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2)

我让出租车越过李洁给的地址后拐了一个弯才停下。下车后我也没有立刻往回走,而是先在附近转了转,才来到马路斜对面的一个小巷口。现在最要命的是,我不知道张兰何时,以何方式到达,所以只好先找个地方观察。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还进了旁边的一个便利店逛了一会儿,买了一盒烟回到巷口抽起来。这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馨怡在微信上问我今晚几点到家。我想起出发前跟王莹说过是三天,所以她们以为我今天会回去。我想了一下回了一句:“事情还没办完,今天回不去。”馨怡那边马上又问:“还要几天?”我把手机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打了三个字:“明天回。”紧接着手机一振进来了一张图片,我点开图片的一刹那心里为之一荡。只见馨怡和王莹赤裸着上半身搂抱在一起,两人的胸乳因紧贴在一起而压扁了,两张韵味各异的俏美脸庞朝着我做着媚惑的神态。接着屏幕上跳出来“等你”两个字。

为了这两个人间尤物,尤其是我还没有享用过的王莹,我今天也得把这件事办完,然后顺利回家。一想到这里,我原本冰冷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暖意,选了个飞吻的表情发了过去。

刚抽完第二支烟,我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在对面大楼门口停下。张兰下了车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头匆匆走进了大楼。

我不慌不忙地过了马路进了大楼,这时一部电梯刚启动。看着电梯在我要去的楼层停下,才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电梯键。

出入这栋大楼的人并不多,我一个人乘坐电梯来到这个楼层,看了一下没有张兰的身影才走出电梯。我推开玻璃门朝接待处探头探脑看了一眼,一个前台小姐模样的女人正好走了出来。她看见我就鞠了一躬,也没问我找谁,径直走到台子后面拿起电话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她放下电话后又朝我鞠了一躬,做了个有请的动作让我跟着她。

我一路尾随着她,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公司的布置,其实和其他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并没有我原来想象的av制作公司应有的那种暧昧氛围。接待员停在一个门口用脖子上挂的门禁卡扫了一下,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自己走进去。

我推开门发现里面的光线很昏暗,显得对面墙上的一个个屏幕很晃眼,房间里的光线主要来自左手的一面玻璃墙。我扭头看了一眼玻璃墙,只见张兰正在朝我张望,吓得我往后退了一步。我马上意识到在我和张兰之间是一个单透的镜子,她正一个人身处隔壁的房间。张兰今天丰满匀称的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西装套裙,浑身散发着职业女性成熟的风韵。她正打量着这个只摆了一张会议桌和几把椅子的房间,目光不时会掠过我这边。

高平正坐在椅子里把腿高高地翘在桌子上,盯着他面前的那些屏幕,里面有从隔壁房间传回来的不同角度的画面,他似乎对张兰到目前为止那种自然的表现很满意。

“快坐吧,”高平看见我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算是打招呼,伸手指着身边的一张椅子说道,“正好要开场了。”

我没有坐下,反而走近单透镜子,几乎把脸贴在玻璃上端详着迷人的张兰。

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三个典型的日本上班族打扮的男人,一起走到张兰对面隔着会议桌坐下了。中间的那个男人年龄看起来有50多岁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坐下前还向张兰礼貌地鞠了一躬。旁边的两个男人最多30岁的样子身材比较强壮,一声不吭地分坐在他两侧,眼睛越过张兰的两肩平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

可能感觉来者并不是她期待的人,张兰开始显得有点紧张。但看到对面的三个人都穿着庄重的西装,中间上年纪的男子还戴着金丝边眼镜,张兰定了定神居然先开口发问了。

“你们这儿是制药公司吗,我怎么觉得走错地方了,”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犹疑和尴尬。

老男人侧着头听着左手的男子开始翻译,笑眯眯地盯着张兰的脸看了一会儿,伸手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文件推到张兰的面前。翻译把头转向张兰,开始用中文说道,“这是一份拍摄成人影片的合同书,我们现在聘请你作为女主角。请你看一下内容,如果没什么问题请签字同意。”

我从声音和外形上一下认出这个家伙,他就是早上戴着墨镜在车上摧残两个女性,并杀死杨琪的西装男。我的后脊梁不禁蹿起一阵凉意。

张兰听完男子的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那里,嘴巴半张着仿佛没有明白对方所说的意思。

“合同是中日双语对照的,里面写清楚需要你参与的表演,大致有阴道性交,口交,乳交,内射,胸射,口射,颜射等,和20名男女演员发生性关系,会有轻微的虐待行为。剪辑后时长2个小时,你的报酬是1000万日元。如果你同意增加肛交,会多得到200万日元,如果你同意阴道和肛门同时性交,会多得到300万日元。合同基本内容就是这样的。”

张兰听着男子面无表情地介绍着合同的内容,双眼越睁越大,似乎不敢相信正源源不断地钻进她耳朵的那些词句是真的。男子说完把一只钢笔轻拍到她面前的合同上,张兰象是猛然醒来似的摇了摇头,俏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问道,“你们是在开玩笑吧,没这么开玩笑的吧,有点过头了吧。”

“我猜你就没跟她说来这儿拍av吧,”高平看到这儿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要不然谁能让她这么快赶过来。”我赶紧讪笑了一下伴随着一声轻咳来掩饰。

老男人听着男人给他翻译完,一言不发看着张兰,彬彬有礼地冲着合同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想干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张兰可能觉得面对的也不过是些生意人,于是拿出和这种人打交道时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语气里透着盛气凌人。老男人抬手阻止了翻译,缓慢地说了一串日语,最后还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和动作。

“既然来了,就请你再考虑一下,不然我们很难办的,”男人翻译时也模仿着老男人刚才的语气。

“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你们知道我丈夫是谁吗?你们必须现在立刻马上让我走,我会既往不咎!否则他的权势能让你们为今天所做的事情后悔一辈子!”张兰看对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却还保持着礼貌,马上使出了那套她所熟知的在商业谈判场上的姿态,连珠炮似的说道,还用手拍着桌子以加重语气。

“你还能想象她就是当年那个少女张兰吗?”高平说话的时候象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一想到他可能在回味那些炎热的夏夜里如何玩弄那具少女的裸体,我心里一阵难受。

“张兰的老公是谁?”我装着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其实对张兰刚才提到她老公时的语气,感到非常好奇。

“管他是谁,他没有享用到张兰最美好的年纪,不是吗?”高平的这句话表面上象是在说我和张兰过去的恋爱关系,其中的弦外之音是他也有份享用了那具少女的美肉。

老男人听完翻译发出了嘿嘿的笑声,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还不时点着头极力表现出诚恳的样子。

“很多日本女人都梦想乘着年轻时拍摄成人电影,但是没有你这么好的条件。你的这部电影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喜欢的,甚至会轰动的。而且拍摄成人电影的过程也是很享受的,我们的男优和女优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他们一定会让你经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说不定会让你回味终生呢。而且你又能乘机赚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男子跟着老男人的语速做着同声翻译。

“如果真那样,你们为什么不让老婆或女儿或者媳妇来拍黄色电影?说到钱,那就好办,我有的是钱,我反过来给你们钱,双倍的,或者三倍的,或者你们开个价都行。由我出钱,你们找其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来拍这部电影吧,”说着张兰脱下手上一颗硕大的钻戒,连同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一起扔在桌上,对面前的三个男人说道,“这两件先算是定金吧,这就足够你们仨忙活几年的了吧,其余的钱等我回了中国马上给你汇来。”张兰使出了商业谈判中惯用的收买对方工作人员的手法。

“当然如果你们让自己老婆,女儿或媳妇来赚这笔丰厚的报酬,我也没意见哦,”张兰可能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控制了屋里的局面,在结束时还用手指头敲了几下桌面,象要告辞似的站起身来,一边伸手掏出了手机想拨打电话。

“哇,没想到,没想到,完全没有排演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高平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说道,“张兰这种神态一看就是骄纵惯了的,正是我们想要的角色身份。能让这样的女人就范,观众一定很有满足感。”

“她可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女学生了,”我脸上露出担心的神态说道,“你没见她在公司里颐指气使的范儿,别到最后搞不定她呢。”

“别急,慢慢看,”高平说完专注地盯着屏幕看着。

老男人耐着性子听完翻译,立马收起了脸上刚才的微笑,身子向后仰靠在椅子上挥了挥手。两个男人象是早已经等不急了,跳起身冲到张兰身前。一个人伸手夺下她手中的电话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另一个人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她按倒在桌子上。张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奋力挣扎,大声喊着“放开我”。两个男人面对这种挣扎一脸冷静的神态,一个男人捉住身材并不娇小的张兰,不但压制她扭动的身体,还把她在桌上翻来翻去。另一个男人则象剥洋葱似的,把张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两个男人象在共同协奏一首乐曲似的,娴熟而有条不紊地配合着。

负责脱衣服的男人把从张兰身上褪下的西装、衬衫和窄裙,统统扔进了桌子下面的一个机器。当他按下按钮时,机器发出轰鸣声,那些名贵的衣服眨眼间被吞噬和粉碎掉了。这个平时嚣张惯了女人此刻在三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全身只剩下胸罩和丝袜以及下面的内裤,被两个男人从桌上拎起来扔回椅子上。

我已经很多年没看见张兰穿着得如此暴露了,因为以前是运动员的缘故,她的身材比例非常好,又平添了些许少妇圆润的风韵,显得比少女时还要迷人。只见她露在外面的胸脯,粉肩和腰腹,在黑丝蕾丝胸罩和丝袜的承托下显得格外白皙,坐在椅子上的浑圆臀部沿着髋部向上到腰部逐渐收细,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梨形。

“哇塞,张兰今天发什么骚,大白天穿着丁字裤想给谁看啊,”高平和我同时看见丝袜下露出深陷在丰腴臀瓣里那细小的丁字裤,他立刻大惊小怪地叫道。张伟究竟今天是如何骗张兰来这里的,不知道这是她平日的穿着习惯,还是今天特地这么穿着。反正听高平这么一说,我倒替张兰脸红起来。

张兰刚才的那种自信像是随着身上的衣服被一起剥掉了似的,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尽量缩起的身子看得出在微微颤抖着。那个曾经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职业女性,开始用惶恐的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那三个男人。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一张谈判桌前,令人羞耻地只穿着卖弄性感的内衣,眼前还放着一份成人电影合约,张兰此时再也无法掩饰逐渐爬满全身的绝望了。

“呵呵,先让她知道点厉害,看看她怎么办,”高平轻轻地点着头,饶有兴味地观看着,用眼角扫了我一眼说道,“你不会心疼了吧。”

老男人满意地看着张兰那不出他所料的情绪变化,并没有变得得意忘形,反而恢复了稳重的神态,从面前的文件夹里又抽出了一叠东西,一张张慢慢地平铺在张兰的眼前。从我的角度只能看清是一些硬纸板,上面像是画着一些淡淡的颜色。

张兰扫视着面前的纸板,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有点着急的翻译伸出手,指着其中的一张想做些解释,没想到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老男人悄不做声地观察着张兰的反应,只见她原先困惑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了无比恐惧的目光。张兰像是怕自己惊叫出来似的,用两只刚才还挡在胸前的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一下子冲了出来。

老男人等张兰情绪稍微平稳,重新把合同和钢笔推到了张兰的眼前,还诚恳地冲她点了点头。

张兰居然听话地用颤抖的手拿起面前的笔在合同上签了字,然后钢笔就从她手中滑落“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她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出声来。

“老头给张兰看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而且态度彻底转变了,”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极其不可思议,转头向正盯着屏幕面露淫笑的高平问道。

“别急,一会把那东西拿给你看看,省得我费口舌解释了,”高平神秘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好了,现在我们是合约关系了,”会中文的男子随着老男人的话语翻译道,“虽然我们对你很有信心,但还是让我们看一下你的素质吧。”

张兰自顾自地耸动着肩头泣不成声,另一个男子看得不耐烦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张兰被吓了一跳,抬起泪水涟涟的脸庞,看到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正指着她的鼻子,嘴里蹦出蹩脚的中文喊道,“脱衣服!全脱!”老男人看到张兰没有马上动,挥了挥手不满地制止了男子,微笑地看着张兰,冲着桌上摊开的纸板努了努嘴。

张兰终于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身后要解开胸罩的搭扣,结果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

“先脱丝袜,”男子翻译着老男人的话道。

张兰顺从地站起身来提着黑色丝袜的裤腰,正要将臀部褪出来,老男人马上通过翻译指挥她道,“慢慢脱,转过身去,把屁股挺出来。”

丝袜从大腿根处慢慢地卷下来,这次夹着黑色细条的白皙丰臀对着老男人的方向。

眼前赤裸的两瓣丰腴臀肉微微抖动的美景,让老男人会心地笑了起来。当张兰弯腰将丝袜从两只脚上逐一褪下时,担心身体运动幅度过大而暴露出秘肉,她微侧了一下身体,想躲开男人们的视线。而老男人却随着她臀部的转动,也左右侧着头继续视奸着张兰。此时臀瓣间不断移位的细带正泄露着那里的春光。

脱完丝袜后,张兰根据老男人的指令把丝袜扔进粉碎机,她呆呆地盯着交错的刀片上残存的一些断丝。她正象这丝袜一般被恐惧吞噬着。

“继续脱,脱胸罩,”老男人通过翻译传达着命令。

张兰伸手到身后解开了黑色蕾丝胸罩的搭扣,欠了欠身子摘下胸罩,胸口那对白皙的肉球离开束缚时轻轻跳动了几下。这对熟悉的乳房形状依然完美,比当年被我赏玩时大了一些,但依然很坚挺。张兰这次没等老男人开口,自己乖乖地把胸罩扔进了粉碎机,然后用双手轻掩着最高耸的乳头部分。老男人用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两下,吸引女人向他望了一眼。他指着张兰捂在乳房上的双手,摇了摇头做了个不要挡的动作。

几分钟前还傲慢跋扈的张总,此时咬着嘴唇慢慢地垂下了双手挡在小腹处,那里还有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

“形状很完美,”老男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乳头也很可爱。”令人羞耻的评价通过翻译持续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

“转身往前走,”老男人命令到。眼前的张兰听从他的指令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丰腴的臀肉和乳房立刻随着步伐诱人地抖动起来。为了克制这种颤动的淫荡效果,她尽量减小步伐抑制身体的起伏。

“你知道吗,我当年当排球教练最大的享受,就是看女队员们身上的肉球满场飞,”高平忍不住得意地述说起他的光辉历史。

“张兰那对肉球是飞得最诱人的吧,”我尽量表现出一种调侃的语气,避免让人听出其中的酸意。

“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高平伸出指头点了点我。

“转过来往回走,”当张兰快走到另一面墙壁的时候,隔壁的老男人又发出了新的指令。张兰往回走的时候,身前的肉球在男人们的眼前无法抑制地抖动着,她只好拼命低垂着头。

“用手捧住乳房,把乳沟挤出来,”没想到老男人的想法越来越淫邪。

张兰乖乖地用双手到胸前捧住那对绵软白滑的乳球,用手臂往中间用力挤起来。当乳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我听到自己咕咚吞了一下口水。我想起了当年教室里她捧着乳房的立拍得照片,就是送给老虎自慰用的那张。眼前张兰那更丰韵成熟的乳沟正被更多的男人欣赏着。

“张兰这对乳房长得可真没得说,我得安排一场乳交戏,不然对不起这对又大又圆的奶子,”高平用认真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挺直了一下身体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错应该是e奶了,”老男人对左右的副手夸张地说着,“属于s级素质啊。”男人翻译时语气里故意充满了淫邪的意味。

“她的乳头翘起来了,看来身体的感觉很敏感,”高平看着一个特写的屏幕,忽然来了一句点评。

“女人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我不知为何反问了高平一句。

“这个……是在抗拒和放弃之间的羞耻和兴奋吧,”高平搔了搔头皮,用一种探讨问题的口气回答道。

似乎为了迎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老男人居然搓起了双手,一边说道,“好了,现在该脱光了,我要看全部。”翻译在说最后一句时,因为吞了一下口水而顿了一下。

这次张兰没有照做,反而垂下原本捧着乳房的胳膊,用双手挡在裤裆的前面。似乎乳房的暴露和被视奸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现在要她将躯体上最隐秘且柔嫩的地方,暴露给三个陌生男人观看,做为女性的羞耻心重新占了上风。

“别担心,那家伙是个老手了,”高平抬手指了一下那个老男人,似乎洞悉了我正在心中暗暗怂恿着老男人让张兰脱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渴望着曾经热恋过的女人把身上最淫荡的器官暴露给陌生男人们,让我早已有反应的下体更加硬了。

“八嘎,”老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跳了起来。这句话不用翻译,我想张兰也能听懂。依然坐着的男子跟随着老男人不断加快的语速,把中文向眼前这个身上仅剩下寸缕遮身的女人倾泻。

“你还以为你是一个贵妇人吗?!从你签了这份合约起,你就是一个荡妇!需要满足任何男人,还有女人的荡妇了!”老男人激动地吼叫着,在空中捏起了拳头,似乎要把眼前的这个娇媚的肉体攥碎似的,“你现在只是一个肉体!有着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体!”老男人的话象炸弹爆炸似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如果你想遵守这份合约,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这里,任何的衣物对你都是多余的!如果你不想遵守这份合约,我们也尊重你的选择!”说完老男人忽然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张纸板朝张兰掷去,纸板正好打到张兰护住小腹的手背上落在她的脚边。我对那些纸板到底是什么越发好奇,却看见张兰忽然低头捂着嘴抽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好了,我们知道你的选择了,那就再见吧,也请你自己保重,”说完老男人居然还向张兰鞠了一躬,左右的两个男子也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向房门走去。我竟然忍不住回头失望地看了一眼一脸笃定神情的高平。

“不,不,请原谅我,”张兰忽然抬起头拼命地摇着,慌张地伸手到丁字裤腰部的细带。老男人转过身马上伸出手做了个且慢的姿势,叽里咕噜地说着。

“慢点慢点,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慢慢脱。”张兰一楞神的功夫,男子马上翻译道。

张兰抑制住啜泣转过身把白皙的臀部对着老男人,往下慢慢卷着内裤。老男人快步走到张兰的身后,蹲下身子把头凑近女人的白皙的臀部,仔细地欣赏起深色的女性器官失去遮蔽慢慢暴露出来的情景。

“你想得到张兰居然懂得这样脱内裤吗?”高平扭头和我一起透过玻璃直接观看那边房间里淫荡的一幕。

“别忘了人家也结婚那么多年了,”我装着没有听出来高平的话外之音,随口答道。这种媚惑的姿态,就算不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也是经过男人调教出来的。也许高平正想起自己曾这样玩弄过张兰,而我也回忆着当年给张兰拍的另一张照片,半裸的她被定格在黄底碎花棉质内裤的裆部,将要离开少女秘肉的一瞬间。

这最后的遮羞布往往也是女人心理上最后的防线,当它离开女性的肉体,尤其是裆部的那片面料被剥离原本紧贴着的那片秘肉,无孔不入的空气猛地侵入到那个热烘烘的地方时,女性会因为肉体通道的入口失去了最后的屏障,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了。这时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剧烈反应,会无法控制地表露在肢体语言和面部神情上,而这种反应在各种情景下是截然不同的。当年青春少艾的张兰,脸上除了娇羞,满溢着的渴望被那双闪亮的眸子所出卖。而此时少妇张兰那具抑制不住颤动的美体,让她内心的羞耻一览无遗。我心中暗自佩服老男人确实是鉴赏和玩弄女性的高手,同时暗忖在男人的内心深处对女性的鉴赏和玩弄真的有边界吗。

“其实大多数女人脱光了反而会轻松呢,”高平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道,“羞耻对于女性来说其实只是性兴奋的催化剂。”

当张兰轮流将两只脚抬起,让那条细小的丁字裤离开身体时,她那不着寸缕的娇躯抖动得象深秋寒风中的树叶,却还拼命夹紧大腿根不让那些隐秘的肉体落入男人们的视线。老男人直起腰绕着张兰走了一圈,象看着自己的杰作般得意地说道,“很好,很好,你看你可以做到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别人,把自己内心的淫荡释放出来,很快乐,很快乐的!”

张兰已经直起了身子,用一只胳膊遮着乳房,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遮住了阴毛,眼睛盯着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正被不停振动着的刀片吞噬掉最后一抹黑色。

“把手放开来,”老男人又命令道。

张兰迟疑了一下,把手慢慢放下垂在身体两侧。那个曾经在公司傲慢且不可一世的张兰,此时全身除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丝不挂,小腹上未经修剪的耻毛,在中央滑稽地弯曲成一个钩状。

“我听说张兰现在社会地位挺高的,”高平转头对我说道,“你能想象以她现在的高贵身份,现在竟然光着屁股,被几个她平日根本不会正眼瞧一下的男人视奸吗?”

“女人根本无所谓高贵和低贱,”我学着高平之前鄙夷的口吻说道,“被剥掉外在的东西后,她们都一个样。”高平刚才还因为眼前被凌辱的女人平日的高傲而得意,听我这么一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年夏夜在居民小区里被凌辱的肉体再次浮现在我眼前,并逐渐和眼前的裸体重合在了一起。当年暗中窥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的羞愧,反而激发了今天依然是旁观者的我,希望亲眼目睹张兰遭受进一步的羞辱。

当老男人命令张兰坐到桌子上去的时候,我不知为何感觉到很过瘾。

“松开你的肉体吧,它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老男人看张兰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思,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翻译也学着他充满了催眠意味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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