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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疯狂晃摇的耳畔说道:「教全越浦城的人,都瞧瞧你任大小姐是什么样的贱货。

你猜以后在东海武林道上,乃至京城平望中,人们看你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呜呜呜……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呜呜呜……」少女哀求着,花径的收缩却益发猛烈。

「你看看你,居然兴奋成这样……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的了。

」任宜紫被chā得高cháo迭起,数不清丢了几回,花chún被干到肿胀翻出,整个yīn部都是艳丽的紫红,实难联想起原本那玉般的粉润。

猩红的破瓜之证沾于膝盖和小腿内侧,宛若落梅悄染,但也就剩几片了,四处喷溅如shī jìn般的爱液和汗水冲去绝大部分的痕迹。

反正她周身上下已找不到丝毫处子的模样。

这片街航悄静得令人心慌,以致于任宜紫浪叫、娇喘、哀求的声响大到连蝉鸣都遮掩不住,始终没真的有人走近。

少女娇娇地承受着肉bàng的刨刮,只觉它在身体里仍不断在胀大,变得更粗也更硬,残忍到令她浑身发软。

「你真是好运气啊,任大小姐。

只好变个法子,让更多人明白你的yín荡了。

」男儿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里,放慢了抽chā的速度,却越chā越重,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掌中的挺翘乳峰被他恣意揉捏变形,挺翘的乳头硬如樱核,忠实反映着少女奔腾的欲望。

「譬如……大著肚子可好?」任宜紫杏眸一瞠,不知是吓得魂飞魄散,还是持续堆叠的快感终于溃堤,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在蜜膣深处炸裂开来,她眼前一白,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嵌入zǐ gōng之中,迅速膨胀长成,化成她贪恋肉bàng、与贱狗痴缠的铁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第二六七折:交颈坐莲,水月镜花少女脱力松手,软软挂在他臂间,耿照却没打算放过她。

尽管射得尽兴,被收缩强劲的嫩膣夹得酸爽,裹着jīng水牢牢嵌入蜜肉的粗长肉bàng竟无消软的迹象,「剥」的一声拔出红肿的玉户,混了血丝的白浆被痉挛着的膣管一掐,蚌开吐水似的喷出小股来,溅上男儿腹间;内里盘绕如羊肠的秘xué「狐窟葬」抽搐着一缩,原本汩浆如滴乳的玉户底下只余断续液珠,将男儿jīng华全留在身子里,漏出不过十之一二。

耿照将酥软絮喘的任宜紫放倒,大大分开双腿,再度深深地chā满了她,一手握住一座饱满坚挺、结实弹手的浑圆乳峰,挺腰耸臀,宛若跨马提枪,一下又一下的刺着花心最深处,每次刨刮都戳出无比丰沛的泌润。

「啊、啊……不……不要……啊!不……要……呜呜……还要……」少女睁着迷蒙失焦的朦胧星眸,早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软弱的双手时而举在耳畔,或搭着狠狠掐握美乳的男儿铁腕,似拒还迎,仿佛再难禁受。

散着湿发的雪白垫褥之上,艳丽的片片落红被爱液汗水渲染开来,宛若牡丹盛放,将少女迷茫的酡颜映衬得更加如梦似幻,明艳动人。

耿照这一lún完全没有变换体位的念头,专注地握着饱满的玉乳,跪在少女高高举起的细腿间奋力挺腰,chā得汁水飞溅,连挑数百记全无停顿,越chā越快、越chā越狠,直到陡升的舒爽一举越过巅峰,痛痛快快又射一回。

任宜紫正自尖声娇吟,蓦被男儿翻至一侧,两条笔直的玉腿并紧屈起,膝盖抵住了摊叠的两只硕乳,抱成了yòu女把niào般的羞耻姿态。

这一连串的动作虽在猝不及防间做成,仿佛不会消软的阳物却一直都chā在蜜xué里,串着少女转过半身,捍格已极的角度刮得yīn道剧烈痉挛,龟头更是旋进了更深处……她颤抖着张大了嘴,却无法发出声音,丰沛的液感瞬间溢满花径,再度攀上高cháo,而男子才正要将肉bàng徐徐刮出,准备打桩似的抱着雪股狠狠抽chā——任宜紫不知是屈服于男儿骇人的粗长,抑或溺于欲海中无法自拔,仿佛狂风bào雨中的一叶扁舟,持续跌宕于倾覆的边缘,却始终没被惊涛骇浪吞没。

两人交叠着、纠缠着,搓揉掐刺,贴肉拍击,浆腻的「啪唧」声响几乎未曾歇止,云褥汲满汗水爱液,是一滚压过便会涨起浮泡液面的程度,yín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车厢。

明明快感完全盖过了射完jīng的疲惫,他并未藉助碧火功还jīng补神,仅靠任宜紫销魂的肉体便足以维持粗硬,但无论怎么发泄,xiōng中始终有团火在烧,只能不断粗bào地摆弄、侵入、蹂躏着任宜紫,继续冲撞着彼此肉体的极限,仿佛里头会有答案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愤怒。

是因为任宜紫把身边照顾她、保护她的孪生姊妹花,当作玩物般恣意戏弄,毫不留情地践踏她们的善良与单纯,而感到愤恨不平么?十年相伴,朝夕晨昏,虽非血亲手足,但她们照管你的起居,保护你的安危,尽心尽力,偶有拌嘴呕气,待得气头过了,总还是她们为你拾缀衣裳、摆布吃食,听你说话,陪你解闷……这些你视作理所当然、从没放在心上的日常,其实非是恒常不变的。

总有那么一天,老天爷会在你毫无准备的当儿,就这么无端端地收回去。

你没机会和她们道别,没机会同她们遍历既往,重临故旧;那些还未出口的感谢和抱歉,你再也没法说,值待追忆的小纪念你也留不住,苍天就这样把她们曾有的痕迹,彻底从你生命里抹去。

祂知道你终将遗忘,再想不起她们的容颜笑语,只有遗憾和痛楚永难磨灭,伴随着你逐渐模糊的记忆——任宜紫算不清男儿到底射了多少回,玉宫深处的温热液感始终未褪,时间似乎车厢里的这方小小天地里静止下来,只有不断被撩起的欲焰攀升、跌落,而又再度复起……循环不已,仿佛永无尽头。

同男子交欢,远比想像中更刺激、更美好,更令人蚀骨销魂;相较之下,破瓜的疼痛简直不算什么。

若非在水月停轩里不得自由,出入都有无数双眼睛瞧着,该早几年试试这滋味的,来红后的这些年月,可真是浪费了——抱持着一丝不甘,少女疯狂地迎凑着,放浪地呻吟娇啼,尽情享受着男儿的蹂躏摧残。

娘说的话果然半点没错。

贞节之一物,是世间坏男子用来禁锢、奴役女子的恶器,明明是教人魂飞魄散至死难休的美事,却故意掐着不让你享受,更设下种种禁制,告诉你哪根肉bàng才能名正言顺地chā你,只管自己舒坦,不理女子的死活。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尚不懂事,曾如此问道:「大家一起开心,不好么?」就在那年中秋,爹说要带她看姮娥,命巧匠以水jīng和海外运来的无色琉璃,在花园里连夜搭起一座冰砌似的透明亭子,指着无意间发现、信步走入亭中的母亲,笑顾女儿:「瞧,那便是月宫的姮娥。

」任宜紫眼睛发亮,不知开心了多久。

听女儿问,母亲嘴角微扬,很难说是笑了,透着一丝淡淡蔑冷的静颜仍是美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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