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剑舞尽失色,双月扰深秋(2/2)

少女将最后一颗冰糖葫芦胡乱塞入嘴中,哼着朗朗上口的江东童谣,双手背负,一蹦一蹦地跳着格子,裙摆如那蝴蝶翩跹,一开一合,跃下台阶,对自己裙下走光浑然不觉。每一步触地,三寸金莲均是不多不少地垫在阶梯边缘,身姿曼妙,轻若无物,一些长于身法的教众自问也能办到,可骇人之处在于此女足尖并未有任何气机流转的痕迹!这就很不寻常了,至此围观众人终于确信,这位便是那【琴痴】上官左月无疑,如此一来,一些个打定心思前来投靠,被捧为后起之秀的青年俊杰们便觉得面上无光,他们被称为天才的话,那眼前的这个少女叫什么?只是转念又想,六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挨肏的货?

又有一位娉婷婀娜的华服女子出现在百步阶梯最低处,拾阶而上,款款而来,有那眼尖的教众不禁惊呼:「快看,那位不就是江东美娇娘,上官舞月?」

江东群英盟最后一任盟主,上官家长女,上官舞月,看着身着色气裙装的妹妹迎面而来,眼神复杂。

上官左月远远认出姐姐身影,几下起落,跃至上官舞月跟前,眼眸藏星,一头埋入姐姐酥胸内,满足地蹭着那对肥腻的丰腴,娇笑道:「姐姐你看我来了?」

上官舞月脸上闪过一丝苦楚,视线越过妹妹身后,看着幽深的淫女殿,打了个冷颤,说道:「今日是你破处为奴的大日子,怎么能不来?况且姐姐已经是……已经是教内的肉奴了。」

上官左月拍手道:「太好了,姐姐要陪左月一起被人轮奸喽,我头一回挨肏,心里其实怕得紧呢。」

上官舞月抚着妹妹长发,怜惜说道:「也就疼一下,不妨事的,被插成性……性奴后就习惯了。」

周围有教众调笑道:「从前上官家一门父女皆六境传为佳话,上官舞月你挨肏时再淫荡些,一家姐妹成畜奴,岂不美哉?」

上官左月转头瞪眼道:「嚷什么,以姐姐的容貌身段,晋升畜奴,轻而易举!」

方才那人又说道:「左月姑娘教训的是,咱们肏你们姐妹时,一定多花些力气。」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上官舞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故意板起脸正色道:「左月,没规没矩,怎么跟主人们说话的?都是要做性奴了,还是这般任性怎么成,主人们不计较,姐姐可不能惯着你当没看见,把这个戴上,爬下去!」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属项圈。

上官左月委屈道:「姐,妹妹这见不得他们小觑了你嘛,从前盟里那些男人们,哪个见了你以后,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剥了?上个月我才得知,原来之前你被调教的那块留影石一直在大长老手中呢,他每隔几天就要拿出来玩赏一遍,可坏了!」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老人一阵悚然,无奈地赔笑着从空间法器中取出一样什物,交与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着妹妹面颊,气笑道:「你再不乖,姐姐就要生气了!」

上官左月闻言,只好拉耸着脑袋,自觉将金属项圈锁在玉颈上,翘起玉臀,俯身下跪,裙摆顺势翻到腰间,嘟着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体私处一览无遗。

上官舞月取下腰带上所系短鞭,犹豫半刻,终是一手挥出,皮鞭重重抽在妹妹小屁股内侧,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声娇吟,回头哭道:「呜呜呜,姐姐别打了,左月知错了……」

上官舞月:「都怪我从小把你宠坏了,我们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贱的存在,再敢顶撞,可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

「情深义重」的姐妹二人,在周遭玩味的笑容中,一前一后,一爬一走,一犬一奴,走到台阶下方的高台上。

上官左月刚刚站直身子,好不容易从犬变回奴,台下便有好事者起哄:「上官婊子,将裙子掀起来让爷品鉴品鉴?」却没指定上官家哪位姑娘。

上官舞月看着可怜兮兮的妹妹,俏脸上一阵挣扎,屈膝蹲下,两手中指与拇指捻住裙摆边缘,随着双脚重新站起,将暗红长裙一丝一丝往上提起,台下一道道炽热的目光,伴随裙摆撩起,从脚踝,小腿,双膝,大腿,直到那处任何女人都羞于示人的三角森林,周遭扬起阵阵意味不明的窃笑,上官舞月竟是与妹妹穿着同一款式的开裆丁裤,私处那明显为了迎合教众轮奸而缝制的着装,即便是已被调教为肉奴的上官舞月,亦觉得无地自容。

掀裙的呐喊声仍是不绝于耳,上官舞月只好将自己裙摆末端拉至嘴边,张开贝齿紧紧咬住布料,示意上官左月转过身去,背对台下,双手颤抖着捻住妹妹短裙裙摆,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红的小屁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作出这等放荡的举动,上官舞月眼眸湿润,饱含泪水,上官左月见状,乖巧地伸手拭去姐姐眼角泪痕,悄声道:「姐姐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家姐妹二人,众目睽睽下掀裙露穴,覆水难收。

又是方才那个声音嚷了一句:「都这般下贱了,干脆就全脱了吧!」一时间附和者众。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台下教众,似是徒劳地寻觅着那个挑事教众,终是放下裙摆,长叹一声,双手绕到后腰,不见如何动作,一身暗红奢华长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脸绯红,拉开香肩两道绑带绳结,天蓝连衣短裙应声而下,两件裙装各自在脚边散落一圈。上官家最后的两位遗孤女子,亲手将自己脱得干净,不着寸缕,任人视奸。

姐妹二人面对台下高涨的欲火,双手叠放腰间,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软声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恳请主人们,施虐侵犯,抽插轮奸。」

已经有教众忍不住当众撸出了精华,也不觉尴尬,面对台上这对称得上国色天香的姐妹花,纯情,春情,风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声长笑压下纷乱,头戴纶巾,身披灰色长袍,作书生装扮,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跃上高台,开口却是斯文扫地的粗鄙言语:「左月小婊子,脱得真利索唉,这身段,再过个几年还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碍事,有叔叔为你调理,虽不指望赶上宁西楼与沈伤春那豪乳,跟你姐姐还是能一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见,长成大美人了咧,奸起来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几个头目不就玩过你几回而已,犯得着把他们都杀干净?以后你还要被无数男人玩弄,杀得过来?说起来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那时候可看不出你这小妮子心狠手辣。」来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长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觉得曾见过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谁?我们认识?」

中年文士笑道:「不说了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脸色一变,说道:「你是上官羽?为什么你还活着?爹爹明明说过你已经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赐,上官羽确实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圣教护法之一。」

上官舞月脸色一变再变:「袁恨之?花瘦楼的二当家是你?难怪……可……为什么?」

袁恨之:「跟戏里的故事一样,不值一提,当年我与你爹连同数人,入一仙家秘境探寻,觅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么好人,分赃时与你爹联手,将其余几人尽数斩杀,虽然已经小心防备,不曾想还是大意遭了你爹的暗算,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让他独吞秘笈,之后上官飞踏入六境,我便更没机会报仇雪恨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花瘦楼谋了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家高位,正欲设局要你爹身败名裂,可他偏偏就这么死了,幸好,他还留了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父债女还,他自己造的孽,报在女儿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们姐妹如今的放荡模样,还能不能瞑目?」

惊闻家族秘史,上官舞月总算明白缘何每每提及家中这位叔叔,父亲总会闪烁其词,每年上香,总会请庙里高僧大作法事,只是这等龌龊,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记】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触,反而弱弱地问道:「叔叔你要欺负左月么?」

袁恨之抚摸小侄女发端,调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家的小美人奸成人尽可夫的小性奴,叔叔当仁不让,又怎能假手于人?」

上官左月可爱地在胸前对戳着小手指,嘟着小嘴细声道:「人家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温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这样子,越是叫人温柔不起来呀……」

四个彪形大汉将一架木制性虐器具搬上高台,上官家姐妹二人,双双被灌下春药,全身乏力,任由教众们摆布。

上官舞月惨被铁链拷住手腕与膝盖,整个人以小孩尿尿的姿势吊起,私处与后庭穴外,触目惊心地杵着两根狰狞巨棒,这等阵势上官舞月并非头一回见,让她胆寒的是形如蘑菇的巨棒顶端与棒身,盘桓着一圈圈细小锯齿,她完全无法想象让这根东西在体内肆虐,自己是否还能挺住,一根尚且难以承受,还一次捅入两根?小穴遭罪不说,连屁眼都不曾放过?被这样玩弄过的身子,怕不会直接晋升为畜奴吧?上官舞月从未如此期盼就此晕死过去,可惜真欲教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让她清醒过来,细细体味那性虐之苦。

上官左月俯身翘臀,被拘于木枷中,俏脸正对着姐姐即将沦陷的小穴,被开裆丁裤所勒紧的肉馒头已止不住地分泌淫液,沾湿匀称大腿上那对惹人遐想的素白纹饰长袜。

让小侄女舔舐大侄女私处之余,也让大侄女的春水喷洒在小侄女脸上,想到叔叔的险恶用心,上官舞月一脸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她只求一会儿别在妹妹面前丢尽脸面……

一丝不挂的姐妹二人,白皙胴体如同晶莹通透的瓷器般,将那美好身段寸寸展露,前凸后翘的姐姐,闭目咬唇,娇小玲珑的妹妹,含羞待奸,两人体内药力已然散开,娇躯泛起性感的红潮。

袁恨之笑道:「这副器具可是圣教专为凌辱母女或姐妹而制,那两根巨棒转速会持续加速,唯有当你们同步高潮或者完全崩溃后,才会停止,若不想叫得太难看,二位侄女可得好好配合才是。」

袁恨之脱下长裤,巨根挺立,故意在小侄女阴唇边缘磨蹭,挑弄着胯下少女的情欲。

上官左月终是忍不住,羞赧说道:「叔叔,肏……狠狠地肏左月的淫穴吧……」

袁恨之:「既是侄女所求,叔叔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说着一枪挺入,上官舞月小穴屁眼外虎视眈眈的两根凶器,也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两道肝肠寸断的哀嚎,无比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那是红颜碾碎了尊严,那是少女破败了贞洁。

袁恨之粗大的肉棒将上官左月未经人道的小淫穴满满地撑开,小侄女紧致的肉壁皱褶烫贴地抚慰着叔叔灼热的棒身,肉棒似乎已经用尽全力砍伐推进,却仍是极慢,随着每一寸领土的失陷,上官左月每一刻都伴随着宛如凌迟般的剧烈疼痛,四肢皆被木枷拘束的她,只能疯狂舔舐姐姐私处,以此略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姐姐又能好到哪去?两根暴戾巨棒同时捣入小穴与屁眼,开始缓缓转动,先是阵阵麻酥遍及全身,继而快感与痛楚争持不下,随着时间推移,可怜的上官舞月只觉得有两个六境高手在自己小穴与屁眼内来回交手!刀剑无眼,时而捅在阴核,时而砍在宫颈,时而万箭齐发,时而一枪破势。一道道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的水柱连续不断地浇灌在上官左月俏脸上,在这场姐妹惨奸中,上官舞月,率先迎来高潮!

上官舞月:「咿,咿,呀,啊,啊,啊,去了,这熟悉的快感,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左月,快点,快点和我一起高潮,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上官左月:「对……对不住了,姐姐,叔叔虽然把左月干得很爽,啊,啊,呜呜呜,可是……可是真的很疼啊!」

袁恨之缓缓开垦着小侄女那方肥美的沃土,几度蓄势,一举顶入几寸,犁出一条条泪痕,袁恨之举起看似文弱的肉掌,啪的一声巨响,一掌拍在上官左月极具弹性的娇臀上,烙上五指印记,上官左月一阵吃疼,小屁股左右乱晃,眼瞳不由自主向上翻起,就此高潮。

上官左月:「啊!左月的骚屄被叔叔干出感觉了,爽……好爽,姐姐你也赶紧吧,啊,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啊,左月被叔叔肏上云端了!」

上官舞月:「等……等等姐姐,啊,啊,姐姐刚泄过身子,没……没那么快的……啊,啊,左月你这小浪蹄子怎的只顾着自己去了!」

幽怨的上官舞月瞧着高潮迭起的妹妹,又将一道泛着腥味的尿液洒在上官左月脸上。

上官左月抗议道:「我也不想的呀,姐姐你刚不也是径自就高潮了,潮吹的水儿都喂妹妹嘴里去了,口里现在还残留着姐姐的骚味儿呢!」

姐妹两人各自高潮,数度高潮,相继高潮,却总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总配合不到点上。

上官舞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只是任由两根转速临近极限的巨棒将自己搞得溃不成军,再不关心身子高潮与否,上官家的长女,已经坦然认命了……

上官左月的处女穴已被开发至小道深处,从处子到女人,仅是一步之遥而已,少女高声地放荡淫叫,哀求着叔叔夺走上官家最后的处女,上官家的幼女,余生注定为奴……

袁恨之也不矫情,狞笑一声,肉棒青筋骤起,一鼓作气,如蛮牛般一举破开最后那层薄膜,撑开宫颈,到达那处孕育生命的圣地,精关放开,肆无忌惮地在小侄女子宫内溅射着海量的白浊,同时喷出的,还有胸中积郁多年的愤恨,一滴嫣红落下,上官飞!你女儿的处女,我上官羽收下了!

上官左月全身一阵痉挛,小穴肉壁剧烈收缩,死死拽吸把自己射成性奴的阳具,似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这一刻,她不再是六境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她是真欲教五品畜奴,被叔叔乱伦内射的性奴隶!

恰在此时,上官舞月的情欲刚好攀在巅峰,完全忘记了矜持,放声淫叫,舞月姑娘,彻底沦为性奴……

肉棒抽出,长棍停转,上官家的姐妹二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迷过去,可台下那群蠢蠢欲动的教众们,又会让她们昏迷多久?

乱世女子若浮萍,落花随风任飘零。

美人本应宠闺阁,双月春宫不自寒。

莫留行惊醒,从梦中回到现实,冷汗湿透衣衫,自言自语:「花瘦楼,袁恨之,不,应该叫你上官羽?」

翌日,莫留行告别月云裳。

看着月云裳浑身不自在的走姿,莫留行忍俊不禁:「姐姐若是受了伤,便不必远送了。」

月云裳:「什么话!姐姐只是不慎崴了脚!」

浩然天下公认身法第一的修行者崴了脚?这笑话听着……确实很好笑啊!莫留行神色古怪。

月云裳没好气道:「不送就不送了,人家都巴不得姐姐多送一程,你倒好,嫌弃起姐姐来了!」

莫留行强忍住笑意,说道:「不敢不敢,姐姐须谨记按时服药,保重。」

月云裳撇了撇嘴:「赶紧滚!」

没走几步,背后又传来月云裳的声音:「留行,你如今是几境了?」

莫留行转身,拱手抱拳:「剑阁弟子,六境,莫留行,拜别月女侠!」

月云裳眼中满是欣慰,掩嘴笑道:「当年跟在我们后头的小男孩,有出息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