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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冰酒打湿的内裤湿漉漉的贴着皮质的座凳,冻得跟冰窖似的。

男人平视她喝酒后失神恍惚的眼,眸底晃过一丝玩味,大手探进她裙底,指尖勾着蕾丝底裤的带子暴力一拽。

“傅臻!”

罗浅被人一秒扯烂的内裤,下身空荡荡的,湿冷难耐。

她气急败坏的抬脚去踹他,又被男人准抓住,他安抚似的抚摸了几下,低头凑近她的脸,亲昵的蹭了蹭鼻尖,声音冷的像在质问:“这就是你今晚的安排?”

“对啊。”

罗浅坦诚的应,情绪冷静下来后,她深知这男人吃软不吃硬,索性软下身子,两腿蛇一般的缠住他的腰,娇滴滴的发声:“我花自己的钱买快乐,碍着你了?”

他冷笑了下,没出声。

罗浅的手指滑在他喉结上,说话用的气音,“你还是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她看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我胆子小,害怕死了...”

“罗浅。”

傅臻捏住她的下巴,指尖轻磨,字字沉重,“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在吃醋。”

罗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嘲讽的口吻,“我吃你的醋?”

傅臻摸她的脸,“不敢承认?”

罗浅像听了个绝版笑话,笑盈盈的扯他一丝不苟的领带,“这有什么好酸的?”

“我可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只关心你肏我的时候够不够卖力,能不能满足我,你知道的,我这人缺少羞耻心,更不会内疚。”

傅臻面色一冷,抿了抿唇,一手制住她扯着领带晃荡的手。

他沉声,“放回去。”

“我不。”

她不仅不听话,还得寸进尺的解开他的领带,灵活地开了几颗纽扣,指尖划过他胸前,摸到那根冉冉升起的硬物。

罗浅仰着头看他,上了淡妆的脸,清秀如少女,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勾人。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狠狠肏我...”

她忽略他阴沉沉的眸,顺手拉下西裤拉链,手摸进去,那肉物又硬又烫,光是隔着内裤抚摸,她都止不住喉间难顶的瘙痒。

在男女关系上,罗浅是个很简单的人,开始或是结束,都要有始有终,这才算是圆满结局。

她扯着他的领带猛地下拉,他低下来,恰好撞上她送上的唇,她用湿热的舌头舔他冰冷的唇角,退开,饱满的红唇沾着水光,眼睛黑的泛光。

“傅臻,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以后我只是你的秘书。”

她微笑,“我们,游戏结束。”

同一时间,穿着长礼服狂奔上计程车的周燃宛如落跑新娘,从上车到下车,她足足打了10多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她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满脑子都是男人在家里重病晕倒的凄凉场景。

下了车,拖着长裙马不停蹄的跑进男人的公寓。

等她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前,满头细碎的热汗,弄花了致的妆容,神色略显慌乱,少了平时的从容淡定。

电话依旧打不通,她心急的狂按门铃,等了半响,里头没动静。

就在她转身准备去楼下找物业时,门突然开了,穿着家居服的宋渊像是刚睡醒,头发稍显凌乱,看着盛装出席的周燃一愣,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周燃?”

她见他脸颊两圈淡红,以为是发烧引起的,抬头碰了碰他的额。

“退烧了吗?”她问。

“嗯?”

她缓了缓呼吸,不悦的质问他:“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睡梦中被吵醒的宋律师理智还未完全复苏,懵然的反问:“生病?”

周燃:“....”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见他除了睡眼惺忪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病入膏肓,摇摇欲坠的惨样。

然后,某种无语的猜测从她脑中一晃而过。

这该死的罗浅,果然被她声情并茂的表演诓进坑底了。

周燃微微阖眼,对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可原谅。

“我...我走错地方了。”

周燃挪开视线,故作镇定的撂下一句,转身之际被回过神的男人拽住,一把扯进房里,抵在门后。

玄关处的灯光柔美,淡淡的暖。

“你没生病?”她轻声问。

男人低头,虚弱的靠在她身上,鼻尖贴上她的颈,哑着声:“病了。”

周燃这次长心眼了,好没气的拆穿,“你刚才可不是这样..”

他装模做样咳了两声,“假装坚强。”

“你少骗我。”

周燃瞪他:“你跟罗浅就是蛇鼠一窝,演技好的都能以假乱真了。”

宋渊一听罗浅这名字,差不多就猜到事情原委。

他笑着看向怀中的女人,眼神柔的滴水。

“我很想你,燃燃。”

他亲了下她的鼻尖。

“谢谢你先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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