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6(2/2)

伊晟站了起来,坏笑道:“反正你早晚会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阮少他啊,可是凌晨的大股东!”

“什么?”白逸的表情顿时转为震惊,殷暮白的专属奴隶,居然是凌晨的股东?不对,应该说凌晨的老板,居然是个奴隶?

伊晟显然想要吊足白逸的胃口,拉了拉衣领。“我先去拿些药,你老实躺着吧。”

跑得倒快,我还一肚子问题想问呢,白逸不满地鼓起脸。不过伊晟一走,也方便了他到处跑。静养什么的,本不适合他嘛。

这里大概是间临时的休息室,除了床和椅子,就只有装着常用药的柜子。隐蔽柜门连接着一件小浴室,虽然只有淋浴,但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白逸便出了房间。虽然这里不像是殷暮白常来的,但毕竟是他的地盘,应该离他的卧室不远。

走廊里的温度有些低,白逸拢了拢衣襟,身体还有些发沈。最糟糕的是,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只有一点,可第一次被按摩进入,还是伤到了吧。

姿势怪异地走了几步,经过的房间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声响,白逸也不敢轻易打开。终于在一扇门前抓住了几缕人声,白逸立刻把耳朵贴了上去。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要给出一个交代。”阮渺见面前的两人都不出声,只好主动说道。“唐铎,主人确实不应该干涉你的调教,但白逸是寄养奴隶,没有掌握好他的身体状况,是你的失职。”

“我说过了,那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默然道。

“伊晟的报告可不是这么说的。”阮渺微笑着为两人各倒了一杯咖啡,“据我所知,那种药品还没有通过实验期吧。”

“用奴隶做实验也不是第一次了。”唐铎的语气弱了些,阮渺毕竟是老板,给他端咖啡已经很给面子了。

“他是寄养。”殷暮白终于开口了。

所谓寄养,就是主人将自己的奴隶交给凌晨调教,让奴隶能更好的服侍主人。白逸的寄养期只有一年,雇主给的价钱又高,所以才要交给特别调教师。

这次唐铎也没办法反驳,其他奴隶相当于签了卖身契,就算是死了,以凌晨的能力也能摆平。可寄养奴隶一旦出事,就不能和雇主交代了,尤其是雇主大多有钱有势。

“唐铎第一次带寄养奴隶,会出些小问题也在所难免。”阮渺道,“这样好了,白逸还是交给主人,下一批中的寄养奴隶再挑一个给唐铎。”

“就算是我疏忽了,可他现在不是没事?我从来不知道,凌晨的奴隶还可以中途换调教师。”唐铎立时反驳道,他虽然没那么在乎白逸,但真的换掉,他就相当于当众被甩了一耳光。

阮渺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白逸的主人会定期来询问调教进度,就在十分锺前,我们才通过电话。”

殷暮白眼神一闪,意味深长地看了阮渺一眼,白逸才出事,他的主人就来联络,让人不得不怀疑。不过这是调教以外的事,他不会主动去问阮渺。

唐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消息就传了出去。有原主人出面,换调教师已经成了定局。

“这样好了,这批的奴隶中,除了闻言和白逸,唐铎你可以再任选一个。”知道唐铎已经妥协,阮渺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门外的白逸暗笑在心,想到唐铎吃瘪的样子,只觉得特别解恨。正得意间,忽听到身后传来森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唔!”白逸急忙转身,看到一脸沈的伊晟,拍了拍口,“怎么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

“我让你好好休息,不是来这里偷听!”伊晟愤怒地揪着白逸的衣领,“跟我回去!”

“别拉别拉,我马上就回去。”白逸耍起了赖,幸好伊晟身体也偏瘦弱,没怎么拉动他。

不过他们这么一争执,惊动了房间里的三人。殷暮白打开门,正见到白逸被伊晟拉着,嘟着嘴撒娇,因为长了一张显嫩的脸,也不觉得突兀。

一见到殷暮白,白逸立刻收敛起来,规规矩矩站到一边,看得伊晟啧啧称奇。殷暮白转头跟阮渺说了句什么,就对白逸道:“跟我来,伊晟等会过来。”

白逸立刻小媳妇似的跟上,不时拿眼角偷瞄殷暮白的背影,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唐铎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黑着脸和伊晟擦肩而过。伊晟无处可去,和阮渺又不亲近,只好原路返回,却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拦住了唐铎。

“看着挺眼熟的……对了,是那天体检遇到的,排在暴力狂后面的那个嘛。”伊晟自言自语道,“他也是唐铎的奴隶?奇怪……”

殷暮白带着白逸回到刚刚的休息室,一言不发地坐到了椅子上。即便如此,他也带着一种凌然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

白逸原本有很多话想说,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了。脸上讨喜的可爱表情淡了下去,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找到了殷暮白,甚至成了他的奴隶,之后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还是殷暮白打破了沉默:“你认识我。”

14不能叫主人

“你认识我。”

只是因为这一句话,白逸的心就鼓噪起来,难以承载的情感瞬间溢满了腔,他甚至想直接扑进殷暮白怀里,放肆地拥抱这个人。

幸好理智阻止了他。殷暮白说“你认识我”,而不是“我认识你”。

“如果我们认识,你又怎么会不记得?”白逸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反问道。

“至今为止我只见过你两次,无论是要求我做你的调教师,还是要我救你,你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殷暮白道,“如果是陌生人,一定会保持距离。”

果然如此,白逸心底的火苗黯淡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总要一步步来的。“我听主人提过你,说你是最好的调教师。至于我的态度……我以为主人和你说过,你会对我特别对待的。”

殷暮白一眼就看出白逸在说谎,却没有戳破,只是淡然看着他。直到白逸被看得浑身发毛,他才开口:“对我来说,只要不是专属奴隶,都是一样的。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调教师,训练明天开始。”

能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好,白逸心道。见殷暮白又要离开,白逸急忙道:“你这就走了?”

“你需要休息,”殷暮白转头道,“还有,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奴隶,就要学会礼仪,要称呼我为先生。”

白逸按住门,又摆出了标准的讨好笑容,“不可以叫主人么?”

“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殷暮白的语气依然柔和,却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白逸的幻想。

“最后一个问题……先生。”白逸虽然不愿,却还是乖乖改口,“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我答应了闻言。”殷暮白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绕了一圈的伊晟迎面走来,一见殷暮白,立刻忘了唐铎的事,关心道:“没问题吧,这么直接把白逸抢过来,会不会太直接?”

“自己犯的错,当然要自己承担后果。”殷暮白自然道,“关于白逸,你看牢一点,我明天要开始调教。”

“明天就开始?”伊晟顿时板起了脸,“他本就是在硬撑,其实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再强行调教只会耽误病情。”

“我会注意训练的内容,你只要保证他明天能站起来就好。”殷暮白毫不犹豫,“有很多习惯,他必须立刻改过来。”

伊晟还想再争辩,可一见殷暮白脸上没了笑容,立刻噤若寒蝉。他毕竟只是一名医生,只有建议的权利,最终决定还是要由调教师来下。

黑着脸走进休息室,伊晟立刻将这个坏消息告知白逸,谁知道白逸毫不意外。“殷……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安心啦,我没问题的。”

伊晟是绝不肯直接表示关心的,心里再怎么担忧,嘴上也要嫌弃一番。“最好狠狠教训你一顿,再把自己折腾出一次肺炎,也不用找我,直接躺着等死好了!”

“怎么可能,难道说……”白逸又是一副调戏状,“伊晟,你是在关心我?”

“做梦!”伊晟恼羞成怒,将白逸的手腕扎出好几个针眼。

白逸一遍龇牙咧嘴地叫痛,一边无奈地想,如果殷暮白有伊晟这么好哄就好了。

作为特别调教师之一,殷暮白的个人空间面积很大,光是他的专属调教室就有三个。因为偶尔也会调教其他奴隶,所以有一间算是公用的,另一间则是阮渺专用,私密和安全都很高,最后一间,马上就要属于白逸了。

除此之外,殷暮白还享有单独的卧室、书房、客厅等等,和一间豪华公寓没有什么区别,这也是他身为管理者的特权之一。

走进自己的书房,殷暮白立刻调出白逸的资料,再一次细细研究。

说是再一次,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白逸,就查过白逸的来历。殷暮白一向谨慎,白逸那么明显的试探行为,他不可能不在意。

白逸的资料很简单,大部分都是身体数据,背景身份几乎没有涉及。从资料上来看,白逸会昏倒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整体健康水平偏差,伊晟认为可能是先天的原因,虽然之后调养得不错,但体质还是要比别人差一点。

不难推断出,白逸进入凌晨之前,生活过得还不错,如果真有一个强大的主人,这点不难做到。让殷暮白不解的是,白逸的格丝毫不像是有过主人,而且看上去,他对自己的兴趣很大,却从来不提及他的主人,就像忘记了送他进凌晨的人一样。

偏偏这个肆无忌惮的奴隶,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殷暮白的指尖在照片上划过,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以白逸的样貌和个,我见过就不可能忘记。”

也许是白逸通过什么办法,和自己有过间接的接触。殷暮白指尖不停,再次调出资料,只不过这一次,他动用了管理者的权限。即使只负责外围生意,他还是有机会接触到一些客户的资料。

这一次的信息详细了些,隐含了一些雇主的内容。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姓名,但殷暮白作为最优秀的调教师,基本上已经锁定了雇主的身份,接下来只要查出雇主和白逸的关系,就能找出白逸的目的了。

在伊晟的要求下,白逸没有回住所,只是让人给简寒带了话。他知道自己离开,算是变相地抛弃了简寒,可他心里殷暮白才是第一位的,只能在其他方面进来帮助简寒了。

伊晟给他免费做了信使,还带来另一个消息。唐铎接受了阮渺的条件,可以再挑选一个奴隶,挑中的居然是邵元,这下他们四个人都属于特别调教师了。白逸只是笑了笑,似乎没有在意。

入夜之后,白逸又发起了低烧,伊晟嘴上说得难听,却还是半夜爬起来照顾他。大概真的是心理作用,第二天心情舒畅的白逸不仅退了烧,神也好了很多,看上去也可以接受调教了。

他不知道殷暮白的规矩,但照唐铎的意思,奴隶都要提前等候调教师的,所以难得起了个大早,来到了调教室。

15完全交给我

殷暮白的调教室和唐铎的完全不同。整体色调以白色为主,虽然也不缺少吊索之类的器具,但都巧妙地于背景融合在一起,不刻意去看,就不会注意到。

更令白逸意外的是,这间调教室居然有窗户。隔着一道薄薄的纱幔,温暖的阳光洒进来,使调教室增添了一丝暖意。窗台上摆着一株小小的绿色盆栽,透着生命的活力,甚至让白逸忘记了,他是在地狱般的凌晨。

白逸忍不住走近,想要拉开纱幔,看清那株鲜嫩的植物,却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别动。”

白逸肩膀一缩,惊讶地转头,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闻言已经站在他身后了。“你、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你太大意了。”闻言打开日光灯,走到窗边,将一层厚厚的黑色窗帘拉了起来,把阳光挡在外面。

白逸撇了撇嘴,“对了,你也是殷……先生的奴隶,你的调教室在哪儿?”

“我没有调教室,”闻言开始整理房间,看到白逸疑惑的眼神,又解释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算是仆人,负责清扫之类的工作。”

怎么可能!白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也就是说,今天你才正式开始调教?”

大概不喜欢“调教”这个词,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否认。

闻言的动作很快,白逸见他又要离开,急忙拉住。“殷暮白说,是为了你才去帮我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闻言干脆道。

“真不是的话,你会连半点疑惑都没有?”白逸一脸明,“如果你真不想被调教,殷暮白拿你也没办法,所以你以接受调教为代价,要求殷暮白去救我,对不对?”

“是又如何?”闻言冷着脸看向白逸,显然不打算解释。

“不如何,”白逸耸肩,“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救我,结果都让我摆脱了唐铎,谢谢你。”

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却不再多说,打开了房门,朝门外的殷暮白点了点头。“先生,调教室已经打扫过了。”

白逸脸上一僵,他都听到了?自己刚刚没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吧。“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提醒过你,注意礼貌。”殷暮白示意闻言离开,自己则走到白逸面前。

“是──先生。”白逸垂头丧气地跟着殷暮白身后,总觉得殷暮白没了那点笑意,就让人不自主地害怕。

殷暮白没有再提闻言的事,而是问道:“你讨厌下跪?”

“没人喜欢吧,”白逸自然道,“奴隶制已经被彻底淘汰了,人和人是平等的。”

殷暮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那我现在让你跪下,你会拒绝吗?”

“这个……”白逸犹豫了。如果是殷暮白的话,他倒是不会觉得伤害自尊,只是跪着膝盖会很疼的啊。

“你不是说,只要我一个眼神,要你死都可以么?”殷暮白又问道。

“你知道了?”白逸不免惊讶,这是他对唐铎说过的话。不过殷暮白毕竟算是高层,有些内部消息也很正常。

“你?”殷暮白的语调很危险。

“呃……先生。”白逸急忙低头。

“我给你两个选择。”殷暮白直视白逸,“如果你要坚持你的平等,我会找一名高级调教师来调教你,尽量遵循你的意愿,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而另一个选择,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和安排,我可以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奴隶。”

“我选第二种!”白逸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不在乎自己会成为怎样的奴隶,但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不就是为了留在殷暮白身边么,本不用思考!

殷暮白挑眉,“那么现在,跪下。”

白逸立刻苦了一张脸,但还是乖乖跪了下来。

殷暮白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只是平淡道:“调教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你都要保持跪姿。”

“是,先生。”白逸无奈应声。

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殷暮白不再说话,而是径自坐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安静地看了起来。

白逸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软趴趴地跪坐下来,心道殷暮白总不会像唐铎一样,用尖刺扎他吧。

殷暮白当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做不好的话,就永远别想叫我主人。”

白逸听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能用上“主人”这个称呼,总要比现在要亲密一点吧。

白逸平时虽然爱惹是生非,却是天生懒骨,总是忍不住想要换姿势。膝盖咯得硬痛,就算是冰冷的地板,也恨不得直接躺下去。

偏偏每一次他松懈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时,殷暮白都会“刚好”转过头,一个眼神扫过,白逸就只能扁着嘴巴再次跪好。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殷暮白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这让白逸多少有些安慰。

就在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打算无视殷暮白的眼神倒下去时,殷暮白终于下了命令。“二十分锺,去洗澡,记得洗干净一点。”

“是,先生!”白逸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浴室照旧连着调教室,白逸才要推门进去,又听到殷暮白说:“那身衣服脏了,扔掉。”

脏?白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样算是脏么?他昨晚没有回住所,当然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不过他自认为保持得很整洁,一点灰尘都看不到。不过殷暮白是老大,他说脏就脏吧。

为了迎合殷暮白的眼光,白逸将自己狠狠搓洗了一番,将全身皮肤都擦得通红,这才满意的朝外走。然而走到门口,他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他只能光着身子出去了!

16探索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白逸能在唐铎面前赤身裸体,可要这么见殷暮白,却莫名的羞涩起来。

他对殷暮白的心思很单纯,只是想让殷暮白想起他,不再讨厌他就好。也许就是这样,才会愈加敏感吧。

“还有十秒锺。”殷暮白的声音传进来。白逸深呼吸,在最后一秒锺走了出去。

殷暮白仍旧坐在那里,只是书已经合了起来。他对白逸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很满意,脸上又有了往常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白逸有些拘谨地走到殷暮白身边,想起殷暮白的吩咐,就要跪下去。殷暮白却阻止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骤然凑近。

“唔!”白逸被吓到了,惊讶地退了半步,堪堪避过殷暮白的唇。“你做什么!”

“除了调教,奴隶还要在床上服侍主人,这也是调教师的任务之一。我需要了解你的一切,尤其是在方面。”殷暮白仍旧是平淡至极的表情,“还有,时刻注意你的礼貌。”

白逸嘴角抽了抽,不是连这个都要教吧。

“白逸,”殷暮白直视着白逸的双眼,“你要拒绝我么?”

清冷的嗓音似乎直落进心里,如同魔咒一般俘获了白逸,让他心甘情愿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殷暮白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轻柔地将白逸抱进怀里。白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败,心底浸满又酸又甜的滋味,却没有看到殷暮白眼中的冰冷。

“放心,你的主人有交代过底线,我不会做太多。”殷暮白亲了亲白逸的额头,“放松。”

白逸被引领着躺到床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任殷暮白品味。不过他到底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多少有些紧张,甚至没心思去想,殷暮白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你的身体很美,我要知道你每一部分的敏感度,把你的所有感觉都告诉我,明白么?”殷暮白的呼吸没有丝毫浑浊,明明与有关,在他口中却成了一件普通的工作,没有丝毫色情。

“明白,先生。”白逸觉得脸上发烫,视线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殷暮白的双眼。

殷暮白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指腹落在白逸的下唇。白逸的唇微微抖动了一下,脸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没有接吻过?”殷暮白似笑非笑。

“跟男人确实没有。”白逸这时候还记得斗嘴,只是一开口,殷暮白的指尖就微微陷入口中,却像是他主动含进去一样。

幸好殷暮白没有停留,而是划过他的下颌,轻柔地抚着白逸的颈部。“喜欢被碰这里么?”

白逸下意识地躲了躲,“不知道,感觉……还不错,先生。”

羽毛般的触碰又落到了前,殷暮白轻搔着两点红樱,“这里很敏感,碰一下就立起来了。”

“这是自然反应。”白逸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调教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不自然的反应改造成自然。”殷暮白说着,忽然在红点上一按。

“呜啊……”突然的刺激让白逸忍不住一震,呻吟声就溢了出来。

殷暮白挑眉,白逸比他想象地还要敏感。“舒服吗?”

既然已经丢脸了,还不如坦白表现出来,白逸微微抖动一下,“舒服,再重一点应该会更好。”

殷暮白从善如流地加重了力道,试着用不同的手法刺激。白逸只觉得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向某个羞耻的部位汇集,居然就这么立起来了。

“的确是没有经验的样子。”殷暮白评价道。

“我理论经验很丰富的!”白逸都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却还没忘了辩解一番。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光有理论经验也够丢人了吧。

“双腿屈起分开。”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顺从地分开双腿,脸色却有些难看,显然是想到了被强塞进按摩的事情。而且这么一来,已经十分神的小东西,就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视线中。

因为昨天还被彻底灌肠过,又被伊晟上了药,白逸的下身很干净,还带着一点药物的清香。殷暮白的手指沿着股沟下滑,最终落到了紧闭的入口。

“别、别碰那里,感觉怪怪的,”白逸急忙道,“而且现在还很疼!”

“很怕疼?”殷暮白轻巧地揉按着,感觉到口敏感地收缩。

“嗯嗯,可不可以不碰?”白逸立刻点头,只要不疼,面子什么的他才不管呢。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殷暮白拿出手套戴好,“鉴于你身体的原因,今天不是正式调教,所以我原谅你。但如果以后你再随意质疑我的命令,就要接受惩罚。”

白逸才想还嘴,忽然下身一凉,稍冷的润滑已经沿着会流进了臀缝,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殷暮白指尖轻按,让白逸放松,等到口微微开阖,便一点点探入了一个手指。

上一次被那群调教师折腾,除了痛之外就只有药物带来的灼人欲望。而现在没了这两重刺激,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缚住殷暮白的手指,白逸轻喘起来,却不敢乱动,唯恐碰到伤口。

不过他多虑了,殷暮白小心地避开了细微的伤口,耐心地探索着每一寸内壁,游刃有余地撩拨着白逸的神经。

“唔……啊!”白逸无意识地吟哦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和药物制造的快感不同,没有令人焦躁的狂热,却像是温柔的海洋,让白逸恨不得溺毙在其中。他迷迷糊糊地想,殷暮白技术果然好,一定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

殷暮白并不满足,直到指尖滑过某个细小的凸起,听到了白逸的惊喘。

“嗯啊!”白逸突然呻吟出来,挺翘起来的下身也是一抖,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体。抓住殷暮白的手臂,白逸难耐道:“不要了,那里感觉太……啊!”

白逸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双目紧闭,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那点矜持早就抛到了脑后,白逸享受着,将自己感觉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殷暮白缓缓抽出手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了。将目标转至白逸身前,殷暮白温柔地将白逸的敏感握在手中。

白逸的还是干净的白色,淡红的顶端已经布满粘腻的体,昭示着主人的渴望。殷暮白轻声道:“很漂亮,但实在太敏感了。”

白逸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就觉得包裹脆弱部分的手指一紧,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唔啊!”音调陡然拔高,白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白色的欲从小孔出,落在白逸的袒露的腹,更多的则是落在殷暮白手上。

“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到此为止。”殷暮白平静地摘下手套扔掉,“没经验确实很吸引人,但太敏感了也是问题。”

白逸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乍听到这么一句,撇了撇嘴,心道:是你技术太好了,跟我经验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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