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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看到腿了?”女人笑骂。

“我说的是实话。

”男人说道。

的确,他有透过衣服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的白皙大腿的本事。

何况女人衣服里面本无一物。

“恩,你这人有时嘴巴还挺甜的,”她说,“不过,我喜欢甜嘴滑舌时的你。

”女人得意地笑了,踮脚下了床,在男人的chún上吻了一口,令人心荡神移。

此时此景,这位从床上走下来的汉服华裳美女,竟让男人脑中再次有了时间与空间上的一丝错乱。

遥记起四百年前的那一场决定命运的帝国婚礼,远嫁异国他乡的帝国公主穿上华裳,广袖,博带,款然步入名臣大将齐聚的庙堂,略显稚嫩的面容却已是宝相庄严,就像在灯火熄灭的佛堂点燃一支蜡烛。

那一刻,何等的气象斑斓,神光离合,在他的心里曾默默地激起为她守侯终生的一缕爱意,而今那爱竟如天际浮云,在悲欢离合的岁月际遇之中渺然无踪,以致今时今日他还须为确认一点爱费时费力地挣扎于红尘人世。

男人关上笔记本,牵过女人的小手,细细摩挲这令他熟悉又伤感的华服,这华服唤起了他早已陌生已久的情绪,那是一种为其美所震撼而萌发的爱怜之意,自然地想要为其守侯终生。

“你怎么了?”梁孝琪觉察男人的不对劲,伸手一摸,在男人的脸颊上摸到一手泪水。

“没什么,你抱着我就好,”狂人把脸浸在女人的衣服里,任由她的十指温柔地安抚自己的头发、脸颊,触摸自己的一切。

那些纷纭的昔日感觉如同天际涌动的浮云倒叙或者快进般重现心头。

这一瞬间男人感觉到了爱,这一瞬间之后,他们做爱了。

***这个世界既脆弱又危险,所有意外的事情都很容易发生,即使是前一刻才产生的爱,后一刻便可能轻易消失。

女人在床上酣然入睡,狂人却难以入眠,即使是在最忘我的欢愉时刻,他也听的见自己的内心在暗自吞声叹息。

世间最伤感的事情是,当你学会爱一个人的时候,却是你不得不放弃她的时候,你这么地想要爱护她,可你却不得不做出伤害她的决定。

他光着身子悄然下床,走过沙发,打开电脑,重新把qq上的留言看了一遍。

空气如水一般的凉,他的心不想做出决定,但他不能这样置所爱的人于危险不顾,历史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每当你这么地担心失去时,没准你其实已经失去了。

对他而言,即使到了几乎没什么可再能失去的东西时,只有那些注定的纠缠要伴随他,不死不休。

“干什么呢?冷,快点上来,”女人半梦半醒之间,睁着惺忪的睡眼唤他。

狂人删掉qq记录,回到床前,轻轻掀开毛毯躺到女人身边。

女人一把搂过他,她身上温暖柔软,下部湿润迫切。

“呃,好温柔,你今天真的好温柔呵,”当男人进入时,女人的嘴角浮现笑意,她的腰,她的腿迎合着他。

“我想我们不能结婚了,”男人说。

“什么?”女人没听清楚,身子继续动作着。

“我是说,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这句话女人听清楚了,她停止了动作睁大眼睛不相信地望着男人的眼。

“我是说,你是一个好女孩,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是说我还没有学会爱一个人,你知道的,我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我们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对你是不公平的,“男人解释道,但越解释越语无伦次,越缺乏说服力。

“你要跟我分手?你还在我里面,却要跟我说分手?”女人眼含泪花,打断了男人的解释。

“恩,可以这么说,”狂人从女人身上下来,转过身背对着她坐起,他没有勇气对视女人的眼睛。

第九十九章‘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你混蛋!”背后传来女人的哭声。

相处这么久,男人早把她看白了,即使是骂人,她也骂不出什么刻毒的话来,她更不是那种撒泼乱摔乱抓的女人。

“你的话想要多少男人都会有吧?从中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应该很容易。

我不适合你,跟我这样一个没有爱的人生活有什么意义?”“我不相信你不爱我,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女人穿着单薄的内衣坐了起来,从背后环腰将男人抱住,脸靠在男人的肩后,低声抽噎道。

“我自己知道自己,我已不可能再恢复爱人的能力了,虽然我努力过,但我实在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很累,你知道吗?为什么要这么愚蠢呢?我们继续下去是在浪费时间,最后受伤只会更严重,”狂人努力地想要说服她,虽然他知道不太可能,也许他应该更绝情点。

“我不管,就算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女人用手把男人箍的更紧。

“何必呢?我已经决定了,天一亮我就离开这里,”狂人说道。

“离开这里?你离开了这里还能去哪里?”这话把还在抽噎的女人逗笑了,“你身无分文,没学历没房子,莫非又想回去做民工,或者乞丐?”“做民工,做乞丐又怎么了,我只求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哪里不行?”“你是宁愿做民工做乞丐也不愿和我继续下去?”女人坐到男人的对面,眼睛红的像个兔子。

“恩!”男人找不到反驳的词,只能闷应道。

“嘿嘿,别给我装酷,你究竟在想什么?莫名其妙地说要分手,一定有原因!”女人盯视男人的眼,也许她在感情上yòu稚,但大脑绝不yòu稚。

这次狂人不打算回避她的眼睛了,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抬眼直视女人的bī视,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情感,冷冷的,是漠视与不屑的眼神。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我已经腻味你了,现在的你已经激不起我一丝欲望。

我实话告诉你,我本来就是一个以女人的感情为食物的家伙,榨取女人的感情越多,我就越强大,四百年来我对那些女人如此,现在,对你也是如此,我已经彻彻底底榨干了你所拥有的感情,你已经不能再满足我更多的需求了,”狂人看着对面那一双红肿的兔子眼睛,直看着它们变的更红,变的泪水泛滥,他做到了无动于衷。

“你有种,楚狂人,你刚才还在跟我上床,现在竟能说出这种话,我跟你拼了!”即使修养如梁孝琪,也最终被激怒了。

可惜,她怎是狂人的对手,他只一抬手,她便摔到了床尾。

“我跟你睡觉并不代表我就爱你,我跟所有的女人睡觉,并不代表我就要爱所有的女人,李佳欣,陈可儿,李素,还有***(梁孝琪的那个时尚朋友),都是”,狂人冷冷地从床上站起来,这些女人,除了李佳欣,其他的梁孝琪都还不知道狂人跟她们有过关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