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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手机号码

见到闻言,白逸才又有了希望。虽然不清楚柏尘的目的,但闻言既然出现,就不会任由他被关下去。他现在闭目塞听,任何一点消息都是帮助。

白逸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总算没在白宣南面前露出马脚。天才黑下来,他就拉起窗帘锁好门,从窗帘的缝隙偷偷朝外看。这次白宣南找来的保镖比较敬业,大晚上的还在院子里守夜,而且重点监视白逸的房间,也不知道闻言要怎么过来。

大概凌晨的时候,门外的轻响惊醒了浅眠的白逸。他蹑手蹑脚地打开一条门缝,果然看到闻言在门外。

“你怎么进来的!”白逸急忙把闻言拉进来,惊讶道。

“我离开别墅后又潜了进来,外面守卫太多,藏到晚上才找到机会过来。”闻言说得倒是很轻松。

白逸暗自咋舌,他还以为自家的防卫已经算严密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突破了。不过考虑到闻言走路都没声音,能避开保镖们的耳目也不足为奇。

白逸扭开床头灯,招呼闻言和他坐在床上。“说吧,柏尘怎么吩咐你的?”

“主人让我帮你离开这里,不过今晚不行,还没有做好准备。”闻言道。

白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柏尘是无利不起早,救我出去,他要什么代价?”

闻言也不隐瞒。“主人说,你出去了自然会知道,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那就好。”白逸松了一口气,端起床头的白水喝了一口。“你不知道,我现在连上厕所都要有人跟着,监狱都比这轻松!”

这里的条件比监狱好上一百倍,闻言心道。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多话,任务外的事情,他不会轻易开口。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到时候要怎么带我走?”白逸又问道,“还有,这些保镖都是收钱办事,你可别伤到他们。”

闻言解释道:“我今晚知道了他们的作息,到时候会在附近安排好车,我亲自过来接你。至于那些人,只要打晕就可以了。”

“那就好,”白逸拍拍口,“我出来的时候,和殷暮白约好一个月后来场内部表演。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要当调教师了。”

“调教师?”闻言挑眉,他没想到白逸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走到这一步。也许这才是他能接近殷暮白的原因,他们的步调永远是一致的,不像自己……

“原本我自己也不是很上心,不过殷暮白坚持。”提起心上人,白逸自热而然地露出了笑容,“他怕我在凌晨里吃亏,又发现了我的才能,就坚持要我做调教师。”

“你和殷先生……”闻言犹豫道,“是真心相爱,才要在一起吗?”

白逸一怔,“这不是柏尘让你问的吧,真稀奇,你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闻言有些窘迫的偏过头,显然不打算再问。白逸急忙拉住他,“别走啊,好不容易有人陪我聊天。”

闻言对白逸这个类型没有办法,他本不是来聊天的,可又不能直接扔下白逸离开,只能坐下继续听。至于刚刚说的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来。也许,只是有些羡慕吧。

“我可不是炫耀,我和殷暮白的关系是没人能破坏的。”白逸笑起来,“倒是你,和柏尘怎么样了?”

没想到话题会回到自己身上,闻言垂下视线。“我只是主人的奴隶而已,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

白逸才不相信他那套说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对柏尘早就超出了主仆的感情,为了他一句话就能去死,还敢说你对他没意思?”

“我对主人只有尊敬,我这种身份,怎么敢对主人有非分之想。”闻言低声道。

白逸双手搭在闻言肩膀上,直直盯着他的双眼。“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爱上柏尘了。”

那一瞬间,闻言几乎要承认了。但是话到嘴边,一阵苦涩蔓延在腔,让他的理智及时回笼。他无法想象,为什么白逸这么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人,会给他那么大的压迫感。

推开白逸,闻言站起身理了理呼吸。“太早离开这里,你父亲一定会找你,不如多待几天。表演前一天,我再来接你。”

“知道了。”没能套出闻言的话,白逸有些失望。见闻言要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喂,你知不知道殷暮白的手机号码啊?”

闻言也有些怔愣,摇了摇头,看向白逸的眼神有些奇怪。白逸和殷暮白的关系那么亲密,他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知道。

白逸也有些脸红,朝闻言摆摆手,不再多说。情人之间如果不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就是用通讯工具联络了。可白逸和殷暮白总是在一起,本没用过手机,也就没记过号码。

送走闻言后,早过了休息时间的白逸立刻进入了梦乡,梦里见到殷暮白,立刻蹭上去求电话号码。殷暮白扫他一眼,只回了一句话:“你有手机吗?”

白逸在梦里抹了半宿的眼泪,第二天起床都觉得眼睛痛。不过有了闻言的保证,他的心情还是放松了不少,面对白宣南时,态度也好了很多。

白宣南也没打算关他一辈子,过了一周见白逸都很老实,也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甚至在白逸要求用电脑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白逸开始还有些紧张,干脆做点正经事,关心一下自己的读者们。有很多人离开,然而也有人依然记着他们的“十岁”,期待着他的回归。

白逸的鼻子又有些发酸,实在有些感动。起初写东西只是想找个寄托,有个发泄的途径。他把小说里的人想象成殷暮白,给角色一个美好的结局,好像殷暮白也得到了幸福。

之后真正靠小说生活,白逸才渐渐投入其中。不得不说,有读者的陪伴,他才能熬过那段漫长的等待。现在,他们依旧陪在自己身边。

看到小说,白逸这才想起游名。自己回家这么长时间,游名也该得到消息了。也许从游名那里,可以弄来手机和号码?

93我们回房间吧

没有殷暮白的日子,白逸简直是度日如年,他觉得自己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光是思念就能把他逼疯。游名倒是有跟他联络,不过他也没有殷暮白的联系方式,反倒不停地劝他和殷暮白划清界限。

更让白逸心情糟糕的是,殷暮白一次都没有找过他。相对于白逸的软禁状态,殷暮白要找人就方便多了,可他却没有任何要联络白逸的表示。

有这样一个冷静过头的情人,白逸也是会不安的。何况凌晨里的诱惑那么多,万一有人对他的殷暮白下手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满一个月,白逸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看到闻言时,双眼都冒起了绿光。

这一次闻言是从窗户走的,白逸掀开窗帘,就看到闻言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二楼,单手撑在窗台上稳住身形。白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动作……真敏捷。”

闻言没有在意,低声道:“保镖我都打晕了,现在出来吧。”

白逸的卧室在二楼里侧,要出去必然要经过白宣南的卧室,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还没等他说出口,就见闻言单手用力,窗外装的防盗栏杆就被掰弯断掉了。

就算是空心的,也是金属啊!白逸瞠目结舌,直到闻言又问了一句,才回过神来。将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信放到桌面上,见闻言疑惑地看着自己,解释道:“告诉我爸我不是被绑架,是自己离开的,不然又要闹大了。不过这可是二楼,你上得来,我可下不去。”

“我帮你。”闻言低声回应。

白逸战战兢兢地走到窗边,两脚伸到窗外,坐在了窗台上。紧张地闭上了双眼,白逸只觉得后领被人提起来,耳边一阵风声,脚就踏到了实地。

朝闻言眨眨眼,白逸道:“大侠,恕小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闻言脚步一顿,“我不是大侠。车在外面,快走吧。”

今晚天气不是很好,黑色的轿车隐藏在角落里,还真有些不好辨认。白逸索着找到车门,直接钻了进去。闻言跟在他身后,朝前排的两人道:“可以走了。”

白逸逃出生天,对闻言又放心,一上车就睡了过去。正香甜时,忽然一个急刹车,白逸的身体向前倒,额头正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唔!疼!”白逸揉揉眼睛,茫然四顾,“到了么?不对,这不是凌晨。”

副驾驶位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朝白逸一亮。“白逸先生,我是警察,有些事想跟你确认一下。”

白逸只以为柏尘不放心,才让闻言带了人来,没想到居然是警察。他扭头怒视闻言,“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解释道:“是主人的命令,你答应过主人,救你出来你会为主人完成一件事。”

“可你也说过不会让我为难!”白逸立刻反驳道。

“白先生,请不要激动,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是问几个问题。”警察劝道,“你在凌晨待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凌晨有多黑暗。要扳倒凌晨,必须要有最可靠的线报。”

白逸的表情忽而变得冰冷,原本有些雀跃的目光顿时变得敌意十足,连久经沙场的警察都有些惊讶。“你可以问,毕竟我答应了柏尘。不过超出我忍耐范围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警察理解地点头,“当然,我们会尊重您的隐私。”

白逸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他最近太放松警惕了,居然就这么着了柏尘的道。幸好警察问的问题都是关于凌晨本身的,没怎么涉及到他,殷暮白的部分也被他掩饰过去。

问了整整一晚,白逸才被放行。闷了一肚子火,谁知道进了凌晨,却看到殷暮白正在七号耳边低语,举止亲密。

白逸顿时打翻了醋坛子,也不管周围还有别人,直接扑了上去。

殷暮白听到身边有脚步声,才转过身,熟悉的人影就扑了过来,唇间也贴上了柔软的温度。殷暮白眼神一黯,什么时候轮到奴隶强吻主人了?

白逸急切地吸吮着殷暮白的唇舌,然而下一刻就就被推到了墙上。角色调换,这一次是白逸被疯狂地掠夺。唇舌纠缠,殷暮白从来都是强势的,他将白逸牢牢制在自己怀里,有些凶狠地吻着他。

白逸觉得唇瓣和舌尖有些痛,殷暮白像是在惩罚他的自作主张,即使是亲吻也是暴的,甚至是在噬咬。但每每在白逸觉得疼痛想要退缩时,又变得温柔。就是这样的殷暮白,让白逸无法逃离。

白逸不自觉地蹭着殷暮白的身体,终于等到了亲吻的间隙,轻喘着道:“主人,我们回房间吧。”

对于这么明显的暗示,殷暮白有些心动,可天刚刚亮,他还没有白日宣的习惯。“你才回来,先回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有事?是跟他对不对!”白逸指着七号,眼睛却紧紧盯着殷暮白。“不许!跟我去房间,别跟他在一起!”

殷暮白皱眉,没有斥责他的无礼,而是轻轻揉了揉白逸的发梢,“你怎么了?”

感觉到殷暮白的关心,白逸忽然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浓浓的爱意。他伏在殷暮白的肩膀上,低声道:“回房间好不好?”

如果是平时,殷暮白不会这么纵容他,不过今天,他察觉到白逸的状态不对,没有拒绝。

白逸几乎是抱在殷暮白身上回的房间,一路上小声啜泣着。殷暮白将他抱到床上,单手撑在一旁,沈声道:“到底怎么了?”

白逸摇头,“不知道,就是好想你……别离开我。”

无辜的眼神落在殷暮白眼里,有种莫名的诱惑,他俯下身,吻了吻白逸的唇角。“累吗?”

白逸还没回过神来,懵懂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休息。”殷暮白直起身道。

白逸只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急忙抱住殷暮白的腰。“不累不累,我神的很,主人,来做吧!”

殷暮白轻笑一声,又吻了过来,这一次,满是情欲。

94放松的方法

“轻、轻点……嗯啊!”房间里传来诱惑的低吟,白逸抱着枕头,泪水已经浸湿了一片。

他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腰背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出许多指痕,让人忍不住心疼,然而身后的撞击却没有一丝缓和。

痛楚不会减弱,而满足感却越来越浓。殷暮白了解他身体的一切,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欲望攀升至顶点,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如果是平时,白逸一定会求殷暮白帮他,但今天,他只是轻声啜泣着,却始终没有开口。

殷暮白又一个挺身,火烫的凶器再次深埋入白逸体内。殷暮白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问道:“今天怎么没求我,不想要?”

“想、想要……”白逸的眼圈已经有些肿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却又强迫自己贴近殷暮白的唇。“主人……只要主人舒服就好。”

殷暮白的动作一顿,随即是更加热情的亲吻与抽。殷暮白知道,以白逸的天,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依附于主人的奴隶的。然而总有一些时候,白逸会不经意地表现出对主人的依赖与崇拜,而每一次都让他情难自已。

“不……啊,太快了,轻点,求求你……唔!”敏感点被反复蹂躏,白逸忍不住开口求饶。但很快,他就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溢出一阵阵饱含欲望的呻吟。

这一次,白逸不想求饶。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他终究是出卖了殷暮白,这样的惩罚,是他应得的。

一只手忽然覆上了白逸身前的硬挺,殷暮白磁的嗓音在白逸耳畔响起。“既然想忍,就忍到底吧,记住,这是命令。”

白逸轻颤一下,身后不自觉地紧缩,殷暮白呼吸一滞,手掌微微用力。

“呜啊!”白逸忍不住惊叫起来。最脆弱的部分被玩弄,疼痛被遮掩,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他几乎要立刻喷出来。

强压下勃起的情欲,白逸大口喘息着,眼泪没有一刻间断。他想起殷暮白教他的话,奴隶将身体与灵魂都交予自己的主人,当他们达到某种深度时,奴隶的躯壳里保留的,只有对主人的尊崇与服从。

手掌熟练地抚触着白逸的脆弱,时而轻柔地触顶端,时候快速地摩擦柱身。而白逸的身后,他最爱的人正侵略着他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占领。然而就算是这样,白逸也牢牢记着殷暮白的命令,强忍着压抑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欲望。

当殷暮白终于说出“可以”两个字时,白逸几乎被高潮的快感逼疯。等他再听清殷暮白的话,已经是五分钟后了。殷暮白正在穿衬衫,腰带还没有系好,隐约可见窄腰臀。白逸忍着下身的不适爬起来,压到殷暮白身上,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殷暮白一挑眉,倒没有生气。“能动了就去洗澡,明晚就是你的表演,有很多事要做。”

白逸趴在他背上耍赖,“好累,不想动……”

殷暮白自然地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既然知道累,下次就不要引诱我。”

白逸顿时说不出话来,嘟起嘴揉眼睛。这也不能全怪他啊,毕竟一个月没见面,又看到殷暮白和别人那么亲密,他当然要有所行动了。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我让伊晟给你拿点药膏,你不能肿着眼睛去表演。现在,去洗澡。”

听语气就知道,殷暮白这是在下命令了。白逸只能揉了揉酸痛的腰,蜗牛似的朝浴室挪。

殷暮白朝外走去,“我去找七号,不用等我。”

“又去……咳咳,又去找他?”白逸的嗓子哭得有些哑,却还是高声道。

殷暮白对他明显的醋意没办法,“他是要配合你表演的奴隶,不只是我,你也要提前跟他熟悉。”

“跟他?”白逸歪头想了想,也算合理。毕竟自己的经验少得可怜,最早接触的七号是最可靠的。“那你之后还有工作吗?”

“现在只有你的事情要管。”殷暮白打开门,“至少明天一天都会空出来。”

白逸这才放心地进了浴室,身后白色的体流出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温水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不过白逸没有享受多久,只是匆匆冲洗干净就走了出来。

在身上围了条浴巾,白逸锁好门,悄悄进了殷暮白的工作间。自从上次被闻言闯入后,这里的防盗措施又上了一个台阶。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殷暮白信任他,已经给了他进出的权限,只不过白逸为了避嫌,从没用过罢了。

白逸对电脑懂的也不多,幸好有闻言在,或者说,有柏尘在。程序是早就设定好的,白逸只要打开电脑,将储存器上去,电脑里的内容就会全部清空,而与其联网的其它终端却不会收到任何异常提示。

一见到警察,白逸就有不好的预感,而警察的问题大多是验证的,更让白逸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凌晨很可能被咬住了,说不定哪天就会倒台。

他能做的,只是消除殷暮白与凌晨的关系,虽然光清除这台电脑的资料没有多大意义,但他没有别的选择。柏尘答应过他不会让殷暮白牵连进去,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在屏幕上轻敲一记,白逸自言自语道:“主人,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也会保护你的。”

殷暮白回来得很快,还带来了七号。白逸忍不住问道:“现在还不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吗?”

“没有必要,”殷暮白答道,“你和他的接触也仅此一次了,只要有代号就好。”

白逸单方面认为殷暮白在吃醋,心情好了不少。七号经过以前的几次调教,与白逸配合得很好,反倒是白逸自己不在状态。

对明天的表演,白逸还是很重视的。越是重视越是紧张,何况还有凌晨这么一颗炸弹埋着,他怎么都放松不下来。他挑选着自己要穿的衣服,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用领带打了一个又一个结。

殷暮白当然发现了他的问题,不禁有些好笑。那结是他教白逸的,越想挣脱越紧,可找对了方法就很好解开,有点类似于外科结。他该称赞白逸结打得好吗?

“过来。”殷暮白收起笑意,朝白逸道。

白逸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走过来,自然地跪在殷暮白脚边。殷暮白却没再说什么,悠然地看着阮渺传给他的资料。

白逸开始很烦躁,可跪着看殷暮白的侧脸,居然渐渐平静下来。他已经两天一夜都没好好休息了,一阵倦意袭来,居然伏在殷暮白膝盖上睡了过去。

95登台

白逸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搬到床上都不知道。不过休息过后,他的神很不错,早早跑去找七号。因为今晚的表演完全由他自己做主,白逸做了不少改动,要提前知会七号。

殷暮白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似乎笃定白逸一定会顺利完成。如果是其他人,殷暮白可能没有把握,但白逸的风格是很能讨好的。

所谓的表演是给凌晨看的,他们想要的是能吸引金主的调教,当然,技术也是必需的。而白逸一向认为调教和是分不开的,他的调教一定不乏诱人之处,很容易得到凌晨的认可。

白逸要做的准备很多,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参与的调教师们已经坐在了舞台边,白逸松了松领口,有些忐忑地看向殷暮白。

“主人,我们现在就过去吗?”白逸问道。

“是你要过去。”殷暮白指尖轻点,“把握好七号的状态,不要迟到。”

白逸瞪起了眼,“你不去?我本来只想表演给你看的!”

殷暮白道:“我晚一点再过去,放心,我会在后台看着你的。”

“那、那好吧。”白逸有些失落,不过殷暮白如果真在台下看的话,他说不定紧张地连话都不会说了。

白逸打开门,正撞上难得出现的阮渺。阮渺怔了一下,随即又摆出了习惯的微笑,“祝你好运。”

“脸上至少有点诚意好不好。”白逸撇撇嘴,“不过谢谢你的吉言了。”

阮渺垂下视线,等白逸走远了才进房间,朝殷暮白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等他的表演结束。”殷暮白站起身,打开衣柜,将衣服都收进袋子里。

“不行,太晚了。”阮渺摇头,“他们随时可能过来,还是早作准备为好。”

“这次表演对白逸很重要,我要看完。”殷暮白没有丝毫动摇,“你们可以先离开,给我留辆车就好。”

“你明知道他做了什么,还这么护着他?”阮渺忍不住问道。即使他已经不是殷暮白的专属,但这么明显的差别待遇,还是让阮渺有些气闷。

殷暮白没有回答,反倒说起了另一件事。“你觉得,我离开白家前,和白逸的关系如何?”

阮渺想了想,“不会太好吧,毕竟没有血缘,突然要生活在一起,恐怕不轻松。”

殷暮白却摇了摇头,“我猜很好,我找不出比他更让我喜欢的类型。”

阮渺微笑,“你想说你们是天生一对么?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耽搁太久,一旦有危险,你就要马上离开。”

“明白,你也该走了吧。”殷暮白道,“作为老板,白逸的表演你总要露个面的。”

阮渺转身朝外走去,“你忘了吗,我已经和凌晨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逸从后台偷偷朝外望,舞台下已经围坐了不少调教师,当然,也有凌晨的管理人员。白逸有些心慌,不只是紧张,还有种异样的不安。

不过他现在是调教师,是要引导奴隶的主人,绝不能在七号面前露出怯懦和动摇。他才要上台,却看到唐铎迎面走了过来,怎么想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你要表演,还是殷暮白的主意?”唐铎直接问道。

“有区别吗?”白逸问道。

“凌晨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如果是他要你加入凌晨,就证明他对他也不过如此。”唐铎冷冷道。

“这个不用你心,他对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数。”白逸倒不担心这个,“而且我实在理解不了,你怎么老想跟主人作对,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就那么难吗?”

唐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转身就走。

“喂,给你个忠告!”白逸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一句,不然自己很可能会后悔。“既然知道凌晨不是好地方,就别陷得太深!”

唐铎连脚步都不停,径直离开了,显然不把白逸的话放在心上。

白逸也不强求,反正话他说到了,听不听得进去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看了一旁的七号一眼,白逸深呼吸,走上了舞台。

因为是内部表演,舞台并没有刻意布置,只是照白逸的意思设计成了黑色。灯光从上方洒下来,周围显得有些昏暗,让白逸看不清底下的观众。不过没关系,他的这场表演原本也不是给他们看的。

与以往的随不同,白逸今天穿得很正式。殷暮白按照他的尺寸定做了几套衣服,白逸选了暗条纹的白衬衫和纯白色的西裤,既遮掩了他外表带来的稚嫩感,又衬托出身为调教师的上位气势。

台下的观众们大多听说过白逸的名头,对这场表演没多少期待,谁会喜欢一个奴隶变成的调教师呢。然而白逸的出场让他们动摇了,除了长相,白逸没有任何地方看得出做过奴隶。

白逸不懂表演的规矩,也不在乎,没有任何表示就径自开始了。他朝舞台后扬了扬手,七号就走了上来,恭敬地跪在白逸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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