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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哥今天就给你断两件子废了你,再找一个人顶罪去?」贺正勇也虎下了脸。

「你们今天打个血头郎,明天怎么给你们长辈交待去?」夏丽虹说,「为了一点钱,不值得吧。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高福昌对夏丽虹说,又转向贺正勇:「不是我做事狠,是你贺正勇做得太过分了,废了你,我养活我舅舅舅妈,还有你女儿!」「行,哥,算你狠,我这就跟你去!」贺正勇看高福昌是动真格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认了,「夏丽虹,你先走吧,我从我姑舅这儿出来找你!」「她不能走,什么时候你还了钱,你们俩个一起走!」高福昌说。

「我又不欠你钱,我为什么不能走?」夏丽虹又吃惊又生气地说。

「对不起,谁让你和我姑舅在一块儿呢?你跟着,也能给我姑舅解闷儿。

」第124章:我们俩住在这儿谈生意夏丽虹和贺正勇被软禁到第六天,张清河报了案。

前五天他以为夏丽虹和贺正勇到哪里去了,恨得咬牙切齿,痛得翻江倒海,绝望得天昏地暗。

他已经向东胜人民法院递交了要求收回儿子抚养权的诉状,可法院也无法给夏丽虹送达诉状,因为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儿子问起**妈去哪儿了,他还得忍着心痛给他撒谎:「你妈妈去提货了,马上就可以回来的。

」可是到了第六天,他开始怀疑,脑海中开始闪现各种夏丽虹惨死的幻像,虽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丝解恨,但更多的却是惊慌和彻骨的后悔--如果真是那样,那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夏丽虹在遭难的时候,他却因为怀疑和痛恨而不去积极地报案和解救!报了案后,他把儿子送回yòu儿园,给yòu儿园老师买了一些礼物,叮嘱她们一定要注意晓奔的情绪。

然后他也开始跑前跑后地帮助警察破案。

这个案子并不难破,两天后,警察就注意到了高福昌,因为和夏丽虹同时失踪的贺正勇欠着他一笔巨款,同时他最近正在向贺正勇催债。

便衣警察跟踪高福昌来到他软禁贺正勇和夏丽虹的宾馆,亮明身份后,高福昌大惊失色,这**偷jī不成反蚀把米,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你是贺正勇吗?」警察拿出相片对照着贺正勇说。

「是。

」「你是夏丽虹吗?」警察又对照着另一张相片询问夏丽虹。

「是。

」夏丽虹低垂着头说。

这下在神木可出名了,认识她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她和张清河离了婚,一个有夫之妇和一个男人被别人扣押了八天,八天同吃同睡一刻不分离……「知道我们在找你们吗?你们在这宾馆里做什么?」一个为首的警察威严地询问他们。

贺正勇看看高福昌,他的脸都白了。

再瞅瞅那些大汉,一个个都呆若木jī。

他笑了笑说:「警察同志,我们在这个宾馆里和高老板谈一笔生意。

」高福昌长出了一口气。

「是在谈生意吗?」为首的警察怀疑地把目光转向夏丽虹。

「是在谈生意。

」夏丽虹小声说。

现在除了和贺正勇「夫唱妇随」,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那为什么打你们电话打不通?」为首的警察继续问。

「那个--其实是我们俩住在这儿,她有老公我有老婆,开了电话不方便,怕我老婆和她老公sāo扰。

」贺正勇一把搂过夏丽虹说。

「是这样吗?」为首的警察又问夏丽虹。

「是。

」夏丽虹又低声回答。

「那好,我们做一份笔录。

」做完笔录,为首警察向其它警察一挥手都走了,夏丽虹听见他们在下楼时说:「真**有意思,老公在家等,孩子哭着要娘,她躲在宾馆里和别人鬼混!」夏丽虹羞惭地无地自容,她夏丽虹从此成了神木有名的**了,神木将无她的立锥之地!贺正勇并没有注意到夏丽虹的羞惭,他只顾盯着高福昌意味深长地笑了:姑舅,关键时候咱还是弟兄呀!怎么,还要软禁兄弟吗?当然不能再软禁了,高福昌明白贺正勇又占上风了,这世道似乎永远是欠债的人是爷爷,债主是孙子。

「行,兄弟,够意思,今晚我请兄弟和弟妹在北亚华用餐,给兄弟和弟妹压惊道歉!」硬的用不成了,现在只能用软的,再说贺正勇刚才也确实够意思,这小子又占了上风。

第125章:往家走的脚步是这样沉重「我……我要回家!」夏丽虹说完就往外走。

「丽虹,那个家就别回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咱今晚去北亚华去!」贺正勇一把搂住她说。

夏丽虹一声不响地挣开他朝门外走去,高福昌在门边笑嘻嘻地用手臂虚虚地挡她一下,被她一巴打开了。

夏丽虹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家走,大白天的,她感到天昏地暗。

命运--也不全是命运,还有她自己近来越来越犹疑不决的软弱,把她再一次抛到海底里了,上面是无际的深水。

八天八夜和贺正勇呆在一起,感觉上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被贺正勇剥得赤-裸裸的,那个壮实的牛一样的东西不知哪来那么多jīng力,手臂上还有伤,还正在被别人催租要帐的,居然就能那样一次又一次地,还变态地把……挺进她的嘴里,扳着她的头在那里猛戳……以前都没有这样搞过,把她当成了什么?一个他解愁散闷的工具吗?她的浑身好脏啊……心也脏了……从里到外地脏……回想起张清河的吻和缠绵,回想起他的带着诗意的铿锵的声调,回想起他的缺少激-情但绝不缺少温情的拥抱,回想起他的对金钱财富的看轻和对家人温馨的看重……,她的腿迈得沉重,就好像她第一次夜里被贺正勇**,第二天去和他要钱时又被他蹂躏一顿后往回走时一样沉重。

那天的沉重包含着第一次出轨的恐惧,对丈夫的深深的愧疚,而今天的沉重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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