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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顿时笑不出来了,殷暮白的意思分明是,如果再出岔子,就两罪并罚。

正沮丧时,殷暮白忽然将手伸过来,“给我系领带。”

白逸自然地接过来,站到殷暮白对面,这才想起自己从没给人系过。白逸自己就不怎么穿正装,领带也没打过几次,现在要从反面给别人系,更是一窍不通。

手忙脚乱地绕了几次,才勉强将领带系上了,殷暮白又调整了一下,才变得规整起来。即使殷暮白没说,白逸也下定决心要好好练一练。

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白逸喜欢这种亲昵的感觉,更是遐想连连。殷暮白微低下头,呼吸落在白逸身上,似乎下一刻就要亲吻过来。然而最终他还是没有做,只是道:“去外面等我,如果还想去其他地方……”

“不会,绝对不会!”白逸立刻道,“我就在门口等主人,哪里都不去!”

之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餐,虽说是一起,却是分两张桌子。白逸更加肯定殷暮白还在生他的气,表情总是有些哀怨。

依旧是那间调教室,依旧是七号,白逸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委屈表情渐渐掩去,整个人的气质都随之一变。殷暮白看得出,白逸是真的做好了准备。

大概没想到白逸还会来,跪在房间里的七号诧异地看了白逸一眼。

白逸缓步走到七号面前,“我允许你看我了?”

七号察觉到白逸有些不同,不过他的表现一向标准。“对不起,先生。”

“第一次你不知道规矩,下次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白逸走向柜子,“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东西。”

这次七号确定,白逸不一样了。如果说上一次的白逸,还在尽可能模仿着殷暮白的话,今天的他完全是另一种风格,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是殷暮白的人。

白逸挑挑拣拣,最终选中了一件黑色的贞带,前后各带着一把锁。如果不把锁打开,那奴隶连排泄都做不到。

让七号将贞带穿好,白逸亲自给他上锁,感叹道:“不错,真漂亮。”

殷暮白眼神一动,却没有说话。听到白逸称赞七号,他隐隐有些感到不满。

白逸似乎忘记了殷暮白的存在,而且从他的眼神来看,他还很乐在其中。

☆、82这是我的主场

没错,就是乐在其中。

白逸仿佛回到了那场令他印象深刻的公调,抑制不住的想要追逐殷暮白的步伐。不过这一次,他走的路和殷暮白并不完全相同。

这一次白逸选中了一条白色的软鞭。鞭柄缠绕着黑色的螺旋花纹,柔软的鞭身在中间分成九股,末端则是轻柔的白色羽毛,看上去没有什么威力的样子。

“这个怎么样?”白逸拿着鞭子问。

七号小心地看了一眼,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也许是他多想了,短短一天之内,这个新手能有什么改变。“先生选的,奴隶没有意见。”

白逸在七号耳边低声道:“是不敢有意见,还是不屑于有意见?”

七号心中一慌,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白逸就已经起身离开了,似乎本不想知道他的答案。

白逸却是暗自得意,既然体力和经验上吃亏,就要在别的方面压七号一头。不过这个七号看上去狂妄,居然装下深沈就被吓到,看来也不是很难对付嘛。

凌晨的束缚架很巧,白逸以前也用过,很清楚该怎么作。这一次,他将七号的双手捆在一起,悬吊在头顶,位置也不算太高,只需要微微踮起脚尖。

“先试试,感觉如何?”白逸用鞭稍轻扫七号的腰间,细腻柔软的羽毛拂过,带着些微的痒。七号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控制住自己,不再轻易动作。

“很软,对不对?现在开始,好好感觉我给你的一切,还有,不要出声。”白逸开始加重力道,但始终是鞭稍落在皮肤上,再怎么用力,都只是一点小刺激,对七号来说本不算什么。

白逸却不管,只是从口一点点下移,掠过小腹,绕着被包裹的部分打了个转。贞带的布料很少,仅仅是包裹住了重要部位,露出大片的腰胯。

白逸用鞭稍在他的腹股沟处轻扫几下,轻微的刺痒让七号有些蠢蠢欲动。毕竟是久经调教的身体,只是轻易撩拨,便有了反应。

白逸看在眼里,面上笑容不变,手上却猛然用力。

啪!这一下用的不再是羽毛,而是韧十足又足够纤细的鞭身。这也是这条鞭子的特别之处,羽毛打上去十分轻柔,鞭身却能带来尖锐的疼痛。

“呜啊!”七号被骤然的疼痛击败,忍不住叫出声来。

白逸神色不虞,“我记得我说过,不许出声。”

七号觉得鼠蹊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却还是道:“对不起,先生。”他甚至抬起头直视白逸,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白逸自然看到了,心里更加不爽。他在调教师里应该也算温柔的了,七号居然还要瞪他。而且现在还在调教中,七号也敢这么做,还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在挑衅我吗?”白逸心里不舒服,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奴隶没有,先生。”七号冷静道。

“有也没关系。”白逸用坚硬的鞭柄摩擦着刚刚的伤痕,被九条散鞭击打,那里已经肿起几道深色红痕。“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白逸对人体的构造再清楚不过,哪里最脆弱,哪里最敏感,他一清二楚。只要他想,就可以让习惯疼痛的七号无法承受。

起初七号以为,自己惹火了白逸,所以每一次鞭打都带来极大的痛苦。他咬紧牙关,疼得出了一身汗,却再没有开口叫疼。

在他看来,白逸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无能而已。他要让白逸知道,即使是个奴隶,也不是个连鞭子都拿不好的调教师动得了的。

然而很快,七号就发现了问题。白逸确实狠打了他一阵,可渐渐力气又弱了下去,甚至到后来,又恢复了最初羽毛的抚触。

白逸当然不会一味地鞭打,也知道这样本征服不了七号,他另有打算。不只用羽毛轻扫,白逸还用自己细腻的手指一点点揉按七号的伤痕,轻柔地像是在抚慰他。

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比最初的还要强烈,七号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贞带紧紧束缚着敏感部位,将欲望强行压制,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痛苦,还有心理得不到满足的烦躁。

白逸当然也察觉到了七号的状况,他揉了揉包裹着的双丸,轻笑了一声。“乖一点,说不定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七号不想示弱,然而白逸只是揉弄几下,他便不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也许白逸做的还不够好,但对于敏感又被挑逗起欲望的七号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果换成殷暮白,是不会这么做的。既然目的只是适应鞭子,他就不会这样挑起奴隶的欲望。即使要做,也只是用鞭子刺激,引发奴隶的本能与冲动。

白逸是做不到殷暮白的程度的,而且他也不像殷暮白那样,认为调教与是可以完全分开的。本能与欲望受到压制,也是调教的手段之一。

极致的享受与剧烈的疼痛交替折磨着七号,他已经没有力去和白逸作对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违背了白逸的命令,换来的是加倍的惩罚。

当七号终于忍不住哀求时,白逸满意地笑起来。“很好。我要你记住,只要我还是你的调教师,那这里就是我的主场。”

殷暮白站了起来,见白逸诧异地看过来,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自己则是离开了调教室。虽然白逸的成长超出了他的想象,但现在这场调教,已经不需要他担心了。

殷暮白原本的计划,是让白逸明确调教师的定位,并没期待他能做得多好,因此留出了很多空馀时间。既然白逸的表现超出预计,那他就可以将七号的调教完全交给白逸了。

而且他虽然没有干涉白逸的调教方式,却不代表他想看着白逸挑逗另一个男人。

更改了之后的计划,殷暮白整了整领带。既然完成得早,他也可以早点去赴约了。

☆、83别的关系

离开了凌晨,殷暮白到自己常去的咖啡厅转了转,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转到另一家安静的酒吧。没有理会“准备中”的牌子,直接走了进去。

酒吧不大,柔和的灯光下,两人正坐在吧台旁轻声聊天,听到殷暮白的脚步声,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殷暮白朝两人点点头,朝里面扫了一眼。这里不仅没有别的客人,连调酒师都不在。

“想喝什么自己动手。”阮渺朝酒架一指,示意他自力更生。

殷暮白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朝阮渺道:“我以为你会为我服务。”

“抱歉,他现在只能为我服务。”一旁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至于殷先生,应该不会忘记你已经是过去式了吧。”

殷暮白面上不变,悠然道:“恐怕谈先生也不是现在式吧。”

“谈诘,你说过不提这些的。”阮渺打断两人的交锋,又朝殷暮白道,“路上没人跟着?”

“那三位还以为你不敢对他们动手,本没有防范。”殷暮白道。“我要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阮渺看了看谈诘,示意由他来解释。阮渺也没想到,查一个看似寻常的女人也要费这么大力气,幸好有谈诘帮忙,才没丢掉线索。

谈诘正是一直追求阮渺的人。准确的说,起初他只是想阮渺做他的专属奴隶,现在却想阮渺成为他的爱人。

谈诘的家族虽然在本市没有生意,但消息渠道一点都不少。而且他能在这里站稳脚跟,必然有所依仗。阮渺借他的力,确实查出一点问题。

谈诘拿出几分资料,放到吧台上。“瑶光疗养院虽然不起眼,但里面的资料都控制得很严。至于这个叫苏慧的女人,资料更是被人刻意更改过。”

谈诘看了眼阮渺,“因为阮渺提过你现在的奴隶,我暗中从他那里下手查了些。”

殷暮白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尽管知道这是必须的,但他不喜欢任何人动白逸,哪怕只是调查。

谈诘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悦,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十八岁之前的事完全查不到,我发现是被同一个人掩盖掉的。”

见殷暮白眼神动了,谈诘也不打算卖关子。“就是这个人──白宣南。”

殷暮白手指轻敲着桌面,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白宣南在生意场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最近已经有移出本市的迹象。何况他确定白宣南从没进过凌晨,更不可能与自己有交集。

谈诘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小奴隶和苏慧自称母子,我从这方面入手,已经确定你的那个小奴隶,就是白宣南的儿子。”

殷暮白微一抬眸,并不惊讶。

当初殷暮白在白逸身上装了窃听器,亲耳听到白逸的父亲自称白宣南。白宣南也算是有钱有势,能防住他也是正常。至于白逸,殷暮白知道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和白宣南一条心,不然也不至于要投靠柏尘。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但白宣南的妻子很久之前就过世了,名字也不是苏慧。而且凌晨上面那三位看的紧,殷暮白也不敢有大动作。

见殷暮白没有特别讶异,谈诘又道:“其实白宣南曾经有过两次婚姻,第一任妻子死于难产,生下的就是那个白逸。至于第二任妻子很少出现在人前,几年后又不声不响地离婚了。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就是苏慧。”

原来苏慧是白逸的继母,殷暮白心中微讶,“苏慧和那次画展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苏慧患有焦虑症,神状态一直不好。画展挟持案发生时,她已经住进疗养院了,二者应该没有关系。”谈诘答道。

殷暮白不再开口,仔细思索着。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但苏慧对那次的案件似乎并不知情。很可能在那之前,自己就和苏慧有过交集了。而唯一的可能,又落到了白逸身上。

给了殷暮白一段时间,谈诘又道:“殷先生,我为这件事也费了不少力,毕竟白宣南也是个难缠的角色。而且之前我也证明过自己的实力,殷先生还是不能给我个答复吗?”

殷暮白收回思绪,“想吞掉凌晨,谈先生的胃口未免太大。”

谈诘没有在意殷暮白的嘲讽,“我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只要殷先生肯合作,一切都会顺利。”

殷暮白看向阮渺,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白逸这边状态正好,不小心超过了预计时间,不过效果也是很明显的。昨天那么不屑的七号,今天已经完全被白逸控制住了。哪怕作为调教师,白逸还有很多缺点,但对奴隶的掌控无疑是成功的。

白逸美滋滋地出来找殷暮白求奖励,却发现殷暮白早就出门了。他昨晚没睡好,今天又太耗神,干脆偷懒跑回卧室补眠。当然,他睡的是殷暮白的床。

殷暮白很晚才回来,见白逸窝在床上,也没有叫醒他,直接进了浴室。只是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殷暮白进门时,白逸就有些清醒了,想起自己也还没洗澡,干脆和殷暮白一起。浴室里弥漫着雾气,白逸拉开门,带动白色的烟雾也卷舒起来。

白逸隔着薄雾看殷暮白的背部,宽肩窄臀,格外诱人。吞了吞口水,白逸慢慢走了过去。“主人,我帮你擦背吧。”

“不用,我已经洗好了。”殷暮白关掉花洒,就要朝外走。

“别走,”白逸立刻抱住殷暮白的腰,“陪陪我嘛。”

殷暮白转过身,问道:“我对你好吗?”

“嗯,主人对我最好了。”白逸立刻回答。虽然殷暮白也会生气,也会惩罚他,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宠着他的,他有这个自觉。

殷暮白满意地将白逸推过去,打开开关,让白逸淋湿身体,送上一个深吻。白逸最喜欢殷暮白这么温柔地对待,很快便全身发软。不过他还记着别的事,没有完全陷入情欲之中。

“主人,我今天做得怎么样?”白逸的语气中满是得意。

“还好。”对殷暮白来说,这已经算是夸奖了。

白逸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这么说起来,我也算半个调教师了。那……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变一变啊?”

殷暮白眼神一暗,“你不想做我的奴隶?”

“不是的,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奴隶!”白逸就知道殷暮白会不满,立刻发誓。

殷暮白拨弄着白逸的耳垂,“那你想怎么样?”

“除了主奴之外,我们也可以有其他关系啊。”白逸低着头,手指在殷暮白口画圈,“比如说……正式的情侣之类的。”

殷暮白心中一动,“这就是你要的?”

白逸耍赖地缠住殷暮白,“不管不管,你连句正经情话都没说过,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

殷暮白的回应,是狂风骤雨般的热情。

白逸在床上被折腾地欲仙欲死时,脑子里朦朦胧胧地想,殷暮白这到底是答应了吗?

☆、84这样就好

白逸缠着殷暮白问了好久,殷暮白不仅不肯松口,被缠得紧了,反而把白逸罚了一顿。白逸也是有脾气的,他嘴上不说,却是一反常态,不撒娇不卖萌,好像真的只把殷暮白当主人。

殷暮白是不会让奴隶翻到他头上的,也对那天的承诺只口不提。而且看白逸耍脾气的样子,也算一种乐趣,所以殷暮白一直没有把自己的准备告诉他。

白逸闷闷不乐了好一阵,幸好殷暮白将两名中级奴隶都交给了他,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而且伊晟那里也忙,他才没时间搞闺怨。

最先熬不下去的当然是白逸,他在记事本里写了殷暮白满满一页的坏话,发泄一通后,准备第二天找殷暮白示好。没想到次日一早,殷暮白就主动来找他了。

“起床,穿好衣服跟我出门。”殷暮白将挑好的衣服交给赖床的白逸。

“出门?”白逸立刻来了神,这还是最近,殷暮白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呢!

殷暮白向来不喜欢重复,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白逸见殷暮白换了一套白色西装,顿时眼前一亮。他翻出殷暮白给自己的衣服,也是以白色为主色,只是细节没有殷暮白的严谨,显得更有活力一些。

白逸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居然和平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跟殷暮白是情侣装!

“我们去哪啊?”白逸兴奋地跟在殷暮白身后,完全忘了两人冷战的事。

“带你去见几个人,别给我丢脸。”殷暮白带他出了凌晨,直接上车。

白逸心中一动,听殷暮白的意思,肯定是很重要的人。他轻拉殷暮白的衣角,露出紧张又可怜的表情。“别丢脸的意思是……做个好奴隶?”

殷暮白偏头看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样就好。”

白逸察觉到殷暮白的好心情,顿时心花怒放。殷暮白大概是要把他介绍给朋友吧,还不是以奴隶的身份。白逸一边摇摇晃晃地看风景,一边偷笑。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对这个从小生长的城市,白逸居然有些陌生。起初,他总喜欢在城市的角落里疯跑,期待着某一天能找到殷暮白。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异想天开,连他自己都以为没有可能。

然而在画展上,奇迹终于发生了。哪怕过了十年,哪怕少年早已褪去了稚嫩,白逸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看到殷暮白无意间露出的后颈,白逸几乎要哭出来,那里还有他曾经留下的咬痕。

知道殷暮白依然在这个城市里生活,白逸不惜代价挖出了他的身份,又借柏尘的眼线观察着殷暮白的一举一动,自己却完全宅在了家里,几乎不怎么出门了。

还好,现在殷暮白就在自己身边。

他们的目的地是别墅区的一所豪宅,这里距城市不远,却又远离喧嚣,是富豪们锺意的黄金地段,就连白宣南都在这边有栋别墅。还好白逸知道白宣南不常来,不然还真不敢下车。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白逸还是被豪华的别墅闪了眼。他面前的这所别墅比其他豪宅还要大上两倍,古典的欧式风格中又融合了一点现代元素,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殷暮白熟门熟路地将车停好,车库里已经停了几辆车,也都属于贵族阶级。白逸忍不住问道:“这是哪里啊。”

“别墅而已。”殷暮白带着他朝里走,“还记得在凌晨见过的戮吗,我们偶尔会到这边聚一聚。”

白逸这才想起那晚挑衅的男人,他确实让殷暮白带自己去某个地方,看来就是这里了。

最外面是普通的客厅,侍者们见殷暮白过来,便引着二人来到另一个房间,为他们打开了门。

这是一间华丽的大厅,空间大得甚至可以举行一场小型舞会。沙发、书架、美食,一应俱全,当然,还有人。

轻柔的音乐声中,十几位客人已经等在大厅里了。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则是普通的家居服,有的一眼便能看出是主奴,有的却像是普通朋友。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殷暮白和白逸。

“殷,难得看到你带人来。”唯一的女走了过来,十几厘米钢针似的鞋跟看得白逸有点害怕,下意识地朝殷暮白靠了靠。

“索菲亚,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殷暮白绅士地对金发女郎行了一个吻手礼,“今天有带人过来吗?”

“没有合适的,”索菲亚看了一眼瞪着她的白逸,“不过你居然会带人来,是你的专属?”

殷暮白摇摇头,顿时换来众人惊讶的眼神。

白逸不明所以,但他毕竟身兼主奴两职,对这方面也敏感起来。他看得出,这里大部分都是调教师,包括面前的金发女郎。

幸好除了索菲亚,没有人再过来攀谈,最多只是朝殷暮白点头致意。殷暮白带着白逸来到壁炉旁的位置,坐到了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白逸犹豫了一下,在这种场合,他大多是跪在殷暮白脚边的,可看殷暮白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让自己以奴隶的身份出现。最终,他还是选择坐在殷暮白旁边,坐着可比跪着舒服多了!

“还真把他带来了,没想到凌晨的特别调教师也会被攻陷。”对面的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戮依旧是一副不羁的模样,右臂搭在沙发背上,左手着怀里人颤抖的身躯。这里并不是没有被调教着的奴隶,但像他这种程度的却只此一个。

男人的头部枕在戮的腿上,面朝戮的小腹,只能看到汗湿的黑发。而他颈部以下的部位,竟然全部被弹绷带绑了起来。身体和四肢都被完全束缚,唯一的空隙是在臀部,像是在纯净的白色之间撕开一道裂缝,露出下面黑色的贞带。

奴隶的身后传来微弱的震动声,看得出贞带里还带着跳蛋之类的道具。而前方伸出的部分证明,奴隶早已情动,只是被贞带束缚着,更增加了自己的痛苦。

奴隶的颤抖越来越剧烈,终于崩溃似的发出几声呜咽。白逸眼睛一瞪,他怎么觉得声音这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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