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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暮白静静听着,心中却是暗暗留意。白逸的资料上写的是父母不明,而他自己提起的也只有母亲一个。资料不可靠是公认的事实,而听白逸的口吻,似乎跟母亲的感情很深。

“本来都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你会站出来,还骗那个人说你也是家破人亡。”白逸忍不住笑起来,“我当时真的信了,要不是偶然知道你是凌晨的调教师,还真以为你过得很惨呢。”

“那件事我调查过,”殷暮白沈稳道,“警方公布的消息都是真的,只不过背后还有人推波助澜。”

白逸的眼神顿时亮起来,“我就知道有内幕!不然怎么就我这么倒霉,摊上这种事!那男人是做化工厂的,怎么会大老远跑到画展里来。”

“他原本神就不稳定,手里又有制炸弹的材料。”殷暮白解惑道,“有心人只要告诉他画展会有很多人,再稍作设计,就能将他引过去,可惜没能找到幕后的人。”

是真的没找到,还是不想说?要知道殷暮白是去参加拍卖会,阮渺也很可能在,他会善罢罢休?如果是别人,白逸一定要弄个明白,不过是殷暮白,他也只能收起好奇心。

“你就因为这件事记住我的?”殷暮白又道,“那时候你还没接触过这个圈子吧,不该认识我。”

“其实我是偶然遇到了一个人,他在圈子里已经混了很长时间,也有你的照片。”白逸答道,“你都没怎么变,我一眼就认出你了,所以托他帮我进凌晨。啊,他的名字我答应过要保密的。”

殷暮白似乎并不介意,咬了咬他的耳垂,“值得?”

白逸浑身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语气却异常坚定。“值得!”

殷暮白眼神一黯,低声道:“白逸,不要骗我。”

白逸的呼吸乱了一拍,抓紧了殷暮白的衣袖。“我如果不是真心,又怎么会留到现在?”

尽管两人都有所隐瞒,但这场谈话还是揭开了两人间的一道薄纱,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在殷暮白的默许下,他和白逸的关系已经半公开。其实就算他们不承认,经过这次韩郴的受挫,也会有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殷暮白变得更加繁忙,常常几天不见人影。白逸也不想再让他分心,干脆躲回了自己原本的住处。话说回来,最近他在这里住得越来越少了。

对白逸来说,这段时间过得还是很惬意的。与殷暮白的关系更进一步,那些背地里的是是非非也不用他心。闻言已经被放出来了,跟白逸比起来,他那点伤实在不算什么。还有一个好消息,简寒也升为中级奴隶了。

白逸是不喜欢这种级别评定的,就算升到高级,也不过是奴隶,还是完全违背自己心意的。不过他还是为简寒高兴,有了这层身份,简寒的待遇会提升很多。

简寒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再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在白逸看来,简寒完全被唐铎荼毒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诱人的气质。

简寒对白逸的事所知不多,只听说白逸和闻言被关了几天,就有人倒了大楣。“殷先生对你真的很好,将你保护得这么好。”

“哪里好了,你看我身上!”白逸心里像是尝了蜜,却也要借机抱怨一番,脱了上衣给简寒看。他的伤都收了口,但疤痕要慢慢消。简寒看过果然吓坏了,恨不得让白逸长期卧床。

邵元也来看过,虽然打探消息的可能居多,不过眼神里确实有几分关心的。反倒是闻言,刻意躲着他,居然出来后就没见过面。

白逸不急,他和闻言身边肯定有不少人监视,所以他暂时不打算跟闻言和好。然而回住处没几天,就被人捂着嘴巴拖到了角落。

53喝酒

“唔唔!”白逸吓了一跳,依自己的小身板,别人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就算不杀,刑囚也很痛苦,白逸是真的被打怕了。

身后的力道突然松了,白逸立刻向前一撞,踉跄着朝前跑。然而后颈一痛,被硬生生转了半圈。白逸一见眼前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出个声么,这样很吓人好不好!”

闻言依旧是闷葫芦,只是盯着他。

白逸扭头看了看,这里很偏僻,也没有监视器,只不过空间小,藏两个人就很满了。“你突然找我做什么?”

说到正事,闻言才开口,“为什么帮我?”

白逸耸肩,“还人情喽!”

闻言皱眉,“谁?”

多说几个字会死啊,白逸不满的想,不过他也没有为难闻言。他用手比了个2,说了一个字:“柏。”

闻言缺乏表情的面孔突然露出震惊的表情,整个人都鲜活起来。柏二少,大名鼎鼎的柏家继承人,谁都要给三分颜面的角色,不过闻言更喜欢称之为──主人。

见闻言惊讶的样子,白逸低声道:“没有这样的人帮忙,我怎么进得了凌晨,帮你算是还了他了。不过他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好,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我的事。”

闻言的表情破天荒地变了又变,似乎本没想到会被瞒地这么彻底。他知道自己惹主人讨厌,才会被丢到凌晨,来执行盗取资料的任务。可知道主人有派人帮他,心中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行了,你看我的胳膊。”白逸挽起袖子,露出白皙却仍有伤痕的小臂,“我这种白斩**的体格,也帮不了你多少,以后还是少见面,不然反而会遭怀疑。”

闻言垂下视线,他不想搞砸主人的计划,可经过这次失败,恐怕没有机会再接近殷暮白了。

白逸才迈开脚步,忽然又停下了,转头对闻言道:“你有没有想过,不止殷暮白可以接触到内幕,他的对手同样可以。”

闻言眼神一动,白逸提醒了他,既然被殷暮白疏远,他就可以找机会接近另一方了。唐铎和韩郴都与殷暮白有嫌隙,也许是个机会。

白逸点到为止,他只是帮个小忙,正事是不会参与的。万一哪天被殷暮白发现,也能有个推脱的理由。

白逸倒想偷得浮生半日闲,偏偏今天要找他的人是一个接一个,连阮渺都主动来见他。

“没事?没事你找我做什么,你倒是真够闲的。”白逸不满地瞟了阮渺一眼,满口醋意地说,“也不知道主人都是在为谁忙。”

阮渺是个很温和的人,面对白逸,却总是很难保持平和的心情。“我只不过想找个人喝酒,如果你不想出去,我也不会勉强。”

“出去?”白逸一听就变了个人,谁愿意被关在凌晨里呢。“阮少,我没别的意思,您别跟我计较嘛,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走?”

阮渺有些哭笑不得,带着白逸出门。过程说不上顺利,不过阮渺拿出老板的架子,还是让白逸顺利地出了凌晨。

阮渺开车,白逸在一旁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叹道:“离开了那鬼地方,连气温都上升了。”

阮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道:“是空调的原因吧。”

“你懂什么,这是自由的感觉,自由!”白逸强调,“你是老板,随时可以进出,但我们这些……多走几步路都要被惩罚,真是惨无人道!”

阮渺没想到白逸还记恨着上次逃跑被抓的事情,只当他是最近心情差,只是一笑置之。

阮渺挑的酒吧很安静,暖色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客人小声交谈着,优雅的古典乐漂浮在空气中,让人不自觉地缓和下步调。

阮渺显然是常客,调酒师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看向白逸,“你朋友?”

“认识而已。”阮渺答道。

白逸也很满意这个回答,点了点头,“就是所谓的点头之交。”

调酒师有些尴尬,幸好阮渺带他到了角落,没让白逸再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来。阮渺并不嗜酒,也不会借酒浇愁,他只是拿了杯甜果酒浅浅啜着,反倒是白逸选的烈一些。

见白逸有滋有味的舔着嘴唇,阮渺轻叹了口气,“我实在想象不出,殷暮白怎么会喜欢上你。”

“那你以为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白逸一挑眉,“听着靡靡的肖邦夜曲,喝着甜腻腻的果酒,打扮的像个文静的大学生的家伙?”

阮渺摇摇头,不理会他的偏见,“你不需要针对我,他既然明明白白地说是你,我就不再有机会了。”

殷暮白对阮渺摊牌了?白逸顿时飘飘然了,殷暮白一定是下定了决心,才会跟阮渺划清界限的。心态一变,白逸反倒觉得阮渺很可怜。

“你很喜欢他?”白逸问道。

“说是需要会更合适吧,恐怕以后,再也找不到他这样的人了。”阮渺到底是难过的。

你越是这样,越没机会把殷暮白抢回来,白逸想。殷暮白天生就喜欢宠人,像阮渺这样什么都不说又能干的,反倒吸引不住他。这点恐怕连殷暮白自己都没注意到,白逸当然也不会提醒。

阮渺忍不住捏着白逸的下巴瞧了瞧,“我真是嫉妒你,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这么早离开我。”

“长痛不如短痛,”白逸喝了酒,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不过我的魅力也是不可忽视的!等等,你特地把我带出来,不会就是为了对付我吧?”

“你现在才想到?”阮渺无奈地摇头,“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敌人,怎么放心跟我出来?”

“我没……算了,反正你要是动了我,殷暮白不会放过你的。”白逸故作淡然道,“喂,你没有那么偏激吧。”

阮渺见白逸的脸颊已经有些红了,也不跟他计较。“出门前已经跟他报备过了,你别喝太多。”

“没关系,我还从没喝醉过。”白逸摆摆手,那模样实在很难取信于人。“那你到底叫我做什么,别跟我说只是来带我玩的。”

“既然要做殷暮白的专属奴隶,要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阮渺弯起眼角,“作为前辈,总有很多要交代你的啊。”

54遇袭

真是只狐狸!这是白逸对阮渺的评价。每每与阮渺打交道,都是面上赢过,暗处被压上一头,今天也不例外。

听着阮渺一字一句地说着殷暮白的习惯喜好,白逸才知道,这两人间的了解与默契有多深。虽然难免嫉妒,但白逸还是尽可能记到脑子里。撇开感情不谈,要做好殷暮白的奴隶,这些确实是必不可少的。

白逸也是有心思的,他旁敲侧击地问起殷暮白与阮渺相识的过程,借机打探殷暮白的过去。

“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凌晨,那时候我们都只有十几岁。”阮渺回忆道,“他刚做完手术,头上还缠着绷带,坐在一旁什么都不说。我就在想,他一定很害怕。”

白逸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柏二少跟他提过,殷暮白是阮渺父亲发现的。他一到凌晨就动了脑部手术,影响了一部分记忆,这通常是不可逆的。

“你不会那时就盯上他了吧。”白逸道。

“怎么会,只不过他被培养成调教师,手段越来越厉害。而我却发现,自己居然有m属。”阮渺自嘲地一笑,“当时我父亲恨不得杀了我,也只有殷暮白肯回护我了。他一直在我们父子之间做调和剂,直到我父亲去世。”

阮父去世后,有不少人盯上阮家的势力,是殷暮白一直帮助阮渺,才为阮渺保留了一部分股权,成为凌晨名义上的主人。

白逸嘴唇动了动,“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难得你还懂得道歉。”阮渺偏头一看,白逸虽然思路清晰,但眼神没有焦距,居然已经是半醉了,难怪能说出这种话来。

“都说别喝太多,不过你现在是殷暮白负责。”阮渺摇摇头,看了看时间,考虑是不是现在就回去。

正犹豫间,忽然有人道:“阮少,真巧。”

阮渺笑容一僵,“谈先生,好久不见。”

阮渺是奴隶的事情,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但他的身家摆在那里,敢动他的人还真没多少,这位谈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没有对阮渺死缠烂打,只是表明自己希望成为阮渺的主人。他是因为阮渺才来这家店的,却很喜欢这里的氛围,不忙的时候,也会来这里喝一杯。虽然不是刻意,但见到阮渺,没有理由不搭话。

“可以一起喝一杯吗?”男人从容道,“既然陪你的人已经醉了。”

“谈先生,如果想要一起喝酒,至少要应该报上自己的名字吧。”阮渺显然不打算应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到底叫什么呢。”

殷暮白知道阮渺常去的地方,他忙完了自己的事,便打算来接两人,顺便也放松一下心情。然而走到半路,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等到酒吧门口,正听到枪声。

殷暮白心头一震,一脚踩下刹车冲了出去。最近因为白逸的事,殷暮白都是随身带着武器的,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以两人的安全为重。

对方一击不中,还想要补上两枪,没想到一旁的男人扔过酒瓶,遮挡了他的视线。这么一耽搁,就被殷暮白堵个正着。有了殷暮白的加入,对方很快处于弱势,胳膊中了一枪,匆匆逃走了。

白逸头有些晕,除了与殷暮白有关的事,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只记得有个男人过来搭话,面前的桌子就飞了起来。砰砰两声,上面就多了两个洞。

阮渺对白逸实在是不错,枪响的时候,第一时间把白逸压在身下。白逸被压得险些吐出来,酒也醒了大半。见阮渺被身上的桌子压得眉头紧皱,也不敢贸然掀开,只能撑起双臂为他分担一点重量。

等周围安静下来,厚重的桌子终于被移开,殷暮白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白逸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立刻扁了扁嘴巴,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添乱,硬生生憋了回去。

确定两人都没有伤到,殷暮白这才安下心来,下意识地朝白逸伸出手。白逸眼睁睁看着殷暮白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忽然半路转了个弯,到了阮渺面前。

阮渺借殷暮白的力站起来,见白逸又开始转眼泪,实在是无法理解,朝殷暮白道:“你去扶他好了,不然实在是……”太丢人了!

殷暮白没有理会,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怒气。“不是跟你说要小心!就算不带人出来,至少要有东西防身,你不是答应过?”

面对殷暮白生气的样子,阮渺也不敢直掠其锋芒,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白逸忍不住伸出双手寻求存在感,被殷暮白冷眼一扫,顿时收起气焰,老老实实自己爬起来。

谈先生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无辜被波及,他也有很多事要查。这间酒吧也算有些背景,倒不需要跟警察做解释。殷暮白不放心他们两个,便亲自送两人回凌晨。

白逸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他也猜到是阮渺的对头做的,在记事本上很是抱怨了一番,连阮渺也被记了好几笔。

一直等到晚上,白逸才被叫到殷暮白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白逸的错觉,殷暮白身上似乎有一点血腥味。

“主人,你没事吧?”白逸小心翼翼地问。

殷暮白甩下外套进了浴室,一个字都没有说。白逸知道殷暮白现在很生气,揉着额角苦思冥想讨好他的方法。作为一个s,需要的不就是m嘛!

殷暮白洗去一身的血气,发现干净的衣物已经摆在浴室门口。穿好衣服走进卧室,就见白逸以极为标准的姿势跪在床边。见到殷暮白出来,白逸眨眨眼:“主人,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殷暮白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看得白逸都有些跪不稳了,才沈声道:“去把自己洗干净。”

白逸乖乖跑进浴室,至少比被赶出去强不是。他没有换洗的衣服,脏衣服一定会被殷暮白嫌弃,干脆光裸着身子出来。反正露过太多次,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白逸乖巧地跪到床边,殷暮白才要说什么,忽然握住他的右手。“这是怎么回事?”

白逸低头一看,手腕上有一块乌青。“哦,大概是在酒吧里不小心撞到了,也没什么大不……呜啊!”

55吃掉

“呜啊!主人?”白逸只觉得眼前画面一转,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殷暮白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重重咬上了白逸的肩膀。

“唔!疼!主人,你做什么,好疼!”白逸的眼泪立刻就落下来了。

“闭嘴!”殷暮白将白逸翻过去,变成俯卧的姿势,手指直接探向他身后的密处。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白逸挣扎着要爬起来,他不知道殷暮白是怎么了,居然会突然对自己这么暴。

“我说了闭嘴!”殷暮白见他要逃,扭住白逸的两只手腕,握到一起压在背后,也不管白逸哭着叫痛,牢牢将他制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直接捅进了白逸的身体里。

“唔唔!”白逸痛得咬住了床单,身体颤抖起来。虽然他洗澡时有例行清理,但这么硬生生捅进去,还是会很痛。

殷暮白舔吻着白逸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留下红痕,用唇舌蹂躏着白逸细腻的皮肤。指尖只是匆匆探索一番,便用力向两边撑开。

“不……啊!轻点,求求你轻点,主人!”白逸哭着哀求。

这次殷暮白没有当做耳旁风,动作轻柔了几分。好在白逸以前经受过各种型号按摩的训练,接受起来还算顺利。至于那点痛楚,也只能咬牙忍过去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白逸清晰地感觉到殷暮白的变化,殷暮白对他起了欲念。殷暮白说过,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以殷暮白的人品,是不会轻易打破诺言的,一定有哪里不对。难道当初的手术有后遗症,让殷暮白容易受刺激?

不过不管殷暮白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种事,白逸都不会逃避。他喜欢殷暮白,想要跟他做也没什么不对。他一向任,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也动摇不了他分毫。

更何况,他就算想反抗,也没那个本事啊!

想开了,白逸也不再反抗,放松了身体任殷暮白折腾。没想到这么一来,殷暮白的动作也变得柔和许多,还放开了他的双手,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轻抿。

白逸轻轻抽泣一声,也有些享受。他不禁想到阮渺今天说过的话。“殷暮白最讨厌人说不,你越是反抗他越要压制你,听话一点就好了。”

殷暮白似乎找回了理智,舌尖扫过自己留下的痕迹。“很痛?”

“嗯。”白逸可怜兮兮地应了一声。

殷暮白在他臀上用力揉了一把,又将他翻了过来。注视着白逸的双眼,殷暮白认真道:“你不愿意。”

白逸心虚地偏开视线,“也不是不愿意,就是……疼。”

殷暮白低头,含住白逸的唇瓣,细细吮吻,又勾起他的舌尖,与自己缱绻缠绵。白逸被殷暮白迷得七荤八素,只要稍稍挑逗,便完全沈浸其中。

殷暮白借机又添了一指,三手指在已经柔软湿润的后中缓缓抽查。

“恩啊。”白逸的呻吟声顿时变了调,等殷暮白放开他,便忍不住张开唇,低声喘息起来。

殷暮白再次低头,这次的目标是两颗红樱。先是用双唇轻抿,慢慢加重力道,最后用牙齿缓力摩擦。白逸只觉得一阵酥麻,全身就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道:“这里不行……”

“不行?”殷暮白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一个巴掌就拍在白逸臀瓣上。

“唔!”白逸一惊,这才想到殷暮白的忌讳,只好换了种口吻,“主人,求你了。”

殷暮白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又温柔撩拨了一番,白逸就完全进入了状态。

感觉到白逸轻轻扭着身体蹭动,殷暮白将他的双腿托起,“自己抱住。”

白逸正是飘在半空中,软绵绵看了殷暮白一眼,见他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愿,只得勾住自己的腿弯,将下身暴露出来。

殷暮白早已起了欲望,感觉白逸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便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推了进去。

“唔!”白逸绷紧了呼吸,感受着身体渐渐被侵占的痛苦与快乐。尽管已经经过训练,但殷暮白毕竟不是冰冷的器具,火烫的凶器几乎要将他点燃。

白逸也顾不得殷暮白的命令,松开了腿弯,双手缠上殷暮白的肩,被迫张开的双腿则是绕上他结实的腰身。

殷暮白纵容了他的纠缠,下身被柔软温暖的内壁包裹,让他不想再等,何况还有白逸迷恋的眼神。再次封住白逸的唇,下身开始律动。

白逸觉得殷暮白是一团火焰,意识和体都被他席卷一空,只能化为他的养料,与他一同燃烧。身体、呼吸,甚至连泪水都是滚烫的。

他将殷暮白缠得更紧,随着殷暮白的冲撞低声呻吟,迷迷蒙蒙中呼唤着殷暮白的名字,像是在难过时一样,一遍一遍,不肯停歇。

当白逸终于从这场情潮中解脱出来时,他和殷暮白都已经纾解过一次。这次殷暮白没有为难他,用手帮他解决了。

白逸几乎耗尽了全部的体力,任殷暮白将他抱进浴室。殷暮白并不是很满足,不过顾及白逸的身体,还是放过了他。

回到床上,白逸还是不肯放开殷暮白。他到殷暮白颈后一点小小的痕迹,那是一个小小的咬痕,因为时间太久,不仔细看的话,本分辨不清形状。

白逸像是得了什么宝贝,在殷暮白肩上亲了一口。

“老实点!”殷暮白道,语气倒不是很凶。

“你又骂我,”白逸被吃了个干净,撒娇的劲头又起来了,“还有今天,你居然只拉阮渺不拉我起来。”

“是他为你挡了一枪。”殷暮白说道。

“又没真伤到,”白逸打了个哈欠,“不过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暂时不会再出事了,”殷暮白也是有几分后怕,无论阮渺还是白逸出事,他都无法接受,“他们也该老实一阵了。”

“嗯嗯……”白逸虚应着,其实已经是半睡半醒了。

殷暮白见他没有神,也不多说。反正之后他会严格限制白逸的活动范围,就算想出事也难。至于现在,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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