己和石川跃之间的事情,叫做“另类的、有点情趣的做爱”,是自己主动寻求的人间欢乐,或者是都市男女之间的某种各取所需的交易……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童贞,自己的身体,都比给了自己那个死鬼老爸要好的多、正常的多。

刚才,她在篮球场上故作阳光亲热的招呼石川跃……也就是一时兴起,就是想逗逗石川跃。她非常沉迷这种感觉,用自己两个不同的侧面和石川跃“接触”,其中一个,当然是私下里被石川跃奸淫时无奈、驯服、沉沦、羞耻的自己,但是另一个,在阳光下,自己却是这位河西体育官场大帅哥妹妹的“有趣的、性感的、神秘的闺蜜室友”,这种身份界限的交杂,对于她来说……如同鸡尾酒,如同安慰剂,如同迷幻药……危险,而又快乐。

上个月,和室友石琼一起,撺掇着石川跃这个做哥哥的,开车陪她们去春游踏青,就是她主动对石琼提出来的。她很有把握,只要有石琼在身边,她甚至可以像正在秘密偷情的小情人逗弄男伴一样,故意给石川跃造成一些暧昧旖旎的小麻烦……难道,石川跃还敢在石琼面前凶自己不成?她甚至故意的,又是挑逗又是远走,又是回避又是靠拢,偏偏要给石川跃和妹妹造成“同处一帐篷”的机会,自己还躲在外面偷看……石川跃这个流氓,果然忍不住和他宝贝妹妹亲热起来。

可惜的是,他们两个到底还没有当场搞起来,否则她都有掀开帘子去打扰好事,好好糗一下这对兄妹的打算。

内心深处,她也知道,自己只不过石川跃偶然所得的一个小玩物、小性奴;但是她希望,哪怕仅仅是这种生活中偶然所得的机会和状态,让自己可以像“女朋友调戏男朋友”一样的调戏石川跃。能够以两种身份和石川跃在阳光下和阴暗处同时相处,这种状态,会让她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有的时候,自己甚至会产生了一种很独特的幻觉。好像,石川跃和他妹妹石琼,是一对真正般配相爱的情侣;而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防火防盗防闺蜜”

的闺蜜,却也是石川跃的“秘密情人”,还可以在这一对小情侣间保持某种平衡,甚至还有独享秘密、感情游戏的刺激。对于石琼而言,她可以得意于,至少自己看到过石川跃的另一面,那个阴冷、邪恶却也强大的侧面,这个一直在保持自己“阳光绅士”形象的大男生,是绝对不会展现给他那宝贝妹妹的;而对于石川跃而言,她又有点得意,她甚至“玩”过的他那宝贝琼琼的身体,不是么?赶在这对迟早要上床乱伦的兄妹之前,自己已经和石琼做过很多“事情”了,石琼甚至给自己修过阴毛……一想到这种一团混乱的刺激,这种无比禁忌的感觉,她都有点乳头发涨、下体湿润的快感。

母亲,早就去世了;父亲,也“自杀”了。

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无依无靠。

唯一的亲密闺蜜,其实自己内心对于她有着无比强烈的嫉妒。

那些表达对自己关怀的亲戚,其实都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而那些父亲早年间的同事朋友,不是消失殆尽,就是对自己心怀鬼胎。

追求自己的男生……是有不少,但是没一个能了解自己的“真面目”。

虽然那个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猥亵自己的男人已经死掉了,但是自己还是没有能逃离被男人强奸的命运。

真正意义上唯一的“做爱对象”,却是一个视自己为性奴的魔鬼。

自己的青春肉体,沦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这种变态的关系,乍一看,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

最重要的是,钱,快花光了,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协助”,自己弄不到那六百万,眼看就要辍学了。

这笔钱,本来是父亲留在几个假账户里的,但是公安追查父亲生前的财务状况一直追的很严,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把握去把那笔钱落实到自己身上。

……所有的这些纷扰,这些痛苦,这些人间的冷暖,这些命运的捉弄,她都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面对……只有偶尔的躲在宿舍里,乘着石琼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哭泣。而在人前,她宁可微笑,宁可依旧骄傲、冷漠、玩世不恭的嘲笑这个世界,游戏这污浊肮脏的人间;而这种游戏中,她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就是偶尔“调戏”一下石琼和石川跃兄妹……在这两个和她命运迥然不同,其实牢牢压榨着他的男女,从他们偶尔的窘态中,吸取一些自己还值得活下去的养分……所以,她才会在篮球场上,不知深浅的主动去挑逗石川跃。

当然,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李誊。

经过李瞳的提醒,她也发现了,这个学生会副主席,表面阳光大男生,内地里绣花枕头的李誊,对自己有了某种“想法”。

本来,一个疯狂迷恋着石琼的男生,转而对她有想法,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值得满足和骄傲的事,至少她也不会排斥;不管在任何事情上,能够胜过琼琼一头,都可以算是她人生的理想目标。最近,她应那位长发飘飘的省体育局公关办公室行政助理李瞳的“邀请”,在作为李瞳一手搭建的这个常驻体育志愿者社团的核心成员,和同为这一社团核心的李誊更是多了来往,她主管女生,李誊主管男生,一来二去,这上百个青春灵秀、活泼可爱的大学生都成了自己的小跟班。

陈樱一开始甚至迷糊了,以她的恶趣味,甚至误会是李瞳在帮石川跃“选秀”,后来才发现是件正经事,而且意味深远,这个大学生志愿者社团,居然还得到了好几位省局领导的表扬,她倒也很乐在其中,只是这么一来,少不了和李誊更多的接触。

但是,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的是: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过分敏感,李誊给她传递的信息和感觉,居然有这么一层意思:“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考虑我一下?”

难道在这个大男生眼里,自己是个破鞋,是个被逼奸的小淫娃,或者是个凄凉落魄的小可怜?现在他对自己的“感觉”和“想法”,是出于某种“别人能玩,给我玩玩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淫秽念头?还是对自己的可怜、同情?觉得自己因为发生了什么而身份掉价了所以可以和他发生些什么了?

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分外的羞急、伤感和愤怒。

所以,明知道李誊会一肚子酸水,她偏偏要当着李誊的面,和石川跃“打招呼”,就是为了给李誊看看:看到没有?我和石家哥哥,是平等的相处关系。

只是在篮球场上,和自己室友的堂兄,打个有点亲热旖旎的招呼而已。怎么了?

……但是现在……她后悔了。

她没有料到今天的石川跃……可能有点心情不好?还是有点情绪焦躁?今天的石川跃,就好像是刚刚在哪里吃了亏,或者被什么女生拒绝了似的,有点特别……石川跃找借口叫她离开篮球场跟着他进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她当然猜到,十有八九,自己又要被这个表面阳光灿烂、心里头阴冷的石家少爷玩身子了。

她有这种思想准备,她知道自己打篮球的时候,那跳跃的身姿足以能让男人动心,而一身明媚青春学生味道十足的粉绿色的志愿者运动服,穿在自己玲珑凹凸、修长挺拔的身体上也应该足以让人眼馋……刚才石川跃明明看见了。别的男人么,对着自己这么个青春火辣的篮球少女只能“动心”“眼馋”,但是石川跃,却有那种资本,不仅仅是动心眼馋,而是如果看着动心眼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奸污自己、玩弄自己、凌辱自己,拿自己的身体来泄欲。既然如此,他叫自己来,又在自己绝对无能力反抗,只能驯服的供他淫乐的情况下,他有什么理由放过自己?

哪怕只是一次兴之所至的“休息时间的娱乐”?

自己给石川跃奸身体,算起来已经第五次了,每一次她都数着,也不知道算是多的,还是少的?她在静夜里回味着那些细节。处女童贞也给了他,性爱视频也给了他,叫过他主人,自认过性奴,乞求过怜惜,呻吟过高潮,性爱游戏也玩了,陪他过夜搂着睡觉早上起来再让他奸一次都试过……在肉体上,对于这个男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她早就已经臣服。她是算计过要从石川跃这里得到些什么,她也是带着很复杂的情绪看待自己和石川跃的关系,但是……关于石川跃对于她少女身体的“所有权”,她已经彻底的接受这个现实。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今天,穿着一身清纯可爱、活力四射的志愿者粉绿色制服t恤和运动裤,打篮球给石川跃看到,石川跃就叫她跟着去,明摆了要奸玩自己取乐,她甚至多少有那么点小骄傲……至少,自己的身体,对于石川跃,依旧有诱惑力之所在,可以让他在工作时间也来了兴致。就不知道今天……他又要用什么姿势来奸操自己呢?

这种如同修罗炼狱一般的极乐和屈辱、炫酷和羞耻的混杂体,让她屡屡高潮。

但是,才跟着石川跃进到他在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自己才想说两句娇俏的、嘲讽的恶言恶语,没想到,一点前戏都没有,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个男人,却一把将自己俯身按倒在那冰凉的玻璃办公桌上,狠狠的抓她的头发……把她按疼了、抓疼了,她才喊一声“干嘛?疼……这样……”却立刻闭嘴了。即使被这么压迫俯卧在桌子上,伸手那个男人浓浓的杀气、愤怒、冷峻也排山倒海似的压迫而来,她吓坏了……石川跃甚至没有太多的话,恐吓、威胁、谩骂或者调戏、爱抚、挑逗都没有,只是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在办公桌外,将她的乳房在办公桌上压到瘪平,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啪”的拍打了一下……连话,都只有冷冷的一个字:“脱!”

她想挣扎,她想骂街,她想调侃两句,她想回敬几句酸话……但是,某种女性才有的,在体能上比较柔弱的动物的本能敏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

除了危险和痛苦之外,这种粗糙的、暴虐的、“押进办公室直接开奸”的丑陋的感觉,让她还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悲哀,奔涌到心头:傻瓜!别骗自己了。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他的小情人。

我没有任何资本捉弄或者调戏他。

我只是他的……性奴。甚至,只是一个玩具。

到他真正想泄欲,甚至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拿我的身体来宣泄和蹂躏,他是不会给我留任何余地、尊严和人格的。

而且,这条道路,这种关系,是我自己选的。

我是一个贱货。

我是一个……一钱不值的孤儿。

鼻子很酸,很酸,心口很疼、很疼……眼泪也不知道怎么了,哗啦哗啦就留了出来,玻璃书桌上已经滴满了自己的泪水,喉咙里都是“呜呜”的哭音……自己哭什么?自己不是一直都要保持微笑的么?

……危险的氛围还在浓烈的集聚,她必须驯服……叫她“脱”,她就必须脱……甚至不可以稍微有点情趣。既然上身被压在玻璃面上,那么叫她脱的,就是下身。

直接,简单,粗暴……耻辱!

两只手艰难、屈辱、机械的从桌子的两侧移动到自己的腰间,拉着自己的粉绿色的志愿者宽松的运动裤,向下剥去……自己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吧?那本来应该是很可爱很风流很妩媚的一幕,但是现在……自己脱裤子,自己那雪白粉嫩又鼓鼓的屁股,就这样包着一条小内裤,翘起来,翘给他看,翘给他玩,翘给他奸……还没有爱抚身体呢,还没有吸吮乳房呢,还没有亲吻嘴唇呢,他只有一声“脱”,自己就要屈辱的主动脱掉裤子,翘着屁股给他奸玩……什么情人,什么闺蜜,什么秘密约会对象,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甚至连个下贱的妓女都不如,只是一个纯粹只是用来奸玩的工具。

他不说话,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是还不满意……再屈辱,也要顺从,再悲耻,也要忍受,泪水再多,也要吞咽下去……他让“脱”,自己就得脱。又拉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一狠心一咬牙,将那最后包裹遮掩的三角内裤,也狠狠心脱了下去……离开自己的鼓鼓的臀瓣翘肉,褪到大腿上。

被俯卧着压在玻璃桌上,屁股翘起来,只有他的一声“脱”的命令,自己就像个随时可以被奸插淫辱的木偶似的,脱下运动裤,脱下内裤,露出雪臀,露出股沟,露出肛门,露出阴户,露出那条自己其实为了守护她而费尽心机七年的女儿家最珍贵的蜜缝……等待他的奸污,承受他的凌辱,迎接他的践踏……自己这个姿势,自己这个样子,太淫荡,太羞耻,太痛苦……而且太下贱了!

自己刚才篮球场上的青春风采、高挑挺拔、弹跳辗转、游刃有余、睥睨同僚、娇憨美艳……还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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