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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殷暮白突兀地问。

“当然……”白逸反地回答,然而理智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他诚然是喜欢殷暮白的,可这种喜欢不属于爱慕,至少不完全是。他知道不该混淆概念,可感受着殷暮白的动作,却不想澄清。

“先生这么有魅力,一定很多人喜欢,又怎么会在乎我。”掩藏下心底的焦躁,白逸酸溜溜道。

“他们喜欢的是调教师,你也是?”殷暮白没有回应他的告别,也没有嘲弄他的醋意,只是认真地反问。

白逸心中一动,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喜欢的,是殷暮白。”

殷暮白指尖微顿,“药上好了,十分锺内不要动。”

“哦,”白逸的语气隐隐有些失望,却还是转移了话题。“这药膏不错,抹上凉凉的很舒服。”

“是伊晟配的。”殷暮白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走进洗手间。

“还真是洁癖。”白逸闷闷哼了一声,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殷暮白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种问题,他果然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要让他失望了,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他一个人。

殷暮白出来的时候,就见白逸对着天花板挤眉弄眼,半点不肯安分。“你又在做什么?”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逸扭头,因为身体不能动,显得动作有些僵硬,“关于凌晨的老板,就是阮……什么?”

“阮渺,他怎么了?”殷暮白眼中一暗,沈声道。

“他堂堂一个大boss,还肯做你的奴隶,一定很喜欢你吧。”白逸道,“在他面前,我这种小奴隶当然上不了台面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殷暮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最好是这样!”白逸嘀咕道。

“你只想知道这个?”殷暮白又问道。

试探!赤裸裸的试探!看着殷暮白若无其事的表情,白逸越想越气,腹都跟着起伏着。他知道不该反驳,不该发脾气,可就是克制不住。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要透过你,来刺探那个阮渺的消息?”白逸冷笑一声,心里却在苦笑,自己早晚会栽在这要命的臭脾气上。

殷暮白一怔,眼前这个白逸和平时的柔弱俏皮完全不同,然而他仍旧觉得,白逸是在和他撒娇。因为亲近,才会肆无忌惮地发脾气。

“我确实怀疑过,也必须这么做。”殷暮白点头承认。

白逸咬牙,“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

“我不相信任何人。”殷暮白似乎被触怒了,放下水杯,“我下午有事,你可以在这里待到晚上。”

见殷暮白要走,白逸暗叫糟糕,急忙拉住殷暮白的衣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再陪陪我好不好。”

殷暮白轻描淡写地看他一眼。“今天你表现很好,所以我给你上药作为奖励。可现在,你已经没资格再要求奖励了。”

直到殷暮白走出房间,白逸都保持刚刚的姿势。

究竟怎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人彻底失去对他人的信任?这些年,殷暮白又是怎么熬过来的?无力感紧紧缠绕着白逸,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什么都做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

21自己清洗

凌晨的生活极其枯燥,除了每日固定的半天调教时间,白逸几乎找不到事情来做。幸好还有那半天,可以见到殷暮白。

两人似乎都忘了那天有些触动的对话,依旧保持着另类但和谐的主奴关系。只有一件事让白逸头痛──灌肠。

白逸渐渐透了殷暮白的习惯。殷暮白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清洗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帮忙的。如果他自己不做,就要被其他调教师折腾。

拿着全套工具,白逸还是老老实实进了浴室。他先是在洗手台边摆了摆姿势,却怎么都不舒服,又换到了浴缸里。

坐在浴缸中央,白逸双腿弯曲,手指沿着鼠蹊向身后,很快触到了柔软的褶皱。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身后骤然一缩,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白逸眼神一动,这算是很顺利?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比想象中要容易一些,白逸吐出一口气,戴上紧绷绷的手套。倒了些润滑剂在手上,手指再次探向下身。

冰冷的润滑贴上皮肤,白逸微微颤抖了一下,试着将手指伸入。他吃过了调教师暴的苦,又天生怕疼,光是伸入一个指节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得一头汗。

身体内部柔嫩而温暖,白逸勾了勾手指,原本稍显松弛的口迅速包裹起来,将手指缠了个结实。白逸想象着某处被紧缚的感觉,吞了吞口水,“原来男人是这种感觉的啊,难怪凌晨生意这么火。”

待口渐渐适应,白逸抽出手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软管。软管只有半指细,约一米长,一端是个核桃大的球囊,一端则是连接着水囊。

软管是提前消毒过的,白逸在水囊里装满温水和甘油,有些紧张地摇晃了几下。在软管的球囊端涂满润滑剂,白逸试着将软管入体内。

然而这一次,口已经再次闭合,一丝缝隙都不留。软管一碰到皱襞就弯了,试了几次都进不去。白逸失了耐心,干脆双手一起上。

先是像刚才一样伸入一手指,感觉到口的软化,便向一旁勾动。口被拉开一道缝隙,白逸觉得有些凉,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尴尬,空闲的手立刻将软管送了过来。

虽然有些撕扯感,软管口还是顺利送了进去,居然比指头还要舒服些。紧随其后的球囊可以压缩,多费几分力气也顺利送入。

“唔!”球囊一进入体内,立刻恢复了原本的大小,将内壁撑开来。这种程度虽然不至于难受,但总是有种怪怪的胀满感,让白逸不由想起被按摩侵入那一次。

球囊后方的一段是稍硬的材质,使口无法阻断水流,而内部也安置了阀门,防止体回流。白逸打开水囊出的阀门,缓缓挤压着。

温热的水流沿着软管流入后,舒适的温度让白逸松了一口气。“也不是很难受么。”

只是他没想到,真正难捱的还在后面。如果只是清水还好,里面可是加了甘油的!没几分锺白逸就苦着脸冲向了马桶,甚至还苦中作乐地想,选在浴室果然是对的,至少离马桶近一点不是。

来来回回几次,直到排出来的都只是清水,白逸才停止了这种自虐般的行为。躺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发呆。“真不知道其他奴隶是怎么熬过来的,大概第一次都很困难?”

话一出口,白逸就觉得哪里不对,说得好像破处似的。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这也算是初体验了。

温水的浸润让白逸的神经放松下来,不禁有些昏昏欲睡,却忽然被敲门声惊醒了。如果是简寒,一定会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可除了他,还有谁会来呢?

“谁?”白逸揉揉眼睛问。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闻言。”

“唔,我马上出去。”白逸应声道。

门外没有声音,大概已经离开了,白逸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腹诽,这闷葫芦怎么总是走路没声的!

闻言坐在客厅,见到白逸出来也不禁心中一动。

白逸穿着松散的睡衣睡裤,头发还湿着,水珠擦着耳际流入颈间,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虽然是睡眼惺忪的模样,但低垂的视线刚好显露出他浓密的长睫,又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而不小心裸露出来的少许肌肤,也是令人心动的粉红色。

看着白逸无意间流露出的诱人风采,闻言只是暗自苦笑。不止是白逸,简寒和邵元也都有足够的资本与魅力,只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长相只能算是中等,不善言辞,不懂如何讨主人的欢心,即使到了凌晨,也没有勇气接受真正的调教。唯一值得夸耀的,只有这一身蛮力了,可对那个人来说,要保镖多的是选择,又怎会需要他。也难怪……那人将自己丢进凌晨。

“喂喂,魂兮归来!”白逸凑到闻言面前,手掌在闻言眼前晃来晃去。“想什么呢?”

闻言一惊,他真是太大意了,居然出神到被人如此接近还不自觉的地步。

“别那么惊悚,我又不是老虎。”白逸坏笑着凑上来,“想什么呢,难道是在想殷暮白?”

“不是。”闻言摇了摇头。

不是就好!白逸安下心来,也有了八卦的心情。“难道是在想你那个主人?”

闻言脸色一僵,没有回答。

“果然是,你那个主人也真是的,这么块榆木疙瘩,就算拿到凌晨来也没用,何必送你过来做无用功呢。”白逸耸肩。

闻言给人的感觉就像一辆有轨车,无论周围的风景怎么变化,都严格按照自己的路线前进。即使接触不多,白逸也看得出闻言是个认死理的家伙,偏偏他认的都只是自己的理,别人说什么都对他没影响。

“不许说主人坏话!”闻言立刻警告道。

“是是──”白逸拖长声音,坐到闻言对面打了个哈欠,“那说正事吧,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闻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是关于调教,殷先生给你安排的都是什么内容,你每天要训练多久?”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们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吧。”白逸疑惑道,“我是半天,你也是吧。”

“我很少见到殷先生。”闻言若有所思。

白逸一怔,忽然心底冒出一阵酸意。他怎么忘了,殷暮白还有个专属奴隶呢!

22逃到外面

“看来殷暮白大多和阮少在一起。”白逸不满道,“我还以为他把时间均分给我们两个了呢。”

闻言显然也想到了阮渺,却摇了摇头,“阮渺离开凌晨了,现在还没回来,殷先生应该不会和他在一起。”

“这样啊,”白逸眼珠一转,“你怎么知道?”

闻言偏过头,“听别人说的。”

阮渺的行踪谁会随便对一个奴隶说,你是不会骗人,还是本不屑于骗我啊!白逸气闷,却没有点破。“你没训练,那每天都做什么?”

“打扫房间和……看东西。”闻言声音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情。

“看东西?看的是什么,你别总是话说一半嘛!”白逸催促道。

“外面的事。”闻言含糊地回答,“你还没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皮鞭加绳子呗,”白逸耸肩,“不过这几天适应得差不多了,也该玩点新花样了。”

“他没有提前告诉你内容?”闻言问道。

“他才不会对我这个小奴隶说呢,就算是调教的时候,他也都是惜字如金。”白逸怨念道。

“是么。”闻言思索起来。

“别提他了,跟我说说你看的东西吧,到底是什么?”白逸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先走了。”挡不住白逸闪闪发光的眼神,闻言选择了最有效的办法──逃跑。

白逸了下巴,“一定有问题!”

从闻言的表情来看,他看到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外面……范围太广了啊?白逸原地踱了几圈,忽然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那里就是外面啊!”

进入凌晨之后,白逸所能接触到的部分大多在地下,而且常常是两点一线,路过的区域都没机会看个究竟。如果把奴隶的活动范围称为里面,那俱乐部对外开放的部分不就是外面了嘛。

白逸不禁动了心思,他现在闲得很,为什么不去探探情况呢?调教时间只有一年,他可不想离开的时候,连凌晨究竟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有了目标,白逸也就忙起来。曲梧曾经带他们去过待客的地方,白逸沿着路线走了一遭,发现要通过内外之间的门,必须有名牌和密码。光是名牌这一项就够他头痛的了,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初级奴隶的名牌能派上用场。

此路不通,白逸便将目标瞄准了门本身。自动门在完全闭合之前,只要接触到障碍物,就会再次打开,而门前不远就是拐角。

平时走廊上人不多,白逸练习了几次,顺利用一颗小纸球拖慢了自动门闭合的速度,幸好这门够灵敏。等开门的人转过拐角,白逸迅速穿过去,顺便收回了纸球。

戴上一顶不起眼的帽子,名牌被涂成了调教师的黑色,只要低着头走路,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事实也是如此,白逸就凭着简单的伪装,顺利偷渡到了“外面”。

出来了并不意味着他能看到什么,这时间几乎没什么客人,没有地图,白逸也不敢乱闯。沿着记忆中的方向,白逸来到初级奴隶待客的地方。

同为初级,调教中的奴隶是没资格过来的,白逸有心想要研究一番,却不知道该进哪一间,毕竟房门都是一样的。

正犹豫间,对面走过来一个熟悉的人影,白逸心中一惊,那不就是在唐铎那里折磨自己的一个助手么。急忙低下头,白逸尽可能自然的向那人迎面走去。

擦身而过的瞬间,白逸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幸好什么都没发生。白逸轻轻吐出一口气,了口,才要加快脚步,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

调教师起初只觉得奇怪,谁还在室内戴帽子,可走过去之后才突然想起,刚刚的人影有些眼熟。他转过头来,想要仔细看看刚才的“同事”,却只来得及听到门锁的开阖声,人已经没影了。

白逸此刻正躲在一扇房门后,心惊跳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来暂时不会有危险了,白逸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脚软。

怕被认出来,他慌不择路地闯进了这个房间,此时才来得及看上一眼。这里和上次看到的房间大同小异,里面已经清理过,短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进来。

白逸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机关,不禁有些疑惑。没有藏人的地方,闻言又是在哪里看的现场版呢?他早就调查过,这种地方是没有监视器的。

既然没有地方藏,还是早走为妙,毕竟不知道,那个调教师会不会来个回马枪。只是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的人声。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听出是几名负责清洁的服务生,交谈的内容虽然与他无关,却让他没勇气出去了,不然怎么解释他跑到房间里的事?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中间不止有工作人员来来回回,连刚刚的调教师都去而复返,幸好没问出什么来。只不过这么一耽搁,白逸就只能一直窝在房间里。

又一次有人靠近了,白逸顿时紧张起来,脚步声像是直朝这里来的。听说话的声音,居然是服务生引着客人过来的。

该死!白逸暗咒一声,匆匆往回跑。房间里没有任何遮掩,唯一能挡住他身形的只有一张红色大床。白逸也顾不得其他,匆匆爬进床底躲了起来。

床垫很厚,白逸爬进窄小的缝隙,觉得自己都要被挤成一张纸了。幸好地板是木制的,不会太凉。

客人还真的是朝这个房间来的,服务生只送到房门口,白逸从床缝看过去,是三个人。两个穿的是西裤皮鞋,一个则是薄软的运动裤和赤脚。

不是要两个人一起上吧,白逸心道。希望这张床够结实,不然自己一定死得很冤枉。

其中一人坐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了下去。有他这么一实验,白逸估计自己一会儿会被震成渣。

23床下偷听

“两位客人,我叫小锦,请问需要什么服务?”一个中的声音问道,看样子是那个赤脚的奴隶。

“客人?你们不是要叫主人的么?”站着的男人说着,走过去和奴隶贴在了一起。

“是,那两位主人需要什么服务呢?”小锦立刻改口道。

“那要看你会什么了,先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床上的男人道。

白逸在底下腹诽,听声音也都老大不小了,还敢来这里玩,也不怕马上风!

小锦顺从地脱下衣服,白逸看着地上落下的布料,嘴角一抽。这奴隶本就没穿内裤,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有这种规矩。

“还真漂亮!”稍年轻的人不禁道,“不知道伺候起人来什么样子。”

“小锦一定会好好伺候两位主人的。”小锦的声音越来越甜腻。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让我们瞧瞧你的技术。”床上的男人急色道。

这就忍不住了?嫖妓还要聊聊风花雪月呢,你们是要跟禽兽比么?白逸冷哼一声,幸好“忙”着的三人没有注意。

床上的男人没有脱衣服,只是拉开了拉链,小锦大概是在给他做口活,吸吮声中伴着轻微的鼻音。站着的客人也没闲着,他脱下了裤子,下身和小锦完全贴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两个客人就交换了位置,稍大些的男人站到小锦身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小锦闷哼起来。男人喘起来,迫不及待地挪了挪位置,猛地一挺腰。

“唔……咳咳!”小锦声音猛地一顿,大概吐出了那东西,剧烈地咳起来。

“谁准你停的,真是不听话的宠物!”床上的男人骂了一句,室内随即响起一声响亮的巴掌,不知道打了小锦哪里。白逸跟着身体一抖,自己都觉得痛了。

“对不起主人,小锦知道错了,让小锦将功补过好不好?”小锦立即求饶,“奴隶一定把两位主人伺候地很舒服。”

“算你识趣,本主人大人有大量,就先饶你一次。”男人得意道。小锦大概用上了技巧,男人很快也喘息起来,顾不上再说话。

呸!还“本主人”,脑子被狗吃了吧,两个嫖客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白逸气哼哼地想着,却越想越无奈。

即使点的是初级奴隶,可要进凌晨,放到外面也是非富即贵了。白逸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有了权势地位,就会变得腐化堕落。如果没有这些“客人”,也就不会有凌晨这么黑暗的存在了。

然而转念一想,总有些走投无路的人,需要这样的场所来维生。即使出卖身体,也总比死亡要好。想到这里,白逸忽然又摇了摇头,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凌晨里主动进来的极少,大多是被哄骗。白逸甚至听说,凌晨会利用自己的人脉,将一个人逼至绝境,再把他收进俱乐部。这样的地方,绝不应该存在!

就这么左思右想着,摇晃的床铺渐渐停了下来,埋头苦干的两位客人约到了极限。先是站着的客人动作一顿,连说了两句“好爽”就不再抽动,退出奴隶的身体坐到床上。之后床上的那个也低吼一声,小锦顿时呛咳起来。不过不知道小锦用了什么手段,几乎与第二人同时达到了顶点。

“还是两个快枪手!”白逸恶意地想。

小锦完成了任务,却依旧没有上床,而是跪了下来,身体贴着客人的腿休息。白逸看到他大腿上被掐出的青紫和白色的浊,忍不住在心底问候了那两人的祖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客人似乎缓过来些,虽然不能提枪再战,却也有力折腾奴隶了。他们在房间里转了转,决定先把小锦绑起来。

也许是不想受外行人的罪,小锦主动教两人用带皮环的手铐将他束缚起来。房间里的具五花八门,两人不怎么会用,拿起什么就朝小锦身后塞,痛得乖巧的小锦都哭叫起来。

白逸的角度看不到他们,也不知道小锦受了什么样的苦,对凌晨的憎恶又深了一层。

其实白逸并不排斥调教俱乐部的存在,他知道很多俱乐部以外的人都是sm的爱好者。他们或有很强的征服欲,或享受被控制的放松。

一个好的top和一个好的bottom相遇,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而俱乐部则能为他们提供场合和机会。

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俱乐部应该为双方提供相信的限制和保护,保证双方是在自愿、不侵害生命的条件下游戏,而不是像凌晨这样,纯粹把奴隶作为商品,交给没有任何防护常识的人去折磨。

清脆的鞭声传来,小锦的痛叫声也越来越大,哭泣着求饶起来。不知是谁说道:“一个下贱的母狗,还敢叫!”

很快小锦的哭声就变成了呜咽,似乎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声浪语一刻不停地传进白逸的耳朵。他难过、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人道毁灭,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锦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两个男人终于停下了折磨行为。又在小锦身上指指点点地嘲弄了一番,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白逸这才有些欣慰,总算不用等到天亮再出去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小锦怎么样了。

“混蛋!”等两人离开,小锦忽然骂了一句,倒是比刚才神不少。

解开自己的束缚,小锦捡起自己的衣裤套上,动作虽然有些迟缓,但还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白逸的气消了些,也明白过来,他叫得那么惨,至少有三分是装出来的。这也算是自我保护了,装得惨一点,满足那两个变态的嗜好,自己也乐得轻松。

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白逸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气,总比真的出事强。倒是刚刚如果真的冲出去,后果一定很严重。等这个奴隶离开,清洁的人会过一会儿才到,就趁机回去吧,希望没人发现自己的失踪。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诸事不宜,小锦的衣服才穿到一半,就有另一个人走了进来。难道是那两人去而复返?白逸费力地扭头,只看到一条浅棕色休闲鞋和裤线笔直的休闲裤。

不知道来人做了什么,小锦迅速穿上衣服跑了出去,一个字都没说,还顺便锁上了门。来人悠闲地绕床走了一圈,虽然看不到表情,白逸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咚咚!来人在床头敲了敲,嗓音有些耳熟:“出来吧,趴那么久不累么?”

白逸脸色一僵,居然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阮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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