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剑舞尽失色,双月扰深秋(1/2)

西梁,上京城南门,巍峨高耸的城墙下,往日对来往百姓扯高气扬的城门兵卒们,今日却是规规矩矩地肃穆列队,虽说秋高气爽,但此刻正值午后,烈日当空,平日里疏懒惯了的老油兵们,饶是冷汗浸湿衣衫,仍不敢有丝毫妄动,轮值的伍长张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门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认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刘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远远落在后头唯唯诺诺,刘大人在张麻子眼中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头的那些岂不是……?

宰相还乡,百官送行。

卫乾为官多年,历经三朝兴衰,从一介县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称西梁官场传奇,朝中声望之隆,一时无两,纵有政见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择,便是提拔卫乾为相,当然还有那无人宣之于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败笔,便是立当今陛下为太子……

往后没了宰相大人的一锤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枪舌战,想到那位荒诞的梁王,六部官员无不头疼,难不成要掷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百官之前,是一对婀娜的身影,皇后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迈的宰相大人辞别。

卫乾两袖清风,膝下无子,为避嫌,对家中子侄也没个好脸色,唯独对皇后娘娘夏箐与安然公主梁渔母女一直亲厚,更破天荒地认梁渔为义女,未尝不是对故人之女心存愧疚,无论如何,当初自己一力促成两家婚事,夏箐虽贵为一国之后,表面风光无限,内里多少辛酸,又能向谁说去?

安然公主:「义父,你别走嘛,即便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里就当陪陪安然不成么?大不了安然给你发俸禄!」

皇后:「胡闹,你义父为西梁操心了大半辈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乡去享清福的时候,宰相大人,这妮子也是舍不得您,别往心里去。」

卫乾洒然一笑,怜爱地抚着公主发丝,说道:「老夫倒是舍不得小渔儿,只不过这人老了,总得念一个落叶归根不是?老家的黄酒比不得这上京城里的佳酿,却胜在入口绵柔,最合老夫这种糟老头子胃口了。」

安然公主拉耸着头,默然无语。

皇后:「陛下着臣妾给宰相大人带句话,这些年,辛苦老师了,学生有愧。」

卫乾微微颔首,缓缓说道:「皇后……箐丫头,当年引荐你入宫,是老夫错了,日后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书一封到老夫家里,我卫乾虽然辞了官,说话还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后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乾叔叔勿要自责,有安然这妮子在,本宫这些年过得还好,此去路途遥远,叔叔保重身子。」

卫乾:「你也多保重。」

卫乾郑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礼,齐声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乡!」

众人目送马车萧瑟离去,方各自回城,官员们三五成群到各处酒肆一聚,商讨政事,宰相卫乾辞官,牵一发而动全身,西梁朝堂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欢笑有人愁。

百官散尽,皇后长叹一声,随后又眯了眯眼,哼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吟,牵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内马车缓步走去。刚走过城门,皇后娘娘好端端的走着,忽然双腿一软,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阵惊呼,连忙侧身扶住母后,刚稳住身子,不成想俏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神色,左脚不经意一滑,竟是两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势,幸得宫女们终于赶到,及时搀扶住这对西梁最尊贵的母女,随行侍卫仆从吓出一身冷汗,这两位主子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今再无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么狠辣法子整治他们。

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回宫去了,城门士卒们挺过最难熬的时光,纷纷互相调笑着故态复萌,张麻子半蹲在两位贵人险些摔倒的地方,伸出两指擦过路上两处湿润,凑到鼻尖闻了闻,凝望皇后与公主离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后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晓,自己女儿的稚嫩乳头上,正夹着两对【欲难求】,安然公主梁渔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母后的泛潮小穴中,正插着一根【神仙棒】,而母女二人兴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着同一款极端暴露的丁裤与裹胸。

城门口酒家二楼雅间内,头戴纶巾,一身浅灰长袍文士装束的中年男子,意态闲适,慵懒地靠着窗台边上看着楼下贵人母女的失态景致,笑容玩味。桌上无美酒,唯有一壶再寻常不过的茶水与两小碟子下酒菜,一碟盐焗花生,一碟凉拌藕片。看似温文儒雅的文士,相当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壶,将壶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烫,就这么仰首牛饮,硬是把一壶劣茶喝出几分塞外烈酒的豪气。

文士又捻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细细咀嚼,眯眼瞧着路上张麻子的莫名行径,食指轻叩窗边,赞赏之色洋溢于表,说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写有「师尊薛羽衣亲启」字样,信中笔迹娟秀,字里行间透着女子独有的婉约,文士皱眉,自言自语:「这月云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觑了这位【舞妃】,此事谋划已久,断不能半途而废,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发动了,也好,那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调教一番,待尝遍了肉棒的妙处,怕是恨不得早些沦为性奴呢,正赶上织造坊前些日子刚裁好的舞裙,羽衣艳舞小娘子,淫词糜调娇声软,啧啧,正派中人还坐得住?依我说,这君子呀,不做也罢。」

文士取出笔墨信纸,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临摹字体,尽得字间神韵,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仔细吹干墨迹,洋洋自得审视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折子,将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唤来随从,认真交待:「将此信送到惊鸿门,手脚麻利些,别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门那伍长底细,若是干净,明晚着人带他来见我。」

随从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礼后匆匆离去。

文士随手夹起一块凉拌藕片,浅尝即止,细声道:「这味儿淡了,须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上京城的繁荣并未因年迈宰相的离去而沉寂,夜市依旧人来人往,街上依旧张灯结彩,老百姓们总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过得下去,哪顾得上大人物们的波谲云诡。城中各处,光影交错,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飞,大快朵颐,风流公子掂了掂日渐消瘦的钱袋子,摇头叹气。有那身披大红蟒袍的首领太监,举杯遥敬故人。有那端庄皇后独躺卧榻,紧紧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罢不能。有那娇俏公主全身缚满红绳,稚嫩乳肉勒起弧线,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于君王胯下,婉转承欢。有那入睡少年,怀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梦中,神色悲恸,看着一年后真实的种种惨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们的哀伤,无人知晓……

春潮宫内,淫女殿前,高台之下,整整齐齐跪着六十位妙龄女子,半数白衣,半数粉裙,论姿色,虽远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祸国殃民,却也楚楚动人,当得上天生丽质的评价,放在寻常殷实人家,必是远近闻名的俊俏闺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况能跪在这种地方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试问入教前,行走江湖,哪个不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们一声女侠?可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就连那些粗鄙的仆役下人,都会一边撩起她们裙摆肆意轻薄,一边吆喝着叫她们为……性奴。

被教众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位剑阁弟子,三十位惊鸿门舞姬,素色纱裙难掩春光,粉红裙摆娇臀半露,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顺眼的臣服姿态,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们,几经调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欲的肉体,地位也就比教中蓄养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风光无限的名门女侠,顷刻间沦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怜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随风摇弋的火光将场间照得犹如白昼,照亮了粉白两色裙装下的曼妙娇躯,照亮了教众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也照亮了高台上那两个名动天下的赤裸佳人,惨遭公开破处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难逃轮奸厄运的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

吊架两侧,两个教众缓缓转动轮盘,分别将李挑灯与月云裳徐徐吊起,两女双手负后被反绑束起,数条黝黑细绳缠绕娇躯,再系于吊钩上,修长玉腿自然下垂,爱液溢出花芯,涓流沿大腿缓缓而落,绕过双膝,淌过小腿,漫过脚踝,像晶莹通透的珠帘般从脚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绳束缚的裸姿从侧面看便如一个「厂」字,四片乳肉在绳索的束缚下晃动着诱惑,更显丰腴,尤其是月云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银铃,在凌冽寒风中铛铛作响,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马。

【真欲印记】已然消散,两女疲惫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于赵青台胯下,淫语百出之余,还恬不知耻地哀求对方奸污自己,随后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双双主动迎合那个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两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儿,相对无言,面如死灰,更让她们难堪的是,已经摆脱【真欲印记】掌控的娇躯,却依然陶醉在被强奸的快感中,春水泛滥的私处,隐隐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躏,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欢而不得的味道……

而这一切,均被台下围观的一众教徒看在眼里,即便受制于那枚诡异的印记,身不由己,但对那些人而言,重要么?那些个重金求购留影石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心底里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沦落风尘?难道还指望他们替自己辩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盛传李挑灯与月云裳两个不要脸的荡妇,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衣裳勾引长辈交媾。

李挑灯心中悲切,若将来脱困,即便他愿意娶一个被无数恶贼骑过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给他?

月云裳睁眼瞧了瞧台下两派弟子,逐一细看她们双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灯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挑灯姐姐,她们……她们都不是处女了……」

李挑灯咬牙狠声道:「这群畜生!当真是一个人也不放过?」

月云裳黯然道:「而且……看样子,她们已经全部被调教成性奴了。」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称为【月下媚妖】的月云裳,嘻嘻,比你挑灯姐姐懂行多了,宫里出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满脸刀疤的刑官,鼓着刺耳的掌声,从台后转出。

李挑灯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杀人,你要不要解开我的禁制试试?」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转头向台下朗声道:「都听好了,告诉李挑灯,你们是什么人?」

台下两派弟子缓缓抬头,媚声道:「我们乃圣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台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两派弟子齐声道:「台上所吊,乃圣教五品畜奴李挑灯,月云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奸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们为什么跪在这儿么?」

两派弟子:「我等欲奴要为主人们含屌助威,好轮奸那两只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说呢?挑灯性奴?」

李挑灯脸色铁青,默然不语。

刀疤刑官朝两旁的美婢打了个眼色,美婢们取出两样抓钩状器具,驾轻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绕过臻首,将檀口撑开固定,另一件缠住腰身盘骨,把屁眼与淫穴齐齐拉开扩张,如此一来,别说深谙性事的月云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灯都明白这两件看似简单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着香舌作最后的抗议,却不知她绝世容颜下的羞怒娇态,反倒给周遭教众心中欲火添上一把薪柴,无异于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转吊钩,让姐妹二人的后庭面朝台下,两个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教众们喉结蠕动,双目放光,只觉胯下血脉偾张。

刀疤刑官二指并拢,在李挑灯与月云裳阴埠处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两位骚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被诸位轮奸了,老规矩,教内评定靠前的兄弟先来,轮不上的也不急,台下这六十余位小美人儿,正是为你们准备的开胃菜,不过奉劝大家悠着点,若是不慎撑着泄了阳气,到时候硬不起来,可怪不得我。」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有教众二话不说,脱下长裤,一把将肉棒挺入一位惊鸿门弟子嘴中,直达深喉,随后又按住胯下臻首,来回驰骋,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违逆,顺从地侍奉着嘴中那根灼热的阳具,唾液从嘴角滑落,浸湿衣襟,教众意犹未尽,狠声道:「脱了!给我把奶子放出来。」,少女闭上眼眸,清泪垂落,双手颤抖着抓住绣工精细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弹出一对活泼稚嫩的玉兔,喉中呜咽着绝望的叹息。

陆续有教众跃上台去,两具白皙胴体下放置有躺椅,前后有双棒夹击,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摆着要同时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个肉穴。

当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陈彪,特向李阁主讨教一二。」说着便仰卧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灯腰身,肉棒如剑,破开小穴。

后来一人冷冷道:「冷奉门遗徒殷水寒,代师门向剑阁要个说法!」按住李挑灯后庭,肉棒似剑,扎入屁眼。

再来一人嬉笑道:「山野剑客一名,斗胆向【剑圣】大人问剑。」双手扶住李挑灯俏脸,肉棒若剑,顶入檀口。

多年来醉心剑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灯,头一回清醒地品尝到作为一个女人被三穴轮奸的屈辱滋味,剑术冠绝天下的女子剑仙,正惨遭三柄肉剑肆意围攻,身前,身后,身下剑意萦绕,剑在何处?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识的陌生教徒,穷尽生平所学,将那淫虐剑技快意施展,每递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娇躯一颤,浅唱低吟,一生比试剑道从无败绩的挑灯姑娘,此刻全身被缚,节节败退,无从招架,默默忍受着从前最为鄙夷的江湖败类,一遍又一遍地作践自己身子,任由他们欢愉地享受着凌辱自己的快感,不仅于此,随着轮奸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药慢慢侵蚀体内各处经脉,本该痛苦不堪的当下,竟是隐隐中泛起一丝……欢愉?李挑灯眼角湿润,她宁愿受那锥心之痛,也不愿在这些恶徒的轮奸下高潮,她绝不允许自己就此堕落。

可惜,此处名曰春潮宫,既取春潮二字,哪许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众剑意各自攀到顶峰,剑招频出,剑气纵横,如那羚羊挂角,天马行空,终是一气呵成喷出三道白炼,一举将眼前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剑仙轮奸于肉棒下,只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无碍,久久回味。

李挑灯凄惨闷哼一声,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滚滚浓精,洒满一地,也不知这三位为了今晚的宣泄兽欲隐忍了多少时日。

李挑灯缓缓睁开双眼,又是三个陌生的面孔,第二轮……来了?自己和同门姐妹一般,最终要……沦为……那性奴……?

姐姐惨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独善其身?月云裳身前身后,拥簇着三个年迈而猥琐的脸孔,三个老相识,正是当初在朝堂之上弹劾舞妃娘娘时嚷得最起劲的三位言官。

「这小穴的滋味……难以言喻,噢,又夹住了,难怪陛下总是懈于早朝,如此看来,倒是老臣错怪圣上了。」

「这屁眼的曲径通幽也实属上品啊,不枉老夫将家中那可人儿媳与伶俐孙女绑来一并献与圣教。」

「这小舌头把老夫的魂儿都给舔出来了,啊,再来,又要……又要射了!」

想当初月云裳入宫为妃,何曾正眼瞧过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们,一群聒噪的蝼蚁罢了,踩上一脚都嫌脏了鞋,如今她却光着身子,三洞全开,被迫伺候着这几个以往不屑一顾的丑角,供其淫欲。三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不惜冒着暴毙的风险吞下那虎狼之药,激起肉棒中仅余的一点血气,胯下阳具前所未有地坚如铁柱,在眼前这具动人的胴体内来回驰骋,反复耕耘,额角渗出冷汗,眼中布满血丝,像是不惜拼尽自己余生的力气,只为了降服这位美艳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间,一偿那多年的夙愿。

月云裳心中自是厌恶,只是随着老人们的抽插轮奸,春药自丹田侵入经脉,心湖一阵荡漾,喉中不自觉地细细呻吟出淫糜的调子。

【舞妃】月云裳,眼波流转,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画,双颊染上桃花。

纵然万般不愿,她终究还是叫了,在蝼蚁的轮奸下,放荡叫床。

一夜荒唐,满地狼藉。

李挑灯与月云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轮奸了将近三个时辰,疲惫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众们解下拖曳着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布满精斑,扭动的屁股与小穴在攀爬途中不时甩下粘稠精液,也亏得两人修为高深,换作寻常女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只是话说回来,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在春潮宫中遭这种罪便是了。

一剑落风尘,一舞解轻纱。一曲绕指柔,一宵春难昼。

淫女殿上的绿瓦映照着晌午的阳光,镀上一层光华,褶褶生辉,这天,晴,微风,无云,是【琴痴】上官左月落难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仅是半旬光阴,江湖上便已经没有了江东群英盟的名号,倒不是真欲教强横到数日便将一大帮派彻底剪除的田地,委实是见风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连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了眼,这不?檄文才读了一小半,长老供奉们便干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将那盟主令牌双手奉上,同时献出的,还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锁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东群英盟摇身一变,成了真欲教江东分舵。庆功宴后,邪教使者与长老们借着醉意,把上官舞月拘于闺房内,轮番交媾淫乐,宾主尽欢。随后使者将其押送至春潮宫,由数位高手悉心调教,如今已是教内服服帖帖的四品肉奴。

淫女殿前百步阶梯,白玉栏杆两侧,人头攒动,细看之,除却真欲教徒,还掺杂着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门下年轻弟子。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心思活络的俊杰们可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邪教的打赏可比正道各派要阔绰多了,一边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财帛,一边是论资排辈乞求门中长老施舍些残羹冷炙,如何抉择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谁在乎那点虚名?这些日子里,惨遭同门出卖的师姐,师妹,乃至师娘又何曾少了?只是可怜了往日名门正派那些个女侠们,早早断了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了规矩,女子入教即为奴,任你修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过那江湖八美去?宁家母女,月云裳,李挑灯,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们,如今都是个什么下场?母猪还是母犬?

正邪两道,此消彼长,江湖气数流转,莫过于此。

高台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轰鸣鼓响压下喧闹人声,先前还在交头接耳的人群齐刷刷望向同一个方向,疑窦丛生,皆因目光所及之处,淫女殿前台阶最高处,站着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一身天蓝连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齿,一边满不在乎地啃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台阶两旁黑压压的人群,哪有半点高手风范可言,这就是那位闲来轻抚琴,一弦破一境,年仅十四便跻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眼前这位女子,瞧着未免太稚嫩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了路,游荡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长开的眉目与身段,分明又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看客们一时之间均有些拿捏不准的感觉。

也无怪乎众人疑惑,上官左月虽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里不擅交际,疏于应酬,不然也不会做那甩手掌柜,把偌大帮派交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见过其真容之人本来就寥寥可数,不亚于那位神秘莫测的【影杀】莫缨缦。须知上官左月与其父上官飞如出一辙,如鲤跃龙门,毫无道理地崛起于尘世,又转瞬即逝,流星赶月般陨落于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飞在灵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儿上官左月则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当然,在教众们眼中,那是相当的……欲仙欲死……

少女如琴,轻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缝制的华服短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娇小玲珑的身躯,两个极为讨喜的包子发髻安静地盘踞在发端上,三千青丝轻柔地洒落在后腰娇臀上,鬓间别有一枚玉兔图样发夹,更显活泼可爱,两根细小绑带系起抹胸,分别在左右香肩上结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轻轻拉动绳结,连衣短裙便将落为少女脚边的一圈布料,蓝底抹胸布料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却绣有数株栩栩如生的淡黄雏菊,秋意瑟瑟,稚气未脱的小黄花竟是随风摇曳,不时显露出胸脯上那两点娇艳欲滴的嫣红,如此别出心裁的绣工,显然又是那穷奢极侈的仙家手笔,兴许是有意为之,花儿摆动极为随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错过那短暂景致,同为及笄妙龄,少女酥胸虽不如宁家次女宁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处,奶子送入掌心中无从挣扎,任君把玩的绝妙手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丛老手们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发瀑飘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细枝蛮腰蜿蜒至娇臀豁然开朗,叠层轻纱短裙绣工繁杂,裙摆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风吹拂,裙撑随之扬起,出卖了私处所有的秘密,清纯女子内里,竟然穿着一条极为挑逗暴露的开裆丁裤!纤细丝带错落于芳芳青草中,将粉色肉缝勾勒出诱人形状,吹弹可破的小屁股翘出迷人曲线,正是初熟时节,围观的老色狼们眯起双眼,暗自叹息,这般干净的小穴不塞上根圆棒什么的岂不可惜?一对纯白花边丝质长袜一直严实地从脚踝套到大腿根部,与淫糜的裙底风光泾渭分明,却又相得益彰,同为天蓝色调的布鞋别出心裁地点缀着蝴蝶花式,一套裙装,完美融汇了【纯】与【淫】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又完全不显突兀,叹为观止。

堪堪发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装的衬托下,洋溢出一丝女人独有的魅惑风情,唯有那精致锁骨下的【真欲印记】,愈发晦暗不明,初看时不觉如何惊艳,如那醇香美酒,却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怜惜之余,更想将其压在身下,细细蹂躏,教她做女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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