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我不难想像谢佩现在的心理状态,无论是哪个女生,发现自己清晨醒来一丝不挂,下身隐隐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个男生赤裸着在地下慌里慌张的穿裤子,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释了。

怎么办呢?现在就算我想抵赖也是枉然了,证据确凿,人赃具获。可是让我低头认罪我实在是心有不甘。

毕竟,昨夜的事我们应各负一半的责任,开始把谢佩脱成半裸,是我不对,而且我一开始的确具有“犯罪动机”,可是后来大部分是谢佩主动呀!是她把我推进屋中,是她把内衣内裤脱掉的,就连我的进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迎的结果。

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现在,第一得先稳住她的情绪,一旦她进入暴走状态,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让她回忆起昨夜的经过。

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

“呜呜~~”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号啕大哭起来。平时我在家中就没少装哭,因为我老爸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打击常常拼命哭喊以引起我妈的注意。如果我妈不在家,哭技便没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时,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气,以平静的神色面对老爸的拳脚,颇有视死如归的气概。只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给老爸和我一人独处的机会。估计他心里一定非常不爽。

谢佩见我哭得伤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少女的心思简单,一时之间倒忘了质问我为什么会使自己变成这样。

她看着我呜呜地哭个不停,声悲情切,似乎比窦娥还冤,比杜十娘还惨,和平时的那个好像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孟军判若两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么了?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昨天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

“你快说呀,怎么了?”谢佩现在觉得我更像一个受害者,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背转过身去接着哭,好像是被她催促的语气弄得更加伤心。为了增强真实性,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边想像着小时候被我老爸痛扁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妈妈不理的凄惨场景。一时间,只见我的泪水滚滚而下,有时都哭得喘不上气来了。

谢佩自小到大从未见过一个男孩哭得如此惊心动魄,心里也有些害怕,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这个小男生怎么样了。

她见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过气去了,赶紧用床单把身子一围,跳下地来,走到我身边,说:“别哭了,孟军是个坚强的男孩,不哭,啊?”她拍着我的肩头,耐着性子柔声安慰我,就像对一个年纪更小的小孩一样。

谢佩拗过我的头来,瞧见的是我一脸的泪痕,皱眉撇嘴,哭相难看无比,心中却动了女性与生俱来的母性。张开双臂搂着我,用手轻轻为我拭去泪珠。

过了一会,我渐渐收声,谢佩又问:“孟军,你为什么哭,怎么了,是肚子痛么?”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声色。

我哽咽着说:“我,的……鸡鸡死了”

“你的什么死了?”谢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鸡鸡!”我答,这次谢佩听清了,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红着脸,一把把我推开。

“呜呜~”我又哭了起来,“每天早上,我的鸡鸡都会硬的,今天没有硬,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

“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怎么了?”谢佩听到了我的话,好像回忆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发问。

“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记得么?”谢佩点头。

“妈的,记得还不说谢谢,真没有礼貌,还想当三好学生呢。”我心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拽上了楼,本来就想回学校,可是见你吐得可怜,就留下来陪你一会儿,我还给你擦的嘴,洗的脸。”

谢佩犹豫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

“后来,你就开始耍酒疯…”我欲言又止,憋了一口气,好让脸显得很红。

“我……真的么?怎么会那样?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好像很开心,……”谢佩歪着头努力回忆着。

这时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见她只裹了条床单,秀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同时也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谢佩正在凝神回忆,却没有察觉。我见了这般美景,自是欣喜,刚才起床之时,心绪不宁,没有一饱眼福已有些后悔,这时正好饱餐秀色。其时谢佩侧着头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娇痴神态,香腮凝雪,红唇欲滴,不知会迷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从上扫到下,享受着每个细节,最后停在中段,盯着她胸前微微起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间不时飘入一丝女儿体香,更是让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动。

我赶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暂时装死,一会我还要用它演戏呢。

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鸡鸡可能只是受了重伤,就算我倒霉吧,呜呜呜,我可怜的鸡鸡。”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弄伤呢?……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么会,这么痛呢?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呢?”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还有几分怀疑。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毛毛虫洞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毛毛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乱性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了我的贞操,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虐待,在虐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的鸡鸡最后光荣牺牲。

“你看,我的鸡鸡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一点都不会动了。”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裤。

“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像全然想信了我的话,不过也难怪,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鸡鸡似乎是想补救一下。

我强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一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

它昨夜前夜连续发射,每次发射都大有不惜精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

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对我的话又信了几分。

“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色稍安。

“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像死得很透的样子。(现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

“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像有些感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性善良,当然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

谢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伸出另一只手来,小心地托起我的阴囊,温柔地抚摸,同时好奇的问道:“袋袋里的两个球球是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给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呢,便信口胡诌,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惨不堪言,现在让你为它服务也不算过分。

“你自己玩过么?”

“没有。”我有毛病呀?

“给别人玩过么?”

“嗯,什么?喔,也没有。”我答。

“那你刚才说是给人玩的?”

“我是猜的么。”我心道你管得着吗,怎么事这么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谢佩的精心服务,不失时机的指点她几句,也不能太明显了,谢佩虽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露骨的让她如何如何,只是说:“嗯,这样好像很有效”、“对对,我觉得它有些活过来了”、“不是那样,你一动不动想把它闷死呀?”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今天第一节是地理课,不上就不上了,顶多挨批,在课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看着只披了一条床单的美少女给我揉鸡巴呀!这才叫真正的异性按摩呢,什么时候让谢佩教教欧阳灵这手法,让她也给我来一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