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沉沦(1/2)

“哧……”

那灯笼里不知道何时飞进一只飞蛾,在灯罩边上扑腾了几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扑向那烛火……

韩云溪闭上了眼睛。

那只飞蛾像是某种天命一般的讽刺,偏偏在这个时候扑火,又偏偏扑在韩云溪看着的那盏灯笼。

“江湖中有一门神奇的心法,叫灯灭心法,创造这门心法的人就是看着门前一盏灯笼就有所领悟从而创出那门置死地而后生的神奇内功,真是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啊。”

公孙龙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那略微尖锐的声音却是有感而触地说道。然后他手一伸,姜玉澜脱下来丢到一边的诃子居然被他摄在手中,然后拿着开始擦拭自己胯下巨阳起来。

公孙龙展现的这一手隔空摄物的本事,却让韩云溪更加绝望了。

“要杀就杀!废话什么!”

韩云溪这一句话倒是豪气干云,可惜只是在心里面喊出来的。而且也只是因为韩云溪在绝望之下,想着横竖一死,不如临死前硬气一些,省得连死也死的窝囊罢了。

其实韩云溪不是没有预见过这一天的到来。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身处江湖中,自己杀的人多了以后,就无法避免地冒出一种想法,那就是总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杀的那个人。

他总会遇到一个无论如何拼命也无法战胜的对手,一如当年在盟会的擂台上他被东阳门的阮冬玲一脚踹在屁股上摔下去一般。

他不想躲开吗?

想!

但是就是躲不开。

但那次在对方嘲弄眼神下,韩云溪丢掉的不过是些许尊严,而在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届时掉的很可能就是他脖子上那颗脑袋了。

例如今天。

但现在让韩云溪绝望的却又不仅仅是死亡了。他当然是怕死的,但对比起死亡,他更害怕的是:“炼魂”。

韩云溪不知道炼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邪法。但他知道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曾听父亲说过,母亲是一名异常悍勇的女子,她与人交手时经常能做出以伤换伤的举动。这是韩云溪做不到的,应该说绝大部分人都很难做得到,因为有时候断了一只手可不止是一只手的问题,哪怕赢了,有可能葬送的是整个江湖生涯。

但就是这样的母亲,却在那炼魂之术的折磨下沦为一条不知廉耻、羞耻、毫无自尊的母畜。若不是看到母亲眼睛里流露出种种复杂的情绪,他甚至以为母亲已经彻底变成了公孙龙一具扯线傀儡。

想到这里,韩云溪情不自禁朝着母亲看去。

姜玉澜那赤裸的身子此刻跪趴在地板上,健壮有力的双腿垫在下方,让那对被抽打得红了一片的嫩滑肥尻维持着撅起的姿势,一股混着血丝,浓稠白浊的阳精,居然散发着轻微的热气正从母亲那凄惨洞开的菊门内流出。

韩云溪知道阳精是没有温度的,但他已经无力去思考公孙龙是如何让那根巨阳像烙铁一般,在这寒凉的夜晚散发着热气,把母亲烫得哀嚎连连,仪态尽失,又是如何让射出的阳精像滚烫的热水一般,让母亲在他泄阳的时候痛得晕厥了过去……

韩云溪相信,自己在那样的手段下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一种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母亲的惨状让他收回了目光,但看到自己那瘫软下来的肉棒,又忍不住再次看向母亲那一片狼藉的脸蛋。母亲那半张开的朱唇嘴角边上,还挂着他射进去后没有完全吞咽干净而流淌出来的阳精。

“被自己母亲用嘴巴吸出来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哈哈——!”用姜玉澜的诃子擦拭完阳具的公孙龙,对着韩云溪放肆地笑了起来:“以三公子秉性,这有悖伦常之事应当在三公子的梦中时有出现吧?却是老夫帮三公子美梦成真了。哈哈哈哈——!”

韩云溪张张嘴,想要骂一句“老匹夫”,却是只能发出“啊……”的沙哑声音。

公孙龙却是不以为意,他狞笑着,却是把手掌按在了韩云溪的脑门上。

“且让老夫再助公子一臂之力……”

我不甘心——!

韩云溪却不管那公孙龙说了什么,当那只手按在自己天灵盖上时,强烈的死亡气息就笼罩着他,那求生欲却是一下子爆发出来,那句“要杀就杀”却早已不知道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但他心里再不甘,如今能做到的仅仅是咬紧牙关,然后仿佛害怕看到自己脑袋崩裂后溅出的脑浆一般闭上了眼睛。

他想哀求,想施展巧簧之舌争取一线生机,可大穴被封,他只能发出一声懊悔至极的沙哑撕喊。

然而,撕喊过后,韩云溪只感觉到脑门一阵发凉,然后一股浑厚无比、却又异常阴邪冰冷的内力从公孙龙的掌心开始源源不断地从他脑门上的百会穴灌入他体内!

那股“寒气”在公孙龙的操纵下,先是侵入上丹田泥丸,再经中丹田绛宫,最后抵达下丹田藏神。

那阴邪内力途经之处,韩云溪原本被封锁在体内的玄阳功内力,遭遇这股入侵的外来内力,却不是被冲散了,而是被席卷在进去,然后直接被阴邪内力在运行间吞噬掉了!

他在干什么?难道是要对我施展那炼魂之术?——天灵盖没有被击碎的韩云溪如此猜想到,却是让面如死灰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起来。

是否是炼魂之术尚不得而知,但韩云溪打颤的牙关里却是克制不住地又发出“啊——!”的一声痛苦撕喊。那股阴邪内力源源不断地灌注下,不过是在韩云溪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就让韩云溪彷如赤身裸体置身于寒天雪地上,冰寒刺骨;而体内的经脉也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内力开始发出悲鸣,浑身都传来针刺一般的刺痛感,让他觉得这股内力只需在他身体内再运行个两周天,自己就会浑身经脉碎裂而亡。

可没有二周天,那股阴邪的内力抵达韩云溪下丹田后,就在下丹田凝聚起来,却再也不走了。

这却又是另外一种折磨了!

韩云溪的先天玄阳功主修的正是下丹田藏神,如今在公孙龙那阴邪内力入侵之下,下丹田的气海内,内力不断增加着,可是以韩云溪现在的修为,这庞大的内力却是装载不下一般,让那下丹田先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然后却是即将崩裂般的剧痛传来……

剧痛中,已经浑身被汗水浸湿的韩云溪绝望地发现:他失去对下丹田的控制!

封穴不过是让他的内力无法自如运转,原本他还是可以操纵丹田调动内力去冲击被封的穴道,但此刻,他却与自己的丹田失去了联系,仿若那丹田已经崩散了一般……。

“嘿,不出老夫所料,殊途同归……”

公孙龙发出“嘿”的一声,说了一句让韩云溪无法理的话语后,另外一只手臂伸出,却是按在了韩云溪的下腹。韩云溪突然又能感应到下丹田的存在了,却是下的那天那股阴邪内力在公孙龙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注入内力的干预下,离开了下丹田,开始按照某种路线在韩云溪的体内运转起来………

两周天,三周天,四周天……

经脉碎裂……

自己浑身溅血的可怕景象在情不自禁地在韩云溪的脑子里冒出来。

但就在韩云溪痛得几欲昏厥,同时又感觉自己要被这阴邪内力冻毙在这仓库之际,那股内力却又快速地回流到公孙龙的体内。

公孙龙一撤手,韩云溪直接瘫倒在地板上。

虽然那被封的穴道却是早早就被公孙龙的内力冲开了,可寒冷刺骨的感觉却依旧笼罩着韩云溪,让他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却是无力起来。

然而,等寒意稍去,韩云溪却是惊怒交加起来。他却是觉得浑身酸软无比,那感觉犹如童长老在丹药课上曾让他服用的化功散一般,身体内再无半丝内力……

我的功力被废了?

一时间,让韩云溪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那地板天旋地转起来。

“要杀便杀……”韩云溪终究还是说出这话,却不再是因那死前硬气,而是悲呛无比地又接了一句:“我与你无怨无仇,却为何要如此戏弄于我?”

公孙龙一声冷笑,道:“三公子却是笑话,这江湖弱肉强食,老夫做什么却是何曾需要理由?”

和一句话却如同重锤敲在了韩云溪心口,让他喉管一甜,一口血几乎没吐出来。但他倒是也清醒了过来,公孙龙所说的,亦是他的金玉良言,刚刚不过悲愤之下,脑子却无法控制那情绪一直说出这等胡话来。

他再次闭上双目,如今却真的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了。

可公孙龙却是发出嘿嘿两声,又说道:“三公子这却是何故?老夫说了要助三公子一臂之力,却不是要加害三公子。嘿,老夫行事全凭心意,但却不是那些自诩正道君子的伪君子,老夫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的。”

韩云溪闻言,却是且惊且疑,但到底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挣扎从地上爬起,盘腿打坐,却是收敛心神开始再次尝试去驱动下丹田那空荡荡的气海来。

让韩云溪惊喜万分的事情发生了,如今专注之下,那下丹田却是一震,空荡荡的气海却是冒出一缕甘泉来,而这缕甘泉很快化作那地下热泉一般喷溅上来,整个气海再次翻涌起波浪!

韩云溪大喜过望,立刻更加专注地催谷起丹田来,所谓“抱元守一,心息相依,真空大定”,气海开始转动起来,一个小漩涡很快形成,然后内力开始源源不断地从旋涡中吐出,开始散到四肢百窍去。

这——?

牵引着内力在体内运行了十周天后,韩云溪收功,却是因为心神难以维持,恐防再运行下去有走火入魔之危。

让他心神不稳的却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居然增进了!

这……这怎么可能——!韩云溪今晚已经骇然了无数次了,以为精神已经彻底麻木的他发现自己还是再一次止不住地惊骇起来。

公孙龙这一手已经完全违背了他的认知!

他也曾灌注内力为萧月茹疗伤,但那些内力会在对方体内逐渐消耗掉,并不会为对方增长一丝内力。任何教导他修为的人,父亲也好,母亲也好,还有童长老,都无一例外地告知他,哪怕是修炼同一种内功心法,那内力只能助对方疗伤或驱毒之类的用途,灌注到对方身体内是不会被吸收掉的。

唯一能做到的只能是那采补之术。然而,那采补的功法虽然能把对方内力炼化给自己使用,但那些内力注定驳杂不纯,并且这种强行拓宽经脉和凝练丹田的方法,会种下种种患根,以致越是修炼到后头就越是惊险异常。所以魔教的绝世高手中,鲜有练采补术跻身的,这类功法的修习者在修炼至后期异常容易在某次修炼中死于走火入魔。

但如今,不过是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韩云溪居然感到自己内力增进了,虽然不是异常明显,但尝试运行玄阳功第五层心法的时候,虽然在某些经脉异常迟滞,但不久前那种堵塞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韩云溪却觉得,自己的先天玄阳功却是年内就有望突破第五层了。

“为何……?”韩云溪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孙龙却是微笑道:“为何?老夫说了,要送予两份大礼给三公子,却不是戏言。第一份大礼是令母这名贱货。但这份礼物,却是要三公子收下老夫的第二份大礼,老夫才会一并送给三公子。”

韩云溪此刻却是一头雾水,完全猜不透公孙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孙龙却是走到姜玉澜身边,点了几处穴道后,才回到韩云溪身边说道:“至于第二份礼物,且让老夫问三公子三个问题,公子答了,老夫自当送上。”

却也不等韩云溪答应与否,公孙龙直接开口问道:“三公子,老夫且问你,老夫要杀你,你母亲救你不得?”

韩云溪摇了摇头。

他自是清楚公孙龙的意思,说的必然不是如今的母亲,而是被公孙龙控制之前的那碧玉仙子。这问题倒简单的很,以母亲内力之深厚,也是无法用后背接韩云溪那一掌而不伤的,所以哪怕他们母子联手,亦非眼前这名魔头对手,倒是加上几名长老才有胜算。

“老夫又问你,若非老夫,你能否让你母亲如同娼妓那般任你戏耍淫弄?”

“自是不行。”

第二个问题就更加简单了。韩云溪心想,除非母亲如那萧月茹般家破人亡、武功被废,自己倒是还有机会用强的把母亲据为己有,但以母亲性格,自己能用强一时,母亲自不会如萧月茹般对他百般迎合,更有可能寻找机会自杀,已免遭那耻辱。

“老夫最后再问你,公子虽是近水楼台,但若想成为一方霸主,这太初门你能坐上那鎏金宝座吗?”

“不行。”

韩云溪心里哀叹一声,这却是除非大哥死了……,不,虽然太初门未曾出现过女掌门,但以韩云溪二姐之能耐,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二姐不愿,他那嫂子却是比任何人都有可能鸠占鹊巢的……

“三公子尚未醒悟吗?这女人,哪怕是自己母亲,姐妹,甚至是自己女儿,终究是身外之物一般。在这江湖中,真正能依仗的,到头来不过是自己一身修为罢了。哼,你若有本事,便是如吐蕃妙音寺那淫僧德诺南那般可于位极一国之国师,北唐昔日屠了南屿剑派满门的赵胜普,叛出修罗教归顺武林盟后,何曾有人为南屿剑派主持过公道?”

公孙龙那番话语如同雷音,滚滚袭来,却是让韩云溪有一种振聋发聩之感。

“这三公子做不到之事,对老夫来说却是举手之劳罢了。但只要公子收下了老夫这第二份大礼,对公子而言,亦是举手之劳。”

公孙龙顿了顿,才开口说道:“老夫欲收三公子为徒。”

什么!?

韩云溪发誓,这一辈子受到的惊骇,加起来也绝对没有这个晚上多。他也的确是已经有些麻木了,所以听到公孙龙这句话时,却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才“啊”地一声懵住了。

但这一次他没有懵多久。

今夜荒谬之事数不胜数了,韩云溪却是不再多想,直接拜倒在地,对着公孙龙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大声地说道:“徒儿韩云溪拜见师尊。”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哈——!”

公孙龙放肆地大笑起来。

——

饮鸩止渴。

在公孙龙得意而放肆的笑声中,韩云溪脑里想的却是这个。

他不傻。他不认为公孙龙缺一个徒弟。就算缺,那也不应该是他。他是什么资质自己非常清楚,像公孙龙这样的高手,要收一个比他练武资质更好的徒弟绝非难事。

他身上一定有一些他自己无法察觉的价值让公孙龙做出这样荒诞的决定。

虽然说,无论公孙龙看中的是什么,一旦公孙龙得到了,那一天就是韩云溪的死期,什么师徒关系在魔道中绝大部分的时候是不值一提的。但对于现在的韩云溪来说,有利用价值却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倒头就拜了,头磕得咚咚响,唯恐公孙龙下一秒就改变主意了。

活着的渴望完全掩盖过了屈辱感。韩云溪见过太多豪言壮志的人转眼化为土地的肥料,死了想什么都没用了,什么气节?除了为他人茶余饭后添加点谈资,过不了多久连记得的人都没了,那有什么用?难道他在这小仓库里慷慨赴死还能流传千古不成?

虽然的确有为大义大节康概赴死之人,但韩云溪不是。他心中的欲望还很多,还有强烈的求生欲望。要么被一掌毙了在当场,要么被“炼魂”强迫他服从,对比起来磕三个头来说,这选择根本不难做出。

——

丑时,无星无月。

太初门总坛,置于人工挖掘出来的映月湖中央的听雨轩,后院那被芭蕉树围起来的厢房在这深夜时分却仍旧亮着灯光。

厢房内四面竖立了一面花鸟屏风,屏风围着的中央摆着一个宽五尺长九尺的,盛满了冒着冉冉蒸汽热水的椭圆形浴桶。听雨轩是门主居住的别苑,这厢房更是门主夫人姜玉澜沐浴更衣之所。

但此刻这放满热水的浴桶内却坐着一名男子。

男子长得剑眉星目,眉宇稍微郁结,不笑时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笑得过了的时候却又稍显阴鹜,只有在淡淡微笑之际,才相对平和中带点落寞。

但此刻,男子的面上只有疲惫。

这名男子却正是死里逃生的韩云溪。

泡在热水中,一身的疲惫被缓解了不少。他本想好好思考一下,公孙龙吩咐他的事情其目的到底何在。

然而此刻他却无法静下心来。

平静的水面突然晃动起来,然后“哗啦——”一声,母亲姜玉澜那张成熟美艳的脸庞破水而出,那水珠子、水流顺着那嫩滑肌肤往下流淌着,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朵出水芙蓉。

然而还没等她咳嗽几声,却又被韩云溪面无表情地抓着头颅又按回水里去了。

畜生——!

一次喘息的空隙,换来的却是又一次将近一盏茶时间的折磨。

姜玉澜内心对韩云溪的怨毒,愈发强烈起来,但被儿子再次按入水中的她,却只能张开嘴巴再次把儿子水中那根硬立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然后头颅一上一下地开始吸吮着给儿子口活起来。

因为儿子已经成为了她的新主人。

“咳咳……咳……”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数次被儿子那根粗壮的阳具插入咽喉的姜玉澜,却是感觉胸腔那焗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上次吸进那口气彻底消耗光之前浮出了水面。只是这次韩云溪却没有再把她按进水里。

姜玉澜干咳着,那对眯起来的眼睛里,漆黑的眸子神采黯淡,一整夜没有停歇的折磨,已经让她感到极度的身心疲惫。

“娘亲,你这嘴儿真是妙……”

韩云溪将母亲那湿漉漉的秀发全部拨弄都后面去,然后抚摸着她那因此被凸显出来的美艳脸庞。在仓库时,这沾满了阳精的面孔看起来淫邪堕落,此刻清洗干净后,又恢复那冰冷端庄的气质,哪怕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还在做着与端庄天南地北一般的下贱事情。

女人真是上苍赏赐给男人最美妙的恩物。

韩云溪脑袋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吻在母亲那刚刚还在给他吞吃阳具的嘴唇上,他虽然也觉得有轻微的恶心感,但和母亲亲吻的诱惑却更加大。

那是一种肆无忌惮掠取的快感。

而掠取的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终于属于我的了!

韩云溪心里激荡澎湃,舌头也跟着朝着母亲的嘴里钻去,开始搜刮那琼浆玉液。

姜玉澜僵硬地被儿子亲吻着,等松开后,那张和儿子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的嘴儿却是发出一声痛哼。

却是在亲吻的同时,姜玉澜的腰肢被韩云溪握着扯了过去,然后自己不久前被公孙龙插弄得已然红肿了的牝户传来一阵痛楚后,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产下来的腔道,如今却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

终究……终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奸淫了。

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姜玉澜心头,那在眼眶盘桓已久的泪珠终究还是忍不住溢出了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那阴唇儿红肿发疼却是有自己儿子的一份“功劳”,她在那破仓库内晕厥期间,儿子在公孙龙的“怂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了一轮。

可知晓不知晓,并不会让事情有什么变化。那滴泪珠滑落后,姜玉澜却意外地获得了某种平静,一种可以彻底把儿子当做公孙龙那般怨恨,憎恨,终于不再被人伦之情折磨的平静。

连带着的,她那看向韩云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了许多,她将一切收进内心深处,然后像是对公孙龙一般露出那妩媚的讨好笑容来,直到某一天自己能亲手手刃这逆子这份恨意才会再次被释放出来。

如今,她不得不开始在水中扭动自己那磨盘般肥大的圆尻,主动套弄起儿子那粗壮的肉棒,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腔道内进进出出。

虽然儿子那根东西比公孙龙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没想到的是,比起他父亲的却又是粗了不少,这么想着,却让姜玉澜的脸蛋儿发烫起来,却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作此比较。

但最羞人的却是,姜玉澜觉得自己下体那唇瓣摩擦着明明传来明显的痛楚,但在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伦的荒淫行为中,她那被填实填满的穴儿却开始在儿子肉棒的进出中,无法克制地产生起那销魂的快感来。

韩云溪诧异于母亲那态度的准变,但这样的诧异一闪而过,却是刚刚在仓库里,公孙龙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赏自己一手主导的淫母大戏,身为戏子的韩云溪却是倍感别扭,这终于上了母亲的禁忌快感,却是没能好好品味母亲的身体之妙就被引爆了。还让公孙龙这名“师尊”嘲笑了一番。

他现在只想把母亲当做那珍宝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亲的穴儿套上去后,韩云溪却发现之前那让他迅速泄了阳精的感觉又出现了:为何母亲的牝户被公孙龙那骇人家伙如此凌虐,如今却比娘子肖凤仪的还要紧凑上一分,那幽深的腔道内,插入居然有三重阻力,却像是穴内有穴一般……

韩云溪却是不知道,姜玉澜那肥厚唇瓣夹在中央的销魂洞,却是名为“三重莲”的名器,那腔道宽度却是宽松不一,越往那子宫口去却是越加狭窄,这插入抽出一次却像是经历了三次抽插一般……

结果,韩云溪有心亵玩母亲,结果这温热的水中,姜玉澜那丰满的身姿像一条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甩起来落下去,撞击在水面上水花四溅,在这绮丽的画面内,不过是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韩云溪就已经完全受不了被母亲牝穴套弄的禁忌刺激,在死死地抱紧母亲的身躯后,一声低吼,二度在母亲的穴内泄了阳精……

“呃啊……”

姜玉澜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却是被晾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

两个时辰不到的睡眠里,韩云溪却做了一个异常深沉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巨狼,在森林中疯狂地奔驰着,遇到幼细一点的树直接用额头撞断,展现出了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

然后这巨狼高高跃起,跃得比森林里最高的树还要高,一口咬住一只在森林上空飞翔着的白鹤,然后落在地上,大快朵颐起来。

然后梦境一阵摇晃。

韩云溪看到巨狼消失了,在巨狼消失的位置,自己赤裸着身子像那头狼一般四肢着地趴着,扭过头来时,满是鲜血的脸上,那嘴巴咬着一团肉,却是一只女人丰满的奶子。

而在韩云溪的身下,那只白鹤也变成了一句被撕咬得体无完肤的赤裸女体。

那相貌赫然是他的母亲姜玉澜。

——

韩云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母亲的床榻上睡醒过来,也未想过母亲真的就如同梦中那般赤裸着身体睡在他身旁。

饮鸩止渴,但这鸠毒此刻对韩云溪来说,却如同美酒一般醇美啊。

“这是销魂帐啊……”

韩云溪心里感叹了一句。却是睡着母亲的床榻上,无论是被褥还是罗帐,他鼻子呼吸的全是母亲那芬芳诱人的体香味,而气味最浓烈的莫过于,母亲那具赤裸的身躯就躺在身边。

昨夜才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欲望的韩云溪,胯下那根粗壮的家伙又再次硬立起来。

他已经彻底把梦境中的内容忘掉了。

儿子胯下的异动,却是被逼韩云溪早了一刻钟醒来的姜玉澜发现了。

姜玉澜忍不住向儿子投过一丝怨毒的目光。一夜过后,她也忘了昨夜打算对这个儿子假意奉迎的决定。

她恨韩云溪比公孙龙更甚。公孙龙到底是一个大魔头,对她所做之事倒也符合魔道中人的行事风格;但韩云溪不同,却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并且十数年来抚养教导长大的儿子。如今他不但认贼为师,居然还把她当成娼妓一般地淫辱亵玩,这如何叫她不心生怨恨。

怨恨又有何用?——扭过头去的姜玉澜心里却是苦涩无比。她无法反抗公孙龙,公孙龙把她赠送给了这名逆子,她自然也无法反抗韩云溪。

她知道自己抵抗会换来什么样的折磨。

那炼魂术……

姜玉澜丰腴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一下,却只是稍加想起,她便觉得全身的肌肉骨头都开始疼痛起来,尤其是那脑袋,好像天灵盖挨了一刀,就欲裂开两半一般……。

“啊……”

姜玉澜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韩云溪虽然不明白为何这大清早的母亲就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但大概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罢了。他能猜到一二,心里也忍不住泛起一丝怜悯之心,但这怜悯之心很快又被脑子里浮现出来公孙龙那冷酷的面容和母亲看向他的憎恨眼神驱散掉了。

事已至此……

韩云溪一个翻身,把母亲的身体压在了下面,朝着母亲的朱唇吻去。姜玉澜习惯性地躲避了一下,但脑袋很快被抓着扭了回来,然后一阵“唔唔唔……”声中,红舌纠缠,唾液交融。

“起开——!”

“哼!”

却是一边亲吻着,韩云溪一边扯开了母亲的双腿,胯下那翘立的肉棒一直顶在了母亲那干涸的销魂洞口时,不知怎地,姜玉澜却是稍运起内力,一把推开了韩云溪。

只是一推,韩云溪又有内力护体,倒也没有受伤,只是母亲那如同一只雌豹盯着猎物的凶狠目光,让他感觉到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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