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折 奼女真阴,冷月画眉(2/2)

「过隙白驹」的能耐,显然远远超过了他的三个兄弟。劫兆突然后悔没在天城山跟那些牛鼻子们多学几招有用的,就像他两个哥哥一样。据说天城山掌教的黄庭老祖足足有一百六十几岁了,劫兆没机会见到这位中宸武林赫赫有名的百岁奇人、得他亲自指点武功,要不今日的局面也可能全然不同。

「真奇怪。」司空度轻拗指节,发出清脆的哔剥声:

「我居然有点舍不得杀你,你要不要考虑入邪火六兽的伙?」劫兆自知无幸,索性不求饶了,冷笑:「好啊,里头那个妞可得归我。」司空度目光一寒,虚提手掌,忽然凝立不动。

劫兆本来准备闭目等死,半晌没听见声息,睁眼一瞧,司空度仍保持提掌欲劈的姿态,眼睛却盯着地下,额际冷汗直流。劫兆顺着视线低头,只见日照西斜,将道观房影都投在地面,房脊上似有一个小小的人影站着,姿态极其怪异。

劫兆正要回头,忽听「嘘」的一声,那人阻止了他,声音却非常靠近,近得就像在……肩膀上。

由眼角余光斜向一旁,劫兆看到一片杏黄衣角垂落右肩,依稀还能见得一只极小的黑布鞋,鞋里那只脚上彷佛还穿着很干净的白袜。他没有勇气瞟向左侧,不过猜想也是同样的光景。

那人,就「骑」在他的肩膀上。

感觉不到重量,没有呼吸声息,没有靠近生体的那种温热感。但那人就确确实实跨骑在劫兆的肩膊上,地下的投影非是来自屋檐,而是他的头顶。劫兆从来就不信鬼神,他宁可相信来人的武功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以致能无声无息的落在他肩头,并且隐藏了重量与声息……问题是:世上有这种武功吗?

他也无法解释司空度为什么突然动不了,本想大着胆子伸手去摸,结果发现自己也动不了,简直就跟鬼打墙一样;忽然间司空度动了一下,全身一松,猛然回头,才发现平白衣、古不化与何言勇并排躺在身后,古不化的断臂竟已止血。劫兆非常确定在前一刻那儿什么东西也没有,下一刻两人一尸就突然出现在那里,令人瞠目结舌。

司空度面色惨淡,明白遇上了高人,能保住一命已是万幸,抱拳欲走,突然又动弹不得,僵硬的姿态颇为滑稽。劫兆心念飞转,向观里使了个眼色,悄然伸手:「拿来。」又发现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司空度垂头丧气,从怀里拿出两丸透明晶莹的小球,低声道:「化入清水内服,可解淫毒。」「还须与男子交合么?」

司空度摇头。

「此毒与交合无关。若无解药,交合也不能解毒。」「明白了。」

司空度一拱手,转头将尸身扛上肩,左右各挟一人,转眼便消失在荒山林道里,竟比来时更要快些。劫兆心下骇然:「此人怀的是真本领,轻功有如许造诣,我居然想从他手底下逃生!」不觉背上湿凉。猛然转身,背后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人影?

却见观堂前的那块乌木大匾在夕阳之下,残余的泥金字体回映余光,写的正是「黄庭观」三个大字。

「怪了,我当年在天城山总偷打黄狗来祭五脏庙,窥女洗澡、私藏黄册的事儿也干得不少,这样黄庭老祖还肯显灵保佑?」遥望堂里的那座神龛,来时匆忙一瞥,记得龛里是有个影儿的,至于是什么神像倒也无暇细看,此时龛里却空无一物。劫兆不信鬼神,推断那名高人便是躲在龛里,到刚刚才终于出手相助,不知为何倒也不甚害怕。只是太阳即将下山,他又不识得山路,今夜恐怕得和那笨丫头住在这里了。

◇◇◇

匆忙回到堂里,轻手轻脚扶起岳盈盈,只见她娇靥酡红,一双美丽的杏眼水汪汪的,春情欲动,显然「金风玉露」药力已经发作。他举袖为她拭去额际、鼻尖的细汗,只觉环抱着她的臂间一片湿濡,心想:「这丫头忒也易汗。」忽听一声嘤咛,岳盈盈回过神来,颤声道:

「那……那些恶徒呢?」

「我杀了一个半,剩下的让高人给吓跑了。」

反正整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他干脆实话实说,只是隐去解药一节不提。岳盈盈听完,闭目沉吟片刻,忽然身子轻颤,低低呻吟了一声,鼻息渐渐急促,睁开眼睛对他说:「我不幸被恶人所害,中了不解之毒,现下身子瘫软,辛……辛苦得很。请你帮我个忙,一刀将我杀了。他日我师傅或师姊上照日山庄投帖时,请你同她们说:「杀人者司空度。」」劫兆本以为她会开口求欢,没想到居然是求死,不觉诧异:「这毒这么厉害?我明日天亮负你下山求医,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岳盈盈摇头。「你不懂的。我见过身中此毒的女子,死状都极为凄惨,我只求速死。」颤声将祁家寨血案说了。劫兆心想:「她胆气颇大,面对四兽污辱都能忍着不哭,死守尊严。现下怕成这样,显然这药真的是厉害。」打定主意,将她轻轻放下:

「我先去给你打碗水喝,咱们再来想办法。」

他去后进找了些破旧家生,拆烂后升起篝火,再从院里的水井打了碗水,将解药化开了,喂岳盈盈喝下,问她:「觉得好些没?」岳盈盈忽然怒起,尖声叱道:「喝水怎能变好?你是存心讽刺我么?」两人隔着晃动的火焰呆坐片刻,她才幽幽开口:「对不住,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我也不来麻烦你了。」劫兆本以为她不想死了,后来一转念:「是了,她是想咬舌自尽。」故意装作沉吟的样子,缓缓说道:

「岳姑娘,我曾在天城山的道观里待过几年,懂得一些医药道理。黄庭一脉也有房中双修之术,我也算是略知一二……」岳盈盈冷笑:「劫家四少爷的风流臭史名满京城,便不必细说了。」劫兆脸一红,暗骂:「死到临头还逞嘴快,待会儿有你受的。」轻咳两声,故作正经:「根据在下对催情药物的了解,用在女子身上的,大抵不过是些推阴导阳的成分,所图不过是阴阳调和罢了。下得轻的,药性过了便罢,就算不交合也不会有害;下得重了,自然会对身体有所影响,形之于外,就像是毒一样,其实也都还是药,顺理即解。」岳盈盈突然面色微变,轻咬红唇,目光精警:「你……你休想骗得我……骗我与你……与你……」俏脸绯红,再也说不下去。劫兆欲擒故纵,装傻:「岳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与我如何?」岳盈盈又羞又怒,吞吞吐吐半晌,劫兆才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慌忙摇手:「姑娘误会了,这是救人命的大事,在下哪有开这等玩笑的心情?解催情药物的方法,大抵数种,交合只是其一;若不得其法,便是交合也未必有用。」岳盈盈心想:「他说得似乎颇有道理。况且他若真有歹念,我也无力反抗,何苦兜个大圈子?」神色一缓:「你说说看。」「有个法子姑娘倒可以先试一试。女子外阴又称「玉蛤」,蛤上有一物名为「蛤珠」,男女交媾之时捻此蛤珠,便能挑动女子情欲,泄出身来……」「行了,行了。」岳盈盈听得耳珠发热,胸口闷得难受,红着粉脸蹙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这些事情毋须细言。你把法子说一说。」「是。如能刺激蛤珠,便与交合无异,其实未必需要交媾。」「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岳盈盈犹豫起来。不须交媾即可推阴导阳,自然就没有失贞的问题,可说是最低程度的损失;只是,要让一个陌生男子接触自己的私处,光想就够羞人的了,却又如何能够?

她虽服下了「金风玉露」的解药,但药性缓发自当缓解,这剂方最厉害的就是连绵不绝的催情效果,解药的药力当然也没这么快发散,她体内犹受「金风玉露」之余烈,正是情欲勃发、意志薄弱的时候。想着想着便觉得昏昏沉沉,身体里似有一股热力即将爆发,周身都闷得难受。

劫兆觑准时机,忽然开口:「此法合适,在于姑娘得以亲自动手,不假外人。」岳盈盈忽然明白过来:「那岂非是自渎?」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转念又想:

「比起与男子交合,自渎若能奏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强忍羞意,板着脸对劫兆说:「如……如此甚好。」劫兆从内院搬来两条长凳并排放好,凳脚垫上三块石砖,再褪下外衫铺上,布置成一张比肩宽略窄、却离地甚高的几床,轻手轻脚将岳盈盈抱了上去,故意将她的腿分跨两旁,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离地尚有寸许,令阴阜高高贲起,结实的大腿与后腰绷得更紧,令人血脉贲张。

他轻轻抓着岳盈盈的两只手掌,移到耻丘上头,交迭覆盖,在她耳畔说:「我把门掩上,就待在门外,什么也不会看见。有事你就喊我一声。」岳盈盈羞不可抑,耳蜗里被他温热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触到一点温腻,缓缓晕染开来,居然已经湿了。

劫兆转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另一扇却只关了一半不到,岳盈盈平躺凳上,没有力气抬头,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关门远离,门缝的位置就正对着她的胯间,欣赏着她的自慰表演。

岳盈盈放心的摁着阴阜,吃力地按了片刻,软薄的白绸细裈上慢慢渗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细毛幽影,可惜「五罗轻烟散」的药力太过强悍,她连用指头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她犹豫半晌,终于叫道:「劫……劫兆!」

劫兆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姑娘好点了没?」岳盈盈轻声喘息:「没……没什么用。我……我手指力气不够,越弄越是难受。得……得有人……帮帮我……」说到后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劫兆强抑住扑上前的冲动,装出为难的样子:「这事非到得已,还须姑娘自来,才能保住名节。岳姑娘如信得过我,我可为姑娘宽衣。」「宽……宽衣?!」

「正是。」劫兆干咳两声,别过头去。「贴肉为之,或能奏效。」岳盈盈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不许偷看。」「是。」

何必偷看呢?自然是一边脱一边看了。反正她无力抬头,只消别看得太露骨,决计不会露出马脚。劫兆背对着岳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围腹与内外衫,露出贴肉的红锦小衣,胸前耸起一对挺拔结实的浑圆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压扁摊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她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掀开小衣下缘,放慢动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她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情摸索,才得解开裈裤的系带。「岳姑娘请见谅。我闭着眼睛脱,动作不太利索。」岳盈盈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别看……」劫兆肚里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裈剥下,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着诱人的凹陷。劫兆双掌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着淫欲缓缓分开,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蛤肉。

他导引她的手指轻触阴蒂,微微一按,从肉缝里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沾得小肉芽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盈盈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劫兆口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玉户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阴一路抚上阴唇;岳盈盈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摁着小玉牙儿一阵轻揉,玉户里淫水直流,混着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湿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哪里奇怪?」

劫兆故意逗她,手指从玉户周围沾了些淫水,划着圆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呜呜……」她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娇躯微微扭动着。

劫兆轻抚菊门,正忘情欣赏她玉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回见嫩红小巧的肛菊一吸一吸的收缩着,蓦地一声娇呼,玉蛤里突然喷出大把透明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铜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盈盈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劫兆一惊:「这……这是尿精啊!莫非这丫头天生是「春泉飞瀑」的体质?」他在淫书里看过记载,说是有种女子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消稍稍刺激,便会从膣户里大量放出精水,宛若失禁,故称「尿精」。这种精水与淫水相似,但由于水量极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将手掌凑近鼻端,果然带着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绝无腥骚,一时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发硬的肉芽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着黏滑的淫水夹着花瓣,岳盈盈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软弱的双手死命抓着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喷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盈盈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劫兆在她耳畔说:「岳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岳盈盈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劫兆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便可称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样的。」岳盈盈迷糊中点了点头,劫兆便拉着她的纤纤玉指在玉户周围徘徊,摸得岳盈盈浑身发抖,又拿着她的指头去抠挖小穴,进进出出之际,岳盈盈忽然迭声呼痛。原来她的指甲尖细,真要送入紧密的蛤中时,刺痛感反而清楚起来,只得向劫兆求助:

「你……帮……帮帮我……」

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着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着玉蛤底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穴,难怪能射出恁强精水!」指尖轻动,搅得蛤口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盈盈的双腿之间,舌尖舐着敏感的小肉芽。

岳盈盈美得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着劫兆的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别……」蛇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着发丝。劫兆只觉肉缝里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盈盈自幼练武,象征处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紧,因此破得轻而易举。她正被抠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时,甚至不怎么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喷出精水。

等她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裸着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我……我都死过几回啦。劫兆,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呜呜……」鼻头一酸,终于哭了出来。

劫兆用褪下的白裈掩住她的私处,搂着她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姑娘,左右是个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岳盈盈抽泣着,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还……还有什么法子?」劫兆说:「有些春药,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交媾可以解除,最是难办。这种药,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岳盈盈惊道:「那岂不是要……」劫兆点点头:「所以人说交合可解迷情春药,其实方法便有这许多区别。我们既然走到了最后一步,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只得委屈岳姑娘了。岳姑娘请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岳姑娘死后,我也将追随姑娘于地下,以全姑娘名节。」岳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着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她抱在怀里,贴面磨去她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湿润的股间。「啊……那……那里不要……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啊啊……」劫兆尽情逗弄之后,剥去她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阳具置在她的樱桃小口边,低声道:「岳姑娘,男根湿润之后,较容易入体。为免你多受苦楚,劳烦你为我舔弄些个。」岳盈盈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见那龙阳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这般巨物!怎能……怎能进入体内?」心底微怯,挣扎着扶助阳具,含泪送入檀口。

劫兆软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户,并起食中二指,沾着淫水缓缓抽插。

那膣户之内肉壁紧韧,但在入口上方约两指节处,却有一枚小小硬突,表面犹如豆荚,摸来略显粗糙;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盈盈身子一僵,握着阳具呜呜哀鸣,淅淋淋的精水沿着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满一滩。

师傅曾说:「男人的阳具都是丑陋不堪的凶物,肮脏龌龊,令人恶心!」那劫兆的龙阳却生得光滑细致,入手温热,还有一股洗浴过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强含进半颗龟头,生涩的舔着,忽然脸一红,觉得既悲哀又可笑:这支巨阳是即将夺走自己贞操的凶物,她却正细细为它助威!美目紧闭,泪水悄悄滑落。

两人情动已极,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滚烫的龟头抵住玉蛤,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乳首。

阳具裹着黏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着她紧韧的肉壁,劫兆将她的双腿扛上肩,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盈盈浑身颤抖。

「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抽插之间,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劫兆只觉胯间湿淋淋的,阳具稍微拔出些许,肉缝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劫兆抱着她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从背后插入、架起一条腿插入,让她背对着他坐入怀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插得她喷出水来……岳盈盈一连尿了十余回,尿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她除了「春泉飞瀑」的奇异体质之外,也极会出汗,全身水滋滋的,彷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美妙的人儿!」天际微明,五罗轻烟散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盈盈伸手按着他的胸膛,玉臂夹着一双挺耸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着豆粒大小的乳尖,将梨形的饱实乳房拉得向上翘起;她生涩的扭动腰肢,膣户里的小豆荚磨着滚烫的阴茎,蓦地弓腰一挺,又喷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啊啊啊……」

劫兆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着问:「感觉如何?」「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知道情况好转,她终于承认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岳盈盈忽然搂住他的颈子,瘫软乏力的娇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劫兆……我……我还要……毒……还没……」她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

「你……你还没给我阳精……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劫兆将她的玉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彷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着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好……好舒服……啊、啊、啊……」岳盈盈摇散青丝,全身香汗淋漓,沈迷爱欲的模样娇美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盈盈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抚着她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劫兆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大大违背了他游戏花丛的习惯与原则,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如果不一走了之,日后当她知道自己平白被骗了身子,一定会来找他算帐吧?

或许到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他。劫兆想。

◇◇◇

城南铁狮子胡同,桐花大院。

天色尚未全亮,京城里的买卖向来没有醒早的习惯。花婆子打着灯笼披衣,带着朦朦胧胧的低声咒骂开了后门的横闩,一条锦衣身影闪身而入,手里还横抱着个人。

花婆子揉揉眼睛,登时醒了大半。

「哎哟!四爷,今儿怎地忒早哇!」她压低了声音,轻轻敲了门房边长工阿贵的门,让他接过来人怀里的姑娘。「四爷,这是……」劫兆笑道:「废话!这是你四爷的女人。」

花婆子赶紧陪笑,劫兆一挥手,低声嘱咐:「姑娘姓岳,昨夜累坏了,你炖些滋阴的补品,给我好生照料。醒来若问起我,便说近日内必定来探。」「明白了。」

「昨天来的那个小丫头……」

花婆子抢着回答:「也好、也好!我还给她买了衣裳。」「我只是随便问问。花婆婆办事,我还能有什么悬心?」老婆子掩嘴开心的笑了。她记得自己门牙的金镶还有个缝儿。

「对了,这张三千两的银票拿去。紫云山后山腰有座荒废的黄庭观,知道么?」「唷,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啦,四爷有什么交代?」「找人里里外外休葺一下。不是做功德,我要自用的。」交代完毕,劫兆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桐花大院,正好迎着京城的第一道曙光。

「二哥!你当真要杀我?」朝照日山庄的方向,劫兆缓缓迈出步伐,自言自语:

「此事你最好全然无关,又或有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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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折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