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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jīng出无力,阳物难以久持,软着比硬着的时候多。

只有女人,可以不断自欢好中得到快乐,男子只好生出种种桎梏加诸于女子身上,免得被我们发现,他们是这般的不济事。

」母亲只说错了一件事。

男儿的粗硬持久,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想,怕还真不是普通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藉一片的褥面又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艳,如丁香飞散,沾上少女雪白的大腿,连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梅花渍般的小印子,热辣辣的刺痛感由麻木的交合处再度涌起。

她猜是他的粗硬磨破了花chún,也可能是破瓜的伤口不堪蹂躏,受创益深,却不想他停下。

任宜紫被抱坐在男儿盘起的双腿之间,修长的玉腿绕过他肌肉结实的腰臀,也在他身后交盘起来。

少女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在风月册里名唤「观音坐莲」,古书亦作「鹤交颈」——母亲向她出示过一两本那样的书,一一指出其中的谬误,她和金银姊妹憋笑憋得辛苦,事后一致认为写这种破玩意的男人绝非贱狗,妥妥的蠢过猪。

但「观音坐莲」的确chā得极深,同时因动作甚小,磨破油皮的花chún或破瓜伤处都不那么疼痛了,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粗长。

她甚至能感觉膣管紧紧包覆着巨硕的阳物,裹得形状纤毫毕现:哪里是翘起的肉菇伞冠,哪儿的青筋如虬龙般鼓胀贲起,刮得她浑身酸软,呜呜哀鸣……少女爱死这个姿势了,直到xiōng口忽起一阵异样温热。

耿照将头脸埋在她雪沃的乳间,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乳香,又揉又啃。

任宜紫是被他握着不放,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的浑圆饱满,充满诱人魅力的,益发爱起他的搓揉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埋首乳间,再不乱耸乱顶,那股异样的温热液感自她xiōng口慢慢扩散。

jīng疲力竭的任宜紫勉强抑住了小腰摇颤,絮喘着松开了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的纤纤指尖,轻轻贴着他不住起伏颤抖的背脊。

颤抖是那般的紊乱而缺乏韵律,与少年强横的肉体宰制能力截然两样。

思绪早被如cháo涌至的强烈快感冲击得乱七八糟的少女,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你……是为了什么而哭呢?是什么……让你这般伤心?)他这般本事,有什么好哭的?叔叔说他一统七玄,与慕容柔同流合wū,手底下随随便便就能号令千百黑道煞星,遑论谷城大营的jīng锐,势力直追赤炼堂;又不知怎的说服了正道七大派与之缔盟,假以时日,怕连正道盟主都做得。

百年来武林之中呼风唤雨者如他,不过三两人,可没有一个是在他这年纪做到的,就连栽他个刀尸榜中的罪名都没人敢动……本事大到这般田地,还能有伤心事么?「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母亲恬淡却无比动听的语声,忽在耳畔响起。

「问题是他把弱点藏在哪里,又拿给什么人看?」——这么强大的人,却在我怀里哭了。

她下意识地抚着他的背脊,回过神时,少年的悲伤忽如溃堤的洪水,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淹没了她。

记住任宜紫从惊讶、错愕,乃至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当中不过是一霎眼,快到连她本能的幸灾乐祸都不及生根立足——也许是累得不及反应——俱被xiōng口的温热液感卷去,只留下最纯粹的部分。

「嘘……没事了……没事了……乖……没事了……」少女像哄小孩似的,满满地抱着乳间的闷郁湿热,柔声安慰着,一边轻轻扭动翘臀,忍着花径内外热辣辣的刺锐刮疼,和缓而轻柔地套弄着他。

没事了,这儿有我呢,有我陪你快活。

你的悲伤,就放在我这里好了。

放在这里,你最喜欢的……这里。

她挺着圆凹的小蛮腰,双手从背后拉起少年的手掌,轻轻放在她昂翘晃颤的乳峰上,初次对自己美好的胴体,生出难以言喻的欣慰和感动,温软湿热的小手覆着他的手背,引导少年加重力道,恣意搓揉。

好在我生了这么一对nǎi子,教你这般喜欢。

哼,要好好感谢我啊。

对了……就是这样。

再大力一点……再顶得深些……呜呜……是不是不那么难过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好硬啊!来,把你的哀伤和痛苦,通通射进我身子里吧!一滴都不留的,全部都给我就好……耿照的记忆从抱着任宜紫的雪臀狠狠破瓜后,只剩断片似的混乱,不止时序难以连贯,关于那些片段画面的荒谬程度,更是没半分真实感。

按照那些凌乱荒唐的残碎,他不但和任宜紫试过各种体位,在她yín艳诱人的绝美身子里射了十几回,任宜紫还推着半昏半醒的金钏、晕厥的银雪齐受男儿针砭,chā得姊妹俩中昏死的那个尖叫颤抖着攀上高cháo,只剩一口气的则抽搐着晕死过去,然后昏着的害醒着的又昏过去,醒着的又让昏过去的美醒过来……他还将瘫软如绵的金钏银雪上下交叠,先试姊姊的娇腴,再尝妹妹的滑脆,好好地品评比较了一回,就像品酒一般,缓缓进出,细细体会,比狂抽猛送狠射一回还过瘾。

印象中叠在一起时,也chā了任宜紫的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