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绝望的拷问(1/2)

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一只小巧的飞蛾正围着烛火翩翩起舞,灼热的焰火把飞蛾的翅膀烫得焦黄,飞蛾却仍义无反顾的冲向烛火,直到自己坠落。

冉莉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牢房里,旁边站着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汤药“小小年纪,就要遭受如此磨难,真是苦了你了”老者看着冉莉秀丽的脸庞,眉头紧锁,双眼红肿,鼻尖哭得发红,嘴里还在反复低吟着“求求你,放过莉儿吧,莉儿疼”

老者没有多看一眼那具令所有男人发狂的玉体,只是怜惜的望着她,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孙女一般“乖,喝下去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在这赤黯铁狱里,或许你活着还如死了来得痛快”

“老头,把她拖过来,老子的鸡巴等了她一天,终于能肏她的嫩屄了”田十七冲着老者大喊道。

“哼,田十七,你只是阶下囚罢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老者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官,但也不是一个阶下囚可以指手画脚的。

“哼,老头,我认得你,当年我潜入后宫之中,暗中听到你和林贵妃密谋用药让苏贵妃流产,如果让人知道是你和林贵妃密谋策划的,你的小命还留不留得住?”田十七低声威胁道。

当年他潜入后宫,失手被擒之前,偷听到了林贵妃和御医的阴谋,苏贵妃流产之后,皇帝震怒,若不是看在范御医曾救过自己一命,此刻怕是已经命丧黄泉,贬为医官已是大大的恩赐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朽日日吃斋念佛,就是为了给当年赎罪,老朽已不想再错上加错了”范御医回想起当年因为一时鬼迷心窍,竟害死了苏贵妃肚中无辜的孩子而老泪纵横,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行,还要犯下多少错事。

“老不死的东西,少废话,当年的事,除了林贵妃和你之外,便只有我知道了,你若不想被千刀万剐而死,就乖乖听我的话”田十七没想到当年无意的偷听,现在却成了威胁范御医的把柄。

范御医心里挣扎良久,终究是狠下心来,抱起一丝不挂的冉莉向田十七走去。毕竟别人的命怎么比得上自己的金贵,自己不过是胆小怕死的普通人。

“妈的,这些人可真够狠的,把这小女娃的屄肏得跟青楼里的娼妓一样”昨天冉莉的玉穴还仅仅是一丝肉缝,经过一天的摧残已然面目全非,虽然颜色还是一样的粉嫩诱人,但是阴唇外翻,鲜红的血液浑着浊白的精液,不堪入目。

“你轻一些,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可不要再撕裂了”范御医小心提醒到,不愿冉莉再遭受更多的痛苦。

“莫在老子面前惺惺作态,老子好不容易能肏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怎么能不干个痛快”看着眼前双眼微闭,秀色可餐的冉莉,田十七的肉棒早已饥渴难耐了。

“把屁股抬高些”田十七命令道,冉莉喝了养神的汤药,一时半会已是醒不过来,只能让范御医帮忙托着身体,方便田十七插入。

范御医为了保守秘密,对田十七只能言听计从,双手托住冉莉的圆臀,将饱经摧残的玉穴送到田十七胯下。

田十七把胀红的肉棒塞入冉莉的下体,里面竟还有些湿润。“不对啊,怎么这么紧,老子肏的处女都没有这么紧”田十七疑惑道,本以为被这些狱卒奸淫了一天,应该是会松上许,仅仅插入三分之一,就有些难以继续深入了。

“啊,疼!”昏睡过去的冉莉,迷迷糊糊中发出一声痛呼,睡梦中,自己还被不断的奸淫着,反复做着被男人压在地上蹂躏的噩梦。

“这屄可真浅,又软又紧,真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竟被这样粗暴的开苞,真是不懂风情,真是浪费”田十七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罪恶滔天的采花贼,死在他手下的良家妇女,大家闺秀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

田十七一使劲,将肉棒没根插入冉莉的嫩穴内,随之冉莉的身体像是触电般一抖,瘪着小嘴,嘴唇一阵哆嗦,眉头拧在一块,苦痛的呜咽起来。

冉莉紧致的肉穴有节奏的收缩,像是小嘴在吸吮肉棒一般,纵是阅女无数的田十七也是啧啧称奇。娇美的玉户在粗大的肉棒的挤压下不住的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的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着一缕晶莹剔透的淫水。

范御医的汤药慢慢起了作用,下体撕裂的剧痛慢慢开始消散,只剩下与男子交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快感散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悦的跳动,她也终于体会到了身为女子的快感。

白日里,狱卒们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只知道一股劲的在冉莉体内冲撞,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一般,而田十七不同,他不屑于一股劲的折磨女子,只有女子从一开始反抗到变得在他胯下曲意迎合,媚叫连连,才能让他获得满满的成就感。

睡梦里,一个高大挺拔的俊朗男子身着白衣,手握长剑,将她从赤黯铁狱中拯救了出来,而后又亲自手刃了冯正奇为她报仇,面看着器宇轩昂的救命恩人,冉莉芳心暗许,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决定以身相许。

一个良辰吉日,在父亲的见证下,她和白衣男子同结连理,当了他的妻子。自己身穿火红的凤冠霞帔,头挽青丝,带着金凤钗,一袭红衣如飘烟,纤腰犹如紧束的娟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的盖头下,是红唇皓齿,一脸娇羞的模样。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新人进入洞房。

红木雕琢的新床上,贴着大大的喜庆的囍字,两台红烛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冉莉低着眼睑,白嫩的脸上浮出一抹羞红,不敢直视自己的夫君。

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子仍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轻轻的解开冉莉的嫁衣,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赤裸的新娘楚楚动人。男子扶起身下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放进少女绝美的蜜穴,小心的呵护着,担心会弄疼了她。

冉莉挺起腰身,主动迎合男子的节奏“夫君,莉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还请夫君好好怜惜莉儿”

田十七听到冉莉的呓语,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这小浪蹄子,是做了春梦吧,哈哈哈哈,就让夫君我好好疼爱你”

冉莉闭着眼,张开鲜艳的红唇,舌头一伸一缩,像是在对着田十七索吻一般。田十七见状,也毫不客气,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勾起一丝丝粘稠剔透的银丝。

久居牢房的田十七,嘴里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一股恶臭冲入鼻腔,冉莉皱起秀眉,胃里一阵翻腾,怎么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夫君,嘴里怎么会有这么一股难闻的恶臭。新婚之夜,冉莉也不想毁了夫君的兴致,只能强压住呕吐的感觉,细心的服侍着夫君。

“小浪蹄子,倒是乖巧的很,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田十七将冉莉的身体调转过来,将她身子朝下,粉嫩的圆臀对着自己,田十七揽住冉莉纤细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狭小的穴口慢慢进出。

田十七不着急插入,只是这样慢慢的戏弄着冉莉,冉莉的身体本就比寻常女子要敏感许多,这样酥痒的感觉,更加让她欲火焚身,若不是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恨不得坐在肉棒上大力的摆动。

“夫君,不要再戏弄莉儿了,求夫君进来吧”冉莉雪白的玉体渐渐发烫,渴求着田十七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田十七面露淫笑,见冉莉已经彻底的拜倒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埋头奋干起来。随着肉棒的冲撞,冉莉的玉体也被顶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雪乳也跟着节奏晃动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牢房,冉莉白嫩的娇躯像是风浪中的一朵兰花,在田十七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冉莉双目紧闭,嘴里愉悦的呻吟,睡梦里,她如愿以偿的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心上人。现实里和她交合的却是一个丑陋且不修边幅的采花贼。

圆润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的安宁。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快速进出。

忽然,冉莉的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冉莉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睡梦中获得的。“夫君,莉儿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

“啊,娘子,好好的收下相公的阳精”田十七搂住冉莉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将精液倾泻在滚烫的肉穴中。

冉莉趴在地上,圆臀还高高的翘起,娇嫩的玉穴一张一合,似乎是要把流出的白色精液吸回体内,留在身体里。

冉莉赤裸着身体,体内被灌满了好几个男人的精液,红肿的阴唇还涓涓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动作像极了青楼里最廉价低贱的娼妓。但是那一具冰雕玉琢的身体就算是翘着屁股,留着精液,也像是一件精美妖艳的艺术品。

冉莉粉扑扑的笑脸上,挂起一道浅浅的微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才知道身为女子的乐趣,睡梦里,她满足的躺在夫君的怀里,两个新人正在甜言蜜语的聊着闺中趣事。

“夫君,莉儿好高兴,莉儿要给夫君生好多好多孩子……”天真的呓语在昏暗的地牢里久久回荡……

翌日,夏日的初阳刚挂上天空,已经有了一分闷热,相比,赤黯铁狱里的幽寒还是像冬日般那样凌冽入骨。密不透风的地牢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亘古不变的黑暗。

“小婊子,还不起来招呼客人”狱卒狞笑着,看着一丝不挂趴在地上的冉莉,玉臀高高翘起,脸上还留着一丝笑意。

冉莉睁开朦胧的睡眼,冰冷的牢房,狱卒丑陋的狞笑映入眼帘,心中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冰凉冰凉的。

“走吧,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呢,希望冯将军可不要把你打坏了”狱卒一把拉起冉莉,催促她向拷问室走去。

和昨天一样的锈绿色大门,只是似乎多了几道血痕,回想起昨日在就这里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几个丑陋肥硕的狱卒压在地上奸淫,冉莉不禁打了个冷战,她已经经历了自己最恐惧的事,相比于失去了自己的贞洁,其他的刑罚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让人害怕了。

推开沉重的铁门,里面站着四名狱卒,其中两个是昨日侵犯冉莉的狱卒,另外两个是新面孔,不过他们都长得一样的丑陋,露出色眯眯的淫笑从头到脚的打量个冉莉。冉莉一阵恶心,不知道梦里那风度翩翩的情郎什么时候会来拯救自己。

“冯将军还在早朝,命我等先招待冉姑娘你”狱卒给冉莉递过一浑黄的药水说道“乖乖喝下去,这可是冯御医配制的提神醒脑的汤药,可宝贝着呢”

白瓷碗里盛着的汤药像是一碗黄泥水,闻起来更是难以下咽。冉莉看着碗里的汤药,皱了皱眉头,自己深陷敌人手中,自己的生命已经不能由自己掌控了,巴不得这是一碗毒药,自己一死了之,也不用担心会泄露父亲的秘密。

冉莉迟疑了半刻,深吸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喝,而且昨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范医官还在皇宫时,可是宫内首屈一指的御医,而且曾救过皇帝一命,医术自然是举世无双,他配制的这一碗唤元汤能让濒死之人焕发精神,虽说不能起死回生,但算得上神丹妙药。喝下这碗汤药,冉莉便能吊住一口气,不至于被折磨致死,也不会半途昏死过去。另外还有一个作用,能让人的感官更加敏感,遭受的痛苦也会翻倍。

“冉姑娘,我等都是粗人,不会怜香惜玉,趁现在有机会,我劝你还是早点说出你父亲安排在皇城的暗哨,这样你也可少受点折磨”一旁的狱卒一脸道貌岸然的劝说道。

冉莉看着他,一言不发,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背叛父亲的。狱卒轻蔑一笑,早料到冉莉会是这般的反应。

两名狱卒从角落搬出一张椅子,与一般的椅子不同,椅子的靠背莫约有一米长,上面还挂着两个绳结,冉莉不明白这样的椅子,究竟有什么用?

旁边壮硕的狱卒一把抱起冉莉细腻光滑的身体,将冉莉倒立着放在椅子上,把纤细的脚踝绑在椅背的绳结上,椅子只有一米高,冉莉只能蜷缩着身体,像是一只烧熟的大虾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拱成一个圆圈。

冉莉惊恐的小脸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粉嫩的蜜穴,这姿势就像是要亲吻自己的私处一般。昨天被摧残得血肉模糊的肉穴,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竟然已经恢复如初,如果不是昨日的狱卒也在场,不然还以为冉莉仍是处子之身。

身体将脖颈死死的压在椅座上,有些喘不过气,洁白的脸蛋开始涨红起来。纤细的手腕也被绑在了脚踝处,身体动弹不得。

“冉姑娘,这叫衔尾蛇,你看这是你尿尿的地方,这是你生孩子的地方”狱卒摸着冉莉的私处,给她讲解着。

冉莉只能看着他在自己的私处上反复的揉搓,还得屈辱的忍受着狱卒们低俗的调侃。

“真是千年不遇的名器啊,昨天被轮奸了数个时辰,一晚上时间,就和处子一般紧致了”狱卒们纷纷围上来观赏,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冉莉不知是被压得涨红了脸,还是羞红,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自己的私处指手画脚。

“哼,过了今天,你的肉穴怕是要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都要松了,哈哈哈哈”狱卒将手指插入冉莉娇嫩的蜜穴里,上下抽插着。

“啊,疼!”冉莉的小穴里还没有任何的准备,窄小干涸的阴道被粗大的手指塞入,带来的只有一阵阵恶痛。

啪,啪, 啪,一声声木板敲击皮肉的声音在拷问室里回荡。狱卒手握一只双手般大的木板,不停的拍打在冉莉洁白的玉臀上。肥嫩的臀肉随着木板落下的节奏抖动着。

“不要!不要!”每一次木板落在圆臀上,都伴着冉莉的一声惊呼,疼痛并没有那么剧烈,带来的更多是屈辱感,让冉莉不禁想到儿时犯错,被父亲责罚,父亲用厚重的手掌惩罚自己的屁股。

狱卒手中挥舞的木板越来越快,像是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臀上,清脆的响声此起披伏。不一会儿,玉臀已经红肿,泛着红粉的颜色,看着格外的诱人。

狱卒停下手中的木板,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玉臀,微微有些发烫,皮肤也变得更加光滑了些。

“呜呜呜,呜呜”冉莉看着自己的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心中充斥着满满的耻辱感,只有父亲才这样子打过自己的屁股。

冉莉的啜泣声停在狱卒的耳里似乎是悦耳的音乐般,稚嫩的声音更能勾起自己的欲火,想要把她狠狠的压在胯下蹂躏。

狱卒手里更换了刑具,是一根细长的短鞭,浸满水的皮鞭更加重了也更加有韧性,抽在冉莉细皮嫩肉的玉臀上,下场一定是皮开肉绽。

冉莉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狱卒手里的短鞭,这次可不会像刚才一样无关痛痒,这样的鞭子抽下去,恐怕几个月都得趴在床上了。“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冉莉死死咬着嘴唇,用力的摇着头向狱卒乞求道。

狱卒抬着头,享受着冉莉的哀求,手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高高的抬起手中的短鞭,又重重的落下。

“啊啊啊 啊啊啊!”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钻入大脑,冉莉歇斯底里的痛呼响彻牢房。圆臀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鲜红的鲜血四溅开来,落在冉莉雪白的娇躯上,白嫩的脸庞上。

啪,啪,啪,短鞭没有丝毫的挺断,接二连三的抽在冉莉血肉模糊的玉臀上,一道道血痕纵横交织,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了。

喝下了唤元汤,想要昏死过去也成了奢望,源源不断精力支撑着冉莉不间断的哭嚎。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喊穿过铁门,让拷问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阵阵心惊胆战,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问室里受到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

数十鞭下去,狱卒终于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鞭子,打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冉莉。“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们。”无助的冉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只希望狱卒们能够饶过自己。或许自己用身体服侍他们,也好过受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冉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觉有些荒缪的想法。

“冉姑娘,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们你父亲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我便马上送你回去休息”狱卒眯起眼睛看着冉莉,心中其实不愿冉莉这么快就招供,自己可还没有享受过她的身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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