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2(2/2)

“我没有时间等你,”殷暮白直接道,“现在,就在这里给我一个答复。”

白逸本想不到,殷暮白会来这种突然袭击,他脑子里原本就是一团乱麻,现在更是半点理不清楚了。想要逃离奴隶的生活,却又不想离开殷暮白,究竟哪一个念头才更让自己放不下?

“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当你选了第一条,”殷暮白站了起来,“你可以回去了,我去联系你的主人。”

白逸打了个激灵,眼看选项就要消失,只能咬紧一直紧握的线头狠狠一拉,将心里的乱麻纠成一个死结。“别走,我选第二项!”

“这不是开玩笑,我不接受任何敷衍。”殷暮白道,“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要你全部身心都属于我,你能不能做到?”

结已经打死,白逸没有任何退路,他认真地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我的全力。”

“我会帮助你、引导你。”殷暮白坐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意。这不是平时面具似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满意,像是一瞬间由冰冷的雕像,变成了有血有的人。

白逸却像耗尽了力气,长呼出一口气,心里紧绷的弦松弛下来。看着殷暮白难得的动人表情,白逸眼神一转,暗骂了一声,自己上当了!

殷暮白是他唯一的目标,这么明显的事情,殷暮白当然清楚。他知道自己绝不会离开,故意用刚刚的说辞刺激自己。没有考虑的时间,自己果然慌乱起来,没有发现疑点,半被迫地答应了殷暮白的条件。

见白逸的表情渐渐变得不满,殷暮白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不过他不认为白逸会反悔。轻轻揉了揉白逸柔软的发丝,殷暮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趴上来。”

白逸虽然不满,还是趴到了殷暮白的大腿上,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要做奴隶就要听话,殷暮白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殷暮白从旁边拿过一样东西,在白逸眼前晃了晃。那是一只小臂长的木制拍子,一端是手掌大的光滑木板,让白逸心里冒出不妙的预感。

他猜得没错,这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殷暮白轻松脱掉白逸的居家裤,手掌覆上白逸柔软白皙的臀部。熟悉的触感让白逸不禁想起昨晚,殷暮白带给他的极致享受与另类的痛苦。想着想着,他的某部分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殷暮白眼中,白逸的反应再清晰不过,他毫不犹豫地扬手,给了白逸的臀瓣一巴掌。

“呜啊!”白逸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想起殷暮白不喜欢奴隶随便叫,又咬紧了下唇,心里却很是不满。

然而下一刻,臀上就贴上一个硬质的东西,是刚刚的手拍。

“现在我要拍打你,不需要报数,但是不允许出声。”殷暮白道,“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所谓诚意,就是听话,白逸如此理解。

手拍没有任何柔韧的地方,每一击落在几乎相同的地方,带来与手掌不同的疼痛。手掌拍打的更接近皮鞭,而手拍却是钝钝的硬痛。白逸死咬着唇硬撑,痛觉却越来越明显,他心想,这样的诚意该满足了吧。

殷暮白道:“你是属于我的,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包括拍打。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想我就可以了。”

想你?你是让我痛的罪魁祸首,如果我乖乖被打,你是不是会高兴,是不是会更喜欢我一点?心里这么想,白逸嘴上却不这么说:“你就在我身边,我要怎么想你。”

“想我的命令,想我的长相,任何事情都可以,”殷暮白以固定的频率和力道继续着,“甚至,你只要想着我的名字,只要占据你的思想就可以。”

白逸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却还是按照殷暮白说的,默念他的名字。

殷暮白,殷暮白,殷暮白……白逸甚至没注意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

29关系贴近

白逸小时候是家里的宠儿,父亲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继母更是恨不得把他供起来,谁还敢打他屁股。没想到长到二十多岁,居然被打了。

羞耻感让白逸忍不住扁了嘴巴,幼时的场景浮光掠影般闪过,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不过这些都没能停留在他的意识中,只有殷暮白的名字,一次次刻下深深的痕迹。

白逸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不过糟糕的是,拍打变成了一项固定活动。每天早晨,他都要被殷暮白拍打至少二十下,才能开始正式的调教。

调教的内容每天都不同,但白逸还是努力配合,即便心里排斥,也要努力达到殷暮白的要求。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白逸的规矩也学得七七八八,看上去和凌晨的标准奴隶差不多了。殷暮白为他展现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白逸乖一点,就能缠着聊一点闲话,增进彼此的了解。

到目前为止,白逸得到的情报如下:

一、殷暮白是孤儿;二、殷暮白很早就进了凌晨,从小就被当成调教师培养;三、殷暮白与阮渺接近后,地位扶摇直上,成为特别调教师后,更是接手了凌晨的外围生意。

白逸舔了舔嘴唇,唇角一勾。他已经掌握到讨好殷暮白的窍门了,接下来就要问清楚,他们分开的这些年,殷暮白是怎么过的,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在想什么?”殷暮白在白逸身后问道。

“想你,先生。”白逸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这也不算是说谎,事实上,想殷暮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殷暮白拨了拨白逸前的夹,不管相不相信,他的表情都显得很满意。

白逸现在双膝分开近半米,以一种极为费力的姿势跪着,他的部微微前挺,双手在身后交握,下巴扬起,仰视着面前心心念念的男人。

白逸怕疼、人又懒,能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保持这种姿势二十分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前扁平的粉色夹晃了晃,白逸不禁咬紧了牙关,防止自己叫出来。他还以为尖已经失去知觉了,没想到还是会疼。

“今天的调教你已经完成了,”殷暮白注意到白逸的眼神亮起来,又看了看表,“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坚持十分钟,这不是命令,只是我的期望而已。你可以拒绝,没有惩罚,我也不会生气。”

“那你会失望吗?”白逸轻声问,“如果我坚持下去,能要求奖励么……先生?”

“没有奖励,毕竟这不是调教是一部分。”殷暮白避开了第一个问题,指腹擦过白逸的下唇,“如果体力不够,你可以直接拒绝。”

“不,我答应。”白逸摇头。他觉得腿疼得要命,不只是膝盖,髋关节更是不舒服,更别提前那两个折磨人的夹子了。不过事实证明,殷暮白比他更了解他身体的承受力,既然说了,他就可以做到。而且这么做,能让殷暮白开心,他当然愿意。

殷暮白就坐在白逸身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表情很满意,但殷暮白心里却很为难。

白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他能克服自己的缺点,完成他的命令,不是出于对主人的畏惧或尊敬,更不是因为对强势一方的屈从,而是为了讨好他。

如果殷暮白是他的主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的奴隶,也没什么不好。可他只是一个调教师,白逸早晚要回到真正的主人身边。无法培养出白逸的从属心态,即使所有的训练都完成地很完美,他的调教也是失败的。

说到底,白逸的奴太弱了。

最后几分钟,白逸都要软趴下了,只能又拿出自己的法宝──不停地想殷暮白。他从下往上一点点描摹着殷暮白的样子。

大概是洁癖作祟,殷暮白的穿著永远是整洁规矩的,严谨中带着些西式的优雅。西裤的下角垂到鞋面,刚好盖住小半的脚背,黑色的皮鞋没有半点灰尘,映出柔和的光泽。

他的腿修长笔直,却并不细弱,反而蕴藏着令人艳羡的力量。臀部……咳咳,貌似也很可观。再向上,衬衫系进腰带里,熨烫地十分平整贴身。与白逸纤弱的腰线不同,殷暮白的腰腹看上去十分硬挺,不知道有没有腹肌,反正不会像自己一样软趴趴的吧。

再之后,是肩膀啊,真想看看殷暮白光裸的肩膀,那上面不知道有没有……

“时间到了,你做的很好。”殷暮白打断了他的绯色遐想,“过来,我帮你把夹拿下来。”

白逸缓慢地松开双手,收回双腿,等到关节松动流利起来,才朝殷暮白走去。他现在规矩多了,主动跪在殷暮白脚边,只是总忍不住想趴在殷暮白的膝盖上。

殷暮白当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了他的脸颊,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之一。

“我做到了,你高兴么,先生?”就算没有奖励,白逸还是想要亲耳听到殷暮白的称赞,两只眼睛分明在说,夸我吧夸我吧。

“你做得很好。”殷暮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苛刻,大方地夸了一句。“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很好,大部分训练都完成了,明天开始,会有新的内容。”

“又是新内容啊。”白逸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什么训练,本就是变着花样折磨自己嘛。

“我知道会很难,不过只要你完成的好,就可以结束基础的调教,成为中级奴隶。”殷暮白抛出了诱惑。

白逸却没什么神,“我又不出去卖,级别又没什么用……等等,如果我变成中级奴隶,是不是就可以叫你……您主人了?”

“中级奴隶有很多好处,”殷暮白道,“至于我,可以允许你叫我奴隶。”

“那我一定做好!”白逸立刻答道。

“那好,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殷暮白站起来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意味深长道:“白逸,别让我失望。”

白逸听得身上一冷,他最近这么老实,又怎么会惹事呢。带着不满回到住所,白逸却发现,失踪了很久的简寒终于回来了。

30莫名争吵

四个人的房间,常常只有白逸一个人住,幸好他自己独居惯了,也没觉得多寂寞。今天又是辛苦了一整天,白逸当然早早地躺下了,正半睡半醒间,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急促的脚步声没能把白逸从床上拔下来,这个时间回来的最可能是邵元,又碍不着他。脚步声直冲进浴室,紧接着就是烦人的水流声。白逸翻了个身,心里忍不住抱怨,这地方隔音真差。

然而噪音却像专门和他作对一样,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对方开始呕吐了。饶是白逸睡意再浓,这时候也睡不下去。他揉揉眼睛爬起来,边走边自言自语:“最好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拉开浴室门,门里门外的人都是一愣。白逸没想到,再见到简寒会是这样的画面。

简寒身上满是被虐待的痕迹,单薄的衣服半敞着,被水流浸湿的部分变得半透明,黏在诱人的皮肤上。

他全身都是湿淋淋的,正跪在马桶前干呕,听到身后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眼中是来不及掩饰的惊诧和痛苦,脸上也满是水迹,不知道是淋湿的还是泪水。

“小寒?你怎么了。”白逸暗叫糟糕,他最近光顾着和殷暮白打好关系,忽视了简寒,不知道简寒受了多少折磨。

简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放松下来,而是垂下头抹了抹脸,漠然道:“抱歉,打扰你了,我会小声一点的。”

“小寒,你到底怎么了?”白逸走到简寒面前,伸手想把他拉起来。

“别碰我!用不着你假好心!”简寒忽然拍开白逸的手,高声道。

白逸这次是彻底呆住了,简寒是在骂他?

见到白逸不明所以的眼神,简寒不禁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愤怒掩盖。

“你用不着做出关心我的样子,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们都一样。”简寒自嘲般笑道,“在这种鬼地方,要活下去,要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把别人踩到脚下。像我这种人,也只有被人折磨的份。”

“谁跟你说的这种话!”白逸皱眉,起床气也发出来,“我们是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你。”

“朋友?都是假的。”简寒像是绝望了,“我知道我很好骗,你们一定在背后嘲笑我吧。我这么软弱,就算你没想过害我,心里也肯定瞧不起我的。”

白逸脸色冷了下来,他认识的人不多,朋友更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对简寒有好感,也是真心把他当做朋友的,没想到还被对方嫌弃了。

他两步冲到简寒面前,直接去拎简寒的衣领。只是简寒怎么说都是个成年男人,凭白逸的身板还是太困难了。白逸只好弯下腰,怒气冲冲地朝简寒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要你不把你当朋友,本就不会理你,死了都不关我的事!”

简寒眼神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白逸越看越气,忍不住摇着简寒的肩膀。“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简寒似乎没了刚才的火气,只不过情绪依旧低落,不肯和白逸多说,“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脱开白逸的手,简寒有气无力地朝卧室走去,没想到正撞到邵元进门。

白逸追上去,就见两人站在原地,简寒又变得满脸愤恨痛苦,邵元则是一脸焦躁。白逸觉得气氛不对,忽然想到简寒说过的话,也许惹到简寒的不是自己,而是邵元。

邵元表情变了又变,最终什么都没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拍上房门。简寒的脸色更难看了,也快步回了房间。白逸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也要进去,简寒一定也会狠狠摔一把门。

白逸是少爷脾气,被简寒讽刺一顿后,又这么冷漠对待,也生起了气。虽然还有些担心简寒,白逸却没再多问,赌气地闷头大睡。

这一晚白逸睡得很不安稳,总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简寒始终没有睡着。白逸有些后悔,决定如果简寒主动道歉,那他就大方点,原谅简寒好了。

白逸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简寒早就不见了。白逸对着镜子揉了半天,觉得两个黑眼圈不那么明显了,才敢去见殷暮白。

据白逸的观察,殷暮白对奴隶的管制并不是很严格,但只要是他要求的,就一定要做到。而且殷暮白有洁癖,一定要干干净净地出现在他面前。白逸最近完全按照殷暮白的规矩来,才让殷暮白对他好了一点。

简寒和邵元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白逸为了从殷暮白嘴里打探出消息,表现得格外乖巧,早早按规矩跪在调教室等殷暮白。

殷暮白当然看得出白逸的认真,很多事情只要白逸想做,就能做得很好。他的身体条件很有优势,而且人很聪明,如果真心讨好一个人,一定让对方欲罢不能。不过白逸的格是个大问题,就算表面上服从,他内心也是不接受奴隶的身份的。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殷暮白问道。

“想你,先生。”白逸反地给出了答案,“……还有简寒的事。”

“我说过今天的内容很重要,要集中注意力。”殷暮白又拿出用过的木手拍,吓得白逸一抖。

“我只是想知道简寒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也就是脸长得好,一点心眼都没有,我怕有人欺负他。”白逸膝行几步凑到殷暮白脚边,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腿,“先生,你知道的吧。”

殷暮白并不是个心软的人,可面对白逸,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要网开一面。幸好他还是个合格的调教师,“现在是调教时间,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完成训练。而且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问他们比较好。”

白逸不满地嘟起嘴,不过一看到手拍,就不敢作怪了。

殷暮白见他老实下来,才带他来到柜子前。调教室里的东西向来是一尘不染,这架金属柜也一样,只不过白逸从来没见它打开过。

殷暮白打开柜门,侧身露出里面的东西,白逸顿时直了眼睛,居然是满柜子的情趣用品。说到调教,白逸最先想到的一定是鞭子,只是除了这类,和有关的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只不过在此之前,殷暮白很少让他接触。

“这些就是你要接受的训练。”殷暮白道。

31学会用口

sm究竟是什么呢?虐待与被虐待,似乎彼此的主从所属再明显不过,只是作为虐待者,真的一定是主导吗?白逸曾经思考过这种问题,他并不认为双方有什么高贵低贱的差别。

凌晨培养出的奴隶,是完全的玩物,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奴。白逸无法接受这种奴隶的身份,更不能忍受自己成为这种奴隶,因此看到满柜的情趣用具,别提有多不满了。

“我说过我不是出来卖的,不用这个!”白逸即便没有大吼大叫,语气也说不上好。

殷暮白最近和白逸关系不错,也开始跟他开起了玩笑。“可你是被卖来的。”

“我没被卖,我只是暂时到这里训练。”白逸底气不足地努嘴,“这东西对我没用。”

“凌晨所有的奴隶都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殷暮白问道。

白逸没说话,他知道就算答出来,也是对自己不利的。殷暮白替他回答:“在凌晨里,奴隶是完全为主人服务的器具,他们不需要有思想,更不能有自己的意愿。凌晨要做的,只是让他们学会被主人使用,当然也包括这方面。”

“我见过你调教出的奴隶,他们不是这样的。”白逸没有说谎,他之所以认为殷暮白比唐铎强得多,虽然是因为他和殷暮白亲近,也有见过殷暮白调教的奴隶的原因。

“白逸,我不只是个调教师,更是凌晨的人。”殷暮白低声道,“凌晨以利益为上,只要有人需要就会做,有哪个主人不想要一个完美的奴?”

白逸语滞,就是这些人的需要,才滋生了凌晨这样的黑暗。“至少我的主人不需要。”

听到白逸提起他的主人,殷暮白不再解释,语气也严厉起来。“我接到的任务包括这一项,你答应过我要老实训练,想反悔了?”

白逸想要辩解,可一看到殷暮白沈下脸,也就不敢出声了,他就是不愿意殷暮白生气。最先要习惯的,就是最常见的按摩。白逸吃过这个的苦头,软磨硬泡了好几次,殷暮白都不肯放过他,最后只答应亲自给他训练。

“唔……恩啊!不行,还是不舒服。”白逸正跪伏在殷暮白面前,上身压低,臀部高高翘起,方便殷暮白使用。

一三指细、手掌长短的白色按摩正试图进入白逸的身体。殷暮白已经用手指做过扩张,但仍是不能将按摩顺利送入。

“放松,你的身体足够柔软,只是心理上不接受,才会进入得那么困难。”殷暮白命令道,“如果这次还不行,记得有十下手拍。”

听到又要挨打,白逸立刻开始转眼泪,却不敢大嚎大叫。“我已经很努力了,先生。”

殷暮白眼神一动,忽然单手托起白逸的下巴,白逸还来不及收回挤出的眼泪,就看到殷暮白突然欺近的唇。心跳乱了节拍,白逸惊讶地半张着口,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却觉得身后一痛。

“唔……啊!”白逸痛得呼吸一滞,暗骂自己,殷暮白本是在耍他,自己居然相信了。愤愤地睁开双眼,却发现殷暮白并没有退开,而是轻吻了一下白逸的额头。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到底是个吻啊,白逸忽然觉得,身后的东西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殷暮白似乎没有在意这个吻,而是灵巧地活动着手指,控制按摩在白逸的身体里抽。只是半分钟的时间,按摩的头部就准确地找到了白逸的敏感点,肆意揉按起来。

“唔、呜啊……先、先生,不要……”白逸还没从兴奋中缓过来,就受到这样的刺激,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小东西立刻神起来。快感积累得太快,反而让白逸很不舒服,只能向殷暮白求饶。

殷暮白完全忽视了白逸的抗议,而是又拿出了一只同样大小的按摩,只不过颜色变成了半透明的淡紫色。白逸顿时瞪大了眼睛,殷暮白不会是想来个双龙吧,他一定会受伤的。

殷暮白道:“身体跪直,后面夹紧,不许掉出来。”

白逸听到“夹紧”两个字,脸上立刻烫了起来。他试着跪直身体,可毕竟菊被硬的东西塞着,怎么都不舒服。别别扭纽地跪好,白逸却被殷暮白将紫色按摩塞进手里。

拿到按摩才发现,这一的材质和其他的并不一样,而是更软、弹更好的。他试着按了按,上去更像是橡胶的质感,如果用力的话,可以在表面留下痕迹。

“要在方面服侍主人,男人除了后面,还要学会用口。”殷暮白道。

白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殷暮白可以将这种事讲得这么堂而皇之。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食物,既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加以渲染。白逸想,殷暮白其实是不喜欢、更不在乎这种东西的吧,对他来说,只是工作而已。

“最开始不要求你的技巧,至少不能伤到主人。”殷暮白没有理会白逸探究的眼神,继续道,“现在,试着把按摩放进嘴里,不要用牙齿,也不需要很深。”

白逸再不喜欢也要照做,他闭上眼睛,试着含入头部。这比想象中要困难很多,三指的东西,要想含住的同时却不碰到牙齿,口要张得很大。也许是压迫到了舌头,白逸觉得有些恶心。

“慢慢加深 ,含进去一半。”殷暮白又道。

白逸再送进去一些,嗓子一紧,顿时干呕起来,按摩当然也吐了出来。更糟糕的是,身体一动,身后的按摩也滑出来一点。

“结束后追加十下拍打。”殷暮白冷淡道,“把东西给我。”

白逸连忙将手里的按摩交上去,这才明白这东西的用途。他刚刚干呕时,牙齿不小心划到了按摩,没想到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殷暮白看了看那道划痕,亲手把它又放入白逸口中。“如果这次再划伤,每伤一处就加上十下。”

白逸愁得又扁起了嘴,忽然想到昨晚简寒的表现,心想难道简寒也被逼着做这种事情了?

32继续适应

见白逸走神,殷暮白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控制器,轻轻一按。

“呜啊!”才跪好的白逸立刻尖叫一声,软倒下去。嘴巴一张开,口中的按摩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且这么一动,身后的东西重重压在敏感点上,白逸呼吸一紧,又触电般挺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听着身后传来的嗡嗡声,白逸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他本不知道这按摩能震动!

殷暮白的脸色又变得不虞,他捡起按摩,边朝浴室走去,边冷声道:“再加二十下。”

白逸原本后面就疼,这下心里也跟着难受了。加起来三十下,屁股一定会被打肿的!殷暮白有洁癖,他把按摩扔到地上,也难怪殷暮白黑脸。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松口,就算咬断了也只是加十下啊!不过咬断……白逸打了个冷战,好恶心!

殷暮白将按摩重新清洗过,回到白逸面前。“要记住,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安全,只是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只能说你离中级奴隶还差很远。”

“对不起,先生。”白逸倒是想辩解,可身后还在震着,一股股电流沿着尾椎散布全身,他已经没力气再找借口了。

殷暮白看了眼白逸神过头的部分,问道:“你能控制住么?”

怎么可能!白逸抽抽鼻子,低声道:“我尽力。”

殷暮白也看出白逸的困难,只好再次拿出一条贞带,只不过以白逸现在的姿势,要穿上有些困难。而且一想到欲望被硬生生遏制的感觉,白逸本能地拒绝再接触那东西。

“这个阶段就是要你熟悉所有的调教用具,贞带也是其中一项。”殷暮白道,“过来,趴到我腿上。”

白逸不情不愿地趴上去,动作像是在放慢镜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刺激到身后的按摩。不过他喜欢趴在殷暮白腿上。

殷暮白的腿修长有力,肌的线条也很流畅,白逸软软的肚皮压上去,感觉十分惬意。如果没有按摩、不用穿贞带就更好了。

贞带是完全可拆分式的,先围好腰胯间的金属系链,再将皮质的主体部分放置到胯下。不知道是型号不同,还是白逸今天更加兴奋,束缚前端的部分显得很紧。殷暮白试了几次都没能放好,反而让白逸火烧一般的双颊更红了。

殷暮白只能先停下震动,白逸顿时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瘫在殷暮白腿上,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乱动。殷暮白在白逸臀上狠狠一拍,白逸疼得身上一抽,火气也被拍灭了些,殷暮白趁机将贞带套了进去。

过了这部分,殷暮白将贞带轻柔的绕过白逸的会,来到着按摩的后。“放松,还要再进去一点。”

“先、先生,我做不到的。”白逸立刻抓住殷暮白的裤子,试图仰起头来。“太长了,我一定会受伤的!”

“这要由我来判断,别让我再重复。”殷暮白丝毫不容情。

“是,先生。”白逸只能接受,深呼吸放松身体。

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真的动手时白逸还是疼地满脸是泪。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求饶:“先生,不要了,别再……疼,我疼……”

白逸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殷暮白却没有理会,仍旧不急不徐地向深处入。其实与其他奴隶相比,白逸受的苦要少多了,殷暮白考虑到白逸的体质,调教的进度要慢上不少,可就是这样,白逸还是哭得厉害。

殷暮白知道,白逸虽然看上去脸嫩,但年龄已经不小了,心智也算是成熟。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些方面,白逸依旧保留着孩子似的习惯,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停留在了童年阶段。而这种现象,在和自己在一起时尤其明显。

白逸嗯嗯啊啊地哭了半天,才发现殷暮白已经停下了,只有指尖在他的尾椎处轻轻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觉得后面都要胀破了,也不知道按摩塞进去多深,只能微微扭了一下腰,唤回殷暮白的注意力。

殷暮白立刻回过神来,继续没完成的工作。贞带延伸到臀缝的部分,已经变得很细了,而按摩也几乎全部没入,只剩下很短的一段留在外面。殷暮白将贞带压在按摩的底部,将按摩固定住,再与腰部的系链连接在一起,既不会太紧,也不至于让按摩脱出来。

“起来,跪好。”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他一点都不想离开殷暮白的膝盖。殷暮白仍旧是不留情面,再次打开了按摩的开关。

“嗯啊!”白逸叫了一声,就咬住了嘴唇,死活不肯再开口。机械的震动像是泼到火上的热油,将他的全身都点燃了。偏偏火上又铺了一层沙土,半点都泄不出来,闷在身体里,难过的想要撞墙。

“继续含着,学会了才能停。”殷暮白又将紫色按摩拿了出来,贴到白逸的唇上。

白逸又开始掉眼泪,可殷暮白不但没有心疼地收回,反而显得更加不耐。白逸见殷暮白要生气,急忙张开嘴巴,将按摩含了进去,眼泪也立刻停住了,相当收放自如。

白逸看出了殷暮白的习惯,殷暮白同样也到了白逸的路线。哭对白逸来说,既是发泄的途径,也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这种时候想要白逸止住眼泪,就要狠下心来,让白逸知道这么做没用。当然,作为一名调教师,冷漠是必不可少的能力。

白逸按照殷暮白的指示,一点点地适应着口中的按摩。他是个聪明人,在这方面学的一样很快,没过多久就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技巧了。殷暮白知道这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也没有强迫他继续,而是按时完成了调教。

白逸依旧没有能得到释放,被从高潮拽下来的感觉实在太糟糕,白逸也没有平时的活泼与聒噪。不过他还不能离开,还有三十下拍打记在账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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