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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yīnchún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xué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chún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cháo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niào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

」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chún,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xiōng,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sāo发痒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zǐ gōng里不断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xué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niào了……她niào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yīnjīng。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cháo,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jīng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你答应过的。

」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也好,你跑不了的。

」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壮吧!」「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yín兴大发道:「艳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金鹰英雄传第十八章销魂追命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yīn险恶毒,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cháo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sāoxué还是那么紧呀。

」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pì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

」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pì眼周围涂了一遍,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的jī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