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2)

「这两个女人就在我这里留三天。」老虎弹了弹烟灰,自顾自地说着,「三天之后就看她们俩的造化了,要么你完成任务领她们俩走,要么我送她们俩上西天。」

我看着画面中的两具躯体渐渐恢复平静,伸手拿起烟和打火机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我用还不是很听使唤的手,费力地点上了烟,也狠命地连吸了几口,结果把自己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放心,这三天我会找最精干的弟兄们好好招呼她们俩的。」老虎忽然又露出淫邪的神情,「然后她们会带着这辈子做为一个女人能得到的最爽快的记忆上西天,或者继续回到她们原来平庸无聊的人生,让她们在余生回味无穷。哈哈哈……」

我透过面前的烟雾盯着老虎的脸出神,彷彿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你也不要有压力。」老虎忽然安慰起我来,「三天之后,你要是搞定了就来我这儿,算是救了两条人命。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我到时可以安排一场大型现场活动,用电笼送这俩骚货上路,一定搞得非常隆重。你如果有兴趣到时也可以来看看,保准不让你失望。哈哈……」

「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要你自己决定。」老虎把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叫外面的手下进来。

我拿起他手下扔在我身上的衣物,浑身哆嗦着站起来穿好,看见老虎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就被两个手下推推搡嗓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直到车子停在自家别墅的车道,我才感到身上的药力基本褪去了。我刚走上台阶,房子的前门打开了,能看到两个女人的背光身影站在门口。

我忽然想起连晚饭都没吃,再加上折腾了一晚上以后,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於是直接来到餐桌前自顾自地饕餮起来。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馨怡在我对面坐下有点迟疑地问道,「要不要帮你把菜热一下啊。」

说话时她那两个浑圆的乳球,被睡袍在胸口的深v字暴露了一大半,再加上那条深深的乳沟,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那里扫来扫去。王莹站到馨怡的身边,用手轻轻搭在馨怡的肩膀上,偷偷帮馨怡把睡袍往上提了点,但我依然能看出对面两个女人身上的齐b睡袍下啥都没穿。

「等我等着急了吧。」我几杯酒下肚子,感到自己从之前所发生的事件而带来的惶恐中慢慢镇定下来,於是开始和她们打趣起来。

「我和莹姐都吃过了,才没等你呢。」馨怡说着伸手拉了拉王莹搭在她肩上的手。

「没等我怎么这么晚都没睡。」我伸手勾了一下馨怡小巧的下巴坏笑道,「而且还穿成这样。」

「别臭美了,我和莹姐说话呢,那么久没见了,好多话说呢。」馨怡娇嗔地说完还仰脸看了王莹一眼。

「是的,是的,我们一直聊天呢。」王莹说着忽然脸倒一红。

「聊啥啊,我奇怪今晚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呢?」我发现王莹的脸红好像泄露了点东西。

「莹姐不让我打的,她说怕影响你应酬。」馨怡说完还拉了拉王莹的手加了句,「是吧,莹姐。」

「对,对。」王莹说着还伸手理了一下头发。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故意如释重负地说道,「我还以为我撞破了你俩在磨镜呢?」

「什么,什么磨镜。」馨怡说着的时候,王莹已经红了脸拉了一下馨怡的手原想阻止她发问。

「磨豆腐呗。」我嘿嘿笑着说。

「别不正经了,我和馨怡妹妹没你想的那么……」王莹本来正色的说着,没想到却被馨怡打断了,「莹姐我们刚才那个是磨镜、磨豆腐啊?」

「别瞎说,怡妹。」王莹的脸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似的,「用手不算的……」她忽然发现说漏了嘴,马上用手掩住嘴咯咯笑了起来。

「莹姐,你还说你嘴巴紧呢。」馨怡也咯咯笑了起来,边站起身时还摇晃了一下。她身上那件睡袍的长度仅够把臀部盖上,刚站起来的时候,可能因为坐得太久,臀部的布料粘在了皮肤上,不但把浑圆的臀形给勾勒出来了,由於布料缩上去了一些,隐约间能看见她臀瓣浑圆的下缘,更让人冲动的是她那丰腴的臀肉在薄薄的布料下性感地抖动着。

我忽然想起当年在大学里,用立拍得相机给张兰拍摄裸照的情景,赶紧拿出手机对着面前两个娇艳的美人。

「别乱拍啊,谁让你拍了。」馨怡娇嗔着说着伸手过来要夺我的手机。

「唉,别抢,别抢,」我躲避着馨怡,「我不拍你,拍王莹呢。」王莹一听马上开始躲闪起来,往客厅跑去。

「好,我帮你。」馨怡笑着就扑到王莹身上,将她一把压倒在沙发上。

「把她衣服扒掉。」我赶紧跟过去指挥着馨怡。

「不要,不要嘛。」王莹慌张地挣紮着尖声叫道,「我的怡妹妹,你怎么和他一夥了。」

「我不跟他一夥,怎么蹂躏你啊。」馨怡一出口就不简单,居然用上了蹂躏这个词。伸手就把王莹的睡袍往上撩。王莹一看小腹快要暴露出来了,赶紧转过身去趴在沙发上,正好把一个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但她紧紧地夹着腿,无法看见臀瓣间的春光。我的相机?嚓?嚓响着,飞快地拍着眼前香艳的景象。

「快把她翻过来。」我忙不迭地指挥着,「我要拍她的奶子。」

馨怡真的是个好帮凶,闻言马上骑跨到王莹的身上,用力把她扳过来撩起她的睡袍,在王莹的挣扎中我拍到了几张她乳房的照片。其实更香艳的是馨怡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在剧烈的对抗中缩了上去,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因为跨坐姿势的缘故,让她臀间颜色略深的肛门和毛茸茸阴户的一部分,也被我一并收到照片里了。

「我们快给莹姐姐的宝贝照张像。」馨怡一疯癫起来开心得不得了,双手和上身压着王莹无法动弹,伸出一条腿插到王莹的腿间,一边急急地说道,「你快来帮忙嘛。」

我赶紧扑上去,伸手用力把王莹没被馨怡双腿夹住的那条腿向一边拉开,当那个修剪过阴毛的阴户,在主人的拚命挣扎中快被暴露时,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用暴力迫使一个女人就范。当年设计在体育器材室迷奸许昕时,我褪下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女的底裤那令人震撼的一瞬,虽然被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但远远不如此时用暴力迫使一个女人彻底暴露的兴奋更强烈。

在用手按住王莹白皙颀长的大腿时,我的手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滑动,看着被掰开的腿中间那个毛茸茸的肤色稍深的器官被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我裤裆里已经变得无比坚硬。我无法让那个胡乱扭动的女性诱人的私处静止下来,为了获得最起码一个清晰的图像,只能选择了连拍功能。听着手机发出卡嚓卡嚓的声音,知道它在如实记录着这淫靡的一幕,我恨不能掏出自己的肉棒当场套弄起来。

「我把莹姐姐那里的小肉肉分开来,你再照几张。」馨怡说着伸出一只手顺着王莹的阴毛摸索到她的阴户上,居然用手指翻弄起王莹的秘肉来。

我的激动变得更加无法克制,被馨怡指尖翻开的粉红色湿肉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新奇感,彷彿人生第一次看见女性秘处的模样。我蹲下身子时,尽力控制着因兴奋而颤抖的手臂,寻找着好的拍摄角度正要按下快门时,听到了嘤嘤的抽泣声。我和馨怡都吓了一条,赶紧缩回了各自的手。虽然馨怡还压在王莹的身上,但我能看见王莹委屈的脸上已经梨花带泪了。

「呜,我到你们家第一天,你们俩就合夥欺负我……」王莹伤心地啜泣着。

「莹姐,你怎么了,你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们闹着玩的呢。」馨怡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把王莹搂在怀里轻轻摇着她。

「对不起,我就是刚才不知怎么,一下子觉得好委屈,有被人欺负的感觉呢。」王莹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脸上的泪水。

「是不是有被强迫的感觉?其实如果让你自己摆动作,你也不会拒绝吧。」

我忽然对女人在这种情形下的心里状态好奇起来。

这几张照片的角度和局部的清晰度都远远不如我在大学里给张兰,以及在办公室给杨琪拍的那些。张兰的那些照片,对於当年那个初经人事的我来说,让局部充分暴露的摆拍,满足了少年的我对女性身体细节的无比好奇。

而杨琪那次在我办公室里,是在一种心理的压迫游戏中,最后袒露出她自己,但如果说那其中一点心甘情愿的成份都没有,是根本站不住脚的。而只有刚才的这几张照片,才能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对被强迫暴露自己身体的性徵让人拍摄的抗拒。

「那倒也不一定的,这种姿势好丑的。」王莹边说边把馨怡推开,坐直了身子把身上的睡袍整理好。

「有啥丑的,他喜欢看女人那里呢,再说你那里我也看过啊。」馨怡又没羞没臊地伸手去撩王莹睡袍的下摆。

「讨厌,我不要的啦。」说着王莹抬手拍了馨怡一巴掌。

「其实只拍一个身体的局部,谁知道是谁啊。」我一边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安慰王莹道,「反而被我拍到一张疯丫头的露屄照时,连侧脸都拍上了呢。」

「是吗,你这个坏蛋,干嘛拍我啊?」馨怡伸手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和王莹倒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莹姐,你看你那几张哪有我吃亏啊。」馨怡拿着她自己那张冲着王莹叫起来。不知道馨怡是否也因为这张露出身体细节的照片不是被强迫拍摄的,所以根本感觉不到羞耻。她拿给我看时,我故意指点着说照片上看得出她那时在用力,所以屁眼缩得很小。

「什么屁眼屁眼的,你才放屁呢。」馨怡听到我故意把屁眼说的很用力,白了我一眼道。

「那要不叫屎眼,广东人有这么叫的,总得是个啥眼吧。」我继续逗这俩小妮子开心。

「什么啦,怎么啥东西一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难听啊。」王莹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菊花门,后庭花,有点文化好吧。」馨怡装着很老成,摇头晃脑地说道,接着又自言自语地问道,「能看出是我吗?就这么一个小侧脸。」

「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你。」王莹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真没羞。」

「这有什么的?」馨怡边说边靠在沙发上,曲起双腿向两边大张开说道,「来来来,我让你们再拍几张清楚的。」

「好了,馨怡别闹了。」王莹推着馨怡的一条腿,把她的胯间合上了,「这么晚了,玩疯了还怎么睡觉呢。」

「玩疯了,他说不定就能让我们俩爽了。」馨怡闪动着机灵的大眼睛瞅着我说道。

而我看着馨怡大大咧咧的样子,倒一点也没有刚才强迫王莹时的那种刺激感了。其实我早已不是很多年前那个盯着人体摄影杂志上女体正面模糊的裂缝遐想,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充满了好奇的少年。这么多年来,和女友、妻子、甚至欢场女子的无数次性爱,可能已经让我对正常的欢好逐渐失去了应有的兴奋。

我无法解释,虽然自己也是性凌虐的受害者,却为何会对凌虐女性发生越来越浓厚的兴趣。我常自诩为比较阳光的类型,无论是从外形上,还是内心里,而如今猛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尚有一小块阴暗的角落,并且正在迅速的滋长和膨胀。

「今晚怎么睡啊。」我打了个哈欠面向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美人问道。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当下的情形发展成另一次失败的性行为,马上做出了到此为止的姿态。

「你先洗洗吧,在外面玩了一个晚上,髒髒的,谁要和你睡啊。」馨怡有点扫兴地率先从沙发上跳下地,和王莹一起拽着我往二楼走,进了主卧后直接一把将我推进了浴室。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从沖淋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撒了不少玫瑰花瓣,缸沿上还摆了一溜香薰的蜡烛,看样子馨怡本来为今晚费了不少心思。我心里对今晚扫了两个女人的兴有点内疚,来到床前时看见宽大的睡床上馨怡和王莹一左一右仰面躺着,中间空着一个地方。

馨怡支起身体,做了个有请的手势,我也毫不客气地爬到中间躺下了。我伸出双臂搂着两个女人的脖子,让两具温软的躯体侧身贴在我的身上,能感到她们吐气如兰的气息轻轻地撩动着我的脖颈。这就是我新的生活,我知道我应该感到幸福,但是胸口上还是压上了那块沉重的石头。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发出了深沉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而我却保持着并不太舒服的姿势,生怕打扰了她们的甜梦。我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出神,想着在刚才开车回来的路上,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是否要服从老虎,尤其是事关张兰。当张兰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我脑海中时,我的心情立刻变得无法平静。

对於我而言,张兰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包括她身上的每一方寸罅隙。但是自从在大学里出了老虎那件事,特别是目睹高平和她的关系之后,我只好眼看着她又重新走进了一个神秘的黑影中,直到我和她最终彻底分开,彼此越行越远。

我又想起和张兰不久前在会议室的那次不期而遇,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还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她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又为何把我诱入老虎的黑牢,最后为何却还是放过了我,特别是老虎这次为何要这样对付张兰,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对我而言变得因陌生而神秘。而正是这种神秘感反而激发了我重新接近她,瞭解她,进入她的欲望。

想起老虎的条件,我虽然看过一些av,但从没仔细考虑过女演员是如何拍摄那些镜头的。要把自己的隐秘处、以及和其他人性器官的交合过程,纤毫毕现地暴露给无数不知姓名的人观看,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

想到王莹刚才拚命的挣扎,和最后的情绪崩溃,我想这应该才是被拍摄那种镜头的女性,甚至男性的正常反应吧。无论如何,av和其他电影从制作上来说也不应有很大的差异,反正都是由一群专业人士根据某种事先的策划制作出来的。说到演员在其中的表现,应该是以表演的成份为主吧。

这些所谓的女优,无论是为了金钱,或者人气而接受这种工作,从动机上说应该是主动的,因为她们非常清楚自己会在其中获得什么,失去什么,或者也不失去什么,因为在当今情欲氾滥的世界,这些对那种女人又算什么呢。

而对具有张兰这种社会地位和身份的女人来说,女优们所需要的金钱和人气,前者她不缺少,后者她不需要,所以很难想像她会自愿象女优那样出现在那种镜头里。难道是要强迫她这样做吗,其实从一开始老虎说出让张兰去拍摄av作为放人的条件,这个念头就在我的脑子里闪现过。

我一下子想到刚才在老虎的办公室里,他恶毒地说他认为我可以接受并能够诱使张兰去拍摄av时的表情,在那一刻我不由自主想到为了逃脱刑罚,而让老虎玩弄张兰的那次。他一定认为那时和张兰处於热恋中的我,都愿意把她拱手让给另一个男性玩弄,不但旁观整个过程,还指导少不更事的老虎侵犯张兰的身体,那么以我现在和张兰基本形同陌路的关系,让我去引诱甚至设计张兰拍摄av,在心理上是不会有太多障碍的。

更令人生畏的是,老虎已经从一个曾经遭受过人世间不公的少年,成长为能操纵他人生死的黑社会老大,照理早已掌握了洞悉人类内心所有黑暗角落的能力。比如,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如果当年我只是纯粹的旁观者,为何老虎那根青筋暴突的阳具,进出张兰湿泞之处的图像能那么深刻地印在我的记忆中?

更有趣的是张兰,如果那次她被老虎蹂躏全是出於一种自我牺牲,那如何解释她之后会那么快堕落为高平的性玩物,搞不好是食髓知味吧。也搞不好在那场水乳交融的交欢中,做为女人的张兰把从被强迫中获得的快感无意中泻露给了老虎。

正因为老虎知道我瞭解张兰,如同我知道老虎瞭解张兰一般,所以老虎认为这是一个我可以接受,并能够完成的任务。而把拯救两个无辜女人的性命,作为整件事的交换条件,将我一下置於被强迫的局面,从而去强迫张兰。这种凌虐他人的念头,也只有老虎能想得出来。不管怎么说,对张兰出现在av场景中的想像,已经开始让我兴奋不已,反而对思索老虎为何这么做没有了兴趣。

但问题是如何在三天里完成这样的一件事,这倒真有点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