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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药物刺激

“真是漂亮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鲜嫩,倒是有几分调教的价值”。唐铎用鞭柄挑起白逸的下巴。白逸扭头,警惕地瞪着他。

唐铎伸出另一只手,沿着白逸光滑的颈前,来到前粉嫩的两点,恶意地一捏。白逸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发出声音来。

胶制手套上带着粘腻的体,像一条冰冷的蛇,试图绞紧他的身体。白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好吧,唐先生,你该知道我的主人很苛刻,他对调教师的行为做出了不少限制,希望你的小把戏不会惹怒他,毕竟是你的金主。”

“我对条款比你熟悉得多。”唐铎忽然后退一步,手腕一动,黑色的长蛇就撕裂了空气,重重击打在白逸身上。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白逸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很快又咬紧了下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唐铎也不强求,只是继续挥舞皮鞭,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愉悦。蛇信舔舐着白逸的口,留下一道道血红的印痕。“主人可能会要求奴隶报数,不过我更喜欢听奴隶的呻吟。”

我管你喜欢什么!白逸想要大骂出来,却怕自己一开口,就露出示弱的痛呼。湿润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恶意地擦过尖,带来针刺一般的锐痛,而其他被鞭子扫过的部位,则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击成碎片。

即使白逸始终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紧咬的牙关和不自然的抖动泄露了他的痛苦。简寒听着清脆的鞭声,忍不住摇头,喃喃道:“别再打了……”

九下、十下,白逸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简寒再也看不下去,扑上去抓住唐铎的手臂:“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唐铎甩开简寒,冷眼道:“你想替他受罚?”

简寒一顿,转头看向白逸。就在三天前,他们还是完全的陌生人。

白逸表现的像个小孩子,讨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照顾。然而回想短短的相处,都是白逸默默地照顾着他,每次简寒退缩踌躇,大步向前的白逸都会主动伸出手。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保护白逸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简寒朝白逸露出安抚的微笑,才要答应,就见白逸朝唐铎道:“什么替不替的,你本就是看中了小寒,想找借口折磨他吧。”

“我想要对一个奴隶做什么,本不需要借口。”唐铎居然主动收起了鞭子,“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错,我确实看中他了,与其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去调教这个尤物。”

简寒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冰冷的粘蹭在他的脸颊上。简寒偏过眼神,终究没有避开。

看着唐铎带着人离开,白逸还有些不在状态。唐铎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想对简寒说些什么,可对上简寒苦涩的笑容,又怎么都开不了口。简寒和他不同,是真的走投无路,把自己完全卖给凌晨的。就算唐铎杀了简寒,只要在凌晨内,就没人能奈何他。

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调教室里顿时空旷下来。白逸试着动了动身体,被绑住的手腕有些麻木。更糟糕的是口,纵横交错的伤痕火辣辣地疼着,此起彼伏地刺激着白逸的神经。

“好疼。”白逸低喃一声,眼圈又红了。

白逸从小保养得好,养了一身细皮嫩,最怕的就是疼,打个针都要转眼泪。成年之后虽然收敛了点,但还是比别人爱哭,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

抽了抽鼻子,白逸心里把唐铎凌迟了一万遍,又埋怨起自己来。他还是把凌晨想得太简单了,原以为凭自己寄养的身份,可以轻易接触到殷暮白,没想到居然落进唐铎手里。

控制不住脾气,自以为是的跟特别调教师叫板,挨打就算了,还险些牵连到简寒。万一唐铎一怒之下将自己退货,恐怕要再进凌晨就难上加难了,更别提接近殷暮白。

想着想着,白逸就觉得有些不对,赤裸的皮肤有些发烫,口唇也越来越干燥。开始还以为是伤口引起的发热,但很快白逸就发现,自己身前某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呼──”白逸微微张开双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刚刚还疼得要命,这会儿就情欲高涨了,怎么想都不正常。想来鞭子上沾的体有催情成分,鞭打只是开胃,春药才是正餐,难怪唐铎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药效很强,没多久白逸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相反的,身体的感觉却愈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身体的热流一浪一浪地涌向脆弱的生殖器官。

赤裸的身体遮挡不住任何变化,原本柔软的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露出粉嫩的前端,小小的孔隙中正渗出水滴。在欲望的驱使下,白逸绞紧了双腿,费力地摩擦着,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却只能让这场大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眼前一片水雾,白逸的手指抖动着,徒劳地挣动着手腕,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如果有谁看到这样情动的白逸,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

然而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没人能为他舒缓狂乱的心跳。疼痛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只有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神经。眼前出现殷暮白的影子,凭着仅有的意识,白逸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自己本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就算脑补一下他,也不算过分吧。

殷暮白越走越近,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毕竟白逸只和他见过一次,本想不出殷暮白该有的反应。不再思考事情的合理,白逸顺应本能,又扭了扭腰,朝臆想中的人呻吟道:“都怪你……帮我、帮帮我……”

10训练跪姿

不知折磨了多久,白逸觉得身体里的血都沸腾了。殷暮白的幻影只是在两步外冷眼旁观,不肯帮他解除痛苦。

欲望的煎熬中带着三分委屈,白逸轻声啜泣起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即便如此,调教师们打开门的瞬间,白逸也迅速清醒过来,眼前的幻影也随之消失。这简直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还在灼烧,头脑却丝毫不受影响。

唐铎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初级调教师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将衣服扔给他,就驱赶着他离开。

白逸甚至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附近没有其他人,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笨拙地套上衣服。

一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简寒没有回来,连闻言和邵元都不在。白逸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自己扔进浴缸,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燥热,白逸有些发抖,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只有在冷水中,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得到一点安宁。不知不觉,白逸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小白,白逸,醒醒!”一阵摇晃后,白逸隐约听到邵元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邵元进门后见灯开着,却没有找到人,幸好浴室的水漫了出来,才让他发现睡着的白逸。

“水都冷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赶快擦干去房间里睡。”邵元将白逸捞起来,疲惫地叹了口气。第一晚的调教总会很难受,他也被折磨了大半夜,没力气再去帮白逸。

白逸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白逸胡乱扯了几下,将它们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扑倒在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居然变得很舒服,白逸拱进被子里,头侧放着他的记事本。连抬胳膊的念头都没有,白逸闭上双眼,在陷入沈睡前自言自语道:“我后悔了。”

天亮时闻言回来了,他的状态显然是几人中最好的,但眉宇间仍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现白逸的身体不太好,也只是拿出两颗退烧药,给白逸喂下去了事。

奴隶的作息是由自己的调教师决定的,唐铎喜欢在晚上调教奴隶,却不会体贴地让白逸有时间补眠,很快就有人将他带回了调教室。

白逸绷紧了神,却没见到唐铎,反倒有个穿着白大衣人来做检查。说是检查,也不过是量了量体温,看了看伤口。唐铎用鞭还有几分技术,鞭痕又红又肿,却没有真裂开的,上药都省了。

下午正式开始训练,内容是跪姿,在几名初级调教师的监督下,白逸只能脱了衣服,跪在房间中央。对白逸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跪了一分锺就支持不住,改成了跪坐。

调教师当然不会放过他,拿着上次的金属杆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稳就照着脊背抽过去。白逸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干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动了。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么,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腘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么!”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后,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后,又是一声惊喘。

就这么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今天的药量要轻一些,还没到神志模糊的地步。

终于熬到了休息,白逸回到住处,再次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降温。只是这次没等他睡着,就有人拉开了浴室的门。

11夜话

“小、小逸?”简寒乍一看到白逸,惊吓般退了半步,才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再来。”

白逸的眉头拧了起来,简寒比他还要神志恍惚,也不知道唐铎对他做了什么。

白逸把自己擦干,又细心地为简寒放好温水,这才走了出去。简寒正抱着换洗的衣服坐着床上,见他进来,立刻冲进了浴室,显然是在躲他。

“我哪里惹到他了?”白逸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唐铎给他灌输了什么,那个变态!”

白逸等得都要睡着了,简寒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有开灯,简寒以为白逸睡着了,便轻轻挪到自己床上躺下。

白逸却突然翻身,朝简寒侧躺着。“小寒,冷──”

简寒似乎笑了一下,“被子盖好,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们一起睡吧,据说这样可以取暖。”白逸说着爬了起来,两步就到了简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碰我!”简寒突然大叫起来,狠狠拍开了白逸的手。白逸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着简寒。

沉默了几秒,简寒才如梦方醒般向后缩了缩,背过身局促道:“对、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想自己待一会儿。”

白逸缓缓放下手,“不舒服?所以拿我出气么?”

“我不是……”简寒看不到白逸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白逸生气了。

“不想让人碰你?”白逸的口吻生硬冰冷,“折磨你的人是我么?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是唐铎。你怕他,不敢报复他,却来拿我撒气。简寒,你真是个混蛋!”

简寒被白逸的怒意吓呆了,他想要反驳,说出心里的痛苦与恐惧,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白逸说得对,他本是在迁怒。

“呼──”白逸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好了,小寒你来。”

“……什么?”简寒已经无法理解了。

“发脾气啊,我发泄完了,你骂我几句,也会很爽的。”白逸自然地舒展一下身体,像是在做热身。“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发泄,没有生气?”简寒试探地问。

“简寒,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白逸将手放到简寒肩上,这次简寒没有躲开。“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可以让你发脾气。”

简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低下头:“小逸,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看得出来么?”白逸鼻子。

“你和我不一样,你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进了凌晨,也一样是高人一等的,所以你可以给唐铎难堪。”简寒的笑声中满是苦涩,“而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人物,唯一一次对人付出真心,结果把自己卖进了凌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么?”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么坚强。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昏暗的房间里,简寒看不清白逸的面容,只觉得白逸的眼睛明亮温柔,像是清凉的泉水,熄灭了内心的焦躁与彷徨。“……晚安。”

白逸早就觉得冷,话音没落就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可惜被子也已经冷的。

半晌简寒才想起来,低声问道:“小逸,邵元和闻言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唔,我随口编的,”白逸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快要睡着了,“别告诉他们啊,尤其是闻言,知道我这么编排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很快,房间里响起简寒的声音,“白逸!你才是大混蛋!”

无论如何,经白逸这么一闹,简寒的心情总算是暴雨转,很快睡了过去,反倒是白逸睡不着了。他劝得了简寒,却劝不了自己。

简寒说得对,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委屈,强烈的反差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一阵阵抽痛,腿上细密的针眼提醒他受过的刑罚,他几乎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不能,他还没得到殷暮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亮,白逸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能故技重施,把头整个浸到冷水中。身体打了个冷战,总算是清醒一点。

闻言才回来,就见白逸水鬼似的飘出来,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不由得皱了皱眉。白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被人叫到了调教室。

今天唐铎居然亲自到了,只不过白逸昏昏沉沉的,也没去惹他不痛快。唐铎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让助手先给他灌肠。

这白逸倒不是第一次,以前做肠镜的时候也灌过肠。调教师们似乎比医生还要熟练,很快将白逸固定好,揉开白逸的后,将一指的软管了进去。

白逸想要反抗,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默念“这是医生”来自我安慰。不知道唐铎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灌肠的体居然是冷水,激得白逸腹部一阵抽搐,反倒忽略了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

最让白逸难堪的,是要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不过自己坐到马桶上,总比被人绑着按上去好一点,白逸到底是妥协了。

再次回到调教室,白逸已经丢了半条命,唐铎又将他吊起来,连双腿都分开悬在了半空。在白逸臀部揉捏了几下,唐铎道:“灌肠的感觉怎么样?”

白逸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忽然觉得冰冷的下腹窜起一股热流,这热意并不陌生。“你用药!”

“把这种药做灌肠剂,很奢侈是不是?”唐铎道,“也该让你彻底了解奴隶的工作了。”

唐铎站了起来,冷漠的气息让白逸忍不住要躲。幸好此时,一名助手走了进来。“唐先生,殷先生在外面,说要见你。”

12你怎么可以不救我

“他来做什么。”唐铎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挑出一个中等尺寸的按摩,吩咐道,“先用这个给他止止痒,等我回来。”

听到“殷先生”三个字,白逸的眼中又有了神采。虽然可能微乎其微,他还是希望殷暮白是为他来的。

调教师戴上一次手套,用手指探向白逸的后。白逸身体一僵,立刻挣扎着躲避对方,口中惊叫道:“别碰我!”

调教师们都很疑惑,“老实点,还想再受罚么?刚刚灌肠没反应,现在怎么又三贞九烈了。”

“滚!”白逸怒气冲冲地叫了一声,费力地喘着气。灌肠用的是软管,他还能当做检查,现在被手指进入,他怎么能接受!

“抓住他。”为首的调教师命令道。等其他人抓住白逸的四肢,他才熟练地在白逸口处揉按几下,硬生生捅进了两手指。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然而疼痛只是一瞬,身体瞬间被熊熊欲火点燃。药物直接进入了体内,比以往的效力更加强烈。

痒,好热,好想有谁来抱紧自己,想要被拥抱,想要被掠夺,可是他不能。白逸的眼角溢出了泪水,拼命地摇着头,他怎么能被药物打败!殷暮白就在外面,他怎么能这么丢脸!

调教师也看出白逸的药发作,趁机又将手指伸进去些,探寻着白逸的敏感点。

“嗯……”难耐的折磨化成呻吟,终于溢出了嘴角,白逸的挣扎弱了下来,眼神甚至都有些涣散。

调教师松懈下来,没人能抵抗得了这种剂量的药物,眼前这个也不例外。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很快,柔软的入口就足以容纳三指,调教师抽出手指,将涂满润滑剂的按摩缓缓推了进去。

白逸双唇微启,呼吸间满是热气。大的按摩硬生生挤开了入口的嫩,摩擦出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窜入大脑。然而在这种快感之中,又隐隐有种虚脱感。

身体越来越沈,呼吸都变得困难,白逸觉得,自己在逐渐失去身体的支配权。不过这样也好,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就不会有唐铎想要的反应。他想要殷暮白来救走自己,却又怕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被殷暮白看到。

不知道白逸的运气算好算坏,殷暮白居然真的走了进来。

唐铎推门而入,脸色不善地朝身后的殷暮白道:“你想看就看,不过不要影响我的调教。”

殷暮白没有回答,这种规矩本不需要说出来,唐铎也不过是借机表达对自己的不满而已。只是看到悬吊着的白逸,殷暮白不由得眼神一黯。

虽然没有选择白逸,但他看得出,以白逸的条件,可以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奴隶。是完整的,有着独特魅力的奴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药物的作用下沦为一件商品。

唐铎示意调教师继续,自己只是坐在一旁,暗自观察殷暮白。凌晨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除了受到邀请和公共调教,同级调教师不能参与彼此的调教过程。

殷暮白虽然只是旁观,但却是特意为了见白逸而来,唐铎还是免不了起疑。也许殷暮白和白逸之间,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白逸只看到一个影子,大概是看过模糊的照片太多次,他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殷暮白。他是为我来的,白逸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来了。

然而下一刻,又有一阵酸楚从心底涌上来。他现在全身赤裸,被人摆出羞辱的姿势,这么糟糕的一幕还是被殷暮白看到了。更重要的是,殷暮白只是远远站着,本没有救他的意思。

复杂的滋味几乎要冲破腔,白逸拼着最后的力气,朝殷暮白叫道:“殷暮白,你怎么可以不管我!”

殷暮白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白逸的语气就好像,他原本就该守护白逸一样。只不过白逸没有解释就垂下了头,没了声息。

殷暮白立刻走到白逸面前,了白逸的额头,“他在发烧。”

“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也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奴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病了,叫医生来。”殷暮白平静地看向唐铎,语气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唐铎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愤愤摔门而去。

殷暮白让助手去叫医生,自己亲手把白逸的束缚解开。白逸本已经昏过去了,绝不可能只是药物的原因。这个人,似乎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难得睡了个好觉,白逸被饥饿感叫醒,轻轻翻了个身,身上却是一阵酸重。

“你总算是醒了,比猪都能睡。”并不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手背贴上了白逸的额头,“嗯,没再发热。”

“医生,怎么是你啊。”白逸哑着嗓子哼了哼,挑起眼皮看医生了一眼。

“除了我还有谁,怎么,你还不想看到我?”医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给他递了一杯水,“我当初就不该来给你做体检,真是孽缘!”

白逸润了润嗓子,视线转了一圈,“这是哪里,殷暮白呢?”

“这里就是他的地方,你突然昏过去,他就把你带过来了,现在正在跟唐铎交涉呢。”医生似乎很不喜欢唐铎,提到他就翻了白眼。“你怎么对暮白直呼其名啊,听说你喜欢他?”

“是啊是啊,我喜欢他喜欢得都要死了。”白逸半死不活地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医生吧。”

“就叫伊晟。”医生回答。

“那多生分啊,告诉我名字吧。”白逸坚持道。

“姓伊,叫伊晟!”医生一拍桌子,“我受够了解释名字了!”

“你叫……噗!”白逸喷笑,“难怪你要做医生。”

“你还笑!不想知道暮白的事了?”伊晟冷着脸道。

白逸立刻换了副谄媚的笑脸,“医生你最好了,快告诉我,殷暮白是不是要让我做他的专属奴隶?”

13更换调教师

“专属奴隶?想得美!”伊晟知道白逸是故意搞怪,偏偏还就吃他这一套。“不过我看暮白那个眼神,说不定还真对你有点兴趣。”

“我就知道他不会扔下我的。”白逸这才安心地躺回去。其实殷暮白带他走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识的,就怕殷暮白只是救他一时,扭头又把他扔回给唐铎。

“还多亏了你这场病,”伊晟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烧到快40度,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白逸闷头不说话,他才不会承认,之前是为了引来殷暮白,才故意让自己生病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殷暮白,可以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现在知道错了?”伊晟斜他一眼,“好好休息吧,待会儿还要再打吊针。”

白逸脸色一僵,后知后觉地了手腕,果然还能见到针眼。“算了,殷暮白什么时候回来?”

“我可不知道,你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有阮少在,应该很快就解决了吧。”伊晟答道。

“又是阮少,他到底是什么人?”白逸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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