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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也永远属于妳。”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

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

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

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

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

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

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

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

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

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妳仍然是我的小猫儿,妳不能不知道。大哥

哥对妳的爱从没改变。”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

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

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

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

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

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

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

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

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

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

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

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

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

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

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

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

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

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

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的叫我,

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

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

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

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

脱,身无寸缕的让她**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

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

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

挺,就把我的**吞进**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

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愈弄愈脏。”她看

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的硬度挂钩,小**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

少年,睡在一个**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大**雄纠纠,恁有劲儿,

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

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

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

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

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

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

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蚀骨的****。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

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

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

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

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

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

爱,大**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压扁,感觉着与她

**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看,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

扎实。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

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一

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

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

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

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

替我倒咖啡时,一双**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

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

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妳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妳的**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妳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妳!”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

了。”

“妳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妳一

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妳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

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

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

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

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

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

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

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

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

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

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

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

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

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妳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