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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yín,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

」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jī巴硬捣进niàoxué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chā,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chún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xiōng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已经有点儿痒,还lún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xiōng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

」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戏!」「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

」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yín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chún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yín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yín水倒也不少。

」、「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

」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么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

」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

」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xiōng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

」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么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xué,xiōng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

bàng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chún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chún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chún,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jī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chún,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bào,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

」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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