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

谢佩觉得手中之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露,便想就此停手,“好像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

“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红光,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像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时屏住呼吸,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工作中。

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

“噢,好,你说的对……”

我们站起身来,来到床边,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谢佩披在身上,露出下面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布满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道是谢佩尿床?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说道:“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说到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床单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鸡鸡如救命,现在我感觉它的身子逐渐冷下去了,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露的,再说,我的鸡鸡要死了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缝…”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双人真皮沙发,另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伤口有关吧?

难道是我昨夜给她弄破了,我记得好像顶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捅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中我对女性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谢伯父早就用大鸡鸡玩过谢佩,那么怎么谢佩小缝里的东西会依然存在呢?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的鸡鸡更大些,所以即便谢伯父的鸡鸡通过了那处,我的鸡鸡却无法在不进行破坏的条件下进入。这好像不太可能,我这人有洁癖,从未到公共澡堂洗过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鸡鸡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么说还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

第二个可能性就是,谢伯父没有玩过谢佩的小缝,只是玩过小嘴,难道谢伯父不知道么?

“这事真正奇怪。”我一边看这谢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边在心里想。

在这段时间里谢佩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比方说,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每天早上要硬呀,硬了之后还能不能尿尿呀,如果能的话会不会把尿射得很高呀,等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刚开始我还耐着心,后来渐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说,专心体会谢佩的小手。

“什么时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床上的谢佩握着我有些半软不硬的阳具说,她倒也不太傻。

其实,谢佩和欧阳灵都是极其聪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骗得团团乱转,一是都对我心存好感而轻信,二是场合条件特殊,事出紧急不由得她们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像如果小鸡鸡会流水,那么就没事了,表示经脉已经打通。”我说了一句武侠小说里的术语。想来以谢佩对武侠的熟悉程度,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尿尿么,好恶心,尿到我身上怎么办?”谢佩有些犹豫。

“不是尿。”我连忙解释,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射出的是精液,我记得我昨天和前天发射的时候,小弟弟里射出的东西是白色的,感觉也和尿尿时截然不同,就算憋了一上午的尿再尿出来,也没有那么爽的。

“是……牛奶,不,牛奶一样的东西,不多,就一点。”难道谢佩从未见过谢伯父流出的东西?谢佩的好多话和举动都和我估计的大大不同,我不禁有些怀疑她梦话的真实性了。前天,到底是谢佩还是我在做梦呀!

我看谢佩的神色,好像又要问那牛奶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脑袋立刻就有些大了,好在我这么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缩,谢佩忙专心地又摸又揉,也就没有开口。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少女的求知欲对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对她一样,都是很危险的。

在我再三保证流出的不会是尿后,谢佩便不再害怕那里会流出什么脏东西,放下心来,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赶快治好。

过不多时,谢佩的小手又有些不够大了,我的小弟弟终于生猛地站立起来,白白的身子上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色的静脉,加上紫色的龟头闪闪发亮,显得威武异常,卖相倒也颇为不凡。

“好像有水出来了!”谢佩高兴的喊道,为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的少量液体。

“不行,那只是前兆,一会儿小鸡鸡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过,谢佩,你这么尽心地为我致伤,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其实这都是我害的你,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谢佩听我谢她,很是高兴,手上更加卖力。她“按摩”了这么久,多少有些心得,动作也愈渐熟练,下面的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球球,上面一只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飞快运动,由于有我的液体的润滑,少女的手掌套弄起来毫不费力,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我得紧紧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快要好了么?”谢佩的手有些累了,不过她依然十分敬业,速度力量都掌握得很好,我用手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却盯着谢佩由于床单向下滑落而露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裸背,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嘎声说:“快了。”

谢佩好奇地把脸凑近我的腰间,喃喃自语道:“你们男孩真是奇怪,这里除了尿尿还会出别的?现在这么大,刚才那么小。我还是喜欢它刚才的样子……”她见我的小弟弟头部浑圆珵亮,颜色也很好看,又凑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谢佩突然用她红红的小嘴在小弟弟头上亲了一下。她这么一动,身上的床单滑落到了地上,变成真正的全裸,粉背雪股,纤腰翘臀,全部曝光,我看得差点喷出鼻血。

本就已经接近崩溃的我哪里想得到还有特别服务呀,不光是龟头上被吻,而且还可以看见小美女的动人体态。只觉一阵酥麻直奔脑际,从脑际又返回腰间,霎那间山洪爆发,不可遏止。

我向后倒去,躺到了沙发上。

没等谢佩把脸挪远,她手中的肉棒就开始跳动了起来。“你的鸡鸡活了,经脉被我……”谢佩一面向我报告着一面仔细观看。

她手中的肉棒第一下跳动,并没有什么“牛奶”涌出,谢佩微觉奇怪,语音一顿,紧接着又是一下跳动,这次我的精液直射而出,大有穿云贯日之势,一下子击中谢佩的左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觉得脸上粘粘的有些微热。

这时第三下跳动从她掌中传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几大滴液体已经冲进了她由于惊讶而张开的小嘴里,麻麻的,和牛奶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

第四下第五下跳动时,谢佩已经学乖了,她放开我的小弟弟,逃得远远的,用床单擦掉脸上的液体。

睁开眼时,却见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状若昏迷了。

“孟军,你怎么了?”谢佩来不及责怪我的“牛奶”不好喝。

“我没事,谢谢你,谢佩。”我虚弱的回答,两天之内射了三次,还是以这一次最为激动。

“我们还是快点上学吧,已经晚了。”我说,欲望得到发泄后,我又想起了正常的生活。

“还有时间,不急。”谢佩回答,她才发现她的床单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无寸缕,不禁大羞,幸好我现在是仰面躺着,并没有看她,她连忙拣起床单,裹到身上。

我听了谢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经快八点了么?”

“你看的是里屋的钟吧,那钟早就坏了,一直指着八点。”谢佩围好床单,跑到她自己的房间,开始穿衣服。

“那为什么还挂那儿?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我妈不让我动那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七点十分。”看来谢佩另有手表。

“啊呦!”谢佩突然惊叫,“怎么了?”“我们得快点了,我妈一会就下班回来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气急败坏,比谢佩还着急。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