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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去认真仔细地分析一番。他说,只要想起这件事,我就感到恐惧,我担心自己什麽时候说了一句梦话,会被她报告给某个特别的部门,结果惹上一场打不清的官司。

这位先生在信中对我的处境非常的同情,他说他很能理解我何以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因为他曾经也差一点掉了进去,所幸的是,他发现得及时。他甚至安慰我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很难发现她的真实面目,她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特工训练,但她确实是一个天才的特工,她干那种事比任何人都适合都热衷。他认为他的幸运就因为他跟我不同,我是女人而他是男人。作为女人我只能接触到特里普的一面,而且是她愿意让我看到的那一面,但他却不同,他曾经与她睡觉,可以接触到她的另一外,即使她有意想隐瞒,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他才可能逃出了那个陷阶。

他信中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我并不是太清楚,但我确实是栽在了这个女人手中,这一点目前已经被全世界所认识。

据特里普自己说,她是1991年从德国回来後进入白宫的,当时在顾问处做秘书,白宫顾问处当然会有一些人做着收集情报的工作,但当时的特里普根本不需要做此项工作,她唯一需要做好的就是她的秘书工作。据後来的消息显示,她似乎对一些不该属於她了解的事情太过地热心了,尤其是白宫的一些秘事,她有着极为浓厚的热情。她甚至说过要写一本白宫生活秘史之类的畅销书,所以,从现在起,她就要在这方面做些准备工作。这些事情传到了她的上司那里,而且,那位上司也感到她的确是一个那样的人,所以心中已经有了调走她的主意,结果,五角大楼表示有一个巡视调查员之类的职缺,希望白宫能够推荐一个这样的人。於是,特里普便被送进了五角大楼。

但关於调出白宫一事,特里普本人的说法却完全的不一样。

特里普说,她之所以被调出白宫,关键原因在於第一夫人希拉里,因为希拉里认定特里普的存在,对她本人的名誉有着潜在的威胁。而希拉里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文森特。福斯特。

这个话题,的确是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我所关心的克林顿。而且,我知道,这件事还不是普通的涉及,甚至涉及到了克林顿的声誉以及他和希拉里的**。这是一件绝对的超级**,社会上关於这件事有着许多个不同的版本,而且一直都是一件悬案,始终都没有人证实过。现在,特里普说她被调出白宫是希拉里考虑到她可能威胁到了自己的名誉,而且此事与福斯特有关,难道特里普真的知道什麽内幕?

对於我的问题,特里普的回答十分肯定,她说∶“我当然清楚,我实在是太清楚了,福斯特死的那天晚上,他见过的最後一个人正是我。这一点後来被调查那件事的特工所证实,所以,希拉里才会那麽怕我。一定要将我弄出白宫,她绝对担心我将她和福斯特的那一切抖出去。”

其时,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特里普这一席话有什麽值得推敲的地方,只是对她所讲述的事件感兴趣。

整个美国都知道希拉里与福斯特的传言。

这件事源於阿肯色,当时,福斯特是阿肯色州小岩城玫瑰律师事务所的主事合伙人,而希拉里与克林顿结婚後,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克林顿决定从最底层做起,所以接受朋友的建议,回到小岩城当了一名法学教授。据说,当教授的好处是可以接触到许多学生,这些学生会成为竞选的财富,一方面,某些有钱的学生家长可以提供经济上的援助,另一方面,还有一些学生可以做一些竞选的义务工作,在经费上可以节省。但希拉里的理想却是在华盛顿,所以,两人虽同居多时,但毕业後便各奔东西。後来,克林顿第一次竞选州检察长失败,希拉里才决定到小岩城来帮克林顿,并且将她在华盛顿结交的广泛关系,也带到了小岩城,为克林顿组织了一个强有力的竞选班子。

另一方面,她也加入了玫瑰律师事务所,成了一名挂牌的合伙人。

但是,据说克林顿当上州长前後,与大量的女人来往,令希拉里伤心欲绝。她认为自己与克林顿的婚姻很可能无法长久,自己必须为今後作一些打算,於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上,因为这项工作的年薪高达十万美元,而克林顿当州长的年薪才不过三万五千美元。

希拉里之所以能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有一个很大的原因还是回为克林顿,因为克林顿与福斯特是好朋友。小岩城并不大,而克林顿曾经当过法学教授,而且又当过一届检察长,当然会有一些法律界的朋友,福斯特便是其中之一。而希拉里也是律师界的大名人。当年,克林顿当检察长的时候,帝拉里曾在小告城工作过一段时间,是在阿肯色大学当教授,年薪一万八千美元,而克林顿当检察长的年薪才不过五千美元。但是,希拉里并不满足於呆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她的政治抱负是在华盛顿,不久以後,民主党籍总统候选人十特正在组织竞选班子,他对希拉里的才能印象深刻,所以打电活来请她出任印第安那州的竞选办公室副主任一职。卡特当上了总统後,任命希拉里为一个“法律服务”委员会成员,并且允许她居住在阿肯色州,一年去几次华盛顿开会就可以了。因此,希拉里很快又返回到克林顿身边。此时的希拉里,曾经被《全国法学学报》列入一百名着名律师之列,又是卡特政府的法律顾问,真正可谓大名鼎鼎,所以,当克林顿向福斯特提出让她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时,事务所的其他合伙人一致赞同。

克林顿三十一岁年如愿以偿当上了州长,当然与希拉里的助选能力以及政治关系有着极大的关系,而玫瑰律师事务所也很希望有这样一个大名人撑着,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只拿薪水不太管事的合伙人。主要精力全都放在搞社会关系上面,一直都往返於阿肯色和华盛顿之间。

後来,克林顿当了三届州长,在创造美国历史上最年轻州长这项记录之後,又创下了三任州长的记录。希拉里原本希望克林顿竞选总统,但因为哈特事件馀波未了,克林顿的助选骨干赖特力劝克林顿放弃这次的竞选。

赖特和希拉里一样,是一个十分能干的女人,她是希拉里从华盛顿请来为克林顿服务的“竞选战略家”,先是希拉里的好朋友,後来成了克林顿的忠实支持者。

因为赖特一直都跟着克林顿,所以对他有许多女人的事情了,口指掌,此事在克林顿的幕僚之中可以说是尽人皆知,唯一被隐瞒的就是希拉里一人。因为哈特刚刚因为一桩风流案被踢出了总统侯选人之外,赖特担心人们会趁热打铁,挖出克林顿的性秘闻,那样的话,克林顿不仅当不成总统,就连州长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了。

但是,克林顿仍然坚持,因为他无法通过希拉里那一关,希拉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这次机会的。结果,赖特不得不找克林顿摊牌,她将一大堆名单放在克林顿的面前,让克林顿为她解释,这上面的哪个女人真的与他没有“特殊关系”。并且强调,如果媒体将这些名单中的任何一个女人抛出来的话,克林顿有没有能力和办法将这件事说清楚,或者说,克林顿有没有办法令那个女人闭嘴,如果没有的话,那麽,放弃竞选再等四年,就是一个胆智的选择。他们密谈了七个小时之久,最後,克林顿被说服了。决定放弃。

然而,希拉里并不清楚这里面的许多关系,他询问克林顿,克林顿当然不会说出真相,结果两个人一次又一次大吵,仍然是没有丝毫结果。希拉里毕竟是一个聪明而且能干的女人,她多少想到了一些原因,同时,她也可能听到了一些议论,此时结合克林顿放弃竞选却又不肯告诉她真相这一点,她已经明白过来。她稍稍做了一点调查,结果却发现,连她自己在玫瑰律师事务所的秘书都成了克林顿的情妇。

这一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那段时间,希拉里决定冷静下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

於是,她开始将自己的全吝。精力转向玫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

据可以证实的消息显示,她与主事合伙人福斯特之间合作得非常融洽,而且非常愉快。有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关许多种传言,但大家都相唁他们是一种情人关系,不说那些的小报对此议论纷纷,就连严肃的大报《华盛顿邮报》也曾刊文报道说∶福斯特和希拉里的关系超过了专业律师的伙伴关系。该报说∶“在福斯特自杀後一个月,司法官员出示了福斯特的日记,福斯特的律师和他的家人曾极力阻止司法人员检查这个日记。”在这个断断续续记载的日记上,福斯特写了很多关系希拉里的话。在1992年,克林顿当让总统之後,希拉里非常高兴,因为她将有机会实现自己改造世界的理想,福斯特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非常高兴,因为希拉里高兴。”

另据玫魂律师事务所一名资深律师约翰。菲利普。卡罗尔告诉联邦调查局的人员说,福斯特在克林顿要竞选总统之前说过,他担心流传的希拉里和他有性关系的传言被媒体曝光。福斯特告诉卡罗尔,他为此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改变了好几次,不让记者找到他。而且,在克林顿要宣布竞选时,他告诉十罗尔,他要离开律师事务所到别的地方躲几天,不让媒体接触到他。卡罗尔回忆,当时福斯特显得很紧张,好像被吓坏了一样。

有克林顿任州长时的特工透露说,如果福斯特要来找希拉里的话,每次都会在克林顿离开州长官邸之後,显然是因为希拉里暗中与他通过电话,才会在时间上安排得如此之“巧”。这位特工还透露说,曾有许多次,希拉里要求他驾车送她去福斯特的在郊外的别墅,两人在一起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车上睡一大觉,醒来後,希拉里还不一定会出来。

还有媒体分析,福斯特虽然与克林顿是朋友,但他并不是一个有政治抱负以及有政治能力的人,而且,克林顿也曾几次表示过不会考虑他在政府任职一事。但事实上,他後来被任命力白宫的经济顾问。有分析认为,这是克林顿的一种计谋,将福斯特安排在身边。对希拉里实际上是一种压力,她因此不能对克林顿的事横加指责,因为她自己也是一样同样的人。

有消息说,福斯特自杀的原因是希拉里准备了结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而结束克林顿制时自己的口实,福斯特一直崇拜希拉里,将其当着女神,当着自己的幸运之神。希拉里突然提出断绝关系,他完全无法承受,所以才会於1993年7月克林顿当上总统半年之後在白宫自杀。

现在,据特里普说,福斯特跟她是好朋友,他们甚至还上过床,但不能算是情人。特里普说,福斯特想希拉里,但又无法得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想到特里普,并且从她那里得到性满足。对此,特里普丝毫都不会计较,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有某一个男人的感情,那并不是他所感兴趣的事,更不想夺走希拉里的情人。她说他和福斯特,纯粹是朋友,他们上床,“那就像是一个朋友来访,你正好准备吃饭,此时,你会问他是否已经吃过,如果没有的话,你便会邀请他与你一起吃”。

她说,他们**之後,有时候也会躺在床上谈一会儿,这时候的主题多半就有关希拉里。他对希拉里的崇拜,几乎到了一种疯狂的程度。

特里普还特别谈到福斯特自杀之前与她的那次长谈,她说福斯特一直都在谈希拉里,谈他订]关系的开始,以及希拉里最後为什麽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说,希拉里要与他断绝关系,并非像外面所传的,而是因为一个女人。有关希拉里有同性性伴侣一事,在美国也是一大新闻,但始终没有得到证实,同样是闹得沸沸扬扬。特里普说,当时,福斯特并没有表明自己准备自杀,他只是反复对特里普说,他不能看着希拉里自己毁了自己,她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女人,她应该有更大的成就。可现在,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己,甚至开始放纵自己,她这是在走一条自毁的道路。

福斯特表示,他一定要帮助希拉里,让她重新认清自己找到自己。他说,为了希拉里,他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据特里普告诉我,她说那时她感觉到福斯特可能会做出什麽特别的事来,但她绝对没有料到他会以死这种方式来。“帮助”希拉里。

我无法判断特里普所说的话是否事实,但在当时,我是非常相信她的,连每一句话都相信。

但在後来,我对她所说的话进行了一番认真的分析,便发现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实,实在是该打上一个问号。

首先有几条是可以值得肯定的,第一,她是个喜欢打听别人**的女人,既然关於福斯特与希拉里有性关系一事甚嚣尘上,有接近福斯特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所以,她说她与福斯特有一定关系,应该是真的;其次,福斯特在死之前最後所见的人,有fbi的调查,她不敢轻易说假话。

但另一些事,正因为有了这些真实的东西掺杂在其间,即使她再加上一大堆假话,在别人听来,也会当成是真的。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所说的一切,全都是外间的传闻,那些传闻一直部被人认为是真的。

首先,第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如果希拉里真的知道特里普是一个知情者的话,她真的会将对方赶出白宫吗,让一个知情者留在世上,肯定是一大隐患,希拉里不是一种普通的女人,她绝对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特里普所说的事如果是真的,那麽,希拉里对她的处置,只可能是两种办法,一是收买特里普,让她闭紧自己的嘴,二是杀死她,让她永远不再有说话的机会。而将特里普赶出白宫,实际上是在逼她将真相说出来,像希拉里那种精明的女人,会干这种会将自己推进困境的蠢事吗?可见,特里普所说的事,值得打上一个大问号。

第二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她与福斯特的关系。如果真如她所说,福斯特对希拉里的感情深到了那种程度,那麽,在他情感极度压抑的时候,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并非想说明男人的忠实性,实际上,如果这些男人是忠实的,他们又怎麽会与其他女人有关系呢?而且,美国女人相信有哪一个男人是忠实的,但是,然希拉里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福斯特身为律师,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一个像他那样的资深律师,当然不会像我一样幼稚,而且他们又有那麽长时间的共事经历,他会如此相信像特里普这种女人吗?

第三就是特里普提到的那些事实了,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没有一点是真正的秘密,全部都可以从传媒的报道中找到。只不过她将一个死无对证的福斯行引出来,更容易迷惑一些人罢了。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在当时,我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冷静、全面地思考这些问题。那时,我几乎立即就相信了她。我想,除了她所说的话中,有某种真实的成份以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我其实很希望那样的答案。

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眼克林顿有着极为特别的关系,而且随着这种矢系的发展,我已经非常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真的陷进了这段感情之中。在前面,我一再强调,我跟克林顿之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有一个美好的完局,比如最终走向婚姻等,我知道自己根本不不是希拉里的对手,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们可能有机会生活在一起。

但是,许多的事又令我不能不考虑这一问题,第一当然是我对他的感情,这种感情绝对希望走向一个结局;第二就是他曾经对我的暗示,他已经提到过从总统位置下来之後,他的生活会是一个什麽样子的问题,我想,他是在暗示那时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这其实也不难想像。

希拉里与克林顿在一起,主要是看得出他是一个政治人才,绝对是当总统的材料,他可以令她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当了一届、两届或者是三届总统以後,他的作用就已经完全消失了,那时如果希拉里还有什麽别的抱负的活,克林顿又能帮她什麽?所以,她很可能去选择别的男人。而在克林顿方面,之所以能多年来忍受着希拉里,关键也是因为她会在大选中为自己提供极大的帮助,当这种帮助关系完结以後,他们之间的政治关系结束了,那麽,他们的婚姻将靠什麽维护呢?

所以,离婚的可能并非不存在。

如果希拉里心中有别的男人,或者真像传媒所说的,她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的话,这件事,会不会导致其婚姻的变化呢?如果真是那样,我当然是最高兴的了。

不管怎麽说,如果证实特里普所说的一切,那麽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克林顿与希拉里的婚姻危机重重,虽然我并不是那种见到别人的家庭出现危机便会特别高兴的人,但这个家庭毕竟与我有着特殊的关系,所以,我毫不隐瞒自己对那个家庭的关心,或者说对其夫妻关系以及未来走向的关心。

因为对这种关系的期待,所以加深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关系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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