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2)

午夜,郊外一幢豪华别墅一楼的大厅里,我走进相连的宽大餐厅,一屁股坐在镶着大理石台面的餐桌旁,看着桌子上那没怎么动的丰盛晚餐,拿起醒酒器给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上了一大杯红酒,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我直接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菜狼吞虎嚥地大嚼起来,一边看着只穿着睡袍的馨怡和王莹那两张写满了疑虑的脸。

几个小时以前,在那个疯狂的夜场,杨琪正轮开手臂抽打着一个女人。尽管那张脸被无数个耳光扇得青紫和淤肿,还是被我认出了她是冯太,那个丈夫遭了老虎黑手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伸手猛地拉了一把杨琪,她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举起的手一下子僵在半空中,胸口两个赤裸的乳球还因刚才激烈的抽打动作而晃动着,我注意到她的乳头竟然翘得高高的,像是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似的。

冯太被壮汉牵着越过我的面前,继续绕着舞台任由主要来自同为女性的殴打和凌辱。杨琪看着我紧盯着冯太原本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印满了髒兮兮的鞋印,一脸愤怒的样子,赶紧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怕我因沖上去保护冯太而吃亏。

怒火中烧的我眼看着冯太被再次牵到台上,那个领舞女示意壮汉把冯太领到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处坐下,把这个奄奄一息,意识模糊的女人的双腿和双手分别固定在椅子腿和扶手上。

「谁是今天我们中间的两个幸运儿。」领舞女举起手中的一把手术刀,刀锋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出了寒冷的光。她得意地说道,「他们将有幸品嚐到这个尤物,不,这个风骚尤物的乳头。」说着她用一只手拉着冯太左乳头上拴着的珍珠链条,把那颗已经被勒成黑色的肉粒高高地拽了起来。

手起刀落随着一股热血从冯太乳房上的伤口涌出,那个乳头已经被拎在领舞女的手上了。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之下,冯太并没有惨叫出来,反而有气无力地抽泣起来,泪水从肿成一条缝的眼里流出,滑过了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颊扑簌簌掉下来。

看到我翻身跃上舞台时,领舞女吃惊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腹部已经挨了我狠狠的一脚,身体飞出去的时候,手中的手术刀和珍珠链都落到了台上。冯太身边的壮汉也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被我一个箭步沖上去一拳揍在他的左胁下,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卡嚓声。

全场一片混乱,台下半裸的男男女女象无头的苍蝇似的抱头向出口涌去,几个看场的打手却逆着人流向台上冲来。我知道我的身手早已不及从前了,不可能同时对付几个傢伙,於是低头找了一下,捡起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一个打手的手刚扒住台沿,就被我扑上去,一刀扎穿了他的手背。手术刀被我拔出来时,他捂着喷涌着血的手一头倒在地上嚎叫起来。我一转身扑向从另一侧刚爬上舞台的一个傢伙,冲到他面前时猛一蹲身避开了他的拳锋,挥手一刀紮在他的大腿上,这傢伙马上抱着伤腿倒在舞台上,拚命用手压着汩汩的血流。

我正观察着其他打手跃跃欲试爬上舞台的当口,眼睛的余光扫见了杨琪居然在手忙脚乱地解着冯太手臂和小腿上绑着的皮扣。

「跟着我。」说完我就领头从一侧的楼梯往下走,杨琪则架着冯太跟在我后面。几个壮汉围在我面前,却一步步往后退,估计是被我刚才连着扎倒两个人连眼都没眨的气势吓住了。看到他们赤手空拳的样子,想来他们可能从来没料到会有人来惹事,所以连基本的武器都没有。

挡在我面前的一个傢伙比其他人退得慢些,距离我很近,我不假思索地挥动了一下胳膊,刀锋立刻在他赤裸的腹部划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虽然没流很多血,他却低头看着伤口虚弱地双膝跪倒在地,其他人赶紧和我拉开了距离。就这样我领着杨琪和冯太来到铁门前,才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

「看你往哪儿跑。」一个打手看着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老虎。」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老虎!你给我听着!你那次弄不死我,你今天也休想!」

眼前的打手们看着我这个生面孔忽然叫出了他们老闆的名字,面面相觑下意识地扭头望着对面墙高处的黑暗中。

「把两个女人留下。」过了一会儿那片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却不是老虎的,「今天放你走。」

「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带走!」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完,才意识到刚才那个人是让我把杨琪和冯太都留下。

「那我呢?」杨琪忽然哀求着对我说,「我可不想留下。」

「他妈的,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分钟放下刀,你他妈一个人给我滚蛋!」

我不能留下杨琪和冯太,尤其是杨琪,虽然今天是她把我带到这里的,但是我惹了事才连累到她现在也无法脱身,而且她刚才配合我解救冯太的样子,让我对她又刮目相看。我也深知这两个女人留在这帮人手里的后果,忽然张兰的名字不知怎的一下跳到我脑子里。

「老虎。」我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紧张,用坦然的口气喊道,「这样吧,我把冯太带走,把这个女人留下,等你明天自己把她还给张总,哦,就是张兰,她可是张兰的人!」我想起张兰曾经从江总手里搭救过杨琪,於是大着胆子说道。

「老虎,你怎么了?」不出我所料,当张兰的名字飘荡在这个巨大的空间时,老虎那边一下子安静了,「别唧唧歪歪的,快给个话,今天你除非弄死老子,否则我就得带走这两个女人!」

我话语的余音还飘荡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杨琪忽然吃惊地盯着我赤裸的胸膛,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里紮上了一根飞镖似的细管,正在诧异之时,浑身一阵乏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他醒了。」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从耳边不远处传来。

「扶他坐起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穿透了沉重的大脑,我费力地睁开因被麻醉而瞳孔放大的双眼,那个熟悉的面容和强烈的灯光一起刺入我的眼帘。

「你们出去吧。」老虎对原来站在屋子里的几个手下吩咐道。

「老闆,这小子野得很……」

「没事,你们出去吧。」老虎没等手下的人说完就打断了他们。

等手下的人出去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老虎并没有急着开口,盯着我慢慢地适应着光线,忽然发现自己被剥得赤条条地瘫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我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四肢像是被截去了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於是只能将耷拉在腿间的阴茎向老虎袒露着,开始打量起他这间硕大豪华的办公室。

我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老虎的脸上,仔细地端详起这张被岁月刻上了很多陌生的痕迹,但又十分熟悉的面庞,直到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起彼此对视着,谁都不知道该怎样打破沉默。

「张兰。」当这个熟悉的名字从老虎的口中缓缓说出时,我像是被击打了一下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今天来说说张兰,」老虎继续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是她让你上次逃过了一死。」

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我,慢慢活动了一下还在药力作用下毫无力气的四肢,装着根本不在意老虎说的话。

「她已经两次救了你,」老虎说完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极力掩饰着内心对於张兰的愧疚,尤其是在大学里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居然将自己心爱的张兰拱手献给了他。

「我就不明白当年你何德何能,能让她为你而牺牲自己。」老虎说完伸手抹了一下脸,似乎想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一想到大学时张兰曾经是老虎暗恋的女神,我对他的这番说话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更让我不理解的是,当年你为何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老虎的话让我想起那晚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我竟然让他奸污了张兰,我的脸上不禁渗出了一丝丝的汗水。

「你和张兰为何最后没结成一对。」老虎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因为那晚我当着你的面把她给肏了?」说完他仰起头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眼前飞快地闪过张兰在老虎身下那屈辱的情形,和赤裸着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颤动的丰臀,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给你看点带劲的把。」老虎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侧面墙上的一个巨大的屏幕亮了起来,屋子里立刻充满了女人被压抑着的那种痛苦的呻吟。

我抬起头看着画面中令人吃惊的一幕,只见桌子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体面对面颠倒着抱在一起。仔细一看其实是两个女人的双臂环抱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被绑在对方的身后。两具白皙的躯体上还缠绕着几道绳子把两人紧紧绑在一起,让一个女人的头正好处在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桌子的旁边站着许多赤裸的男人,几只手将两个女人的四条腿大大地分开,四个大脚趾上还分别缠绕着电线,两个男人正站在用这种奇异的方式绑成的肉粽子的两端耸动着腰肢。

接下来的特写是杨琪仰面朝上的面部,为了能拍摄到她因身体的另一端正遭受的凌辱,而痛苦扭曲的面容,正在她脸的上方埋头苦干的男人微微挪了挪身体,把他的肉棒从那张秀美面庞正上方一个扩张得变形的肛门里抽出来,挤进它下面那个已经红肿的光洁无毛的阴户里抽插了一会儿,然后拿着那根肮髒的东西敲打着杨琪的面庞。

我看到杨琪稍微抗拒了一下,马上乖乖地张口含住那根肉棒吮吸起来,我立刻想到了脚趾上那缠绕的电线。就这样男人们轮流上阵侵犯着眼前那三个分别属於两个女人的入口,近镜头还拍到了杨琪满脸的汗水,想必是体力的透支和轮番的电击造成的。最无耻的是,每次男人没射精就被换下来,这样男人们可以无休止地连番轮奸下去。

杨琪身上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冯太,因为她的个子比杨琪略高,当身前的男人冲击着她身下那属於杨琪下面的入口时,她只能奋力地向后仰起头来减轻男人躯体的冲击力。

「怎么样,想不想去试试?」我忽然发现老虎正盯着我有点出神的目光,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我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心想着老虎一定注意到面前这具男性的裸体此时无法抑制的变化了。

「心疼了吧,你的小秘,哦,还有那个患难之交的骚货,哈哈……」老虎放肆地笑了起来。

「老虎,你何必呢,她们只是两个无辜的女人而已。」我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目光嗫嚅道。

「旁观无辜的女人对你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吧。」老虎止住了笑声恶狠狠地说道,「哦,忘了告诉你这不是现场直播,现在她们是这样的情况。」说着老虎将手中的遥控器按了几下,画面一下子切换到刚才那个舞场的画面,镜头对着舞台上方悬着的那个铁笼子逐渐拉近。

我看到铁笼子里两具苍白的赤裸女体互相依偎着,倒在冰冷的铁栏杆构成的地板上一动不动。我看到老虎忽然抓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遥控器按住一个键,刚才还毫无生气的两具躯体忽然弹了起来,然后绷直了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虽然没有声音,我似乎能听到她们在通电的铁笼里那撕裂般的惨叫声。

「老虎,住手!」我晃动着身体挣紮着但无法从沙发上站起来,只能徒劳地喊叫着。

老虎松开了按键,两具一丝不挂的女体立刻停止了颤动,身体边蠕动边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大口地呼吸。

「我还能调节电压呢。」老虎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说道,「不知道多大的电压,或多长时间的电击能让她们嗝屁?」

画面中的两具女体忽然绷得比刚才更直,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老虎,你到底想干嘛!」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怜香惜玉了?想做她们俩的救世主吗?」老虎再次松开了按键油腔滑调地问道,「如果你愿意进那个笼子,我立马把她俩放了。」

我看着铁笼子下面滴着潺潺的液体,根本不敢想如果把眼前那两具已经失禁了的躯体换成是我,到底能承受几番这样的折磨。

「停下,快停下!」看到老虎再次举起遥控器,我慌忙叫到。

「怎么,想试试?」老虎用鄙夷的口吻反问我道,「没问题,我可以成全你。」

「别……别这样。」我忽然有点结巴起来,「求你放过我……还有她们俩吧。」

「你啥时变得这样天真了。」老虎用揶揄的口吻说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代价二字?」

「什么……什么代价?」我慌乱地问道。

「我清楚以你的为人是万万不会拿自己做代价的吧。」老虎看着我无奈地胡乱晃动了一下脑袋,似乎想阻止他这么无情的表述。

「张兰。」这两个字从老虎的嘴中说出,再次象雷电般在掠过我和他之间的空间,「你怎么不看看你在她那儿还有啥本钱呢?」

「不要……千万别。」我没搞清楚老虎又产生了怎样的邪恶念头之前,赶紧试图打断他。

「我看她对你倒是还很死心塌地的。」老虎拿着控制电流的遥控器在手中玩着。

「不……不是。」我盯着老虎手里的动作,生怕他再次按下那个键,「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你真是这样看的话,我出的价格应该不会让你为难的。」老虎说完后,房间里忽然寂静了一会儿。不经意间我自己也想知道这个关於张兰的代价是如何的心思,已经被老虎从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神情中侦测到了。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老虎缓缓地说道,「你诱使张兰到日本完成一部av的拍摄,我就放了她们俩。」说完他用手中的遥控器点了点画面中刚归於平静的两具女体。

「什么?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诧异地反问道。在我的印象里,张兰应该拥有着在某种程度上控制着老虎的地位,以至於我上次才能从老虎的黑狱中脱身,所以一时间竟无法理解他为何敢於这样对付张兰。

「我已经说了,不想重複第二遍。」老虎的双眼在我的脸上逡巡着,似乎想看破我此时複杂的心里活动。

「这根本不可能!」我直面老虎的目光斩钉截铁地回答他道。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老虎也直直地回视着我的目光,「看样子还是又几分情意的吧。」

「我和她现在形同陌路,怎么可能接近她,还要带她去日本,而且是在三天之内。」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脑海里却闪现着在大学时期和张兰那种种交缠的画面,但这些画面最后都被老虎那丑恶的器官在张兰身体里进出的情形,和当年高平家楼门洞里地上的那滩尿液无情地击碎了。

「哈哈哈……」老虎听我说完,仰头大笑起来,「如果只是些技术层面的疑虑,应该难不倒聪明如你的傢伙。」

「可是,老虎你为何要这么做呢?」我忽然感到这一切根本不像是仅仅为了交换眼前这两个女人这么简单。

「因为我认为你可以接受这个代价!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老虎忽然怒气冲天地说道,「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放进那个笼子里,这两个女人立刻可以离开这里!」说完他夸张地按下了遥控器上放电的键,画面上那两具无辜的赤条条的女体立刻再次颤动起来。当看到那个像是杨琪的躯体两腿间喷涌出一滩黑色的污物,老虎兴奋地大笑起来。

「好了,为了我们的约定,我现在还不能弄死她们。」老虎把手中的遥控器扔到了办公桌上,拿起面前的一个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向我扔过来,正好落在我小腹的阴毛丛中,然后抽出另一支自己点上,狠命地吸了一口,把手中的打火机扔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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