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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百九十八啊,我送谁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妈的,你行啊,你继续骗啊,骗啊,看你欺侮我到什么时候,敢找情人包二奶了,不过了。”

大战爆发了。

我的手机、电话、甚至连口袋里的碎屑都成了被监控的对象,我被迫从白天大规模的空中轰炸转入黑夜险象环生,偷偷摸摸的地下作战。庆幸的是由于我坚贞不屈守口如瓶,惠至今也没有暴露,妻子怀疑我的同学、同事,但她绝对不会猜到我的情人就是比我大五岁的风流女局长。

天天在猜忌,争吵中度日,更感觉到惠的温情大方与体贴,心力交瘁的我每次完事后,都要在她怀里睡一会,惠美丽的胸脯成了我安全的港湾。

六月。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接到消息,惠就要提拔成分局长了,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在一起有时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六月末,传言成了现实,她果然提拔了,但不是分局长,她被直接调到市局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事情地变化让人促不及防喜出望外,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她一定是乘我不在家时发现了我皮夹里的赠券,然后又到店家进行了外查内调,男人的一点儿疏忽都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妻就这样手握着一沓钱背着我走了,街边有闲人在乐滋滋地观战。我愣愣地站在专卖店的门口,“婊子”“婊子”在我脑海里嗡嗡作响。

停了一会,我拨打妻的手机,通了,被挂掉。我发短信给妻:“你一定是误会了,听我解释行吗?”

没有回应。

再发短信:“钱是你的,错是我的,我道歉,回家吧。”

我尾随她的路线寻找,在肯德基餐馆发现了她,正呆呆地拿着一瓶可乐坐在里面,手里还握着钱。

我暗松了口气。

她死死地盯着我:“她是谁?”

“谁?”

“别装蒜了,连五百九十八的白色皮凉都送了,还想抵赖啊。”

“什么五百九十八啊,我送谁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妈的,你行啊,你继续骗啊,骗啊,看你欺侮我到什么时候,敢找情人包二奶了,不过了。”

大战爆发了。

我的手机、电话、甚至连口袋里的碎屑都成了被监控的对象,我被迫从白天大规模的空中轰炸转入黑夜险象环生,偷偷摸摸的地下作战。庆幸的是由于我坚贞不屈守口如瓶,惠至今也没有暴露,妻子怀疑我的同学、同事,但她绝对不会猜到我的情人就是比我大五岁的风流女局长。

天天在猜忌,争吵中度日,更感觉到惠的温情大方与体贴,心力交瘁的我每次完事后,都要在她怀里睡一会,惠美丽的胸脯成了我安全的港湾。

六月。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接到消息,惠就要提拔成分局长了,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在一起有时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六月末,传言成了现实,她果然提拔了,但不是分局长,她被直接调到市局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事情地变化让人促不及防喜出望外,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她的这次升迁再次引来了口水,在风口浪尖上的她气定神闲地走马上任了,我原来的上司无奈地到被调整到党办。

我所在的科室是一个对外联络的部门,惠的加盟让科室业务全方位地发生了改变,以前少有局座上门,如今她未到单位,就已有局领导亲自来约她谈工作了,她更是经常被一把手理直气壮地带着出席各种酒会应酬。

她出手大方,很短的时间里机关里所有中层干部都被她用请客、泡脚、按摩等手段清洗了一遍——没有人和钱和享乐有仇——很快就全部搞定了,谣言和中伤立即象出了事的警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到市局,一个意外的副作用是整体提升了机关全体女干部的穿衣水平和档次,原来在机关里领导潮流的z女士和科科长。惠在其中一定使了不少劲。

她上任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一件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过年她回农村老家了,一分手就是10天,象10年那么漫长。

人的一生中,有的年份让人刻骨铭心,而有的年份平淡无奇,刚刚过去的这一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年了。

我常在内心默默揣测,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却凭着天生的美貌嫁给了当地的富豪,是真心的?还是被逼的?她以一个女人的智慧经营着自己的生意,竟然干的风生水起,是运气?还是有人帮她?她不断地改变着自身的生存环境和人生际遇,是靠聪明才智?还是靠美貌金钱?围绕着她身上的种种流言蜚语风流韵事,究竟哪件是真的?哪件是假的?

窗外灯红酒绿的社会里,有多少象她这样的女子,有多少桌子下面的交易,谁是英雄,谁是佳人,谁功成名就呼风唤雨,谁望风而逃落花流水。有多少无耻之徒,有多少天生贱人,有多少流氓混迹街头,有多少败类端坐台前。

春节后,就象是预先排练好的一样,局座开始了论“封”行“赏”,对系统内的中层干部进行了大的调整,惠如愿被调到中心区a分局任分局长,我也以挂职锻炼的名义到了a分局担任m科科长。惠在其中一定使了不少劲。

她上任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一件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单位例行的身体健康检查中,在她身体盆腔里发现了肿瘤。她被迅速地送往省城xx医学院附属医院。我不能一个人去看他,只能随着单位同事一起到医院看望她,她躺在鲜花的海洋中,面色苍白,一下子就削瘦了下来,精神状态也变得很差。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心中无限酸楚,心疼不已。

她很快进行了手术,听说还算顺利,但子〈!——》宫和卵巢都切除了。出院后在家休养了很长时间,她不让我见她,也不允许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定要恢复到一个好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时才愿意见我。我每天发一个短信问候她。

我非常想她。

五月,她来上班了,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做过,象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们都不愿意提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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