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41回(2/2)

哭,呜呜的哭……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哭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但是,和石川跃一路相处虽然短暂,让她却有一种特殊的敏锐,能察觉到这男人的危险。今天的气氛,实在有点不对,天知道自己刚才小小的挑逗,怎么触怒这个男人了?还是说,他其实还在为上次去屏行的事情生气?到这会儿,自己实在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忍耐,只有忍耐,他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他要怎么折磨自己,自己都要承受……“就请主人,狠狠的奸樱子吧!樱子愿意,做您完全顺从的性奴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主人想要,樱子就给主人奸!樱子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给主人奸的!!!”上一次,在洲际,他叫自己去过夜的时候,自己在辗转呻吟、高潮叠起时,曾经无比耻辱,却也是无比真诚的,喊出过这样的淫声。但是那时候,多多少少只是男女性爱高潮时助兴的言谈;而此时此刻回响在自己的耳边,好像真的是一字不错……锥心刺骨的屈辱!

“翘高点……”又是三个字,依旧冷漠,但是似乎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和喘息。

虽然依旧是如此的残酷、充满了糟蹋、凌辱、胁迫和作践……但是那种情欲的语气,却让陈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宁可去面对对她身体有着浓厚欲望的石川跃,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个只是作践自己、摧残自己,而且充满了危险的石川跃。

叫自己翘高点?把屁股再翘高点?小穴就彻底裸露在空气中了?他这就要奸进来么?那么直接?那么暴虐?但是……这是不是说明,此刻他虽然很明显还是一肚子火气五脏不调,但是自己脱裤子,脱内裤,展现屁股,展现臀沟,展现蜜穴的姿态,那种雪白和殷红交杂,那种肥美和纤细混合,那种刚才还是纯洁靓丽高高在上运动女孩,撅着屁股夹着蜜穴,求奸求辱的耻态……还是惹起了他的欲望?

一咬牙,腰肢发力,不用石川跃再用力“压”着自己,腰肢自己就更加贴紧了那桌面,那美艳的圆臀,就淫魅的“翘高”了,自己甚至都主动的微微的大腿“分”了一下,反正还箍在大腿上的内裤和膝盖处的运动裤都有基本的弹力,可以分开一点的……给你……都给你……都给你……我是樱子,我不是我自己的,我是你的……自己不是秘密情人,不是感情游戏,自己是这个男人卑微、驯服、低贱的性奴和玩具。用其他男人觊觎的青春肉体,奉献给这个男人尽情彻底的奸淫、随时随地的玩弄,来换取安全、金钱和这种悲惨生活的延续……她的大脑已经进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其实,从情欲的角度来说,没有充分的爱抚、吻弄、挑逗,她根本还没有进入状态,阴道还很涩;但是另一方面,那种来自雄性动物赤裸裸的疯狂攻击,又让她,从内心的深处,从肺叶,从五脏,从咽喉,从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里,涌动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被凌辱时的快感和冲动。

那和性快感类似,却又多少有点不同……哭……自己居然还在哭,怎么就止不住哭声呢?真的好厌恶会哭出来的自己。

一根陌生的、粗壮的、坚硬的、滚烫的圆柱体,已经顶在自己最娇嫩的会阴上,在恶狠狠的侵犯自己的私密,慢慢磨动自己的阴唇外包皮,已经在寻找着入口,在肆虐她其实还娇嫩生涩的耻肉。阴道的内壁已经开始分泌黏着的汁液,但是阴道口还很干涩。她恐惧的在颤抖……她知道滋润还不够,自己这样被奸,会很不舒适甚至会很疼痛,她怕疼,更害怕那种纯粹只会被蹂躏和当成泄欲工具时的绝望感……她只能微微的屈辱的扭动自己的雪臀,一边嘤咛哭泣,一边羞耻的,像个毫无底线的妓女一样,去用自己的外阴唇以及会阴上的嫩肉和褶皱去迎合这个男人的摩擦……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本能,让自己可以尽快的分泌一些润滑的汁液。甚至,要不是石川跃这样凶暴、突然的压迫着自己就开奸……她甚至都想主动说一点淫语来抚慰自己……“噗嗤……”那根凶残的肉棒,果然今天很特别,没有太多的滋润和爱抚,没有太多的摩擦和试探,就硬生生的攻入了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道毕竟还窄小紧致,那阴道四周的耻肉像被“炸”开一样……“啊……哇哇……疼……”她一声惨叫,哭的泪如涌泉,这纯粹是疼痛导致的……但是这次,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意思,而是狠狠的压制着她的身体,开始了带着啧啧声的抽插……很羞耻,很难过……很伤心……其实,花心里被撞击几下之后,快感已经袭来,阴道里已经开始自然的分泌汁液,来润滑这个男人的侵犯……疼痛、干涩、苦楚都很快就被一浪接过一浪的性欲而淹没了。这不是问题之所在……她难过的,伤心的,是石川跃这种赤裸裸的奸污,泄欲,淫辱的动作,似乎在一点点的剥开自己为了安慰自己的那些玩世不恭的伪装。

这不是什么“另类的、有点情趣的做爱”,这就是最纯粹、最粗暴也最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侵犯和污辱。

自己终究不是什么游刃有余、冷舞花丛的闺蜜情人,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性欲的宣泄工具……甚至,都不是什么特别的宣泄工具,而是情之所至一时兴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如果……如果……如果今天被是石川跃叫过来的女孩,不是自己,是琼琼……他才不会这样,他一定会多么怜惜、多么温柔、多么缠绵的一点点的品玩她那琼浆玉液一样的胴体。而自己……天知道这个男人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不解风情,甚至都没有足够的前戏,只是这么粗暴甚至潦草的在奸污自己。

她哭,她只能沉沦欲海,得过且过……自己又能做什么呢?不敢反抗,只能迎合,不敢呼叫,只能驯服,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开始迎合着石川跃的挺送动作,主动的将雪白的淫魅的翘起来的股瓣和他的胯下作着撞击,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甚至一边呻吟着,一边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臀瓣摇摆、扭动,呈现着不同的迎合动作。

反正是要被奸的,反正被侮辱到这种地步,像个玩偶,像只宠物,像条母狗……就让自己在性爱中寻找一点点的快感和乐趣,来抚慰自己那绝望死灰的心。

她甚至在鼓噪自己喉咙,营造自己的情绪,要让自己冲口而出几句诸如“主人奸我”、“小洞洞被你操翻了”之类的淫语荡声,来为这悲惨的一幕点缀一下……有点好笑……自己这算什么该死的心态?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也就是一、两分钟,甚至没什么征兆……石川跃在背后已经发出连环的“嗯嗯嗯”的急促的像是失神的吼叫,然后,也没什么预兆,一把……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明明已经快要把自己的花心顶穿,却猛地膨胀一下,又拔了出去……“咕叽”一声……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点滴装的液体,浇灌到自己的臀部和腰肢汇合处,然后,又是一股…………身后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却也有胡乱泄欲之后的疲累和空虚。而压制她身体的手掌,明显已经失去了力气。

……嗯?

狂乱的、被凌辱奸插时的那种刺激和弱者感,在飞快的褪去……背脊上的压制力已经彻底消失。

陈樱的抽泣已经彻底止歇了,她甚至有点疑惑,有点局促,自己应该……怎么表示呢?

石川跃并不是什么金枪不倒持久男,也没有什么远超常人的性能力。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注重锻炼,生活条件优渥,体格体魄都比较健康,又正值三十岁黄金年龄的男人。虽然从头到尾她和石川跃“做”也就五次,但是陈樱能感受到他的刚劲有力、坚强笃定、节奏感和压迫感都很强。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不管是为了他自己的性快感能屡屡达到巅峰,还是一种床上的绅士风度,他每次奸污自己的时候,都非常的注意细节;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具有技巧……当然了,陈樱也没经历过第二个真正意义上和她上床的男人,但是从每次都被操的欲仙欲死、魂飞天外的感受中,她能知道这个男人至少是懂得享受性爱的细节,而不是那种庸俗的为了做爱和做爱,为了射精而射精的男人……而今天,虽然谈不上早泄,但是多少有些潦草……再怎么说,他都有点小小的莽撞、局促和尴尬。

硬生生的叫自己脱了裤子,脱了裤子胡乱磨两下就奸进去,再胡乱插几下,就拔出来,射在自己的臀部?当然了,如果换一个对象,换任何一个男人,她也能理解……男人么,总有状态好和状态差的时候……但是,放在石川跃身上,却多少有点奇怪……难道,仅仅是为了自己刚才在楼下的小小僭越,他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淫辱一下自己?

她又觉得不像。虽然,石川跃奸污了自己,虽然,她也知道石川跃有好几个女伴,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仅仅是个色情狂,至少,并不是一个在性爱上如此潦草的人。也不会无聊到,就因为自己今天惹他不高兴了,就给自己一通“快枪乱奸”就算是惩罚自己,或者像领地宣示式的奸污一下,这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和身份。

也许……今天,并不仅仅是自己的问题?也许……今天,这个男人真的有点心情不好?遇到了什么事?还是……?

不是说,所有的男人,在本质上都是个孩子么?

她壮着胆子,偷偷的别转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有点散乱的目光,有点满足的起伏,有点慵懒的嘴角,有点迟疑的动作……有点……不对,脸蛋红的有点过分吧……那不仅仅是奸污自己得到快感那么简单吧?

这个模样的石川跃……如果自己不认识他,一定会觉得,是一个纯情大男生,第一次,或者至少,是性经验不丰富,和自己这样的尤物美人交媾后,特有的满足带来的痴呆样,或者那种男人的愚蠢本能的态度……这好可爱,好迷人……但是她也知道,这不可能是石川跃的状态。自己是个身材样貌五官都算得上“美女”

的女孩,也肯定给了他快乐,但是他毕竟是个奸过言文韵、许纱纱(没错……他想瞒着自己,其实这个男人奸过许纱纱,自己早就偷偷看出来了……)的男人,不会和自己打一通快枪就满足成这样的。

他的脸蛋……怎么那么红,好可爱!

但是今天的经历,却又给她上了一课,觉得石川跃“可爱”,那是危险的。

她忽然之间,可能是女性的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母性的本能,意识到了什么,大着胆子,反手握了一下石川跃的手掌……好烫……是情欲么?是高潮褪去后的动脉加速流动?还是……?不对。

他……他……他发烧了?

刚才的所有情绪,都在褪去,屈辱、痛苦、绝望、悲哀、恐惧或者捉狭、厌恶、憎恨、唾弃……都在褪去……石川跃……病了?

当然了,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得病呢?但是石川跃在她的面前,要么就是阳光灿烂,温文尔雅的海归绅士,要么就是深不可测、不敢违逆的服侍主人……居然,他也会得病?

而且,那迷离的眼神里,明显还有那么一点点,所有男人在过早的泄欲之后的,难以掩饰的尴尬和歉意。

……陈樱竟忽然之间,有一种“欢喜得都要爆炸”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么欢喜,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自己居然能看到这个男生的这一面?

自己应该怎么做?

假装被奸的很崩溃,继续趴在桌子上装哭?还是按照自己的风格,干脆奓着胆子和他调侃两句?还是干脆,自己来玩一个更刺激的,学着做他平等相待的“情人”,来安慰鼓励他两句?或者快点安排他回家休息,自己学着电视里照顾病人那样给他拧毛巾冲热水照顾他?他会喜欢自己怎么做呢?

她只是一瞬间的犹豫,还是有了决定……她翻转过来,像条软绵绵的长丝带一样,缠绕上了石川跃的脖子……他是有基本的风度的,她这么主动的抱过来,他当然会反过来抱起她。

“主人……”她居然主动叫出口了……声音很轻,很媚,很羞涩,也很温柔。

石川跃是本能的,抱着她的雪臀,要不是她身高实在太高,简直都跟抱着婴儿似的了,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在办公室里摇晃,撞到各种办公家具和玻璃幕墙,但是这一次,是陈樱故意引导着……让石川跃晃悠的方向是向着办公桌内……一直到“咣当”一声,石川跃在那张老板椅上瘫坐了下来……然后,她红着脸蛋,真的像一个完全驯服的性奴一样,茬开两条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似乎是咬着牙关,羞耻的脸红不堪,却还是将自己的那两片肥厚的耻肉,轻轻的递送上去。有点像小面包去夹肉狗肠似的,轻轻地,柔柔的,触碰着石川跃那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开始献媚似的摩擦;而她的手掌,绕过去,轻轻的,柔柔的,像只小猫似的,在抓弄着石川跃的背脊;而她的乳房,却是用力的、不用石川跃做任何动作,只是由她自己的腰腹力量发出的蜷曲动作,来隔着衣服在替石川跃按摩胸膛;而最疯狂的是,她的嘴唇,像一个激动的情人、爱慕的女郎、驯服的性奴一样,在石川跃的嘴巴、下巴、脖子、胸膛上来来回回的琢吻……“啊……”一通疯狂的侍奉和挑逗,终于,石川跃原本绷紧的身体柔软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再来一次”的“服侍”……她只是押一宝,却押中了。男人在这种时候,需要的……永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下一次性爱,用下一次性爱来证明自己。而这下一次性爱,一定要让他足够的放松,足够的舒服,足够的满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已经沉浸其中……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就是足够的卑微,也要足够的投入。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我要用让你最舒服的方式来给你奸!而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就是这样的感觉……果然,那条肉棒又开始坚硬起来、挺翘的龟头像个紫红色的蘑菇那样开瓣绽放……两个人果然又开始喘息起来……“要……要……脱光么?”一边喘息,陈樱一边已经温柔的用两只手,扶着那根鸡巴,再一次在摩擦自己的阴户上的软肉……这一次,足够湿润,也足够满足,那龟头上的残精才玷污自己的阴部,所有的耻毛都被弄得黏黏的……她也不在乎,只是嘶哑着嗓子,在询问着他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刺激。

“樱子……”他果然很满足,甚至都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下体开始刚硬的寻找另一次的进入契机…………就是现在!就是此刻!就是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陈樱努力让自己调整到一种卑微、驯服却带着她独有的邪魅的状态,轻轻的吻着石川跃的耳朵,在引导着那滚烫的肉棒再次奸入自己的身体。

“好,进来吧……主人,进来!奸我!糟蹋我啊!呜呜……侵犯我啊!弄我啊!!!我就是给你……只给你一个人糟蹋的啊。啊……啊……主人……你答应樱子……答应樱奴的……那笔钱……什么时候帮我搞定啊……”

就是现在!就是此刻!就是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什么假装被奸的很崩溃?什么继续趴在桌子上装哭?什么按照自己的风格,干脆奓着胆子和他调侃两句?什么自己来玩一个更刺激的,学着做他平等相待的“情人”,来安慰鼓励他两句?什么快点安排他回家休息,自己学着电视里照顾病人那样给他拧毛巾冲热水照顾他?什么这啊、那啊的?什么自己和石川跃的关系?别做梦了,自己和这个男人还能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乘机,乘着这个男人1000次中也没有1次的柔软、尴尬和亚健康的状态,来换取自己的利益!

……对,你们这些傻逼!你们这些色狼!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这些贱人!你们这些伪君子和高高在上的狗男女!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自己被奸,被辱,被玷污被糟蹋,自己再主动去求奸,求辱,求玷污和求糟蹋,像个卑贱的性奴,像个无耻的玩偶,自己……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安全、金钱和活下去的保障……不乘此时,乘石川跃最疲软的时候,去驯服服侍他,利用他一时的窘迫,去打探那600万他怎么给自己搞定,更待何时?这个男人自尊心那么强,甚至,自己只要在这一次浑浑噩噩的性爱中,获得他的承诺,都已经足够了。

是,自己不是石川跃的情人,小女朋友,闺蜜偷情的对象,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只是一个只知道用身体换取利益的贱货!!!行了吧?这样行了吧?!

她的心,是灰的……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哭。

而是略略露出她痴痴的笑容……“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那笑容如同妖邪……”也不知道怎么了,亡母那神神道道的祝祷歌颂又在她的耳边响起…………谁知道,石川跃却能够在这种浓烈的欢愉气氛中找到一点理智……他的动作,居然停了。

她也停了。

他看着她,她……不敢看他。

好像只是几秒,又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樱子……”

“嗯……”

……好像是为了弥合这瞬间的暧昧、尴尬和沉默中的不和谐感,窗外……高音喇叭即使隔着玻璃窗,也隐隐约约传来激昂慷慨的广场解说人员的声音:“各位观众,各位领导,各位工作人员以及赛事志愿者同学们,通报大家一个好消息,现在,我们的环溪月湖国际马拉松赛事的先头部队,已经越过了控江大桥……终点天体中心就在前面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